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你网球部的部员会到场么?”
“哼,要他们去那种上流阶层的商业酒会做什么,那些不华丽的家伙肯定适应不了那种氛围。”迹部景吾侧过眸子看见夏日寂还是很不安的表情,扬起眉不耐烦道:“那种表情是什么意思?有本大爷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呐,迹部君,”夏日寂抿了抿嘴巴,决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认真地说出来,“我也不是成天就只会闹腾的小孩(“噢,你不是么?”),母亲嫁入迹部家要承受的压力,以及我从一介平民变成迹部家千金所要迎接的目光,我心里一清二楚。就像上次迹部君在电话里发脾气一样,既然成为了迹部家的千金就要有一定的觉悟,举手投足都要为‘迹部’这个姓氏负责……我承认我还没有培养出那种责任感,我一定会努力,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能不能成为一个像迹部君说的一样,嗯,华丽的人……”
一只手用力地拍上她的后脑勺,把她还想絮叨的话全拍了回去。迹部景吾傲然地勾着嘴角,眼眸在灯光里亮着天下独尊的夺目光彩:“不要怀疑,本大爷的妹妹一直都是最华丽的。”
“唔唔……”
“我迹部氏的华丽和高贵并不在于衣着打扮和贵族礼仪,而是深深地烙刻在血液中。我们就算陷入落魄的境地也会自内而外地发出光芒,无论面临怎样的强敌都能够傲然地昂着头,这才是迹部氏真正令人骄傲的地方。”
迹部景吾勾着嘴角低声说着,海蓝的眸子盯住了夏日寂的眼睛,那里面像是有某种吸引力一样能够牢牢固定住她的视线:“所以,永远不要怀疑,能够继承这一份骄傲的人是最华丽的。”
夏日寂呆呆地张着嘴巴张了一会儿,被迹部景吾弹了额头。
“本大爷说的你听懂了没有,龊货。”
“叽!”夏日寂吃痛地弹开,眼泪汪汪地捂着自己的额头,“好像似乎是听懂了……”
“切,绝对是没听懂。”迹部景吾不屑地站起身离开夏日寂的床,“本大爷再说一次,不准偷偷跑到影厅去。”
夏日寂郁闷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看那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她完全没有困意,脑袋里一会儿是迹部景吾傲然地勾着嘴角说话时的样子,一会儿是真宫寺微言侧眸看她时不经意间的风情万种。像那样的人,天生就能绽放出万丈光芒,引着大波大波的人像飞蛾扑火一样不由自主地向他们靠近。无论在怎么样的境地都是那样坚定从容,仿佛永远不会被环境影响而改变前进的步伐一样。
如果,如果她也……
少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跳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她在桌子上铺开笔记本,认真地咬了一会儿笔杆,刷刷刷地开始下笔。
只是空想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像《JUMP》里的少年漫一样,想要变强的话就要真正地开始行动!热血!努力!友情!
所以在行动之前,必须先列计划……
》》》》》》
“阿寂,你最近很爱喝木瓜牛奶呢。”
夏日寂“噗”地把牛奶顺着吸管喷回杯子里,目光游移道:“突然觉得味道不错。”
“嗯~~”绵绵狐疑地上前盯着她的眼睛看,然后目光渐渐下移落到了她的胸部上,“成效大吗?”
夏日寂默默地低头看了一会儿自己的胸,不确定道:“你说呢?”
“这个嘛这个嘛,”绵绵端着下巴蹙眉道,“你才喝了一个星期,成效什么的还看不出来呢。”
叼着木瓜牛奶的夏日寂和盯着她的胸看的绵绵此时正并肩朝教务处走去。走廊里的阳光和煦,洒在一群下课时间出来放鸭子的苦逼学生党身上格外悠然。婚礼被定在下个星期,夏日寂作为确定出席的伴娘,必须在教务处那个以严厉注明的地中海老头手里抠到至少三天的事假,以完成迹部景吾口中的“试装、训练、排演”流程。
“至少三天,都快一个星期的学习日了耶,我深感此战艰难。”绵绵在旁边蹭她的手臂严肃道,“有什么主意么?”
