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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楼雨了然的点了点头,乔七吓得脸色发白,心道:“还好没有选到我。”
钟睡梅又道:“这次舵主又到了进阶的进候了,舵主为了保险,不伤到弟子,这才指明选一个筑基期的,搞力比炼气期的强上一些,院子里的筑基期弟子都有了师父,偏巧于贤弟还没有,上官堂主就看中你了。”
东楼雨心道:“这那里是选弟子啊,明明是选替死鬼吗,这个上官顶好事怎么不想到我。”
钟睡梅劝道:“于贤弟,人生百岁终归一死,当年我被司马子彦副舵主看中的时候,只是炼气三期,但是我毫不犹豫的接了,因为我们修仙本身就是冒险,也不差这一回了,若是能成了,可就是鱼跃龙门了。”
东楼雨笑道:“那舵主为什么不选更高阶别的弟子啊?”
钟睡梅道:“原因很简单,从练气到筑基,并不一定要固定的功法,一般都是进入筑基之后,才正式选练功法,一个修真者到了凝真期,那怕是筑基中期,他的功法都已经成型了,再想很快掌握金翅大鹏决是不现实的,这样一来死的机会就更大,还会出现反噬,所以最高就能选到筑基初期了。”
东楼雨假装沉思一会,一拱手道:“钟兄,正像你说的,我们本就是就是在逆天冒险,也不差这一回了,我愿意试一试。”
钟睡梅喜笑颜开的道:“那是最好,我带于兄去舵主的院子,于兄可以现在那熟悉一下,金翅大鹏决的功法。”
东楼雨感激的道:“那就多谢钟兄了!”他这个谢是真诚的,就像他有意结交乔七一样,都是为了能接近陆昆。
钟睡梅笑道:“这个就不用客气了,日后于兄成功了,小弟还要靠你才是。”两个人说笑着向着后进而去,乔七和墨鱼生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后面。
十四:战陆昆
十四:战陆昆
东楼雨进入陆昆小院的第三天早上,他匆匆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墨鱼生在外面炼完晨功回来,一下和他撞了个满怀,奇怪的道:“于兄,这一早上你去哪啊?”
东楼雨沉吟片刻,在腰间摘下他从陈志标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储物袋,往墨鱼生的怀里一塞,说道:“你拿着这个,就说我让你去买东西,马上离开,出了相州之后,隐姓埋名,潜出齐国,明白吗?”
墨鱼生愕然的看着东楼雨道:“你你什么意思啊?”东楼雨轻声道:“你只管记住就是了,如果你不按我说得做,那你死别怨我。”说完推开了墨鱼生大步出去,墨鱼生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半天都不搞清是什么道理。
东楼雨从金翅大鹏门相州分舵出来,向着相州北门而去,潜出北门,直上荒土山,这座土山四季不生寸草,土红如雪,,传说是当年相州第一任金支大鹏门的分舵舵主丁青在相州立舵的时候,一剑斩龙,龙血浇山,才留下了这么一座荒土山。
东楼雨独立山上,遥望着远处的相州,突然一阵寒风吹过跟着一抹金色已到了土山之下,东楼雨深吸一口气,喃喃的道:“好快的速度!”
金色停下,一个虬髯大汉立在山下,他看明显怕山上有埋伏才会暂停一步,不然直接就纵上山来了。
东楼雨深吸一口气,抬手喝道:“浑金鹏,请山上说话。”荒土山再怎么样也是一座山,两个人一个站在峰顶,一个站在山脚,七拐八绕的山势把他们的视线挡住,谁也看不清对方,靠的全是神识遥感,东楼雨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当年把他师父打得形神俱散的浑金鹏,可是陆昆却没有认出东楼雨来。
陆昆飞身上了山峰,这一回他的速度放缓,东楼雨看着他走上来,两只眼睛当中蕴藏着一分杀机,双臂化成了一螳螂双刀中。
陆昆看了一眼东楼雨的双刀,一扬手,一张字条飞了过去,正是那个东楼雨从陈志标家得来的‘轩辕剑’字条,背面却又多了一点绳头,写得是‘城北荒土山一见释疑,莫要带人来,我能知道,否则不见面。’陆昆沉声道:“这个是你利用乔七给我送芦果的机会送进去的吗?”
