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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红音一瞪眼骂道:“你跟我装什么傻,金皇娱乐厅开业在即我和何影都不能去和这些人搅和。”
东楼雨喝了一口水道:“为什么?自重名节?怕绯闻?”
盛红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骂道:“滚蛋!这座金皇是孙小芸的,她是看在我和她是姐们儿的份上让给我来管的,她爸的身份特殊,现在开业在即,孙小芸肯定要过来,要是我和何影在这段时间和这些人搅到一起,不把她给连累了。”
东楼雨一挑大指说道:“好,盛总够姐儿们,我也跟你够哥儿们,你说吧,让我干什么。”
盛红音道:“你替我们去见见那三个混蛋,看看他们葫芦里买得是什么药,记住,金皇做什么不用别人来指手划脚,不管他们说什么,我们绝对不能让步。”
东楼雨挠着头发说道:“这个我去不太合适吧?我一个小保安会不会让人觉得不够份量啊。”
盛红音嘲弄的一笑,说:“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的特别助理了,算是咱们金皇第四号人物,除了孙总、我、何秘书之外就是你了。”
东楼雨眼睛放光的抬起手来搓了搓手指说道:“那这个是不是也要相应的上去一点啊?”
盛红音哭笑不得的白了他一眼,说道:“每个月上涨三成。”
东楼雨兴奋的跳了起来,拍了拍瘦弱的胸脯说道:“请盛总放心,我一定会一往无前,一心向上,全力为您解除忧愁烦恼,让你天天在我的雨露滋润之下长大,永远看不到一点阴霾。”
盛红音哼了一声,把请柬丢给东楼雨说道:“走吧,什么雨露滋润,不知道还以为你要和我上床呢。”
东楼雨拿着请柬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又一闪身回来,说道:“床上不行,床上我鸭梨很大啊!”说完关上门跑了。
二十二:安家的后人:上
二十二:安家的后人:上
盛红音笑眯眯的看着东楼雨离开,笑骂一句,然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秘密号码,过了一会,里面传出司徒禄的声音:“红音吗?东楼雨那个小子回来了没有?”
盛红音道:“回来了,刚在我从这走,我把他派出去了,让他和黑道那几个小子扯去了。头儿,看守所的事真的是这小子做得吗?”
司徒禄骂骂例例的道:“我也不能肯定就是这孙子,不过特局的四号说了,在出事的前一天谢长俊去找过他,两个人在仙客居茶楼坐了一会,至于说的什么就不清楚了,不过我猜八成是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盛红音好奇的说道:“为什么?”
司徒禄沉声道:“这小子前段时间要找达德孝赫洛夫的消息,我让杨局派了个人去敲了他一下,从他的口中我们知道了他是在西粤省十万大山之中走失才学来的本事,你想什么本事能这么快让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平常人达到他么强的水平?答案只有一个,修真!”
盛红音惊愕的道:“你说东楼雨是修真者?”
司徒禄肯定的说道:“是,我想很可能他的老师和真家有什么来往,或者谢长俊用修真界的宝物打动了他,据特局那帮家伙说,在修真界也许一枚丹药就可能让人变成疯子,去铤而走险。”
盛红音平静下来,说道:“那头儿,我们要怎么应对这件事?把他控制起来吗?”
