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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他在街上随意地逛着的时候,逛到了一家音像店,看到招牌之后他决定进去看看,在美国的时候,乐队里的人有时候也会一起去街上淘宝,虽然他这个大忙人没有多少时间花在音乐上,不过那些朋友都没有人抱怨过,他也会尽量抽出时间来排练,他们的乐队也算不错,现在虽然解散了,但是对音乐的热爱是不会变的。
丛清是属于那种多才型的,他会弹钢琴,吉他,还精通架子鼓,在乐队里是鼓手,还带着一个比较年轻的鼓手,所以排练的时候也会替补吉他手或是键盘手。在店里粗略看了看,他拿了最近新出的几个有实力的欧美歌手的CD,又拿了新出的鼓手练习盘,放在塑料袋里拎在手上准备慢慢走回家,然后,就在别墅区的花园里遇到了偷偷跑出来的喵喵。
对于可爱的小女孩,丛清总是特别的宽容的,于是,丛清就被小女孩喵喵拐了出来,“奉命”带她去看小女孩口中“咚咚咚的鼓手”。
于是丛清把小女孩带到了一家属下介绍的,据说是非常有名的琴行里,琴行的环境很好,大厅里有不少十六七岁的少年在挑选乐器,很多人聚在卖吉他的地方,大厅一角闪闪发亮的架子鼓无人问津,喵喵一进大厅的门就看到了,欢呼了一声就向那边奔了过去,丛清微笑着跟在后面。
“大哥哥,你会吗?你是鼓手吗?”看到丛清在架子鼓前坐下,喵喵睁大了一双眼睛好奇地问道。丛清挽起袖子,在她头上轻轻拍了拍,微笑回答:“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
一串急促而富有激情的鼓点在琴行大厅的角落响起,吸引了来买乐器的客人们,人们纷纷转头,看向大厅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相当帅气的男人在打鼓,旁边可爱的小女孩支着头认真地在听,脸上是明媚如阳光般的笑容。仿佛是受到了感染,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开朗起来。
一段激情的鼓点完结以后,大家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为这完美动听的鼓点,也为了这一刻飞扬的心情。
丛清很有风度地感谢了大家的掌声,然后笑眯眯地转头:“现在,该回家了,偷偷跑出来的小喵喵?”
在自家哥哥不知道的地方,丛容遭遇了她有生以来的大问题。也许她可以向哥哥求助?虽然知道只要开口哥哥就一定会有办法解决,但是丛容却不太愿意向哥哥开口,因为那意味着她的失败,她可是丛容!她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可是。。。。。。丛容又犯愁了,该怎么办呢?
丛容有史以来第一次遇见对自己不屑的人,以前丛容帮助过很多的差生,他们哪个不是对她心怀感激崇拜有加,惟有叶峰……丛容给自己不断打气,她又一次次去找叶峰。
叶峰很烦她:“你别老缠着我。”
丛容好脾气:“叶峰,你有心事呀?”
叶峰冷冷地说:“关你什么事。”
丛容好言好语:“叶峰,那天我可能太着急了,后来才听说你要去酒吧打工……其实,如果你和我配合,补课的时间可以商量的嘛。”
丛容诚心来向叶峰道歉,叶峰却烦得不得了。丛容没注意,依然说个没完。她是铁了心一定要完成这次的任务了。
“今天冷老师又向我了解补课的情况,我替你隐瞒了好多事呢,以后……”
叶峰忍无可忍,“呼”地跳起来向丛容叫喊。
“别假惺惺的!我有事、我没空、我说心里不爽!你这个人怎么不懂道理啊!”
丛容惊愕地睁大眼睛:“我讲的都是道理呀?”
