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到了一些画画的技巧,我开始假想你现在的模样,可是总是不知不觉就画出一张包子脸……我想我果然还是喜欢吃包子时的你吧,可即使是那种时候你的身上依旧是带着血腥的。
同族的血。
夜兔……不,你还是没有遇到想要珍惜的东西吗?
忽然就想起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问我的那句话,那个时候我总觉得回到地球我就知足了,然而地球人的心竟然是这样贪得无厌的东西,得到的温暖越多越不知道满足,我总是会不自觉想要更多。
看,我找到了我的姐姐,虽然我还是有些怨恨她丢下我一个人,可是知道她是爱我的还是让我很高兴,有姐姐真是太好了。
看,我就快要做姨母了,即使是我这样看起来发育不良也不懂人情世故的丫头片子也成为了长辈,我多想一辈子守着那个孩子成长。
……
那几天我总是从噩梦中惊醒,梦里姐姐抱着一个婴儿从地狱里爬出来,浑身是血地站在我的床前问我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不救她的孩子……我忽然就记不起来那几天我到底做了什么。真寻姐说我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门,直到那天月咏阴沉着脸来找我,然后她说……
对,她说“你姐姐死了”。
死了,而我试着想做的一切终究是没来得及。
姐姐得的是和母亲一样的病,因为操劳过度而引起的心力憔悴,在你眼里大概是可以叫做无病□的弱者专属毛病的症状,可正是这样不起眼的毛病让我失去了我仅剩的亲人们,我想你说的没错,地球人都是软弱的家伙。
前几天得了凤仙的任务上去一趟,难得的日子,天却很不给面子的阴着。我在歌舞伎町看到一个抱着孩子乞讨的老头,那孩子生着有些发黄的头发,五官皱成一团看起来丑死了,我有些替姐姐不值,却还是把钱包丢给了他们。
连月咏和真寻姐的份一起。
你看,地球人真的是很奇怪吧?
——最近越来越觉得乏力的唯唯
歌舞伎町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天气阴沉对于夜兔来说倒是不用撑着伞的好时机,红发少年一手拿着伞无聊地在自己走过的土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轨迹,身后跟着的大汉满头黑线地挥了挥手里的信。
“这个宇宙邮递越来越夸张了,这次居然隔了五!五年是什么概念啊!”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很扯淡,阿伏兔夸张地抖了抖身子,“鸣人修行回来之后再等散落在大海各地的伙伴们集合都够了呀!”
“你说什么呢阿伏兔,鸣人不是已经去尸魂界修炼二星猎人去了吗?”
“不不不,鸣人才没有要找爸爸,他的爸爸早在多年前就被他哥哥手刃了,那天我们从第十二师团那里抢来的jump团长你已经忘记了吗……”
“……阿伏兔,幽默感大概是你唯一的优点了。”
神威懒洋洋地哼了声,顺手把几乎快褪色的信抽过来,依旧是三两下便撕成粉碎。雨季将至的冷风拂过,适时将纸屑吹落在护城河里,阿伏兔再度瞪大眼。
“别这样嘛团长,这信不知道穿越了多少光年才到你手上,遭到这样对待人家小姑娘会伤心的哟……”
“是吗,阿伏兔这么懂得怜香惜玉的话就自己跳进河里捡一下吧,那个厨娘小姐大概会感动的以身相许之类的……”
“喂喂大叔我可没有那种兴趣哦,常言道‘乳不巨何以巨人心’,大叔可是大波才能满足的纯爷们。”阿伏兔拖长了腔应了声,随即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张纸挥了挥,“不过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有准备,看吧,那封信的影印本……”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复印件就被踢了出去,单薄的纸张迅速被风卷起飘向前方。阿伏兔瞪了瞪空荡荡的手,视线不经意地随着它的方向看过去,白色纸张恰好遮住一个醉汉的脸,那人刚从街道上的一个居酒屋走出来,正骂骂咧咧不停,突然被遮住视线一下倒在地上,忍不住扯下那张纸大声咒骂起来,引来街道上其余人注目。
“真是造孽哟,把自己老婆拖累死还要卖女儿,就这样还要靠女儿来养,不知廉耻……”
“卖到吉原的那个女儿?不是死了很多年吗?”
