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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慕容红语撅嘴,缠着言轻寒撒娇,“以后,是妹妹听我的,还是我们都听王爷的?”
紫帘颤抖了一下,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是真没想到,人在不要脸的时候,可以无耻成这个样子。
忍住嘴角不停的抽搐,紫帘道:“言轻寒,你说呢?”声音奇寒,透着不耻和鄙视。
言轻寒眼底的笑意加深,看样子,他是真的恶心到这位一贯冷情的欣王妃了。他甩开慕容红语的手,道:“自然是听我的,不过,王妃的意思也得考虑。红语,你和王妃要和平相处,万不可闹小脾气,知道吗?”
慕容红语心底恨极,不过,在言轻寒面前,她得保持形象。她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亲热地道:“是,红语以后就效仿娥皇女英,和妹妹一道,侍候好王爷。”
紫帘嗤之以鼻:“不用了,王爷就交给你侍候吧,本王妃没有侍候人的天份。言轻寒,这家店铺我收下了,谢了!”
她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言轻寒看着她的背影,眉心微蹙,一丝狠戾,悄然眼底。
慕容红语见紫帘主动离去,心底窃喜,贴着言轻寒的手臂,娇笑:“王爷,妹妹好大的脾气!”
“滚一边去!”言轻寒轻斥,甩开了她。
“王爷!”慕容红语瞬间红了眼圈,心底对紫帘的恨,又加深了许多。
紫帘步出店铺以后,将身上的鸡皮疙瘩狠命地甩了甩,低声咒骂:“不要脸!”
路丘好笑:“紫帘,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紫帘顿觉毛骨悚然,“你丫的再胡说,我将你送到屠宰场!”
“不说了!”路丘聪明的急忙闭嘴。
“路丘,昨天去哪儿了?说!”
“我跟踪人去了。”
“谁?”
“夜墨岚。”
紫帘立刻来了兴致:“有何发现?”
路丘将嘴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晚,夜墨岚突然造访,我便隐身了,然后,我跟踪了他。我发现他有些古怪,在路过一片森林的时候,突然发狂,将那片森林尽毁,我急忙避开,在远处看他,却发现他疯狂过后,像变了一个人。”
“变成谁了?”紫帘心脏猛跳,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言轻寒。”
“你确定?”
“确定,就是言轻寒现在这个样子。他们俩虽说相貌相同,但气质神韵却是天壤之别,所以,我不会认错。”
紫帘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够强悍了,这样子都没有被吓倒。
她幽幽开口,做了个总结:“如此说来,他们两人确实是同一人,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才会一时是夜墨岚,一时是言轻寒。”
“精辟!”
“这是病吧?”
“路丘不知。”
紫帘拧眉,在脑海中搜寻有关此等情况的病例,似乎有什么东西跃跃而试,要跳出脑海,可最终都因隐藏得太深,而宣告失败。
038你们,耍猴啊
回到客栈,缺月也回来了,呆呆地坐在那儿,一脸的神往和陶醉。
紫帘猛地一拍桌子,道:“你花痴啦?”
缺月被惊醒,吓了一跳,不满地瞪眼:“紫帘,其实你可以用淑女的气质来掩盖你不美的事实的。”
紫帘不理他的嘲讽,斜睨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又见到昨日那位美女啊?”
“嗯,她就在报名的那儿,我们还聊了几句,紫帘,我现在有十成的把握,能够确定她就是紫月郡主了。”
“那恭喜你了!”紫帘伸出手,在他掌心一划,轻轻掠过。
缺月只觉手心一凉,移眼来看时,一枚戒指跃然出现,闪着红光。
“送你的,就当是给你的新婚贺礼了。”
“这不值钱!”缺月将戒指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它有什么地方可以打动自己。
“这种戒指,一两银子可以买好几个,自然不值钱。值钱的是我的心意,知道吗?”
“懂了!收下你的心意了。”
缺月顿了顿,看着她怀里的路丘,道:“这小东西又从哪儿冒出来啦?”