司徒禄没心没肺的道:“控制个屁,他们修真界打黄天只要不设及到叛国投故就和我们国安没关系,社会治安那是杨志忠的事,让他头疼去吧,再说了,真凤铃都已经跑了,我们还能把她抓回来啊。”
盛红音担心的道:“可是我担心他如果为了什么修真界的宝物当真出买国家利益怎么办。”
司徒禄不敢肯定的说道:“也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我会想办法考验他的。红音;今天我们截到的情报上说东楼雨是和鸥一起进入的金皇酒店,鸥还让她的上级查一查东楼雨,是不是国安特局的人,我们正好利用他们的这个错觉,把他们注意力都引到东楼雨的头上去,我们好趁机出手夺回C6。”
盛红音笑道:“那头儿,你被他在看守所摆了一道的事就算了?这不像您的风格啊。”
司徒禄怪叫道:“算了!美得他,那天不是萨满教也有人来了吗,我就把他的信息透露给萨满教,让他也帮我们钓钓这条大鱼好了,妈的,特局给我的人太少了,我必须等他们下一批人手到了才能有大动作,正好让这个小子替我们顶顶缸。”
盛红音又是一阵娇笑,随后和司徒禄中断了通话,放下电话之后,盛红音玩弄着手上的一管笔,喃喃的道:“东楼雨,你还真的让我很吃惊啊。”
东楼雨从金皇出来,打个车先回他租的小单员屋,他的翼豹还停在那里呢,到了小单员屋之后,东楼雨也不上楼,直接到楼下去取他的翼豹,就见翼豹上面被人蒙了一层雨布,雨布的周围还被人用石头给压住了,东楼雨把雨布掀开,只见车身被擦得通体透亮,看上去崭新崭新的。
东楼雨对是谁帮他擦得车一点兴趣都没有,自顾钻进车里把GPS给装了上去,虽后刚想发动汽车,眼睛一扫就见一道身影正从远处走来,渐渐的走近了,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她低着头,两只手各领着一方便袋菜,上身穿着一件俄黄色的罩衫,下身是一条牛仔裤,胸前还别着一枚大学校徽,东楼雨只觉得这个女孩异常的熟悉,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偶一低头看到女孩儿脚上穿着的木屐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孩不就是谢长俊留下来陪了自己一夜的那个鼎炉吗。
东楼雨看着那个女孩儿向小楼走去,他钻出车子也跟进去,看着她上楼,一直到东楼雨租住的单员屋前面拿钥匙开门,这才咳了一声道:“嘿。”
女孩儿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菜都掉下去了,东楼雨伸手接住道:“你怎么还没走啊?”
女孩儿偷眼看了一眼东楼雨,轻声道:“回主人,谢主人已经把我送给您了,以后我就是您的人。”
东楼雨吹了一声口哨,大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鼎炉的品质极为上佳,谢长俊这么给面子他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东楼雨看着女孩儿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欲火窜动,为了掩饰自己找了个话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轻轻的道:“我叫林媚,二木林,女字媚。”
东楼雨点点头,看了一眼她的胸口说道:“你是大学生。”
林媚道:“是,我在画州民族大学舞美系的学习。”
东楼雨再也没话了,不由得挠了挠头,他那幅清秀的样子,加上带着个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好似比林媚还要窘迫。
东楼雨对自己的表现大为不满,伸手抢过林媚的钥匙把门打开,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大学生够开放的,出来做这个,你知不知道,你是上好品质的鼎炉,要是使用的频繁,只怕你就能再活二十年了。”
林媚的眼中一片没落,低声道:“这不就是我们鼎炉的命吗。”说到最后竟有些呜咽,她急忙提着菜向着灶间走去,东楼雨无聊的把门关上,心道:“看来世俗界的修真还是在强迫使用鼎炉啊。”要知道修真界早就出现了一大批因为修行不及而自愿成为鼎炉的女孩儿,她们追求的就是短暂的荣耀,只要找到好的主人,她的地位一般都不会太低。
林媚在厨房做菜东楼雨站在外面看着,这间小屋在灶间和卧室之间没有隔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东楼雨盯着林媚那被牛仔裤勒得紧紧的屁股,回想着昨夜的手感,欲火越来越盛,身上鼓起了一个小帐蓬,他按纳不住,慢慢的走到林媚身后,双手各握住一片臀。瓣用力的一捏。
林媚浑身一僵,脖子后面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东楼雨身子贴了上去,吻在她的脖子上,舌尖舔食着她的肌肤,林媚那被训练过的感官灵敏的把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东楼雨的双手离开了林媚的臀。瓣,搂住了林媚的腰,跟着柔嫩的手掌向上攀援,渐渐的到了那两座高峰之上,东楼雨猛然用力,把两团丰硕狠狠的抓在了手中。
