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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少玉回想着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突然,他想到文宣曾经说过的一段话,说自己总是在办公室自言自语!
难道自己真的是在思考的时候,说出了什么?
文宣会不会和那个人是一伙的?
西门通说的对,有些人故意制造谜团只是为了混淆视听,也许我该真的好好分析分析了。
王少玉把自己锁在办公室,点上一支烟,这是他今天特意给自己卖的。
那个人有我家的钥匙,是妻子的,那一串钥匙因该是在我这里,我记得案发后,钥匙给了我,因为要打开这个办公室,所以我带来了,后来放到哪里了?
想到这里,王少玉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自言自语!
嗯!一定是文宣,他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我这两个月反复的在回想那个场景,会不会不小心说了出来?
钥匙也只要她有条件拿到,字条也是,每次出现字条都有她在左近。
这样一想,只能是她了,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她找的人!
可是为什么要我去杀唐云?嗯,我明白了,他们还是想要钱,只是想要得更多,假如我和文宣真的好上了,乃至结婚,到那个时候,再揭露我的罪行,这样就可以得到这个公司!那为什么那个人要我杀死文宣?难道他是真地为我好,当然不是,一定是那个人想独吞。要是这样,前面的推断又不对了,我没有和文宣结婚,就眼前看,我和她将来会怎样,谁也说不好,那他们怎么弄到我的公司?
天哪!本来好像已经想明白的事情到了最后,又乱了,没头绪了。
刘经理敲门,王少玉打开门让他进来,刘经理没什么事而,只是通知王少玉已经下班了。
“你们先走吧,我再呆一会儿,还有点事儿没做完。”王少玉对刘经理说。
“嗯,那好吧,我们都走了,其实也没有人了,我以为我是最后一个,走到这里才看见你的灯还亮着。”
刘经理走了。
王少玉又点上一支烟,埋头沉思。
他真的不想回家。
“还在想杀不杀文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王少玉的耳朵。
王少玉抬起头,不由的一惊,那个人竟然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嘴里也悠然的这叼着一根烟。
“你怎么到这了?”王少玉声音有些颤抖。
“我要是连这里也来不了,怎么给你写字条。”那个人微笑着。
“文宣去那里了?”王少玉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还没有下决心杀死她。”
“杀死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这个问题你好像问过好几次了。”那人还在微笑。
“可是你一次也没有正面回答我。”
“其实我每次都回答你了,只是你不相信。”
“你说是为我好?”
“对。”
“那我问你一个以前没有问过的问题,为什么我觉得见过你?”
“不错,我们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什么时候?”
“这几天。”
“我看你的目的就是要折磨我。”王少玉无奈的说。
“你现在只能相信我,别无选择,将来你一定为明白我的用意,因为你是个聪明的人,我说了,只要你杀死文宣,只要没人怀疑你,我就在你的世界消失,假如你做的这些案子不会牵连到你,相信我,到那时候,你一觉醒来,这一切都过去了,你还是你的亿万富翁。”
“那你哪?”
“不用管我,”那人轻轻的走到王少玉的身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还是想想你怎么能完美的杀死文宣吧,祝你好运。”
那人说完,转身要走。
“你的录音笔在身边吗?我想用一下。”王少玉叫住那个人。
那个人笑了,从口袋拿出那只录音笔和相关的连接线。
刮风了,阴暗的天气预示着要有一场雨。
王少玉发短信查询了天气情况,今明两天小雨到中雨。
王少玉笑了,他觉得一切的发展都是那么顺利,连老天爷也在帮他,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再次想到那个人。
那真是个神秘的人,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中,想到这里,王少玉终于下定决心,他要赌一把,只有赌一把,才能结束这个噩梦。
王少玉把车开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前,拿起电话,打开录音笔。
“文宣,你怎么样?”
“是你啊,我以为你不会打电话给我了。”文宣的声音有些意外。
“刚才人多,我不太方便,我挺想你的,你能过来吗?我们开个房间。”
“不行了,我今天去不了了,还是感冒。”
“对了,刘经理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刘经理?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和你的事儿。”
“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你早点睡觉吧,我明天早上去看你,接你一起上班。”
“嗬嗬,你不怕别人知道吗?”
“关心你呀,不行吗?”
“你怎么没用手机给我打电话?”
“你猜猜?”王少玉笑着说。
“手机没电了?”
