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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东楼雨的表现陈思明倒是一点都没有在意,国安局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在这个只能成功不能有误的部门,一年解散两三个失误的部门是很正常的事(没错误有事也要解散,以避免出问题),可是这些部门里的人和他们领导都有着生死相倚的关系,遇到这种情况发发脾气是不会被记录在档的。
陈思明等盛红音出去之后,打开手上的文件薄说道:“我现在来宣布一下麒南事务局的组成人员,局长兼党委书记杜上泉,杜局正在春城交接他的工作,要等两天才能过来,政委矫济明;原麒麟市公安局政委,机要秘书夏成,行动科科长王锋,秘密行务科科长肖扬,原麒麟省国安厅秘密事务处第二科副科级科员,电讯科科长付迪亮,其他人员由杜局来了之后,自行调配,大家都听明了吗?还有什么意见吗?”陈思明这个人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自认一切都讲究民主,每次宣布完事情之后都要问上这么一句,不过他也从来没真的认为谁会有意见。
“我有意见你能改吗?”东楼雨歪着头看着陈思明来了这么一句,陈思明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反应过来,有些愣愣的看着东楼雨,何影急忙捅了他一下。
“干什么?领导问我们有没有意见,我还不能说话!”东楼雨触电了似的向何影喊了起来,陈思明气得脸都青了,沉声道:“有意见也不能改!”
东楼雨冷笑一声,道:“那你问那废话干什么?”
“你!”陈思明气得站了起来,指着东楼雨的鼻子叫道:“你还是一个国安战士吗?怎么和领导说话呢!”
东楼雨不以为然的道:“我说错了吗?
夏成急忙打圆场道:“陈厅,我想问一下,那特科怎么办啊?”
陈思明强忍怒火坐下,他从京城到春城之后,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肖剑雨竟然不肯配合交接,一定要等到过完年之后,他正式退休才肯交接,陈思明实在无奈这才转道来画州,没想到又碰上东楼雨这么一个家伙。
陈思明暗叹自己倒霉,接手这么一个烂摊子,他拿过矿泉水喝了一口说道:“特科正体调往春城,何影仍然担特科科长,东楼雨不在担任特科助理,改任特科执行副科长。”说到这他猛然想来这个东楼雨这是一再和他做对的那个家伙,不由得多看了东楼雨一眼,接着又道:“慕容小小改任特科助理。”
说完之后,陈思明喝了一口水,干咳一声,道:“特科明天必须离开画州,乘飞机去春城,上命任命的特科党委书记、政委将在春城和你们会和,我这里说明一件事,特科将去执行一件重要任务,事后;特科也将改组,我们十二局将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特处,那个时候你们还是不是留在麒麟省就不一定了。”
东楼雨越听越怒,猛的一锤桌子,大会议桌轰的一声,四条腿同时震断,塌了下去,所有人都一起闪身跳开,陈思明仍然那样坐着,桌子向着他的腿上砸去,没等砸到被一股气浪冲成灰粉,跟着粉末又被气浪激荡开来,陈思明看着东楼雨沉声道:“东楼雨,你在干什么?你是一名国安战士,你要注意的你的言行!”
东楼雨略有些差异的道:“原来是位内家高手,我还真没看出来。我就不注意!你能把我怎么样!”陈思明气得伸手却拍桌子,只是桌子早就没了,这一伸手他失去重心,整个人向前跌去,这陈思明也真了得,竟然一挺腰又站住了,他看着东楼雨,冷哼一声,道:“果然向你姐姐说的那样,你是个顽劣成性的家伙。”
东楼雨脸色一变,叫道:“我姐呢?她什么时候和你说的?”他在屋里这么闹,除了因为整个画州方面的同事都被打散生气之外,没有见到欧阳娜也是引起他怒火的一个主要原因。
陈思明在怀里摸出一封信来,一抖手信纸平平的飞向东楼雨道:“你自己看看吧。”
东楼雨慌手慌脚的把信皮撕开,抽出信纸拌开看去;‘小雨;姐姐已经申请调动了工作,这一次我去了别的局,可能会出国一段时间,大概要有一段时不能和你见面了,你自己多多保重,希望姐姐再回来的时候,能吃上你和真姑娘或者小小、灵灵,再或都林媚的喜糖。
小雨;我们的父亲是一位英雄,我不希望你给他的脸上沫黑,我知道我这么走你肯定会难过的,可是如果你把你的工作作好,我们总会再见的,姐姐希望能看见一个长大了,成为真正男子汉的小雨。
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天凉的时候不要忘了加衣服,我把你的衣服都放在了家里大衣柜里了,林媚知道在哪,另外少吃点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不好,多照顾照顾小欢和丫丫,如果你被调离画州,那别忘了去和爸说一声,我们都走了,他会孤单的,有空的时候长回去看看,替姐姐给爸送一束花,让爸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另;你丢的艳魅一定早一点找到,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祸事。
姐;欧阳娜,留笔。’
东楼雨看得二目极欲愤火,窜过去一把抓住陈思明的胸口,大吼道:“我姐去哪了!”