“硬掰也要掰开他的嘴说同意。”夏日寂痞子样叼着木瓜牛奶得瑟,“不肯签字的话就咬破他的手画押,跟我作对就是跟整个迹部家作对,老娘上面有人!”
一只血淋淋的假手从上面被丢下来,吓得夏日寂“噗——”地喷了一地的木瓜牛奶。
“噗哩,学妹你上面是有人。”白毛狐狸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趴在夏日寂上层的楼梯栏杆上悠闲状,“啊,喷奶了呢。”
“……你你你你滚!!”几乎每天都被欺压一遍的夏日寂气急败坏地跳着脚大吼,“你才喷奶!你全身上下都喷奶!”
绵绵几下跳到他们中间,护住夏日寂警惕地瞪他:“仁王学长!你欺负阿寂那么久也该欺负够了吧!”
“真宫寺同学,这就是你不对了——怎么能说是欺负呢~”仁王雅治轻松地把小辫子往后一甩,插着兜晃晃悠悠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夏日同学是我的小妹,我身为立海大的欺诈师肯定要亲自调‘教,不然丢了我的脸怎么办呢~”
绵绵除了趴在夏日寂胸上听她跟迹部景吾打电话时天然黑,其他时候是一只比夏日寂还纯良几百倍的羊羔妹子,她想反驳又不知道该驳些什么,于是憋屈地拍着夏日寂头上的龟嘀咕道:“没事阿寂,我叫姐姐来治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绵绵提到真宫寺微言的时候,夏日寂看到仁王雅治碧绿的眼眸微微一闪。
“今天又要干嘛。”夏日寂不情不愿地问打算【调‘教】她的欺诈师。
“噗哩。”仁王雅治端着下巴歪头想了一会儿,“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想都没想好就丢假手来吓她啊!以前每次仁王雅治这样出场的时候就代表她又要领任务了,今天为什么那么反常?元芳,你怎么看?
夏日寂歪着头蹙眉想了想,试探性地捡起了那只血淋淋的假手,果然看到仁王雅治的嘴角微微拉高了一些。于是她默默地把假手揣进自己裙子口袋里往后掩了掩,带着还在愤愤不平的绵绵一起往教务处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们走到地中海面前还什么都没说,地中海就径直给她丢了一张假条。
“你哥哥来过电话。”他的语气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似的,“批了。”
……叽~迹部景吾这家伙倒是神通广大么!不但是地中海,上次的日本史老师似乎也是拜倒在他的运动裤之下了?
如愿以偿的夏日寂回到班里,趁着身边的切原赤也还在神情激愤地打游戏时,她偷偷抽出口袋里的假手翻看半天,终于在假手的底端发现了一根细细的棉线。
棉线扯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张被折叠得很扁的纸条,不知道仁王雅治是怎么把假手底端的接缝弄深再把纸条塞进那一条缝隙中的。夏日寂小心地展开来看,纸条上的第一句话就把她的肺炸了。
【Bingo~!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恭喜你的角色“欺诈师小妹”又升了一级!】
正专注地打游戏的切原赤也听到旁边有“砰砰哐哐”的巨响,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再捶你的桌子就报废了!”
【今日任务:把这个东西放在你的袖子里,然后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好幼稚!不就是跟人握手么!这种整人方法她在小学时就被用烂了!!夏日寂不耐烦地摆稳了吱呀晃着的桌子,仔细看了看受害者的名字。
……诶?真宫寺微言?
☆、第 19 章
在仁王雅治手下为虎作伥也有一段时间了,每次夏日寂一觉得心软那厮就用她写的幸仁肉文来威胁她,而且她还不能毁尸灭迹——仁王雅治这个混蛋复印了好几份以假乱真,每次她洋洋自得地以为自己偷到了,但随即就会被白毛狐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真品打击得体无完肤——逐渐地她也开始习惯了,反正仁王雅治自有分寸,整人一般不会太过分就是了。
但是这一次居然是整他们网球部的经理?
