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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布俏迥旰竽兀课迥旰笪颐悄苣贸鲈跹挠蜗纷髌罚课迥旰笸婕业缒岳锏腃PU、硬盘和显卡又是怎样的?玩家在成长,我们必须努力跟上并提供更好的游戏。中国网络游戏的未来五年,就掌握在你们的手里。」
精彩的演讲顿时成为当晚讨论会的焦点,找傅磊攀谈并交换名片的人络绎不绝。他来着不觉,照单全收,反正networking这回事,多认识人总不会有错。可是他总觉得某个角落里总有双眼睛盯着他,几次回头却只见觥筹交错间人影晃动,并没有什么特定的对象。
「傅先生的口才果然名不虚传,想必日后用在投行分析师会议上,更能体现出你的个人价值。」
果然想躲也躲不掉,看来那家投行的高管早就盯上他了。
「那份OFFER,我还在考虑。」
「一个月的时限就快到了。不知道傅先生考虑得如何?」
「两位先生,这是新开的香槟。请」
意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转身看到穿着一身白色侍应生制服的谭彦端着托盘,就站在甲板的不远处。标准的姿势真像是专门经过训练,怎么可能?
「傅先生如果对薪资还有什么异议,我们随时可以再谈。OFFER上的价钱只是初步意向而已。像你这样的人才,我们愿以不计一切代价的诚意打动你。」
根本无法忽视,男人灼热的视线。
「谢谢你们的诚意。下周一才是最后期限吧,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能否请问傅先生在考虑哪方面的问题呢?如果觉得有任何麻烦,我们都可以为你处理。」
「我。。。。。。不太喜欢每天都穿西装上班。」
「傅先生您在说笑吧?」
「对不起,失陪了。还有几位老朋友在那边等我,回头再联系。」
几乎是像逃一样悄悄走到船尾的甲板,傅磊靠在船舷上喘了一口气。
「苏格兰威士忌,要么?」
「啊!谭彦。。。。。。你吓我一跳。」
「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为何会被我吓到?」
「老子才没有心虚!你怎么会在这?还穿着这个?」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上船了。当年在美国念书时,谁没端过盘子?」
他不知道怎么接话,就转过身背对着男人。
「傅磊,真的要去,薪水翻一倍值得考虑。」
「去不去是我的私事,与你何关?」
「给资本家卖命是很辛苦的,华尔街上每天工作14、5个小时只是平均值。多要点薪水,可以少几年做牛做马,赚够钱,就早点回来跟我过日子。」
「什么过日子。。。。。。你胡说八道!」
「傅磊,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我。。。。。。我又没有说我要去,你神经兮兮地说这些,其实是怕我一去不复返对不对?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那么慌张的模样,比去年你上任之后的第一季财报发表还紧张,比只身去埃尔文谈合同还紧张,比。。。。。。」
男人的吻,带着苏格兰威士忌浓烈的甘醇,在最短的时间侵占了他全部的味觉。蛮横的,霸道的,不讲道理的,他没有见过的谭彦。
被放开的时候,傅磊觉得眼前的江景忽然变了。徐徐江风吹开了满天乌云,顿时有种海上生明月的感觉,两岸璀璨的灯火和月光交映着,真是说不出的良辰美景。
「我还是比较喜欢穿T恤仔裤和拖鞋去网吧一半玩一半工作的日子,美国人都不怎么玩网游,我去了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多无聊啊。」
「不去了?」
「但是放弃那份薪水加分红。。。。。。真的好可惜。」
「既然你这么想跳槽,我也给你出份OFFER,你听听看怎么样:我手头有占狂徒游戏总股本1。5%的期权,行权期是三年之后,目前的总价在 1500万美金左右。这三年间,只要你成为我的特别顾问,我每年向你转赠0。5%的期权,如果你能帮我把狂徒经营得更好,股价上升,期权的价值就会自动无限额增长。你算一算,应该不会比在街上赚得钱少。」
以为一向贪财的傅磊会感动得主动投怀送抱,没想到
「骗鬼啊!想用期权这种金手铐绑住我?要是狂徒经营不善最后倒闭,我岂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那就要看你愿不愿意帮我咯。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二人同心,其力断金。你我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我相信傅大分析师是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不对?」
「谭彦,你这个家伙,就会给我下套!」
「成交?」
「成交。」
两杯苏格兰威士忌,就着江风和灯火,傅磊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重大也最果断的抉择。
Alan Shore「A day like this; truly needs to be saved by a pany。。。。」
Denny Crane「Which would be you。」
Alan Shore 「Which would be me。」
from Boston Legal Season 4
…END
作者有话要说:写在最后的话
非常恶趣味地,又〃掰弯〃了一个直男。
然而在现实生活中,恰巧认识了几位homophobia(同性恋恐惧者)。他们都不是坏人,也不是存心有恶意,他们只是不能接受同性恋。外表和内在都非常优秀的男人,被同性追求,让他们感觉极其不适,但出于礼貌不能露出嫌恶的表情,只怕在心里已经骂了几百次几千次了。我自然心疼那个追爱无果的,诸如同性恋不能得到理解的愤怒,爱上直人的悲哀等等。。。。。。后来想想,不过是我无知地圣母了。谁说追求失败的就一定比拒绝追求的可怜?