“你真聪明,”说到这里,王少玉又笑了,这次他也是发自内心的:“那明天见。”
“嗯,明天再说,拜拜。”
王少玉挂上电话,走出电话亭,坐在车上,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开始仔细回想文宣住的地方,虽然以前只去过一次,但是那次他看得很仔细。
文宣住在70平方的一室一厅,在二楼,那栋楼是老式的建筑,没有门岗和围墙。文宣的窗户上没有防盗网,只是一般的木质窗户,窗户对着一块荒凉的空地,窗外有几棵树。
想到这里,王少玉发动汽车,绕道向家里开去,他知道他饶的这条路上,有一个多年堆积的垃圾山。
车到了垃圾山旁边,王少玉停下来,左右看了看,因为下雨没有人在这里扒垃圾。
王少雨也没有立即下车,我在车上观察,看看有没有自己想要得东西。
有。
王少玉立即下车,把那个东西拿了回来。
这是一双破烂的旅游鞋,比了比自己的脚,大出了两个号。
回到家中,他拿了很多一次性的口杯,灌满凉水,放在冰箱的冷冻仓。
打开电脑,连接上录音笔,把今天录制的声音节选,重新组合,然后反复的听了几遍,才装进录音笔,这个录音笔有外放功能,他打开,又听了一遍,满意地笑了。
听着雨声,王少玉浅浅的睡去了。
早上5点钟,王少玉穿上西服,然后将那身杀人用的运动衣套在外面,戴上帽子和口罩。从冰箱里,把昨天冻的冰块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和那双旧的旅游鞋,一把螺丝刀,一起放进运动包里。
从车库中找到一件以前穿过的雨衣,然后上车。
雨小了,风很大。
开车来到离文宣家还有几道街的地方,他把车停在路边。
这时候的雨几乎感觉不到了,时间很早,但是街上仍然有顽固的人在晨练,好在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他。
王少玉穿上雨衣,带上手套,慢步的跑到文宣家的后窗,这里没有一个人,抬头看看,也没有窗户亮着灯。
他换上那双旧鞋,穿在脚上很大。
王少玉开始爬通向楼顶的排水管,墙很滑,好在王少玉身体素质相当不错,也有小时候爬树的经验。
爬到二楼的位置,这里离文宣的窗户很近。
往下看看,墙面上已经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王少玉轻轻的滑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
也许这一切还是逃不过那个人的视线,王少玉想到这里无奈的笑了笑。
再绕到前面,听了听,没有动静。
于是迅速的走入楼道,换上干净的鞋,把脏鞋放回包里。
走到文宣的门前,轻轻的敲门,然后去掉口罩。
过了一会儿,文宣睡眼朦胧的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文宣十分意外。
“我太想你了。”王少玉抱着文宣,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暖暖的被窝味道。
关上门,王少玉抬起头看了一下墙上的表,差10分钟六点。
“你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昨天吃了药,晚上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好多了。”文宣在王少玉的怀里,撒娇的说。
“不行再休息两天,别急着上班。”
“还是去吧,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意思。去了还能见到你。”
“我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不是吗?”
“嗯。”
“我以前太傻了,没注意到你。”
“可是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啊,嘿嘿。”
文宣的话让王少玉心中一震,他觉得该下手了。
他静静的踩掉了自己的皮鞋,把手放在文宣的脖子上。
十分钟后,文宣已经没气了。
王少玉光着脚,把浴室的门打开,放满凉水,然后打开电热水器。
回到房间,他把文宣的衣服一件件的脱掉,放在浴室外面的椅子上,然后再把赤裸的文宣放进水池。
看着一丝不挂的文宣,王少玉多少有点惋惜。
从运动包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冰块,全部放进水池里。然后回到客厅的窗户前,打开窗户,用那双泥泞的鞋子在窗台上按出两个脚印,然后穿上,在房间里走了一阵儿,也走到了浴室。
进到卧室,拿出螺丝刀,把锁着抽屉全部敲开,把值钱的东西装进运动包,找到了文宣的手机,改成震动,装进自己的口袋。
一切都做完了,王少雨并没有急于离开,他仔细的回想着经过,看看那里有没有想到的地方。
没有,一切都很完美。
猜凶 第八个故事 傀儡杀手 第七章 赌博
章节字数:3126 更新时间:08…12…09 15:52
王少玉换上自己的鞋,走到门口,把自己留下的脚印擦掉。
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抬头看看表,6:15分。
迅速的离开的现场,跑回自己的车里,开车回家的路上,把那双鞋扔回了垃圾山。
回到家,脱下雨衣和运动衫,清理了汽车。
八点钟,王少玉开车来到公司,这时候已经有些人了。
8点45分,公司的人都到齐了,各忙各的,当然,文宣没有来。
王少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把门锁上,拿出文宣的手机和录音笔。
拨通刘经理的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打开录音笔的播放:“刘经理,不行了,我今天去不了了,还是感冒。”
“这样啊,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打电话过来。”
录音笔:“嗯,手机没电了,明天再说,拜拜。”
一切都结束了。
王少玉把手机电源关上,装进自己的口袋,走出办公室,到会议室开会。
“怎么文宣还没有来?”王少玉问大家。
“他的病还没有好,刚才打电话过来请假了。”刘经理连忙回答。
“嗯,那算了,我们继续会议。”
这一天,王少雨一直没有离开公司,一直和各种不同的人在一起。
快到下班的时候,王少玉让刘经理打个电话问问文宣的情况,刘经理说下午就打了,一直没打通。
眼看就要下班了,有几名警察突然来到公司,刘经理把他们领到了王少玉的办公室。
“白队长,有什么事么吗?”王少玉起身打招呼。
“王总,嗬嗬,又见面了,出了一件事儿,我们来这里摸摸情况。”白方和宋晓宇坐了下来。
“是和我妻子的绑架案有关吗?”
“不是,文宣是你们公司的职员吧?”白方开门见山。
“是啊,怎么了?”王少玉看看刘经理不知所措。
“是这样,今天中午的时候,他的邻居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于是发现文宣的窗户大开,窗台上面还有脚印,去敲她的门,没有人,于是报了案,120到的时候,发现她被杀死在自己的浴室,后来我们从他尸体的颜色上看,应该是上午发生的命案,我们调查了她的身份,就来公司询问一下情况。”白方对王少玉说。
“怎么会呢!什么人干的!”王少玉吃惊得说,但是心里暗暗的想,看来那些冰块的确混淆了死亡的时间。
“从现场看应该是入室抢劫,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我们只是来问一下她的情况,你们最后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她?”
“我们,嗯,我应该是昨天中午,对了,当时和西门在一起,回到公司就没见过她,听说她病了,今天也没见到,对了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