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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受你一世恩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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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梚初略一想,也是明白了沈夜所说的是谁,心中不由失笑,这人,一路上竟然是在纠结这些。
  “不是。”淡淡的一句话随着夜风吹到了沈夜的耳中。
  隐藏在夜色中的星眸亮了亮,背在身后紧攒的双手也松了开来,一片云淡风轻的说道,“。。。我知道!”
  木梚初越发无奈,这人怎的跟个小孩子般,不由嗔瞪他一眼,“知道还问?”
  “呵呵。。。”,沈夜低低笑出声,停下脚步俯视他,“只是无聊而已。”
  木椀初深深凝视着他,若有所思,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他眼睛深处看到了不安。
  沈夜不自在的别开眼睛抬步往前走去。
  木椀初淡笑,伸手抓住他衣袖的下摆亦跟在他身旁往前走去。
  “表哥他想要爹爹留给我的酒坊,”木梚初从没想过要瞒他,他既然在乎这件事,她就解释给他听,她不想让他心中有任何的芥蒂,“但是酒坊之事大伯父并不知晓。。。”木梚初语速和缓,一点一点将酒坊的事情说与他听。
  沈夜只听着,面上并无变化,等到木梚初说完以后,沈夜低声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忘记了,我查过你。”
  木梚初一愣,微微皱眉,那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沈夜侧眸看了看她眉头紧皱的小脸,叹了一口气,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好了,莫要想了,那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身边而已。
  沈夜这一敲却是将木梚初敲醒了,贝齿轻轻咬住下唇,眼中戴上了一抹笑意,他这是在吃醋吗?
  木梚初眉眼微垂,思索着合适的话语来解释她对陵越的感情,说不喜欢吧,上一世她对陵越可是‘用情颇深’,最后连命都搭上了,说喜欢吧,这也肯定不是。
  沈夜见身侧走着的姑娘半晌没有动静,无奈苦笑,“回。。。”
  “那时年少不懂事,眼皮子浅。”木梚初突然抬眸看他。
  沈夜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那现在可懂事了?”语气中带着些微的不甘。
  原来真的是介意陵越。
  木椀初眼中却是隐隐含着笑意,故作苦恼状,声音轻快道,“不知道呢,我总觉得自己尚未长大?”
  沈夜倏地停下脚步,跟在身后的木椀初一时不查,一下子撞到了沈夜宽厚的肩膀上。
  沈夜冷着脸看她,用平板的声音道,“你既已经嫁给我了,便没得反悔了!”
  木椀初看他的样子,心情大好,眨着眼睛偏头看他,淡笑,“我没说要反悔呀!
  月光下的女子眸含春水,清波流动,脸上带着温温柔柔的笑容,就像是三月的春风,曲曲绕绕的钻进了沈夜心里,那温暖慢慢的蔓延开来,驱散了最初的那份忐忑,直至溢满心房。
  沈夜看她浅笑嫣然的样子,再也按耐不住,反手将她抓着她袖炮的柔夷包在了手掌之中轻轻摩挲着,木椀初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背部抵靠在了身后的桃花树上。
  沈夜上前一步左手撑在大树上将木椀初困在了怀中。
  沈夜黑眸紧紧凝视着她,声音低沉,“那话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亲吻

  ……
  在如水月光的映衬下,沈夜的眸子仿佛星辰一般带着流光溢彩,木梚初有些赧然的别了眼眸,“…什么话?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沈夜松了握着她的右手,栖身上前附在她身上,抬起右手轻轻揉捏着她微红的耳垂,薄唇靠近她耳边,低低诱哄,“再说一遍!”
  他嘴间呼出的气息让她全身泛起了酥麻,身上淡淡的药香味仿佛迷药一般让她没有能力思考,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昨日的事情,小手不安的抵在他胸前,脱口而出,“…你昨儿个睡着了…”
  沈夜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姑娘说了这什么,有些无奈的挑了挑眉,终于忍不出趴在她脖颈处低低笑个不停。
  木椀初被他的笑声惊醒,后知后觉自己说了这什么,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挣扎推搡着他,沈夜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侧头对着她粉嫩的唇瓣吻了上去。
  唇瓣间微凉的触感仿佛火炉一般将木椀初整个人都烧热了,沈夜的舌微微舔舐着她柔嫩的唇瓣,木椀初双手紧紧攥着沈夜的衣摆不知所措,只下意识的闭紧牙关,阻止沈夜的探寻。
  沈夜眼中带着灼热的光芒,抵着她的唇瓣用暗哑的嗓音道,“那你可生气了?”
