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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是宁王为首的用户三皇子
一股是康王为首的用户太子
司徒家两兄弟同为康王旗下,并被康王收为义子,是两个得力干将。
而眼前这左大人乃是宁王亲信
左庄梁碎步走出,毒辣地目光第一眼便是落在杨慕茼身上。
杨慕茼倔强地抬起精致的下巴回看他。
左庄梁轻笑提高嗓音喝道:“经本大人严查,确定司徒府窝藏逆贼杨照之子,今日特来抓捕。”直接开门见山,丝毫不留情面。
成伯闻言泰然自若:“左大人说笑了。堂堂司徒府怎么会窝藏贼犯。”
左庄梁冷哼一声,暗自嘲笑'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人就是杨慕茼吧!?”
说着反过剑柄抵上杨慕茼下巴,杨慕茼厌恶地撇开,冷冷看着他。
“左大人开玩笑了,这位是我司徒府客人,名为云舒,不是你要抓的人。左大人今日光临之事,老夫会如实禀告二位公子。请回吧。”成伯面容谨如山岩。
“司徒总管先别忙下逐客令,看看这个在逐也不迟。”
左庄梁将手上一张黄卷纸递给成伯,一脸玩味。
成伯顺意打开,老脸骤然一沉。
“不错……”杨慕茼忽然喝道:“我就是杨慕茼。”
说着转过身面对成伯:“司徒总管,对谢照顾,鄙人的确是杨慕茼,云舒这个名字是在下一时取来蒙骗您。”
说完转过身对上左庄梁
“左大人英明神武,不知者无罪,何况司徒府也是被我骗了,您明察秋毫,应该不会冤枉无辜吧!”这哪里是不知,这分明就是在胁迫啊。
左庄梁脸色极为难看:“把他带走。”一副回去再修理他的眼神
杨慕茼当众这般说辞,完全把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将司徒府推的一干二净
成伯无耐,只能望着人被带走,心中有恼又赞叹:好气魄。
第九章,真相
“弟弟,那梁大人为官清廉,深受百姓爱戴,他的儿子梁谢荣也生性豪爽,这次义父特意相介……怎么了?”回府路上,司徒铮一路闲聊,说了半天,才发现弟弟怪异的举动。
司徒青看着夜空,漆黑一片
“哥,我心里不安!感觉有事要发生。”
这成啥了?这怪弟弟何时相信这些东西了。司徒铮想问,话到齿口被人打断,才发现已经到家门口了
“二位公子可回来了,出事了。”
司徒青心里咯噔一下
司徒铮听言问道:“怎么了成伯?出什么事了?”
成伯扫视过漆黑四周:“大公子二公子,请进来说!”
……
“什么?”司徒兄弟和阿辽三人同时吼出,声音如雷灌耳
“他来拿人,你就把人拱手送上?”司徒铮怒道
“不是,是云舒自己跟他走的。”成伯无耐摇头
“什么意思?”司徒青闻言忍不住插问
“左庄梁有备而来,不仅挑在今天,还带着云舒的画像,云舒真是个好孩子,见情形不对,自愿承认神人,将所有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成伯欲言哽咽
“啪。”司徒铮一掌拍在桌上豁然起身:“不仅是有备,还是里应外合。”广额青筋凸露,如玉面颊骤然剧青:“这家风看来要好好整顿不可。”大步走到门口:“愣干什么?把所有人都叫起来。”
'左庄梁有备闯来,不单单是抓个人那么简单,今日天色已晚,只能明日找义父商议。不知左庄梁会对慕茼怎么样。'司徒青第一次感觉到夜如此漫长,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却发现已见杯底
“阿辽……”
“阿辽???”
心烦意乱的司徒青连唤两声都不见侍从答话,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正当他要爆发时,身旁的“砰”的一声,啊辽跪在身边,一把将司徒青的双腿抱住。司徒青被啊辽的的举动吓了一惊,他不明白一向冷漠的侍从为何突然这般。
“二公子……”
声音明显有些呜咽,阿辽抬起头,两行清泪滑落那双几乎要泣血的双目
〃二公子,救救他,救救小公子吧,把他带回来”
司徒青心生莫名,但又忽然想到啊辽对杨慕茼的称呼何时变成小公子了?
“小公子?你们什么关系?短短数日就让你们这么亲密了?称呼都换了?”
