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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宽破口大骂道:“老子就是疯了,你既然当萨满教的头,那你就该知道那能让萨满进阶的丹方有多么重要,你不去保护那张丹方,躲到这里玩什么鸟!”
东楼雨脸色一变,道:“怎么回事?是林媚有事了吗?”他的话音刚落,突然远处的天空一阵尖锐的啸声响起,跟着一道灰色的雾气从远方飞来,一头扎进了东楼雨的怀里。
东楼雨握着那团雾气,里面那痛苦的挣扎、无边的悔意,无助的求告都涌进了他的脑海之中,东楼雨的脸色立时变了,阴沉无比的向着远处望去,沉声道:“我要血洗了工口宗!”
四:韩国;老子来了
四:韩国;老子来了
东楼雨坐在岩石上,脸色阴沉的道:“你们是怎么知道那面的消息的?”
“还能怎么知道,当然是你们内部的人给的信了,你以为我们有那么好的情报网啊。”陈世宽怒气冲冲的说道。
东楼雨紧皱眉头说道:“什么?我们内部人给的信?是谁?关朝龙还是张汉虎。”
陈世宽一瞪眼睛道:“别跟提那两个玩艺,他们一点都不把自己当成萨满,什么消息都不往外传,这个是你们那个政委姓付的给我们传的信,据他说,你们在那头的情报机关在第一间就知道你的那个小情人过去之后成了人家的玩物,虽后不知道出了什么缘故你的那个小情人突然从工口宗的总部逃了出来,并杀了不少的人,而她的父亲还有她的那个侄子都死了,只是带着一个姑娘逃走的,然后你们的那头情报机关就没有了她们的消息了,当然,我猜你们的情报部门是根本就没这事当回事,不然他们一定能搞到消息的。”
东楼雨沉吟着道:“是付洋给你的消息?他妈的这小子想干么?”陈世宽沉声道:“我不管他想干什么,我只问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还有三个月就是我们下湖捞取萨满神鼓的日子,你答应过,一定会在这之前把萨满们的实力提升起来,我可不希望你吹牛皮。”
东楼雨沉声道:“只怕我们已经有些晚了,林媚已经死了!”
陈世宽大惊失色,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怎么知道的!”
东楼雨挥挥手道:“她学的是我那一派的功法,刚才我收到的那团灰雾就是我们那一派最后以灵魂让同门发出信警的符咒,一但发出必是死人。”
陈世宽恨恨的一跺脚道:“这下好了,什么都让高丽棒子得去了。”东楼雨瞪他一眼道:“你急什么,就算那药方到了工口宗的手里,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啊。”
“你懂个屁!”陈世宽怒斥道:“工口宗虽说以淫邪起家,但本身也有御兽变化之学,只不过他们是以兽体融入血脉,和我们萨满控制精魂略有不同,一但归了他们,他们很快就组健起一只强大的兽化高手群,那个时候你们这些鹰犬就有得忙了!”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如果没有林媚的仇和梦丫的命在里面,我真想让他们陪养出一批兽化高手来,累死那些浑蛋!”东楼雨现在算是明白了,什么不让他回去是因为于春然死了,他在甘南呆了一个月了,就没看见任何媒体在这上面做文章,于春然必竟只是一个小记者,就算是她爹再有面子,也不可掀出多大浪花来,沙漠探险的历程有着蒋廷美、江松柏两位大佬证明,一般人谁能翻出什么来,盛红音他们不让他回去,根本就是怕他知道林媚的事情,只想一直瞒着他,直到这件事彻底过去才算完,因为按着他们的规矩,东楼雨只是十二局下属的特处成员,而十二局是没有权利处理对外事宜的,而东楼雨的性子一但知道又是必然会去韩国,盛红音她们肯定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而付洋对东楼雨一直是耿耿于怀,大概也是看中这一点才把消息透出来的。
陈世宽呀然的看着东楼雨说道:“你他奶奶的什么意思?”东楼雨长吸一口气道:“没什么意思,我们走,一起去韩国,你不是萨满界的护法吗,我们就到韩国去保护我们应该保护的东西。”
陈世宽尴尬的一笑,道:“这个事你别找我,谁去我也不能去。”东楼雨愕然的道:“为什么?”陈世宽长叹一声,道:“你知道我们这一支萨满这么强劲,为会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隐姓埋名的活着吗?”