  木椀初闻言,迷蒙的眼睛微抬,下意识开口,“没…”
  沈夜的唇舌趁机长驱直入,唇舌交缠,攻城略地,将她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沈夜的吻很温和,带着淡淡的恐惧,以及些微的急切,木椀初腿脚酸软,溃不成军。
  月光透过枝桠洒在地上,映出一双相拥着的影子,花影摇曳,开放在这寂静沉默的夜里,淡淡的花香都仿佛带上了一丝细腻的甜意。
  直到木梚初有些喘不上气了,沈夜才从木梚初唇中慢慢退了出来,将木梚初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喘着气。
  木梚初手脚无力的靠在沈夜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身来,半是恼怒半是羞涩的将沈夜推开,沈夜不查,后退了一步。
  木梚初绕过他,低垂着头往前走去。
  沈夜淡笑着摇摇头,快走几步,伸手握住了木梚初垂在身侧的小手。
  手上温热的触感让刚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布满了脸颊,木梚初微微用力想要挣脱沈夜的大手。
  “…方向走反了。”沈夜忍着笑意开口。
  木梚初抬头看了看前方的青石板小路,那是去往他书房的方向,与回院子的方向正好反着,木梚初窘迫的低着头转身,被沈夜握着的手负气似得轻轻挠了他一下,无意外的惹来了沈夜的低笑。
  沈夜牵着她往小院走去,木梚初始终无法从刚刚的挫败当中走出来,一路无语,沈夜目视前方,也不言语,眼神之中带着微微的懊恼。
  今晚的他有些失态,面对她俏皮的小脸,便没了自控力,本想慢慢来,却是越发的急进了,以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一定这么执着的要她,现在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五年前她面对云千寻时惊恐嫌弃的目光他忘不了,五年后她再次面对云千寻时慌乱失措的神情他也忘不了,若有那么一天她知晓了一切,会如何?
  沈夜只是个假象,即便他如何的温和淡然,那个满手杀戮的云千寻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他永远不可能只是沈夜,
  此生第一次,他有了害怕的感觉。
  良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木梚初悄悄侧眸看了他一眼,却见这人微微皱着眉,周身被朦胧的月光附上了一层清冷的气息,眼眸深处好似有一抹化不开的淡淡忧虑。
  *
  夜晚的微风透过未关紧的窗棂吹了进来,榻前的薄纱轻轻晃荡着,木梚初背对着沈夜躺在床上,白皙的指腹轻轻摸了摸柔嫩的唇瓣,这里还残留着沈夜清浅的气息。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沈夜身上有着她触碰不到的地方,有时感觉他离她很近,有时却又觉得他离她很远,远的触摸不到他。
  她与他的相处自然而又温和,这种感觉很是让她喜欢,本以为这般的亲密以后,两人会更加的契合,可是现在却让她有了一种两人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遥远了一般的感觉。
  木梚初一夜睡得并不安稳,不知为何,竟然梦到了云千寻,自从上一次病好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梦到过他了。
  梦中又回到了那日摔下悬崖的山谷,他冷眼看着她,责问她为什么嫁给了旁人,木梚初有些惊恐的摇头,景物一变,却是又回到了垣县的那个十里坡,云千寻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十岁的她在一旁为他哼唱着娘亲教过她的一首歌谣……
  迷迷糊糊感觉身侧没了人,木梚初睁开眼之后果然已经没有了沈夜的踪影,看了看窗外才刚刚寅时,木梚初也没了睡觉的心情,一直睁着眼到了天亮。
  汀兰与紫檀进了时便见木梚初坐在书案后,一手托腮看着窗外,脸上带着淡淡的愁绪。
  两人对视一眼,紫檀走上前去,淡笑,“夫人今个儿起的怎这般早?”
  木梚初回神,“没什么,有些睡不着而已。”
  紫檀见木梚初仿佛有什么心事,便提议,“夫人今个儿若没什么事,不如奴婢陪您去街上逛逛?”