东楼雨点了点头说道:“就是我。”陆昆沉声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东楼雨道:“我们总共见过三回,一次是在金翅大鹏门的年会上,你那个时候是金翅大鹏门掌门岳承天的侍卫,而我是贵宾,第二次是在稷下夫人的学会之上,那时我是客,你是演武者,本来我以为我们两个永远都不能有机会发生瓜葛,但是又有了第三回见面,那是在寒松谷,你杀了我的师父,我正以元婴之态逃出去。”
陆昆眉锋一挑,道:“你是寒松谷逃走的那个玉炎子!陈志标和云子霄、南离三个人曾经分别拜托过一些杀手门派追杀你,没想到你不但没死,还到了化神之境,看来他们三个是要倒霉了。”
东楼雨冷冷的道:“他们三个已经死了!”陆昆波澜不惊的道:“那你约我出来是为了杀我了?可笑,一个化神出期的家伙就想杀我。”
东楼雨摇了摇头,道:“杀你的想法我还没有,我只想知道,你们当初怎么会为了轩辕剑而去毁我寒松谷的。”
陆昆双手一摊道:“这是个秘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东楼雨抖了抖手里的螳螂刀道:“你必须说!”陆昆笑了笑道:“好一个必须,就凭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说话间一道寒气掠起,东楼雨急向后退,他的脸颊上一道血痕形成,一滴血珠飘在半空,陆昆突兀的出现在了东楼雨刚才站立的前方,而原本的那个陆昆身形渐渐变淡,一点的化去却只是一个虚影了。
陆昆的左臂扬起,一只手化成羽翅,金色的翎羽如同利刃一般的闪着夺目的光华,陆昆冷笑一声,道:“你连我移动的速度都抓不住,你凭什么来杀我?”
东楼雨抚了一下脸颊说道:“人说金翅大鹏门下,其速无挡,其羽断金,果然如此。”陆昆冷哼一声,道:“这种废话少说几句,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寒松谷惟一的一个活人,你知不知道轩辕剑的下落。”
东楼雨翻了翻白眼,道:“我连那口剑怎么会在我们的手中都不清楚,我怎么回答你啊。”
陆昆看着东楼雨道:“你真的想知道:”东楼雨深吸一口气,道:“我不顾生死来见你,为的就是知道我寒松谷的真相。”
陆昆的金翅重新化成了手臂,慢慢的剪到了背后,淡淡的道:“其实我也想说一说,就为了这口剑,我十三个兄弟都被杀,当初的十八金卫,除了当年不在总舵的四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当夜在掌门身边侍候的我了,这些年我为了这口剑被从总舵赶出来,落到相州这个最偏僻的小城,当一个分舵主,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共语,今天当着你的面说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东楼雨紧张的道:“可是什么?”陆昆道:“只是要看你能接我多少招了,接下十招我就告诉你十分之一,接下二十招我就告诉你十分之二,接下三十招我就都告诉你。”
东楼雨怪笑一声,道:“这个算法还真奇怪。”陆昆冷笑一声道:“因为你最多也就能接到三十招!”
陆昆的招字刚一出口东楼雨大吼一声,断肠诗飞了出去,向着陆昆的前胸刺去。
“啊!”东楼雨痛呼一声,身子倒飞出去,陆昆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前,金翅卷成一个团如同拳头一般,捣在了东楼雨的肚子上,而断肠诗飞掠过陆昆的身体,那个身体炸开,又是一道虚影。
东楼雨还来不及从痛苦之中反应过来,陆昆已经冲了出去,双翅不停的飞扬,东楼雨身上血如飞箭一般的冲了出去,他大吼一声,双刀不停的舞着,叮叮当当的响着,螳螂刀的速度达到了极限可是跟本就不能把金翅都给挡开,血还在飞着,东楼雨身上被劈得有如活鬼一般。
在这一刻什么法术、法宝都失去了作用,陆昆快得超过了光速的动作,让一切都失去了意思,虽然他的进攻就像普通的武师一般出翅动爪,但是那无法控制的速度把一切都给弥补了,在他面前,东楼雨根本找不到施用法宝的机会,一对螳螂刀疯狂的舞狂,基本没有任何的目地,能拦下多少就是多少,而对付陆昆最后的办法就是使用业火,那遍布全身的火焰只有让人沾上就能起到奇效,可是东楼雨跟本就没有结手印的时机。
陆昆不停的叫着:“太慢了,太慢了,你太慢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这一刻陆昆跟本就是没有动用全力,否则东楼雨早就倒下了。
东楼雨怒吼一声:“射!”无数的蜂针像暴雨一般的疾射出去,密集的针雨,把陆昆整个给包住了。
陆昆冷哼一声,双翅回抱,把身子整个给裹了起来,银白色的蜂针钉在他巨大的羽翼上,然后慢慢的落了下来,陆昆淡淡的说道:“你以为金翅大鹏的防御是那么容易破开的吗?”