问过一个homophobia,「你怎么能那么残忍地拒绝对方?」他想了很久,抬起戴着婚戒的左手,反问了一句「我还能怎样做?」
我哑口无言。生活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能把人虐得半死。
于是我把所有在现实中见到却没有得到满足的怨念,带到小说里,让主人公们有一个美满的结局,聊作安慰。没想过除了让自己开心一点,写文还有什么别的目的。耽美在我的认知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模糊的概念。它是我的YY,也有可能是真实发生过的。有时我常常反问自己,我写东西还算耽美吗?爱在哪里?大概是因为我生平只有三个信仰,自由,平等和金钱。希望每一种爱都是自由的平等的;至于钱么,没钱是万万不能的就对了。
有位同学说这篇文里的「三观不正」是指恋爱观、婚姻观、家庭观,我之前完全没想到。但觉得这个总结很贴切,姑且就这么算吧。我原先构思的时候,这三观就是广义所指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就像文中墨远对傅磊说的「你哪只眼睛看出人家(谭彦)一脸奸相了?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又是什么好东西?」,谭彦和傅磊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以为好人很难做,相比较,做〃坏人〃比较容易,也比较快乐。可能我这个人三观也很不正,笑。
万幸,傅磊的原型人物,是一个长得像中国人但是看不懂中国字的家伙,所以他不会来追杀我。我猜想他应该是直的,但从没见过他的女朋友。我写出来的,远不及本人十分之一的八卦和毒舌,他也让我相信世界上有些看上去很普通的人,会因为认真工作而变成耀眼的发光体。如今,全世界都可以听到他犀利的声音。
无论如何,要说一声谢谢。也谢谢每一个看了这篇文的同学。我一直很高兴能遇到比我厉害的读者,比如上一篇文有位同学提出一个很严重的BUG,非常感激。
这篇文,本来预计要在五一之前完结。但是由于个人生活中发生了许多计划外的事情,一拖再拖,从春节后开始动笔,居然一直写到了端午。本人比较急性子,总是在 〃一气呵成〃和〃慢工出细活〃之间难以定夺。有些段落放一段时间,改一改,加点内容,我会觉得有了进步;但有些章节,由于间隔了一段时间,再写的时候总觉得找不到连贯性。我是个没什么写作技巧的俗人,所以只会写一些浅显的大俗话。实在惭愧,由于水平有限,新工作也很劳神,所以短期内不会再开坑了。写这篇文期间,绿JJ的编辑来问我过要不要签VIP,我想了几天,觉得写文还是悦己为主,再说我也当不了全职写手,于是就这样算了。大学时卖字为生的那些日子,对我来说已经太久远了。
最后,想解释一点。我曾经参加过CFA考试,实力不济最终失败,不得不放弃梦想中的投行。我认识的CFA持证人,都忙得天昏地暗,估计不会有时间来写小说。于是我这种三脚猫才有一点班门弄斧的空间,让大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