陈思明指着那封信道:“你自己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你就是为了你姐姐,也不该像现在这幅样子!”
何影急忙过去抓着东楼雨的手臂叫道:“小雨,别胡闹,娜姐调动工作是上面下的调令,陈厅是不可能知道的!”
东楼雨扭过头去看着何影,半响无语,手慢慢的松了开来,吕彪陪着笑脸说道:“东楼,欧阳局长和我们是一起离开麒麟的,我问过她的去向,她没说,只是让我给你转个话,说她走到哪都不会忘了有你这么弟弟,让你不用找她,说总有一天能见面的。”
东楼雨脸色铁青,欧阳娜的话是在告诉他,那天的事只能是一场春梦,对于他们来说,永远都是姐弟,东楼雨脸上的青筋狂跳,猛的一跺脚,地上的砖全都震成碎粉,大吼一声:“谁认她这个姐姐!她想当我的姐姐,做梦去吧!”说完两把将那张信纸撕烂,转头冲出了会议室。
一百三十三:各奔西东:中
一百三十三:各奔西东:中
东楼雨从国安局冲了出来,他的电话响了,东楼雨没好气的接通电话吼道:“谁!”
林媚的怯怯的声音响起:“雨哥,盛姐说特科要调走,我放心不下欢欢和丫丫,想留在画州,杨局说我还不是国安的正式成员,他以把我办到公安局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东楼雨胸中的怒火一下就冲了上来,所有的委曲和忿怒都发泄了出来:“滚!都妈的滚,谁也不想和老子在一起,那就都滚!”说完一把挂了电话。
电话跟着就又响了起来,东楼雨也不去接一甩手把电话狠狠的摔在了墙上,摔个稀烂,然后驾驶着他的宝马疯狂的冲上了大街。
此时正是下午五点左右,放学的学生和下班的人们匆匆的向着家中赶去,东楼雨被一股忿满之气堵在胸中,不管不顾的开着车,速度竟然达到了一百二左右。
宝马几呼是怒吼着冲出了街口,前方路口上红灯亮一对情侣正协手在人行横道上走着,东楼雨的车带着嗡嗡的叫声向前冲了出去,目标正好是那一对情侣。
那对情侣之中的男子一眼看到宝巴冲过来吓得尖叫一声,把女子一推转身就跑,那个女子看着宝马向着自己冲过来,可是双腿发软竟然一动也动不得,只是站在原地打抖。
东楼雨用力一扳方向盘,宝马左侧的前车轮扬了起来,一头冲上了人行横道,右前轮撞在马路牙子上,车子被震得重得的一抖,马路牙子上被撞飞一块,东楼雨没有刹车的意思,脚下狠踩油门,被震了一下发歪的车头顺势撞上了路灯,明亮的路灯不停的摇晃,把昏黄的灯光弄得摇曳多姿,晃动生辉,东楼雨再次加油,右前轮贴着路灯杆,车子半身倾斜着向前冲了出去,车轮把路灯杆给迭擦得火星四溅。
车子重重的落下,砸碎了两块铺路的地砖,飞转的车轮把碎石给扬了起来向着天空飞去,东楼雨眼睛喷火一般着那个丢了自己女朋友的男人追了下去。
那个男人戴着一幅变色近视镜,眼见东楼雨追来,吓得妈呀,磨头就跑,东楼雨的车在人行道上的行人之中穿行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儿正向前蹦蹦跳跳的走着,东楼雨的车子一头冲了过去,把她的裙子给掀得扬了起来,女孩儿惊恐的叫着,双手用力去按裙边,动作轻巧美妙,看来梦露的戏没有少看。
女孩儿的惊叫让一个刚从路边小区里推着婴儿车出来的少妇惊异的向着这边看过来,那个丢了女朋友的男人一把夺下婴儿车就势向着路中一挡,跟着再跑,看着东楼雨的车疯狂的冲过来,那名少妇吓得啊的一声向着婴儿车冲去。
东楼雨的车先一步到了,巨大的冲击力让那名少妇向后倒去,东楼雨隔着少妇一脚踹开车门,伸手从婴儿车里把小孩提了出来,跟着驾车冲了过去,婴儿车被撞散了架子,少妇刚刚爬起来,一看散了架的婴儿车痛呼一声,再次倒下,晕死过去。
东楼雨的车追上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吓得脸色苍白,再也跑不了动了,一头摔倒,转身向着路边的小区里爬去,他的手脚还当真不慢,一头扎进了小区的月亮门里,这个小区限制车辆通行,宝马肯定过不月亮门,男人这才感觉安全了一些,爬在地上不停的喘着。