司徒青冷哼一声。心中又升起怪异酸涩,一脚将抱腿的侍从踢向一边。阿辽连忙折身回来跪在司徒青脚下:
“二公子,我知道你恨杨照,可是那跟小公子无~关~啊!”
最后几个字在呜咽声含糊中吐出,可这对司徒青来说非常清晰。思维敏捷的司徒青一听阿辽说起杨照,又称呼杨慕茼小公子,这才发现怪异。一把将跪在脚下的侍卫抓起拉近身边:
“你跟杨家什么关系?”身上瞬间散发出吓人的气息。
但是阿辽此事根本没有时间去害怕,反手将司徒青的手臂抓牢:
“阿辽……本是杨家小公子贴身侍从,小公子对阿辽父子更是恩重如山。”
司徒青闻言,牙齿“咯”的一声,一双美目布满可怖的血丝。啊辽见状连忙抢声嘶喊道:
“公子……公子……听啊辽把话说完,要杀要剐,随便公子。”
司徒青看着手中挣扎的侍从,想到他的忠心,心中一松,就听听面前这人能说出什么来
“好……我就听你说完!”
说完将侍卫丢开。阿辽如蒙大赦就地连磕响头。司徒青看的着实厌恶。拍桌厉喝:
“快说!”
阿辽大口呼吸几次调整呜咽,一对剑眉拧成疙瘩:
“我知道二公子恨杨照,可杨慕茼是个可怜人,二公子不应该报复在他身上。”
“哦?你在怪我么?”
司徒青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渐渐冷静下来,恢复冷漠的神态,眼中满是玩味。他想看看他这个信任的侍卫能玩出什么花样。
阿辽见司徒青没有生气,连忙抓紧时间继续道:
“阿辽从小就和爹在杨家做家奴,三夫人嫁进杨家时就已经带着小公子,三夫人是中州有名的美人。是老爷强娶的。老爷对外称呼小公子叫杨慕茼。意思是爱恋三夫人的意思。可小公子并不承认,私下一直随母姓何单字一个梅。”
说道此处,阿辽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郑重的继续说道:
“荷花去草头,梅现已寒冬,这个是小公子自己给名字的介绍……对……是这样的……二公子……”
慌忙乱说一通,生怕说慢了司徒青就不耐烦,一抬头却见到司徒青面如白纸,目瞪呆滞。“二公子……?二公子……?”
呆呆的看着司徒青,等着这个如神一般的男人给句话。
然而此时的司徒青感觉心头像被千金重实撞击了一般喘不过气来。脑海中一个稚嫩的声音悠悠带着几分温和一遍遍重复着:'我叫何梅,荷花去草头,梅现已寒冬……荷花去草头,梅现已寒冬!荷花去草头……'
司徒青乍然回过神,修长的手指按住太阳穴,紧闭着美目,睫毛微微颤动着,啊辽震惊的话并没有让他完全陷进去,再开口时声音依旧冷漠:
“后来呢?”
见司徒青回过神来,追问后事,阿辽心中万分欣喜,二公子不是传言中的冷血人,只要把真实情况说出来。小公子一定会得救:
“后来……就是三年前,小公子偷了老爷的令牌,放走了老爷关押的重要人,差点被老爷打死。三夫人痛疾,偷偷放走了小公子后就上吊了……在后来……在后来因为老爷恶事做的太多,朝廷查出来降罪将杨家灭门……全死了,只有我们几个会武功的逃出来”
阿辽默默的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本激动的声音,也慢慢平淡下来。仿佛跟着他的描述,又将自己带回了三年前的灭门夜晚。大殿上安静的如死寂一般,细微的抽泣声时有时无的回荡在殿上。此时的司徒青早已一身瘫软仰在椅子上,喉结不停的蠕动,一双美目呆呆的望着屋顶,他的心好像被一把钝了的刀反复切拉着。泪水在呆滞的眼眸中凝结成珠滑落眼角,流进双鬓。一幕幕旧忆在脑海中窜出。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那双柔软炽热的小手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迷糊中满是黑暗,无法看清楚那双手的主人,就在上马逃离的最后一刻,那背对着月光的单薄身影他依旧没有看清。只有那稚嫩温和的声音至今清晰:'我叫何梅,荷花去草头,梅现已寒冬……'忽然一双绝望、无助的眼睛,还有那凄厉的惨叫占据了他整个脑海,司徒青浑身哆嗦起来。他拼命的忍住,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涌上心头。重重的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全部身心。
“二公子。救救小公子吧……求求你!”阿辽泣不成声。
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什么康王宁王,就算要忏悔,也要先将人带回来。脑中思维立刻旋转,拍桉起身如白鹤飞掠奔向大门……
第十章,晚矣
“干什么?”司徒青怒视将自己拦下的大哥
“把这个穿上。”司徒铮完全无视他杀人般的眼神,丢给他一件夜行衣
“这件事情不小,小心行事,我们先去探探,如果有机会直接救出来也未尝不可。”
司徒青一直很佩服大哥的处事方法。
很快便全副武装起来,留得一双俊目流盼在外。
两人飞奔在街道小巷中,躲开迅城护卫队,贴着树荫一路潜行,掠过高高左府围墙,悄无声息落在墙内
“快快……那边的快点!”