“是说死了啊,不过那个丢掉的小女儿回来了,时不时会来看看他,这家伙还跟人吹牛说小女儿卖得更好什么的……”
“哎,人他妈的还能这样贱骨头啊……”
“嘁,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那个小女儿也是,还回来找这种人做什么?”
阿伏兔觉得地球人的八卦都挺有意思,至少这两人一唱一和完全不像是临时起意,抑扬顿挫感情丰富更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漫才表演,让精神生活向来单调的夜兔忍不住驻足听了很久。直到路人甲乙快把醉汉的人生贱事数落地差不多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准备离开,视线不经意地跟着那个醉汉边走边骂的方向看过去,意外地看到自家团长的身影。
“团长……”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封信收好,随即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循着夜兔对血腥味的敏感找到那个老旧的房子的时候,神威正蹲在地上抬头看着客厅墙壁上挂的一副照片,血色的双手和少年此刻笑脸盈盈的模样怪异地毫无违和。
“真的是从小就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啊,她。”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谁但肯定不是地上那个死人吧?”阿伏兔走过去用脚踹了踹刚刚死去的人,他正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手里攥着的钱袋应该是传说中的小女儿留给他的东西。
夜兔忍不住皱起眉,顺着神威的视线看过去,墙壁上歪歪斜斜挂着的母女三人合照上,年纪最小的女孩果真如神威所言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他不由吹了声口哨。
“不过大叔我的话果然还是最喜欢妈妈了……”
“是吗,可惜不管是妈妈还是姐姐都已经死了。”少年转过身看向自己的手下,摊开还滴着血迹的双手缓缓走了出去,“怎么办阿伏兔,你只剩下那个没波又苦大仇深的小萝莉可以选择了。”
“嘿,大叔我可是宁缺毋滥的类型!再说为什么一定要从这家人中做选择,团长你果然是喜欢那个不知名小姐的吧是吧……”
中年大叔的碎碎念依旧没能传达到当事人耳中,看到神威迅速消失于门口的身影,阿伏兔叹了口气,最后再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随即拿出那封信对着照片比划了半晌,良久,蓦地伸手把照片从墙壁上摘了下来。
“像大叔这么好心帮照片搬家的人可不多了,我真是善良到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夜幕降临的歌舞伎町依旧人来人往,恰逢假日更是热闹非凡,孩童们牵着父母的手无忧无虑的从成排明亮的灯笼下走过,双手带着血迹的少年背手在一片笑声中走过。经过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他顺手拿下一个面具套在脸上继续走,刚好和焦急赶路中的人撞了个正着,心情良好的少年难得往后退开两步示意那人先过去,黑发少女连道谢都没来得及说就急匆匆朝少年走过来的方向跑了出去。
黑色马尾随着少女跑步的动作晃动出熟悉的弧度,神威透过面具眯起眼。
“呐,呆毛威,你有没有不是因为战斗,只是单纯的因为情感而想杀人的时候?”
似乎是不久以前刚发生的事情,大概是觉得吃东西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厨娘总喜欢趁机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那时他一边吃一边不经意地在大脑快速反应着,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发根快脱落光的老家伙。
“有的。”他直觉地点了点头,对面的厨娘一下把眼睛瞪得老大。
“恨?”
“……只是单纯的想让这个人消失罢了。”
对,就像刚才那个人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的【←←还有我真的不会吐槽写这样都很不容易了求原谅【趴地我觉得我还是多重温即便银魂练习吐槽吧QAQ尼桑表示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我想让他消失就够了【面瘫笑还是木有留言我要去shi一shi!逼急了我真不更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