东楼雨冷笑一声车子后退几步,猛的再向前冲,车子飞过小区的栅栏墙,从空中落下砸向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恐怖的吼了一声,一头扎倒在地,竟被吓得昏了过去。
东楼雨冷笑一声,一回手把小孩儿丢回到他妈的怀里,小孩的妈刚刚醒过来,一见小孩活泼乱跳的坐在自己的胸上,一高兴又晕了过去。
东楼雨光顾丢孩子了,没有控制住了,他们宝马一头扎进了小区迎面的一楼雨窗户上,哗啦一声,大宽玻璃窗被撞个粉碎,宝马车半个身子冲了出去,前车灯正撞在灶台上,把一锅粥都给撞飞了。
“啊!”一声尖叫响起,东楼雨一脚踹开变了型的车门从里面爬了出来,向着站在粥锅边上的女孩儿吼道:“叫什么叫!”
女孩儿怔怔的看着东楼雨猛然脸色大变怒气冲冲的指着东楼雨的鼻子骂道:“你说叫什么叫,你欠我的酒钱还没给呢,现在又把我家玻璃给撞了,你说怎么办?”这个女孩儿竟然是刚才在酒吧里被他浇了一身啤酒的那个卖酒女孩儿。
东楼雨不以为然的道:“凉拌。”
女孩儿奋怒的指着窗户说道:“你知道这个窗玻璃要多少钱吗?三千多,你陪得起吗?”
东楼雨指着宝马车说道:“你知道这个多少钱吗?你把拿去,顶你的酒帐和窗户钱,够不够?”
女孩儿一下就傻了,东楼雨这辆车已经撞得没个模样了,前头都翻盖了,可它不管怎么样也是宝马啊,这要真给了自己,不要说陪酒钱、窗户钱,就是把自己给睡也足够陪了。
女孩儿不敢相信的看着东楼雨,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真的把马给我了?”
东楼雨颓然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说道:“你不是买酒的吗,给我来两箱。”
女孩儿一吐舌头,心说:“你想在我这自杀啊?”不过一想到对方给了台宝马,虽然是破的,还是痛快的说道:“你等着。”转身进了里屋拉出半箱的啤酒说道:“就这些了。”
东楼雨二话不说抄起来张嘴咬掉瓶盖就往嘴里倒,一会的工夫,就进去了七瓶啤酒,女孩儿看着呆了,眼看东楼雨又去拿第八瓶,她急过去,拼命的抢了下来,叫道:“你要死啊!”
东楼雨呆呆看着女孩儿,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手抱住女孩儿一边哭一边说道:“我家里的人都没有了,我的师父被人砍成了十几段,没一段都被他们丢到了寒松谷的寒松上了,那些藏在松里的寒蝇在我师父的身体上做窝下卵,我最后一次回去的时候,师父的身体都是蝇蛆,我打啊,打啊,打啊,打啊,怎么我也打不没,我师父就这样被那些东西给吃了个干净。”
女孩儿听得一阵恶心,想要把东楼雨推开,但是东楼雨的双臂就像铁钳一般的抓住她的身子,怎么也推不开。
东楼雨接着哭道:“我后来又有了一个姐姐,她是那么的飘亮,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可亲,可是就在她结婚的头一天,我姐夫被人给杀了,死得时候连一句话都没能给我姐留下,本来我姐就够苦的了,可是我却又玷污了她,她没有任何怪我的意思,却就那样离开了我,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女孩儿越听越恶心,用力去推东楼雨骂道:“你个畜牲,你连你姐你都你给我滚!”可是东楼雨仍然不停的说道:“我的女人离开了,朋友也都离开了,他们都走了,就连我的鬼奴在有了身体之后也溜了,我倒现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她们都走了!”
女孩儿一把用力把东楼雨给推了出去,叫道:“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