东楼雨想了想,点点头,道:“你还别说,你们这一支如果出来做大萨满,那不要说萨满教早就一统了,就是修真门派之中能胜过你们的也不多了。”
陈世宽恨恨的拍了地面一掌道:“当年我们的祖上得了那个成了妖丹的猛虎的丹,一举成为萨满,可是他的本意却不想当这个萨满,只想做他的山民,是当是大金汗王皇太极看到了这件好事,认为这是他治下的一个祥瑞,逼着我的祖上当了这个萨满,那个时候我的祖上一接妖丹,就因为和猛虎有缘,一下就达到了元婴期顶峰,整个东北都没有人是他对手,可他想的不是怎么去争霸,反而担心的要命,怕自己这样的力量当真杀多了人怎么办,于是在和当时的大萨满窝古台会面之后,提出我们陈家世代担任萨满教大护法,只要有人在麒麟省这个萨满的老窝里闹事,把萨满教逼到绝路,我们就出手救援,平时我们这一支只窝在山里装大爷,让萨满教没事送点供奉就行,你想啊,那个窝古台当时连他妈的金丹期都不到,碰上我们家这样的大傻瓜他能不答应吗。”
东楼雨听得不住的摇头,说道:“你们的那位祖上还真是有水平,不过你们后辈可以撕毁这个条约吗,难不成还能有人反对啊。”
“屁!”陈世宽瞪眼叫道:“谁敢反对?可我们也得能撕得了啊,我们的那位祖上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能抑制我们出去最后竟然给自己下了封印,我们在山里动手,功力没有任何限制,一出山在麒麟省内,我们动手只能有十次机会,超过十次就玩完,我们的功力会一下停止运转,屁都放不出来一个,而出了省我们就只有五次动手的机会,而且这五次是指从我们运转功力那一刻算起的,也就是我们飞着来了和人打上四回,再想回去就得买火车票,要是想打五回那出来的时候就得买火车票,要是你有六个对手等着你,你打完了五场之后,直接抹脖好了。”
东楼雨目瞪口呆的看着陈世宽,半响无语,最后小声翼翼的道:“那你要是出国呢?”陈世宽一翻白眼,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东楼雨咽了一口沫说道:“你的那个祖宗还真是有个性。”在陈世宽要杀人一般的眼神之下,东楼雨无奈的把脏话咽了回去。
东楼雨想了想又道:“那你这个没了功力之后怎么办啊?另外这个禁制就没有一个破解的办法吗?”
“有啊。”陈世宽裂着大嘴说道:“只要我们能修到元婴期以上包括元婴期,就能解开这个禁止,可是我们家族代代单传,这么多年也没有人能修到那个地步,至于功力没了吗,那个好办,只要往山里一钻,几分钟就恢复了。”
东楼雨皱着眉头思忖道:“只要是山里就行,什么山都成吗?”
陈世宽点点头道:“这个倒没有要求,只要进山就行,我们的那个老祖对山有着一个变态般的感请,另外他也想到了,我们要是真被人堵在外面出事了就麻烦了,于是留了这么一丝空间。”
东楼雨看着被他炸碎的那座山峰,道:“我记得你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拿着一个白玉圭来着,那是一件法宝吧?”
“屁法宝,我们家族就没法宝。”陈世宽急忙叫道,东楼雨冷笑一声,道:“你小子少跟我扯淡,据我所知,这些年你们陈家一向是以风力见长,只是到了你这一代才玩起了云,你小子敢说不是那个白玉圭的关系。”
陈世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那白玉圭确是一件宝物,不过不是法宝,是灵宝,高阶灵宝,我也是无意之间得到的,只要拿着它就可以操纵云彩之力,而每次向它那里输出的法力又不多,这样很难触动禁制,一般出来之后能增加四五次的攻击,不过要是碰上高手这东西就不行了。”
东楼听得直翻白眼,说道:“你两柄云锤就能把一个凝真后期的修士打飞,你还想碰上什么样的高手啊?”
陈世宽讪讪的一笑,说道:“我是真没招,一但和你出去了,那三次的机率就算是再增见也只能到四次,我祖上是汉人,当年的出国就是去大明做战了,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所以在出国这一方面他控制的极为严格。”
东楼雨手掌一翻,那枚小昆仑印落入了陈世宽的手里,然后他笑嘻嘻的道:“你看看这个怎么样啊?”
