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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黑啊,一大早上的玩什么钻山洞。”“赶紧走吧,整完了好回去吃饭。谁带火了?照点亮。”“我没有。”“我也没带。”谁也没带。我们两组人开始摸着墙壁向里边走去,越走越黑,手摸到墙上感觉湿乎乎的。“组长,还有多远啊?”朱海问道。“没多远了,这山又不大。”我们一直顺着山洞向前走,脚下的路开始不那么平坦了,走起来磕磕绊绊的。“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啊,这么深。”连野骂道。“赶紧走吧!”“不对啊?我们走了多久了?”我抬起手腕,看了也白看,看不见。“我也不知道,估计半个多小时了。”“你觉得这个山有那么大吗?”“我哪知道啊?这不一直在走吗?”
就这样,我们摸黑走了好久,而这个山洞却始终没有象我们预期的那样可以走到头,随着脚下开始有积水,心情也被洞内的黑暗涂抹得一团黑。没人再说话了,都是一点一点地向前走着。“别走了。”我听见走在前面的连野喊了一声,“怎么了?”“是岔口,走哪边?”我摸过去,果然在旁边还有一个出口。“郎小明,你是想让我们死啊,还说绘制地图。这什么都看不见,绘个屁啊。”连野骂道。“走吧,骂有什么用。”“走他妈什么走啊,往哪边走啊,这里这么黑。万一掉到什么陷阱里怎么办?”“不能吧,如果真有危险,队长能让我们进来吗,他不会害我们吧。”为子不知道是宽慰自己还是安慰大家。“我看这样,两组分别走,这样总有一组走的是对的。”“好吧,但是那一组出不去,一定要原路返回来。”“好吧,D7组的人跟我走左边的洞。”我们继续向前走,可谁知道,没走几步又出现了岔口,“组长,这边也有一个洞。”我继续向前摸着,居然还有几个出口。到底哪一个是出口。“组长,这个是死的,里边是墙。”“别瞎走,万一有什么机关呢。”我转了几圈,已经不记得原来的方向了。“这样不行,我们会迷路的。”我凭感觉想找到我们前进的方向,“还会什么啊,我们已经迷路了。”大兰说。我想这里的洞绝对不只这一个洞口,我急忙喊连野,可是当连野回应我的时候,声音很远,我已经无法辨别D7究竟在什么方位了。“组长,我们走丢了。”朱海敲着墙壁上的岩石。“别急,我一直没有动,我们继续向左边走就对了。”我听见身后的邵年说。“哪是左啊?”“你们摸到我这边来,我站在这儿始终没动。”我们几个摸了回去,“邵年你说话,我们找不到你。”“我在这儿,摸到了吗?”“摸到了。”邵年果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继续向左边走,一个跟一个。”我们开始继续向前走,“你揪我衣服干什么。”身后的大兰喊了一声。“咋呼什么,都拽着前面人的衣服走。”
脚下的水越来越多,“别走了,我觉得不对劲,水是往低处流的。”邵年喊住大家。“水是应该可以流出去的。”张振鹤说。“未必,这样的山洞可说不准,万一有个什么底下河什么的。”“所有人向后转,走回去。”“组长,走回去?我们走了这么半天了。”“别废话,向后转。”我们又重新往回走。可是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已经找不到原来的地方。我喊着连野,可是反回来的都是回音。“这里唱歌一定好听。”朱海说。“是好听,如果出不去,就成他妈的绝唱了。”这个时候,我感觉手很疼,估计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在这里手就是眼睛,没别的办法。
我们在洞里又转了几圈后,“不能这样走了,这样走我们出不去也得累死。”邵年叫住大家。“不能停啊,停下就真出不去了。”“赶紧走,走到哪算哪,我就不信,咱们困在里边他不着急。”我们继续摸着向前走,其实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哪边是前。“歇会吧,我饿得脑袋真冒金星。”大兰站住不走了,“金星好啊,还能照点亮呢,大兰走前面。”我希望调节一下气氛。“老大,是脑子里有金星,不是外边飘着。”“别废话,摸着我过去,走前面。”“我他妈就不明白为什么把咱们整这个洞里,还探险,真他妈的是探险了。”“别逼逼了,赶紧走吧。”“组长,你说这样的洞里有个什么怪兽之类的可怎么办?”为子在黑暗中说了一句,“有什么怪兽,撑死有个耗子蛇什么的。”