  木梚初摇头,“算了,今个儿就呆在府里吧。”
  紫檀见木梚初恹恹的,也不再说什么,同汀兰两人打了水帮木梚初洗漱。
  吃罢早膳,木梚初便回了屋,只觉得心里有些难受,却又不知为何。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木梚初拿起桌上的毛笔临摹起了沈夜的字,沈夜的字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大气,看似狂放不羁,实则是潇洒脱然。
  都说这人的字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但沈夜的字却与木梚初看到的沈夜并不符合。
  沈夜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甚至有时会给人一种错觉,这人清风朗月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有时那性格却又无比恶劣,调侃她,轻薄她,每一样都与他看似淡然的性子不符。
  想到沈夜,木梚初不由轻叹了一口气。
  紫檀端着一叠鸳鸯糕进了来,并道,“夫人,秦管家过来了,说有事要见夫人。”
  木梚初放下手中的毛笔,“让他进来吧。”
  秦管家进了来,给木梚初见了礼以后,便道,“夫人,这发月钱的日子到了,爷说直接过来找夫人盖印章就好。”
  木梚初诧异的看他,“什么印章?”
  秦管家解释,“就是爷的印章,他说放在书案下的抽屉里,爷还说,以后这印章便由夫人保管。”
  木梚初拉开身前的抽屉,便见一个四方的碧玉印章静静的躺在那里,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着沈夜的名字。
  木梚初皱眉,他未免也太相信她了,将这般重要的东西交于她。
  拿起印章先为秦管家的月钱单子盖了章,木梚初打算去找沈夜说说这事儿,眼角一瞥间却是在抽屉里看到一个极为眼熟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梨花白

  ……
  木梚初伸手抚上角落里的木牌,尚未拿起,汀兰走了进来,“小姐,老管家来了,在正厅里等着呢。”
  木梚初闻言收回了手,将印章放了回去,关上抽屉,“走吧,去见见他。”
  *
  秦管家拿着单子往账房那里去,路过沈夜的书房时,见沈夜负手站在书房外的凉亭里。
  秦管家上前行了个礼,沈夜侧眸扫了一眼他手里的纸张,淡淡问,“盖了?”
  “盖了。”秦管家点头。
  沈夜闻言眼眸微阖,背在身后的手微微紧了紧,她怕是应该看到那东西了吧。
  秦管家见沈夜没什么事便告退出了凉亭,边走边小声嘀咕,这印章爷不是都带在身上吗,今个儿怎的放在房里,害他这腿脚不便的多跑了两趟路。
  *
  木梚初入了正厅,刘管家正与奶娘二人说这话,见到木梚初行了个礼。
  “刘叔与奶娘怕是也有几年未见了吧?”木梚初笑道。
  刘管家点头,“是呀,这么算下来,可是得有三年未见了。”
  木梚初转头,“奶娘,你去做几个刘叔最喜欢的菜,今个儿留刘叔在这吃午饭。”
  刘管家忙摆手,“小姐,这不好,不好…”
  木梚初安抚的笑笑,“没关系,刘叔,放心留下吧。”
  奶娘见状,带着汀兰笑着退了下去。
  木梚初与刘管家落了座,刘管家便直入正题,“小姐,前些时候表少爷带着来酒坊的那个齐老板又来了,还是为着咱这梨花白,看样子是真的想与咱们做这桩生意。”
  木梚初皱了眉,她对这齐老板没什么印象,只是这刚刚与陵越闹翻了,这人就找上门来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前些找人查了一下这齐老板的底,好似真是做正经生意的,他的酒坊在长安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像还给宫里做过贡酒。”
  木梚初凝眉思索了片刻,道,“这件事情必须得慎重考虑一下,毕竟他是表哥找来的人。”
  刘管家赞许的点头,看来小姐还是很聪明的,没有被眼前的利益打破理智。
  “…生意的事情我不太懂,要不这样吧,你跟沈夜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什么想法?”
  刘管家被木梚初的话哽了一下,不以为小姐会有什么好的见地,原来还是他高估他家小姐了。
  “…就按小姐的意思吧!”
  木梚初与刘管家于是起身往书房去找沈夜,一出了正厅便见秦管家正拿着一些银子往这边走来。
  刘管家眼睛一亮,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秦校尉?”
  秦管家闻言抬眸,定睛看了看刘管家,“…你是…”
  刘管家好像确定了秦管家的身份,一脸惊喜道,“秦校尉,你不记得了,在军营里,我在你手下做过参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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