“它昨天会友去了。”紫帘一本正经。
“哦?”缺月眉尖略挑,“另外一只小狐狸?紫帘,我发现我喜欢上它了,用它做我我的新婚贺礼还差不多。”
紫帘立刻拒绝,冷冷地瞧着他,道:“不行!它不与男子为伍。”
“呵呵,我放弃,不过,好像还有人在觊觎它哦。”缺月的目光投向她后面,饶有兴趣地勾起了唇角。
紫帘早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威迫感袭来,她无奈地苦笑:“言轻寒,你阴魂不散,是不是?”
言轻寒坐到她身边,命人上茶,然后,一脸老狐狸的微笑。
“爱妃,你交朋友啦?”
“对,朋友!”紫帘狠狠地咬唇,加重了后面两个字的语气。
言轻寒的眼眸,瞬间变得冷寒,望向缺月:“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缺月镇静自若地饮茶,对他的无礼,丝毫没放在眼中,半响,才道:“紫帘,你认识这人吗?他的嘴好臭!”
紫帘讶然,不答,然后对缺月竖起了大拇指,心道:“你强!”
缺月笑,挤眉弄眼。
两人交换眼神的举动落在言轻寒眼底,越发激怒了他,他猛地扬手,一股巨大的力量袭向缺月。
紫帘正要大呼不好,缺月已伸手来挡,顿时,两股力量在空中交接,一束看得见的光华在他们掌心间,不断游走。
两人都沉着脸,分毫不让,但从拿束光华来看,他们的实力应该是旗鼓相当,相差无几。
紫帘默,他是真没想到缺月的力量也如此强大,害她白担心了一场。
两人的斗气,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境界,紫帘感觉到眼前的光束越来越亮,威迫感也越来越强,正欲闪开,两人同时大吼一声,收回了手掌。
然后,就见两人抱在了一起,言轻寒笑道:“你小子的内力,增强了不少啊!”
“哪里,赶你还差着一大截呢!”
两人重新坐下,喜笑颜开,高谈阔论起来,竟将紫帘当做了空气。
紫帘顿觉天下红雨了,怒道:“你们拿我当什么?猴耍吗?”
“······”两人看了她一眼,点头应是。
“你们——”紫帘牙一咬,笑了,“好吧,你们不打了就行!”
客栈里原本是虚无空座,这会,都走得干干净净,店家躲在柜台下,不敢现身。
这场强者与强者之间的瞬时斗气,恐怕会作为美谈,传出好远。
紫帘扔了一锭金子给店家,道:“准备好菜好酒来,绝不亏待你!”
店家应承而去,紫帘皱着眉头,正欲对言轻寒说点什么,就见一片红云飞了进来。
慕容红语娇笑着,对着言轻寒喊:“王爷,你让我好找!”
她很自来熟地坐在了紫帘刚才的位置上,端起茶杯就喝。然后,亲热地挽着言轻寒的手,道:“王爷,这是你朋友啊?“
言轻寒不答,缺月倒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投向了紫帘。
039爱妃,你敢爬墙
紫帘走过来,勾了勾唇角,笑道:“二姐,你喝了我的茶,你不怕中毒吗?”
慕容红语立刻弹跳起来,举着茶壶狠狠地漱口,末了,怒瞪着紫帘:“你先说了会死啊!”
“我怎么知道你一来就坐了我的位置?”紫帘不客气地指着她,扬了扬手指,示意她让开。
慕容红语正欲叫骂,眼角瞥见言轻寒冷了脸,急忙让开,笑道:“妹妹,你坐!”
紫帘镇定自若地坐下,不经意地抬眼,正好对上缺月一双戏谑的眼眸,不由翘起了唇角,道:“缺月,淡定!”
“啊?”缺月乐了,“好,我淡定,可是,有人无法淡定哦。”
“要不,我们换地,怎样?”
“可以?你选地!”
紫帘对他的上道很为满意,笑道:“刚才,有人送了我一间大铺子,我们去那儿吧。”
“我看行!”
两人起身,旁若无人的准备离开。
言轻寒确实是无法淡定了,怒道:“爱妃,你想爬墙!”
“你都爬墙了,管我干什么?”紫帘也怒眼圆瞪,冷冷地看了他和慕容红语一眼。
当然,她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吃醋,而是因为那人偏偏是她最不喜的慕容红语,这不是存心恶心她吗?