真宫寺微言,跟绵绵冒着粉红泡泡的描述一致,是个各个方面都极其完美、有那么一点点不完美的地方都可以看成是萌点的人(比如是个绝对的妹控);在夏日寂跟踪调查(只是为了找到时机握个手……)的期间,她看出立海大网球部里的非正选至少有三分之二都是她的裙下之臣,至于正选们……好吧夏日寂的段数还不够,立海四子的心之动向她还看不清楚= =
在夏日寂又一次挂在网球部的铁丝网上往里看的时候,身边响起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女生们一般都会看正选们的训练,你倒是在一直盯着我们的经理看呢。”
夏日寂心虚地离开了铁丝网,侧过头往旁边一看。紫发的绅士站在她的旁边,嘴角勾着一抹礼貌又疏离的笑容。
“啊,这个嘛,”夏日寂泄了气似的又趴回铁丝网上,“因为我要整她啊。”
“……不够格啊小妹,我都没开始套你的话呢。”
“发套下露出白毛啦,龊货。”
“骗人。”面前温文尔雅的绅士咧着嘴揪她的头毛,结果被她头上的龟咬了一口,“嘶~你这只龟独占欲倒是很强啊。”
干得好,莎比!!我的头发除了你以外谁都没有资格碰!!夏日寂暗暗握拳,在心里的假想剧场中把面前这只白毛狐狸剥光了丢进球场里让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们【哔——】了然后【哔~~】最后【哔。】………………
“再瞎想的话把你挂在国旗下鞭尸哟,噗。”
夏日寂虎躯一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欺压,她基本已经摸清了狐狸的习性,知道他“噗哩”的时候肯定是不正经“噗”的时候肯定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她举手发誓道:“我的脑内剧场此刻纯洁得就像一朵百合花一样,你看到了吗百合花在舒缓地开放,散发出沁人的清香。”
“把你鼻子下面那两行散发着百合花清香的鼻血擦掉再跟我说话。”
网球部的训练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了,仁王雅治却还在她身边悠闲地跟她聊着天。夏日寂往场内看去,只见一只白毛狐狸正扭曲了脸对一个后辈打出狂暴化的流星抽击……
“……柳生学长怎么办?”
“柳生今天请假,学生会有事。”顶着一张柳生比吕士面皮的仁王雅治笑嘻嘻地把手插入裤兜,“不过我还是把他弄来了。”
默哀三分钟。
“干嘛不去训练啊。”干嘛在这里欺压学妹我啊!!
仁王雅治碧绿碧绿的眼眸看进铁丝网内的网球场,眸子里映上了正在跟幸村精市说话的真宫寺微言的身影:“打算看看小妹你怎么完成任务。”
夏日寂顺着仁王雅治的视线探寻地望过去,收回目光的时候正撞上他掩饰地推了推反光的眼睛的样子。于是夏日寂咧开嘴撞了一下对方的胳膊肘:“喜欢她所以欺负她?仁王学长,这一招早就过时啦。”
仁王雅治一个盖帽把她的脑袋拍得颤了几下:“小妹,不要忘了学长我也是在欺负你的呢。”
“噢!学长原来你喜欢的是我!嗯,仁王学长,其实我觉得吧,你这个人挺好的……”
“小妹,你脸上盖着的还是脸皮吗,是一堵墙吧。”
“学长,我脸蛋上有毛的,绝对是脸皮啦。”
“小妹,你脸上的毛大概是猪毛吧。”
“学长,我讨厌你。”
“噗哩——吵不过就只能用这句话了吗~”仁王雅治笑弯了腰,顶着柳生比吕士面皮的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各种违和,“呐,你跟你哥吵架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也是这句话吧?”
“才、才不是!”夏日寂奋力辩白,“我跟哥哥说的一般都是‘哥哥你好帅~~’‘最喜欢哥哥了~~’什么的!!”
“噗哩,那你哥还是挺幸福的。”仁王雅治把目光又转回球场上,突然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机会,看你怎么把握了。”
夏日寂抬起头,正看到真宫寺微言架着一个写字板往球场外走去,大概是去买点饮料或者偷个懒什么的。至于上厕所这个可能性,夏日寂从来没有考虑过——开玩笑,御姐怎么可能会有上厕所这么不华丽的动作!
结果夏日寂跟着真宫寺微言停在球场边的公共厕所门前时,心中似有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