院内人群忙碌,左庄梁正在大厅中央来回踱步喝骂着什么,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草丛中两个人对使了个眼色,鬼魅般一同跃上墙头,腾空跳起落在大厅外一处阴暗角落里
“一群饭桶。”大厅传来左庄梁粗暴怒骂
“这么多精良侍卫,居然让人家把个人给劫走了?养你们干什么,就知道吃?……滚……!”几个侍卫被踢出门外“找不到人,你们提头来见老子。”
“哥。”
“走……”
回到府内,所有家丁侍女都聚在一起,司徒青全身散发出可怕地气息,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进大厅。司徒铮紧随其后,面色阴沉吓人,两人彼此都还穿着夜行衣,更是给人不寒而栗。
“都站这干什么?下去。”
所有人懵了,但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司徒铮话既出口,众人一股脑涌出大厅。
阿辽早已心急如焚,眼下又被成伯强行拉出。刚出门一株海棠便被踢的粉碎。
司徒铮来回踱步,眉头深锁喃喃自语:“看这架势,左庄梁丢了重要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云舒。如果是,那么是谁劫的?”苦思不解,转过身想要询问弟弟,却见司徒青脸色苍白伏在案上。
“阿青?你怎么了?阿青……?”
“哥……”
司徒青回应了呼唤,蓦地睁开眼,他惨白的面色令司徒铮心惊。
“阿青?你哪里不舒服?”
司徒青一把抓住自己胸口衣襟,紧紧拧在一起。
“我这里难受,一想到慕茼……这里就难受。好像……好像要断气。”
“阿青?”司徒铮怔怔看着倚在他怀里的弟弟。眼里竟是惊讶。
“哥,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说着整个身@子歪向司徒铮昏眩过去。
“来人,快请薛大夫。”
经过大夫诊断,司徒青是因为急火攻心,加上思绪混乱,体内气血和内力想冲才导致昏迷。
这一昏迷将近两天之久。
司徒铮坐在床边,看着面色依旧苍白的弟弟
“阿青,你心里是不是有了那个少年?”
司徒青闻言,自己也怔了怔:“我不知道……”
看着这个连动心都承认的傻弟弟,司徒铮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眼线传回来的消息,止不住又意味声长叹一声。
“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司徒铮闻言,许久才坐回床边,深深注视着司徒青
“阿青,被劫走的是云舒。”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心里还是咯噔一声,看司徒铮的神情,不用问也知道没有消息,斜倚的身@子仿佛有了很沉的重量。
“我想睡会。”
司徒铮按耐住心里的忐忑。
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杨慕茼。
少年背对着月光,温和地说:我叫何梅……你快走吧,以后要小心啊。别在被抓了。
惨白的面颊,紧闭的凤目,在怀里慢慢冷却的身@子……那是第一次给予折磨。
'慕茼,对不起!'
医榻上,憔悴的面容。触目惊心的伤痕。
浴池那场激情的缠绵,余韵尚在,可人为什么就没了。
慕茼,恨我么?是否还记得他救过的人?
为什么真相总是来的这么晚?老天爷在拿世人的痛苦当玩乐么?还是老天在惩罚他?
想着想着,到嘴边的哽咽虽然咽了回去,可眼泪还是涌上来,渗出轻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