要想和她和平相处,不能惹怒了她,否则,朋友也没得做!更何况,他还得求助于她身上的奇毒呢!
所以,紫帘有那个狂傲的资本。
言轻寒的眼底,闪过一丝诡异,转瞬即逝。他飘然上前,已经扣住了紫帘的手:“本王和你一同去!”
“那她呢?”紫帘冷冷地斜睨了慕容红语一眼,非常不耻地问。
“本王不认识她!”
慕容红语立刻红了脸,叫道:“王爷!你怎么会不认识红语,我们昨晚——”她娇羞地低下了头,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紫帘和缺月顿时明了,将目光投向言轻寒,眼底,嘲讽在蔓延。
言轻寒的脸,顿时变了颜色,似乎,被人抓住了他最难堪的一幕,他想甩掉,却总是被人提起。
紫帘冷冷开口:“王爷,你还是和二姐在一起吧,你们新婚燕尔,应当恩爱才是。我们就不碍你们的眼了,我们闪!”
两人迅速逃离,一路上,紫帘都沉着脸,默不住声。缺月嘲笑她:“紫帘,你吃醋了?”
“是我朋友的话,就别说这样的话来寒碜我。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紫帘瞪了他一眼。
“什么?”
“和讨厌的人在一起!而慕容紫帘,就是我最讨厌的人!”
缺月莞尔:“我明白了,看来,言轻寒此举,非常的不英明!”
“还有你!”紫帘又道,“你和言轻寒什么关系?像很熟一般。”
“他在京城的时候,我们曾经是酒肉朋友。”
“能和欣王交朋友的人,身份一定也不简单,说,你是什么来头?”紫帘产生浓厚的兴趣了。
“呵呵,在下不才,家父是跃国的宁兰王。”
紫帘想了想,记忆中似乎有这么个人,而且,权势挺大的,不由莞尔笑道:“那你也是小王爷了,难怪和言轻寒狼狈为奸。”
缺月不乐意了:“你用词不妥!我身家清白得很,别破坏了我在紫月郡主眼里的光辉形象!”
“哈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的,当真到了那家店铺,正式入住。
紫帘用她的聪明才智,很快将店铺变了个样,由原来的杂货铺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小饰品店。
紫帘,自然就是老板了。
040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缺月见她做得津津乐道,不免相问:“你是准备在这里扎根了吗?”
紫帘反问:“不可以吗?此地山清水秀,美人甚多,确实是居住的佳所。”
“你是欣王妃!”
“不用你提醒!”紫帘嗔他一眼,“欣王现在美人在怀,我正好乐得清闲,你千万别在我面前提他,否则,我让你和紫月郡主劳燕分飞!”
缺月立刻闭嘴,叹道:“真是人毒,心也毒啊。好,我不说了,我去看看我的紫月,别来找我!”
缺月嬉笑着远去,剩下紫帘在店中忙得不亦乐乎。话说她在前世当特工的时候,可是经常客串各种身份的,当然,也包括小商贩,所以,她现在做起生意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像模像样的。
开张第一天,赚了一两银子。
紫帘捧着白花花的银子,乐开了怀,她为自己终于在这片大陆上找到谋生的手段而兴奋,她甚至于还天马行空地遐想开了,待事业有成之后,她要开上若干家分店,遍布幻之陆的各片土地,到时,她可就赚翻了!
哈哈哈!
想得正入神,冷不丁一声巨响,在她面前炸响,她吓了一跳,抬眼,怒瞪着来人:“你敲坏了我的柜台可是要加倍赔偿的!”
“哼!本爷赔得起!将你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本爷全买了。”
“不卖!”
“有钱不赚,你傻啦?”来人低下头,宛如看一只怪物。
紫帘轻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缺月你哪根筋搭错了吧,或者是在紫月那儿受了刺激,是不是?”
缺月大笑:“哈哈,我连她的面都没见着,何来的刺激?倒是你,恐怕要受刺激了。”
紫帘听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有所指,不由呆了呆,问道:“言轻寒又爬墙了?”
“爬墙?”缺月也呆了呆,随即喷笑。
言轻寒的声音,却幽幽响起:“本王什么时候爬墙过?王妃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