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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原来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被虐狂!嗯这样我就不用对你太客气了淫姬,你希望我怎么惩罚呢?”
“求求主人用力鞭打。”美艳女子泣中带喜道。
“哇!原来你喜欢用鞭子呀!可惜现在手上没有调教道具”我环视书房一圈,在找不到鞭绳之类的称手道具,而书桌上又只摆放着那本厚重书籍,和一支白翎羽尾的毛笔我眼珠子一转,随即抽出那支毛笔,以尖锐的笔头用力刺入蕾妮雅那挺俏的美臀,“嘿嘿,美丽又淫荡的贱奴,我先在你身上做个记号,免得你日后又‘不小心’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别求你别啊!”
刺耳的惨叫中,一滴鲜红的血珠随即从笔尖刺入的地方流出,缓缓滑过那圆弧的美臀曲线,在美腿留下一条红色细涓。
不等血滴凝固,我马上疾沾墨汁,用笔尖飞快地在她臀瓣上狠点猛刺;一时间,应该是充满书卷气的高雅书房,却陡然充斥着一声高过一声,宛如从幽冥深处发出的凄厉尖啸,久久不绝于耳。
没多久,蕾妮雅那有如成熟麦穗肤色的美臀,多了约巴掌大的圆圈,圈里则刻画着一个象征魔法六元素的六芒星,星芒里则是一个满头蠕动蛇发,面容酷似美貌淫姬的诡异图案。
之后我就像那些自负的艺术家,在那六芒星阵图案下方,以帅气的笔法刺下了自己全名的缩写,以表示版权所有人;我会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只不过藉由这种方法向其它人暗示,淫姬是一个已经“名奴有主”的靓丽性奴。
我一把抹去她臀部逐渐凝固的鲜血,向后退了几步,专心凝视起这幅“神来之笔”的大作。
原先我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打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记号的意思,但当坚硬的笔尖刺进那崩紧僵硬的肌肤,看到那滴缓缓渗出的鲜红血珠,接着耳边又听到蕾妮雅夹杂着恐惧与痛苦的凄厉尖叫时,我顿时想起了她另一副令人不敢恭维的尊容,以及处处想置我于死地的种种恶毒手段,我的心里当下涌起了一股终于一雪前耻的报复快感。
刹时,烙印在脑海里的恐怖画面,就像随侍在侧的梦魇使者,只要我的思想开始转为空白时,它就从心底深处忽然跳出来吓我一下,简直令我几乎面临寝食难安,精神焦躁的崩溃边缘。
一把拉满弓的弦,一定要经过彻底释放,才能再度承受巨大的拉力,若一直拉扯不放,那么弦断弓折只是迟早的事。在这个自然定律下,我先前焦躁的情绪,就像那根已经拉满弓的弦线,必须彻底释放后,才能再承受其它的压力;而蕾妮雅躁动不安的娇躯,以及那仿佛遇到惨绝人寰的打击发出的凄厉叫声,竟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我情绪宣泄的最佳通道。
于是,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的恐怖画面,自然而然就成了我即兴创作的最佳素材。
望着栩栩如生,层次分明的黑灰色图案,我搓着下巴,得意地笑道:“嗯,不错,不错呵呵,太棒了!这是我有生以来,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最满意的一幅。呵呵呵依奴,你觉得好不好看呀?”
说到这里,我的视线自然瞟向了贴靠在书柜上的女妖精后,不由得拍了一下额头叫道:“啊!我居然忘记你也动不了,当然看不到我呕心沥血的作品了。”
没想到依娃非但不认同,而且还语带颤抖道:“古奇主人,你我我不想跟她一样,好恐怖啊!”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嘴角上扬,以奸邪的语气狞笑道:“桀桀桀你不提我还没有想到,既然你顺口提及嗯,还好我现在灵感,有如江河之水般滔滔不绝涌出,若不趁此机会在你身上留点记号的话,那就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啊!你你别过来!”