“告诉你,你带着你的大道理,离我远点!!”叶峰任着性子把话说到底。
看得出,丛容被深深地刺伤了,她愣在那里,咬着嘴唇。风吹来,树间簌簌作响,丛容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叶峰有些不忍,但还是决定把面子撑足:“喂,到老师那儿打小报告去吧!用不着替我瞒着。”
丛容单薄的身影渐渐远去,叶峰望了半天,没情没绪地嘟囔着:“我才不领你的情……”
紧接着的两天,丛容没有和叶峰说一句话,即使在走廊上迎面走过,丛容也是视而不见。叶峰当然还是保持冷傲的外表,心里却暗暗内疚自己对丛容的伤害。这天放学,叶峰孤独地穿行在走廊中,一扇扇玻璃窗缓缓滑过,如他的心境一般晦明不定。说来也奇怪,没有了丛容的追堵,他总算找回久违的清静日子,可偏偏就是开心不起来。
他看四周没人,想笑着试试,对着楼梯转角处的大镜子,嘴角费劲地往上咧。他看见自己好难看,嘴角像生锈的机器,笑得太吃力。
叶峰正寻思着自己为什么笑不出来,忽然好象听见丛容的声音:“叶峰……”
叶峰吓得回头张望,原来是幻觉,身后的走廊仍是空无一人。唉,大概是被丛容折磨太多,虽然侥幸摆脱,叶峰还是老感觉丛容像影子一样跟着自己。
朱丽丽闲来无事,一个人坐在花坛边上,偷偷摘了一朵雏菊花。她一边扯下花瓣,一边叨念着。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啊呀,他爱我!哈哈哈,啦啦啦!”
最后一片花瓣正好是“他爱我”,朱丽丽欣喜若狂,可是随即又觉得好无趣。
“唉,我还没告诉自己他是谁呢!自己逗自己玩儿真没劲!”她抛掉手中光秃秃的花茎,一抬头,远远地看到叶峰独自走过去,好像心事很重的样子。
朱丽丽顿时心跳加速:“哇,如果爱我的是他,或者是他,随便他们俩那一个,该有多好呀!”
他们俩当然就是指校园大帅哥——叶峰和楚天歌啦!
朱丽丽感到有些奇怪:“咦?叶峰后面怎么没跟着丛容呢?这两天丛容都没有追着给他补课……”
她像了深身通了电,立刻来劲:“哇,一定有情况!我不会无聊啦!”
朱丽丽骑着自行车直接跑到丛容家,谎称要请教功课,把丛容邀出家门,虽然丛容搬了家,但朱丽丽还是找到了那片别墅区。管家将丛容送到门口,最后还问了一遍:“小姐,真的不用派车送您出门吗?少爷吩咐过您可以随意使用,司机也在这里。。。。。。”
丛容吓的连连摆手“不用了!”朱丽丽在旁边看得羡慕极了,“丛容,你什么时候成了大富翁?居然还有人叫你小姐,出门还可以派车,天哪,我实在是太羡慕你了Blablabla。。。。”
丛容不好意思的告诉她,这些都是因为她哥哥回国了,丛容的哥哥是大公司的总裁,有这样的福利也不奇怪。两个人来到一家冷饮店。朱丽丽还醉心于丛容有个又帅又有钱的哥哥的事实。 丛容纳闷地问朱丽丽到底有什么事情神秘兮兮的。
“唉呀呀,无聊死了,总算找到一个人听我说话!”
朱丽丽先请丛容喝冷饮,伸个大懒腰夸张其词进行开场白,然后迅速进入喋喋不休的状态。
“四班的nini喜欢上六班的“阿明瓜子”,谁知道人家中意的是英文女老师,女老师其实早就和人拍拖了,倒是听说五班有个男生长得像刘德华年轻时候,我跑去看了看一点也不像……”
丛容愕然地看着她:“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朱丽丽一口气说这许多家长里短,也有点累,她长叹一声:“唉,总之今天一点点意外也没发生,好闷好闷呀!”
丛容暗暗嫌她无聊:“和我说话你会更闷的。”
朱丽丽却来了兴致,一下子凑近她的脸,还动手要翻她的眼皮。
“咦?真的!你的脸色好难看,眼睛也睁不开。失恋了吧?”
丛容抗议地说:“丽丽,你为什么只要看见有人心情不好,就说人家失恋了?”
朱丽丽眨巴着眼睛:“因为,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让人难过的事情嘛。”
丛容面带忧色:“唉,其实烦恼真是太多太多了。”
“说说看?”
“不想说。”
“哈,不说我也知道。准是叶峰不理你了,对不对?这有什么,人家酷得那么厉害,连我都不理嘛。”
丛容一肚子心事没人理解,气得叫起来:“你根本就不明白!!”
