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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
一辆灰色的汽车,停在富荣大厦前。
车门打开,一蓄着半长发的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拜托,现在快1点呀,刚刚收工,累得半死,你就拖我来找你表姐,你有没有良心呀!”
另一名染金发的男子锁好车,从车的另一边下来“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小时候我表姐多疼你,哦!现在她有事,叫你过来看一下,你都推三推四,表姐真是白疼你了。”
“话不能这么说,要看她,明天一早过来也不迟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很担心,表姐最近都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打电话给她没人接,call她也不覆机,最离普的是连班都没上,昨晚姨妈专门从美国打电话过来,叫我过来看看”
“那也不用急于一时嘛。”
“我明天有约会没空。”
“啧!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表姐白疼的那个是你才对吧。”
小明挠了挠自己微翘的金发,对小辉的指责不甚在意的耸耸肩,径自向大厦的大门口走去。
小辉无奈的跟在他身后,盛夏的半夜闷气仍在,小辉随手拉了拉紧贴着皮肤的衬衫,散点暑气,然,还是很热!
推开大厦的玻璃门,一阵寒气袭来,小明,小辉都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这里的冷气好强啊!”
“就是!”
“奇怪了?”
“怎么啦?”
“平常看更的王伯不在!”
“大概有事走开一下吧。”
这时,电梯到。两人双双走进电梯。
小明伸手按下十楼的键。
“叮当!”电梯发出到步的声音。
铁门缓缓打开,正对电梯的雪墙上写着赫大一个红红的4字。
小明探出头向外望,通道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小明疑惑不解的歪着头。
“呼~~~~”寒气吹抚,脸上的肌肉产生抽筋似的迳摩。
“唉~~~~~”
若有似无的轻叹轻荡在午夜。
小明迅速缩回头,对着十字键猛按一通,电梯门再次合上,这次电梯没有中途停站,直到十楼。
“奇怪,门没锁。”
两人缓缓推开房门。
红!红!红!红!
一片血红映入他们眼帘,两人皆大吃一惊,待定下惊下细看,才发现房间里开着两盏灯光微弱的红灯,将整个房子染得血红。
“表姐!你在吗?”
无人回应。
小明直接寻向往卧室。
卧室门大开,小明的表姐穿着红色的薄汗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仰躺在床上,双脚大敞,目光痴迷,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表姐,你怎么了?”小明欲上前查看,谁知一阵怪力,将他抛出两步之遥。
“你没事吧。”小辉上前相扶,就在此时,屋内灯光闪烁,一阵妖风刮起,衣架,书本,纷纷被刮至半空,随后对着小明及小辉猛烈进攻。
“快走。”
“可是我表姐。”
“这里很邪,再呆下去,连我们也耗上了。”
两人连滚带爬逃出屋子,连电梯都不敢坐,直接冲下十楼。
“有鬼!有鬼!”
惊慌中,连车子也忘了拿,就这样冲上大街。
只顾瞻后,忘了看前,一个不小心跟前面的人撞个正着。
被撞的人,跌坐在地上,抚着发痛的臀部,痛咧咧的道:“你们撞鬼呀,这样撞老子。”身旁一罐尚未喝完的啤酒,倒在地上,汪汪的向外吐着麦汁。
“就……就是撞鬼!”小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惊慌败坏的道。
冯遥有点左右不稳的从地上爬起,斯文俊秀的玉脸被酒气熏得通红。
“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是捉鬼的。”
小明,小辉闻言,忙上前,扶住对方三分醉的身子:“大师,不,天师,你一定要救救我表姐,她……她被鬼迷了。”
“在哪?”冯遥打了个酒嗝,吐出胸中那口酒气,人也有些清醒了。
“在那边,我们带你去。”
冯遥被小明小辉半架着进了富荣大厦。
正在电梯前等电梯来,这时,深夜的大厦传来“喀哒,喀哒”的脚步。
小明跟小辉,当堂一颗心提到喉咙口,瞪大了双眼,全身寒毛直竖。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团模糊的东西缓缓移过来,最后
“啊!!!!”小明早已受不了,而放声大叫了。
“深更半夜鬼叫什么?你想把这里的人都吵醒呀。”
“王伯,是你呀!”
看清来人,小明才稍稍恢复。
“不是我,难道还会是鬼呀,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
冯遥眯起酒醉的凤眸,看了王伯一会,“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我们办完了事,就会离去的,老伯你不用管我们了,你可以休息了。”
“休息?对,我是该好好休息了。”
电梯正在这时到。
“等等!”冯遥拦进欲进电梯的两人,他转头问王伯道:“老伯,请问最近这座大厦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没有啊!”王伯想都没想就答道。
“请你想仔细一点。”
王伯皱眉想了一会,舒眉道:“对了,我想起来了,四楼的李老太去世了。”
“怎么死的?”