没有丝毫说服力的警告语听在耳中,一时间仿佛变成了挑逗意味浓厚的情趣字句。于于我在依娃惶恐不安的目光注视下,顺手抓起桌上的黑瓶,飞身来到依娃面前,然后在她嚎啕不约的惨叫声中,进行另一幅纹身创作。
话说,若要真正成为调教公会认可的性爱调教师,不只要精通各种性爱调教技巧,有时还得化身为纹身,绳缚等艺术师甚至还得充当心理咨询医生,解答性工作者们的心中疑惑,排解无聊的感情问题,尽情把性和爱的心理因素切割开来,让她们可以全心投入工作。
由于我从小就在服饰业里打滚,对于衣服质材、配色、款式不但有一定程度的认知,而且对于服装设计更有独到的创意思维。因此,我小时候就经常在废弃的布匹上胡乱涂鸦,期待长大后也能当一句人人称羡的服装设计师;之后我在机缘巧合下进入调教师公会,又在因缘陆下接触到纹身艺术这个领域之后,我的绘画技巧自然也就更上一层楼。
刚开始接触这门艺术时,我曾向那个理着大光头,体格魁梧壮硕,全身纹满各种图案的师父,提出我心中的疑问。
“威尔斯老师,纹身算是艺术吗?我学会这个之后对性爱调教有何帮助?”
当时,只见那张狰狞凶狠的脸上,顿时漾起一抹令人胆颤心惊的诡异笑容,轻拍我的肩膀道:“小老北,你可别小看这门人体艺术呀!纹身和画画同样是艺术创作,只不过我们是‘以针为笔,用皮做布’,一刀一针雕画出最细腻,最具美感的永恒艺术品。至于你提到的附加价值”
他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接着那具壮硕的身躯竟飞快靠过来,然后一只刺满花纹的手臂骤然勾搭在我肩膀上,顺势将嘴巴凑在我的耳边低声笑道:“嘿嘿我这么说吧,正由于它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所以有一些从我这里结业的学员,会在他经手调教过的女孩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独有的记号,藉此迅速建立调教师的品牌口碑。当然,还有一些高官贵族也会托人来这里,要求我在那些他所豢养的性奴身上,刻画出他们家族的独特徽章,显示那些人是贵族的私人财产。哈,这样你应该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啊!老师的意思是说,这门纹身艺术,可以视为人体个性化艺术的特徵啰?”
“没错,正是这样。”随着话落,纹身师父对我伸出大拇指,脸上自然流露出赞许的神色。
心念流转间,笔随意走,没多久,我就在依娃右小腿肚的内侧到脚踝处,勾勒出一幅与依娃容貌神似的裸女妖精粗图后随即停手,随手抹去从伤口渗出来的细微鲜红。可是当我习惯性后退几步,捋着下巴端详细心刻画出来的作品时,耳边却传来女妖精的呜咽哭声:“呜呜你你这恶魔好痛啊”
我抬头瞟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地轻笑道:“呵呵,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已经和我订下血之契约,成为供我任意差遣的奴仆喔!”
“我我现在不想成为你的奴仆了,你好坏!呜”
“嘿嘿,天真可爱的依奴,这契约又不是我故意和你签订的,何况我也不晓得如何解约,你要我怎么办?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晓得解约方法”我慢慢地走上前,轻抚她小腿上的还带着鲜红血痕的纹身,“我已经在你身上做了记号,即使我肯和你解约,可是你的族人到时候还愿意接纳你吗?”
“呜呜你”
望着泪眼婆娑的女妖精,我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得意笑道:“哈哈哈我知道你想说:我是个比马爹利大魔神还要变成千百倍的恶魔吧!呵呵呵,拜托你们两人换句有点新意的台词好吗?”
站在两女中间,来回瞥了她们几眼,见她们被我的言辞堵得默然无语,我不禁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可是这种快意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另一种莫名思绪所取代!