林媚的喉中发出一声惊魂荡魄呻吟,身子向后倚去,后背靠在了东楼雨的前胸,脸蛋泛起了一层红雾,一直延伸到了脖颈,身体也变得火热起来,一双小手哆嗦着向后摸去,反手抱住了东楼雨。
东楼雨对鼎炉的遭遇不是不清楚,不过他并不想去拯救林媚,必竟在修真界之中这种情况多到了可以视而不见的地步,而且被修成的鼎炉对性的要求是非常大的,如果她们得不到满足最终只能是被自己的欲望给烧死,还不如这样活着呢。
东楼雨毫不客气的把林媚的上衣给掀了起来,粉色的文胸向下拉开,林媚那对大白兔一下跳了出来,在空气当中鲜红的蓓蕾挺立着,林媚的双眼半睁半闭,丰润的红唇半张开来,不停的哆嗦着,东楼雨身子一歪把林媚搂进怀中,张开大口印在了她的唇上。
两个人激烈的吻着,四只手分别在对方的身上揉着,林媚几呼是有些急不可耐的扯着东楼雨的裤带,东楼雨一把分开她,喘着粗气说道:“我靠,你这样的鼎炉可是生猛的可以。”
林媚苦笑一声道:“我被按照痴女的样子改造的,这一点就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她的声音如哭如泣,因为一时解不开东楼雨的裤带,竟然低下头用嘴去咬了。
东楼雨慢慢的抚着林媚柔顺的长发,手掌轻而易举的滑进了林媚牛仔裤的后面,丝质的小内裤包裹着那挺翘的小屁股,东楼雨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感受着那份润滑,手指触到了小内裤包着突起,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东楼雨的欲火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一把林媚给抱了起来,向着灶台上一丢,灶台上的锅斜着分开,灶上的火从林媚身体的两侧升腾而起,化做两团烟花,炽热的灶台片刻之中变得冰冷,林媚倒在上面目却如飞起的火焰一般灼热。
东楼雨扑了上去,双手狠狠的揉着林媚的胸脯,就在这个时候林媚的手机响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叫道:“姑!姑!我想你,我想你想得想睡觉。”
林媚疯了一般把东楼雨推了开来,慌张的把手机拿起来理了一把头发,接通电话极度温柔的说道:“小欢,你在哪?”
东楼雨一腔欲火被从中途掐住,恨得想把林媚连皮带骨都给吞了,可是他看林媚那忧心仲仲的样子只得罢了,他在修真界的时候对那鼎炉也是好到了无以指责的地步,今天他还依然是这个性子。
电话里传出一个孩子的哭声和含糊不清的话语,林媚焦急的道:“小欢,你怎么了?快说你在那里啊!”这时电话被一个男人抢去,说道:“你是徐欢的姑姑吧?你来一下学校吧,徐欢太不听话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林媚又气又怒的拍着手机,东楼雨按住她道:“怎么回事?”
林媚哭丧着脸说道:“小欢的那个班主任想要骚扰我,被我斥责之后,就开始刁难小欢,还让班里的同学都欺负他,这已经好几回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问道:“听说话那个是你侄子吧?你们这些做了鼎炉的家里人不是都会得到一分照顾吗?这个老师那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惹你啊?”
林媚悲泣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照顾,因为我妈姓安,所以我们的一切都是被注定了的。”
东楼雨先是一怔,随后惊呼道:“你是白头山安家的人!”
二十三:安家的后人:下
二十三:安家的后人:下
东楼雨深吸了一口气,道:“怪不得你会被驯练成没有任何攻击能力的鼎炉了,看来是真家对你们安家的报复啊。”
林媚悲哀的道:“这不是真家做的,是谢长俊做的!当初白头山安家被毁,我妈是安家的支族,逃过了一劫,安家人口众多,对于我妈这样的支族真家并没有赶尽杀绝,就那样听之任之了,可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谢长俊发现了我妈的踪迹,那时候我妈已经完全把自己改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和我爸结婚十年了,有了我哥和我,谢长俊看我我是一个上佳的鼎炉,他就向真家诬陷我妈要联络人手给安家报仇,得了真家的秘令带人把我妈给!”
说到这林媚失声痛哭,东楼雨皱着眉头道:“然后他就拿你的家人逼你,让你练这类双修功法对吗?”林媚只是哭,不说话的点了点头,东楼雨苦笑一声道:“还真得是一个手法。”想要一个好的鼎炉,那就要鼎炉自己肯练功才行,如果鼎炉不诚心练功,那就是等上一生一世也成不了一个可用的鼎炉,所以几呼所有贩卖鼎炉的人都是用这一类的手法。
林媚哭了一会平静一下,自己也暗自奇怪,怎么会被这些事向东楼雨倾诉出来,她生怕惹怒东楼雨,有些担心的向东楼雨看去,东楼雨双手插在裤袋里,正百无聊赖站在那里,一见她停止了哭泣,顺手丢了一块毛巾过去,道:“你擦擦脸,我们去你侄子的学校,有话路上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