山洞阴冷潮湿,说话的回音很大,我们几个跌跌撞撞四处碰壁,这边走不出去,就折回来,那边走不出去,再折回来。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一直就是这样走,最后大家实在太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是满地都是水,我们只能靠在石壁上。“我们这样走真不行,消耗体力。”邵年说。“那你说怎么走?”“我看这样,我们分开距离,一个人走一块就停下,另一个人继续向前走……”“不行,万一我们走散了呢。”“我操他妈了,什么人没事挖这样的山洞玩。”张振鹤骂道。“别瞎骂啊,没准你就在山神爷的肚脐眼儿里呢。”“你们家肚脐眼儿这么长啊,我看是山神的屁眼儿还差不多。”“什么他妈的山神爷,没准就是小日本挖的。我们家乡也这样的山洞,里边都是机关,多少年都没人敢进去。”大兰说的似乎很有道理。“大兰,本溪也有这样的山洞?”为子接上话,“比这个可漂亮多了,那是水洞,旅游的。”“咱这儿不也是水洞吗?”“拉倒吧,我们那的能坐船,再说那是溶洞。”“好了,别说了,大家继续走吧!”
洞内漆黑,我们不知道时间,但是觉得走了好长时间了,最后大家实在是走不动了,就蹲在地上,“组长,咱们别转悠了,干脆就在这儿等吧,咱们走不出去他们肯定会来找咱们的。”我没说话,算是默认,几个人就蹲在那里。“饿死我了,这也没什么吃的,就算是野外生存,在牛逼的特种兵扔这儿,照样饿死。”张振鹤埋怨着。我渐渐的有点困倦,加上肚子咕咕地要食儿,洞里又阴冷,我开始发抖。“地狱什么样啊?”为子小声说了一句。“闭嘴,什么地狱不地狱的。”大兰呛了他一句。“我现在特别怕饿,真的,我认可累死,也不想饿死。”为子继续说。“看出来了,你一顿吃七个馒头,上辈子一定是饿死鬼。”“你俩别在那死不死的了,说话浪费体力。”“那我们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意思,要不继续走,要不就在这儿干等。”“要不我们喊吧。”“喊有个屁用,我真不知道郎队他们怎么想的,不把我们当人看啊这是。”他们几个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我听不进去,蹲在那里闭着眼睛,反正睁着也看不见。
身上越来越冷,洞里弥漫着污浊的气味。大家也许是说累了,慢慢的靠在一起,“组长,我有点困。”为子靠在我的身上。“不能睡,一睡就冷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唉。”“组长,我总觉得不对劲,你看郎队早上那样,他们是不是想把我们秘密处决啊?”为子说。“瞎编什么,处决我们干什么。”“你看,把我们骗到山洞里,这种地方,就是死里边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好了,好了别说了你,瞎琢磨什么。”“我没瞎编,在这里等下去我快要疯了。”
时间在没有分秒为单位的情况下继续走着,我们始终蹲在原地,我扶着墙站了起来。“我看我们还是走走吧,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万一又是他们想出的什么训练呢。”说着我摸着向前走去,其他人跟着我,就这样我们又走了好一会。最后大家实在是走不动了,干脆赖在那里等待救援。也不知道D7转哪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应该是吃午饭了吧?”为子不知道问谁,“就知道吃,没出息!”这一次接话的张振鹤。“我怎么没出息了,我就是问问怎么了?我发现你们都欺负我。”为子委屈的说。“谁欺负你了?”“就你们。”“你说说我们怎么欺负你了……”“都别鸡巴吵吵了,赶紧琢磨琢磨怎么出去吧。”朱海说:“组长,我现在有一种要死的感觉,真的,我们都走了这么远了,就是他们想起来来找,找到的时候,我们已经光荣了。”“行了,行了,你自己光荣吧,我们还出去呢。”
突然洞内一片光亮,刺得我们眼睛都睁不开,许久,眼睛适应了以后,顺着被照亮的地方看去,我们看到前面的洞一眼看不到头。而我们再回头看的时候,距离刚才进来的铁门不到二十米。
绝密档案之特种部队《虎》38
第三十八章