这种思绪,并非情人爱、师徒情、朋友义之类的情感,它只是一种,纯粹想回到我所熟悉世界的单纯情感而已。
说起来,人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
一个人若从小到大都住在同一个地区,大多数人都想藉由四处旅游的方式,接触不同的人事物,体验各种新奇的风俗民情;等到他对异地失去了新鲜感,或者在外地受到挫折、痛苦、无助时,又开始相信那个闭着眼睛走,绝对不可能迷路的家乡。
当初被迫离开欧格里皇朝,来到苏里亚帝国时,一方面有所顾忌,另一方面身边又有美女相伴,日子过得充实又刺激,完全没有思乡的怅然愁绪。但是,自从不小心撞进这个“异界”,经历九死一生,尽管侥幸活了下来,可是身处于这个没有时空概念的鬼地方,少了五光十色的颓废场所,找不到可以用母语畅谈的对象,我忽然怀念起瓦兹城的一切。
刹时,浓浓的乡愁在心底迅速蔓延开来,包裹我这副结实挺拔的身体,令我胸口顿时一窒,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酸楚满溢的思乡之情,环视这间陈列各式书籍的书房后,我的目光最终还是停在蕾妮雅身上。
其实我如果想抛弃她们,独自一人逃跑的话,这个房间里或许可以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但前提是——我得看得懂这些上古文字才行。
因此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我若想离开这个地方,淫姬无疑是最能帮助我的人选。只不过,眼下这两个原本拥有强大魔法的女人,此刻却像受到魔法反噬,或发生“魔法突变”般,居然同时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当我双手环胸,捋着下巴,沿着陈列着整齐书籍的书壁上,来咽踱步思考着,而不久前才出现凄厉惨叫声的书房,此刻只剩下“挂”在书架上的童颜女妖精,不时发出的哀怨无助的轻声啜泣。但最先嚎啕大叫的美艳女子,现在却定在原地,静默不语。
不知不觉走到蕾妮雅面前站定,当我们四目相交时,空气中仿佛擦出几道肉眼难见的火花。
“欸欸欸,我知道我不但长得帅,而且多才多艺,可是你也不必用崇拜大神的目光看我嘛!”
“去你的,谁把你当大神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迷离的眼神,随着质问的语气,骤然变得森冷凌厉起来。
“喔!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凶,我好害怕喔!”我故意后退两步,带着嘲弄的口吻说道:“但是话说回来,你这种泼妇骂街的姿态,根本不像训练有素的性奴啊!”
“哼!只要你有办法解开我们身上所有禁制,我绝对发自内心向你臣服,诚心诚意奉你为新主人。”
“这么说,之前你所表现出来的,都只不过是对我虚以委蛇的手段啰?”我斜睨着她道。
“我、我没有!”
吼声虽大,我却听出她话里的心虚,不过无妨,反正我对她毫无感情可言,说得白一点,我和她的关系,只不过是两个性经验丰富的男女,互相切磋,交流性技巧的炮友罢了只不过,我好像一直处于下风而已。
但这不重要!反正我已经在她身上做了一个终身无法轻易磨灭的记号。若以结果论的角度来看,我应该属于最后的胜利者吧?
当我的心底和蕾妮雅互别苗头时,身后陡然传来女妖精哽咽的抽泣声。
“古古奇”
我心有不满地皱起眉头,转过身轻吼道:“干什么?”
只见她噙着泪水,吸了吸鼻子道:“我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问她呀!”我侧身指着蕾妮雅大声道:“我现在不仅魔力尽失,又不懂你们使用的魔法咒语,即使我有心帮你们,也不晓得该从何帮起。”
话刚出口,淫姬随即接口道:“因为我们用的不是魔法咒语。”
“啊!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语出惊人的话语,当场打破我多年所学的观念,令我不由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淫姬却用轻蔑不屑的眼神看着我道:“我们使用的叫做元术咒语。”
元术咒语?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我的脑海当下浮出一堆问号,同时也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打从和她们接触开始,就一直提到“元力”这个名词,可是却没有人向我解释,这究竟是什么神奇力量?
若蕾妮雅先前展现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真的由她们口中的元术咒语激发出来,那么就算我只学到一点皮毛
一想到依娃使用腾云术时,随随便便就能一飞冲天的情景,我顿时忍不住吞了口贪婪的馋沫。
目光在蕾妮雅和依娃之间飞快转了几圈,我心中顿时有了计数。
“我想,我们应该先放下所有成见,大家开诚布公解决眼前的问题;至于往后你们是否真要奉我为主人,嗯如果真能让我离开这里再说吧。你们认为我的建议如何?”
随着话落,不大不小的书房立即陷入一片静默。不知过了多久,一姬一妖才暂时放下和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一起讨论脱身大计。
有时候,人生就像一场赌局,运气好的时候,不管拿到什么烂牌,最后的赢家还是你,可是一旦运气不好,就算拿到百年一见的梦幻组合牌,一样能输到脱裤子。而我现在的处境,就有如拿了一手超级烂牌的赌徒,只要稍有差错,很有可能连小命都莫名其妙地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