陈世宽接到手中之后,立时脸色大变,叫道:“这是真正的山之神力!我要是拿着它那什么禁制都会消失了。”
东楼雨道:“这个东西你也无法运使,但是带在身上还是可以的。怎么样大老虎,这回愿意和我一起去了吧。”
陈世宽大笑道:“去!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出过国呢,这会正好出去玩玩。”
东楼雨冷笑说道:“去;我们就明着走,我要让那些不想让我去还有想让我去都知道,我去韩国了。”说完他唤起一旁的艳魅,带着陈世宽回了长安。
一到长安东楼雨先秘密的带着陈世宽和艳魅坐火车到了与甘南省相邻的陕北省,然后在省会安延市找了一家旅行社,直接把他们三个人名字报上,参加了一个韩国七日游的旅游项目。
三天之后,天蒙蒙亮,东楼雨、陈世宽、艳魅坐着出租向着机场而去,看看离机场近了,东楼雨拿出电话拨通了真凤铃的电话。
手机响起,真凤铃喜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东楼雨,你这个浑蛋,这么久才给我来电话!”
东楼雨也不解释,说道:“铃子,我要去韩国砸场子,你去吗?”
“去!”真凤铃毫不犹豫的叫道,东楼雨的心中流过一丝暖意,道:“我第一站到汉城,你订个饭店吧,我们好会面。”
“就在汉城云和大酒店吧,当初我去日本的时候才那里住过,挺不错的。”真凤铃立即给出了答案。
“好,就这样,我们汉城见。”说完东楼雨立即挂断了电话,真凤铃拿着电话叫了半天,没人理她,气得她一顿臭骂,随后又赶紧跑出去订机票了。
东楼雨又拨通了盛红音的电话,盛红音的声还是那么沉静,说道:“东楼,长安的事完了吗?”
东楼雨大大例例的道:“快了,姐,我跑了几圈了,有点累了,想歇个假,你看行吗?”
盛红音的声音明显透出了一点轻松,说道:“好啊,给你一个月的假期,想去哪玩都可以。”
东楼雨干笑两声说道:“国内没意思,我想上国外转转。”
盛红音的声音一顿,紧跟着有些紧张的说道:“你你打算去哪里。”
东楼雨对着话机说道:“您看韩国怎么样?”盛红音先是停顿了一会,随后大声叫道:“东楼雨,你要冷静,你不能。”
“大姐,我到了飞机场了,这不让打电话,拜拜了您!”说完东楼雨挂断电话,并直接关机。
出租车在飞机场所停下,东楼雨三人进入候机大厅,在接受完捡查之后,登上了飞机,他不在长安登机,就是让盛红音得到消息也不能拦住他,坐在飞机上,感受着那飞起来的震动,东楼雨拨开一点窗口的帘子向外看去,喃喃说道:“韩国,老子来了!”
五:恩珍社
五:恩珍社
东楼雨、陈世宽、艳魅三个人下了飞机看着这完全模生的国界,不由得都有点眼花,一旁的导游小姐不停的催促着他们跟上队伍,陈世宽擦了一下鼻子低声和东楼雨说道:“我说老大,我们该跟他们分开才好办事吧?可是我们该怎么走啊?你会韩国话吗?”
东楼雨拍了陈世宽的肩膀一下,说道:“你说的太对了,下面带路的事交给你了,老大我才不屑学那些外国人的鸟叫呢。”
“我操!”陈世宽呆滞的看了半天东楼雨,猛的冒出一句粗口,叫道:“你不会找个翻译咱们再来吗?”东楼雨毫不示弱的叫道:“我操,这种事不该你这个当小弟的去想吗?”
陈世宽气得直翻白眼,恨不能直接给东楼雨一个耳巴,就在这个时候导游小姐生气过来催道:“你们怎么回事啊?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呢!”
艳魅咳嗽一声走过去用流利的韩语说道:“对不起,我们要单独行动了,请原谅。”
导游小姐不敢相信的看着艳魅,东楼雨和陈世宽也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她,东楼雨不敢相信的说道:“你你会?”艳魅改用英语说道:“作为一个对外的工作人员,你就算不能掌握全世界的语言,至少家门口的和一些通用语你该知道点吧。”
东楼雨听着艳魅那轻蔑的话语,不由得一阵阵翻白眼,突然回头向着陈世宽肩上重重的拍了一掌叫道:“麻痹的,听听吧,这就是专业人士和业余人士的区别啊。”陈世宽让他拍他肩膀酸疼用力把他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