郎队打开门,“都一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就是锻炼一下你们的记忆能力,走一趟回来画一张图,有那么困难吗?”“我们没看见有灯啊。”“里外都是灯,怎么就没看见啊。这么点事,你们倒好,一天没见人,我要是不来找,你们是不是还在这儿蹲着呢。D7组呢?”“好象还在里边呢,这个洞太深了。”“别废话了,赶紧把他们找回来。”郎队说完,关上了门走了。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就说队长不可能跟咱们开这样的玩笑嘛。”大兰笑着说。“闭嘴,随风倒的东西,刚才你说什么了,走吧找D7去。”
洞里非常明亮,我们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山洞,刚才我们虽然是摸着墙走,感觉不到洞到底有多宽,但是眼前的宽度衡量一下,可以开进来一辆卡车。洞的两侧有很多被砖砌死的小洞门,无法想象这样的山洞曾经是干什么用的。邵年说:“这样的山洞肯定是小日本修的。”“是吗?日本人可真伟大,挖这么大个山洞得多累啊。”为子慨叹这样的工程道。“你傻啊,小日本侵略中国用的都是中国人,他们自己才不会挖一点呢。没准这砌死的小洞里边就是他们的尸体呢。”大兰狠狠地说。“哎哟,你可别说了,怪吓人的。”为子缩缩肩膀。我们顺着灯光向前走,走了半个多小时,看到了前面的连野。
“哎呀,我说你们D7组可真慢,我们都出去了,你们还在里面转悠呢。”我故意气连野。“你们怎么出去的?”“秘密,是队长让我们折回来找你们的。”“我不信,我就纳闷了,这洞里有灯你们不知道吗?”“当然知道,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队长说就是让我们适应黑暗中的环境,锻炼心理素质。”我说的有板有眼,G4组其他人都忍着不笑。“哦,这里练什么鸡巴素质,操。”“你看,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吧,我们走出去了,说明我们心理素质好,镇定,不慌,所以我们出去了,你们就没出去不是。”连野“输”得不服,我却在心里透着乐。
我大概估算了一下,这条山洞起码有三公里长,远比地面上的山直径长很多。当我们从另一头出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转到了一条马路上,在这里也有岗哨,他们见我们从这里出来有点意外。再往回走就好做多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空中开始飘起雪花。“下雪了,什么日子啊?”我用手去接雪花。“快年底了,咱家那边早下了。”邵年一旁说。“啊,都快年底了,哎呀,在这儿过的一天一天都不知道几号了。”
“这么说新兵快进来了,咱这儿是不是也来新兵啊?”为子有些开心。“我不知道,我们家那边也是年底走了一批兵的,可是后来我们这批却走得很晚,说什么政审。”其实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为子跟我是同年兵,但是我总拿他当小孩,难道自己心态老了。
回到营地的时候,宿舍还是空空的,其他组去哪了。郎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外出训练了。晚上,因为其他组都没有回来,只好我们两个组负责巡逻。看着漫天飘落的雪花,突然很想家。今天晚上我特意安排邵年跟我一组,目的就是想聊聊哈尔滨的事,可是那粘瓜倒好,一句话也不说,看着雪落他一言不发。“想什么呢?不说话。”我们踩着薄雪向前走着。“没什么。”“不把我当兄弟。”“不是,不是,其实也没什么,你们家是楼房吧?”“是啊,怎么了?”“我家是平房,一到这个时候,就得自己烧。”“你逗我呢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自己烧火取暖的。”“我们家那要动迁了,所以就没按。”“你又担心父母了?”他不说话了,背着枪默默地走着。
清晨,我们剩下的两个小组开始清理积雪,虽然不多,但是足以堆几个雪人,我们依次堆积了四个雪人,远远看去,就像几个奶油蛋糕。郎队走过来指指雪人说:“什么意思?这是部队,不是公园,全部给我拍平了。”又是我们亲手杀害了那些雪人,按照郎队的指示,蛋糕变成了整齐的几个方块。
“队长,其他组呢?”我一边扫雪一边问,“去外边训练了,你关心这个干什么?”“没事,就是问问。”郎队看看地上的雪,又看看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