东楼雨就在这一缓之既长啸一声,枫叶炉猛的冲了出来,挡在他的身前,刚要喘一口气,陆昆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前,手掌在东楼雨的脸上抚了一下,把粘到手上的血舔进了嘴里,说道:“你没有机会的。”
东楼雨眼中恐慌的看着陆昆,这是他遇上的所有对手之中,惟一的一个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对手,陆昆冷笑一声,回手敲了一下枫叶炉道:“金翅大鹏所执的不只是速度,还有破金之锐,你既然这么相信这个东西,我给你这个机会!”跟着他的话音枫叶炉后响起:“还有什么把戏,一起来!”东楼雨身前的身体又一次散去了。
东楼雨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双掌用力向着枫叶炉上一推,枫叶炉平地一转向着陆昆冲了过去,陆昆崴然如山,立而不动,左拳突然一握,狠狠的向着枫叶炉撞去,拳头冲出去的一刻,上面覆满了金色的羽翎,拳头和枫叶炉撞上之后,金铁交响的声音四下响起,枫叶炉的转动一下停了下来,炉上玉光闪动,把拳劲给挡了出去。
陆昆赞道:“好一件宝物,不愧是寒松谷的首席炼器师!好,我就看看,你这宝物能接我几下!”说着一拳一掌同时打在了枫叶炉上,枫叶炉上再次传出巨烈的响声。
东楼雨七窍流血,面色狰历的站在枫叶炉后,催动法宝用的是神识之力,震动之下他的识海之中就像有一个巨大的锤子在不停的敲着一般,东楼雨强忍巨疼,双手费力的结着法印。
先结宝车辂印,再结请车辂印,再结迎请本尊印,一尊高大的焰影缓缓的出现,劝请法结成,但东楼雨手上法印不停,强结部主印以驱除常随魔,次结虚空网印,以坚固之金刚网覆场上空。再结火院印,令金刚墙外有火焰绕之,使外魔不得入侵,他疲惫的神识之力,在支持他结成了结护法之后,已经全都消耗光了,东楼雨忍着巨大的痛楚,怒吼一声,身前枫叶炉猛的跳开了,面对着陆昆,东楼雨跟本不敢起倒结法印,抢先进攻的心思,如果陆昆不想和业火发生接触,那东楼雨跟本不能让业火靠近他。
陆昆看着身上裹着无边业火,火焰之中立着的虚幻佛影,沉声道:“这就是你的底牌了!好,我来了!”身子一纵向着东楼卦雨冲了过去。
十五:迷雾重重
十五:迷雾重重
巨大的金翅和三千业火撞到一处,业火颤动,噼噼啪啪的发出响声,跟着金翅一划而过,粘火既走,业火跳跃着向金翅追了过去,陆昆双翅不停的挥舞,羽翎发出刀锋一般的光华,在火焰之中不停的前身子就像一阵不留痕迹的轻风,业火竟无法抓住目标。
东楼雨不停的吼叫着全力催动火焰之力,把全身给裹住,可是仍然不能让陆昆的羽翅上粘到一点的火焰,东楼雨目眦欲裂,突然双臂一张,胸口中露了出来,胸前的火焰都熄灭了,陆昆的拳头狠狠的捣在了东楼雨的身上,就在拳头和胸口接触到的一刻,东楼雨的身上业火暴起,把陆昆的羽翎给裹住了。
轰的一声,东楼雨向后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道突起的山壁之上,陆昆的左臂羽翎上遍布业火,陆昆用力一抖手,抢在业火入体之前,震断了羽翎,近千根羽翎飞了出去,标在了东楼雨身子的左右,标出了一个人形,那金灿灿的羽翎上跳跃着玉白色的火焰,东楼雨被它们包围在其中,就像是一个折翼的天使一般。
东楼雨慢慢的从山壁上滑了下来,翻着眼睛看了一眼陆昆,猛的叫道:“给我沉!”巨大的枫叶炉从天空落下,向着陆昆的头上砸去,陆昆一拳翻去,捣在了炉上,枫叶炉向上冲起,可是这一回落下的枫叶炉却是倒着的,张开的炉盖里窜出来了那条巨大的沙虫,眼睛一动,两道粗长的赤电向着陆昆的身上劈了下来,陆昆的身影被劈散了,但是他的人却已经退了开来,东楼雨大吼一声,断肠诗向着陆昆的后心标去,跟着一把抬手招出了大风歌。
陆昆突到了东楼雨的身前,一把抢下了大风歌,跟着把东楼雨提起来向着断肠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