这下朱丽丽的诡计终于得逞,丛容气愤之余,把叶峰和自己之间发生的不愉快像竹筒倒豆子,统统倒给了朱丽丽。包括让她难以接受的一幕幕大伤自尊心的场面,她也不回避地告诉了朱丽丽,朱丽丽包打听的好奇心得到充分满足,真是听得如痴如醉。
丛容烦恼地问朱丽丽:“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像躲感冒一样讨厌我?”
朱丽丽还沉浸在场景回顾之中,回答起来也就漫不经心:“嗯,你嘛,虽说有点不开窍,有点没主见,有点老师说什么你说什么……”
丛容眼睛睁得老大;“啊?我在别人心目中,原来是这个样子啊!”
朱丽丽无辜地看着丛容:“可是我没有说你像梅君严一样讨厌呀。”
“不过呀,”朱丽丽仗着自己知道许多秘密,也就自以为替丛容着想,苦口婆心起来,“你总是高高在上地肩负各种职责行使权力,你知道吗,你这样给大家的压力很大耶!”
“我是这样吗?”丛容有点不相信。
“怎么不是啦?”朱丽丽说,“你应该注意一下优等生的群众关系嘛!你看你,一会儿是校纪监督员,‘楼道里不许打闹!’,一会儿是课代表,‘快点交作业!’,一会儿是图书管理员,‘为什么把书搞脏了?’,一会儿又是学习委员,‘为什么考试不及格!’……天哪,你还是学校电台的台长、学生会的副主席……你比班主任、比我妈管得还多很多耶!”
朱丽丽手舞足蹈,滔滔不绝,时不时还尖声细气地模拟丛容行使职权的威风。丛容直看得目瞪口呆。她仿佛看见被她叫住的同学心惊胆战,纷纷逃窜,很快就剩她一个人站在茫茫荒野,无人理会。
丛容苦恼地把下巴抵在桌沿上,喃喃地说:“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
朱丽丽不知何时已打开一本厚厚的书,开始引用名人名言:“书上说,‘有时候逃避是接近的开始’。”
“其实,我也是很一般的女孩子呀。只想和别人一样,该说就说,想笑就笑。”丛容发愁地说。
“嗯,‘当一方表白自己很一般时,潜意识里却渴望得到对方的赞美……’”有时你不得不佩服朱丽丽。
“可是,总好像由不得自己。”丛容说。
“‘因为在两人的关系中,一方的价值要通过对方的承认才确立。’哎呀,好深奥啊!”朱丽丽继续引章摘句。
丛容激动起来:“为什么在大家眼里,做好学生就意味着这个那个一大堆的不可理喻呢?为什么没有人意识到我也是个爱漂亮、爱音乐的女孩子呢?”
朱丽丽埋头又读::“‘必须先赢得一个人的战争,才能建立起两个人的世界。’‘越想逃避自我,越是意味着自我意识的觉醒。’”
丛容似有所悟:“你说什么?”
“嗯,这上面说,‘女孩子要“懂装不懂”,男孩子要“不懂装懂”,才能互相俘虏对方的心!”
丛容完全糊涂了:“你……你到底说的是什么呀?”
“给你读我最喜欢的书呀——《恋爱大全》!”朱丽丽把手中的书向丛容展示,一看见《恋爱大全》花里胡哨的封面,丛容气得够呛,跳起来抗议。
“每次都这样!人家说心事,你却扯得老远老远!”
朱丽丽委屈地说:“人家看你就是像失恋嘛……”
这一天,梅君严手里捧着专门用来记录情报的小本子,向冷老师做例行汇报。
“这一周里,大家的表现都很乖……”
“跟你说过多少次,汇报要详细、要具体。我问你,乐队的活动有没有影响到学习?”冷老师耐心地引导梅君严。
“嗯,实际上,乐队到现在还没活动过呢。”
“楚天歌呢?他好几次跑到我这里谈经费的问题,我理所当然拒绝了。他背地里有没有搞古怪?”
梅君严翻了翻小本子,又努力回忆了一会儿说:“我看他就是上学、放学,有时候发发呆,看起来一点不古怪。”
冷老师点头:“嗯,这就对了嘛。一个学生乐队要什么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