“八十三岁,寿终正寝。”
“正点,笑丧,不用怕,上。”语毕,率先登上电梯。
电梯内
“阿婆,谢谢你,我们是大人了,可以自己按键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小明,小辉茫然的看着冯遥怪异的举动,思量着是否所托非人。
电梯又再一次停在四楼。
“阿婆,小心点,慢走。”
看着冯遥扶着空气送出电梯外的动作,小明,小辉更加怀疑,他们该不会先撞鬼然后就煞到个神经病吧,今天怎么会这么黑,明天一定要请个大师来看看转转运才行。
“就是这里”小明战战兢兢的指着他表姐的房间。
冯遥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小明的表姐仅着内衣坐在床上,身旁明明空无一人,但床垫却有下陷的迹像,就像真有个人睡在那里。
“呃……这位鬼哥,你长得还真不错,不过可不可以请你遮一遮你那重要部位。”
小明小辉对视一眼,不解的看着冯遥对着空气说话。
“正所谓,人鬼殊途,阴阳相隔,做鬼也不要这么没性格,卖我个面子,放过她吧。”
又是一阵怪风,房间里书翻柜倒。
“好了吧,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翻脸就不好看了!”
怪风更劲了,连窗帘都给扯了下来。
“可恶。”冯遥大步上前,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乱没性格,淫荡下贱的垃圾,败类,祸害,口甜舌滑,见异思迁,祸害武林,茶毒中原,摧贱生灵,我顶你的肺,叉你的眼,剥……”
骂到一半,怪风就停止了。
“这就对了,好好谈嘛,何必乱发飙呢!什么?你愿意离开!那太好了!有条件?什么条件。啊???你再说一遍!果然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了,没事了,一切……”冯遥话还没说完,就被重击倒地,接着拳脚不断,一个子前胸一下子后背,打得他在地上哎哎叫痛。
“天……天师,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小辉你问这话有点白痴,你没看到他被K得头昏眼花吗?哪还能回答你的问题,还有,帮忙?你能帮什么忙,还是一边呆着吧!
五分钟后,一阵狂风呼的刮过,窗户顿时大开,下一秒,又叭的一声关上了,就像有人刚刚从窗口离去。
冯遥揉着痛疼的身子,在地上挣扎着。
小辉小明忙上前扶他起来。
“天师,你没事吧。”
“没事,他走了,哎啊~~~~~~~好痛~~~~~~”
“天师你用什么法子让他走的。”
“没什么,他说只要我让他揍一顿,他就走人。”冯遥看着身上那件全新的亚曼尼,心痛不已,这件衣服是不能穿了。
小明,小辉一听,一脸祟拜地道:“佩服!天师果然不凡。”
两人皆在心中庆兴今晚真是出门遇贵人。
“天师,我表姐没事吧。”
小明担心的看着床上昏迷的表姐。
“没事,明早醒了就好,你们在这里陪他,等明天去找些柚子叶,给她洗个澡,去去霉气。好了,我也该走了,真是的,我今天倒了什么霉,失恋还外加被鬼K,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来找我。”
小明接过那张粉红色的卡片,上面赫然印着金色的几个大字:
保你平安家庭事务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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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明跟小辉从表姐家出来,刚一到楼下就看到一辆运尸车停在路口。
小明随便找了个人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看更的王伯死了。”
“什么!你说清楚点,怎么死的,昨晚我还看到他好好的。”
“不会吧,他死了两天了,听说,他是死在自个的房里的,尸身腐烂变味,引起左邻右舍注意,叫警察破了门进去,才发现他的。”
天啊!!!!!!!!!!
小明,小辉呆若木鸡
那、那、那昨晚那个……
“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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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正午十二点,太阳公公不要命的释放它的热情,走在烫如铁板的柏柚路上,鼻间仿佛能闻到身上的肉被太阳烤焦的焦味,每个人都在心里抱怨着,好热,好热,太太太热了。
但也有人不是这样。
高级住宅区,十二楼的一个单位内。
深色厚重的窗帘将烈阳全部阻挡在外,冷气机卖力的转动着,整间屋子清凉宜人,外面的酷暑无法溜进一丝一毫。
这是一间八坪左右的房子,房子采用开放式设计,一进门就是看到对正大门的那张黑色大床,左手边有一扇门,通往浴厕,右手边的门则通向阳台。
昏暗的房间里,依稀可以看到那横躺在黑床上的纤长身影,床上人一个翻身,薄薄丝被调皮的溜下床,露出引人瘕想的玉体。
雪白滑嫩的玉体埋在一大堆软枕之中,若隐若现,骨节分明的玉手轻搁在腰侧。
细瘦的腰身,挺翘的双臀,一双修长的玉腿在滑顺的床单上无意识的磨蹭,虽然腿上那绒绒细毛有碍雅观,但总的来说,这的确是一副美丽的躯体。
看完身体,来看看脸蛋吧。
身体的主人有着一张不错的脸蛋,长长的捷毛,俊挺的鼻子,饱满的天庭,瓜子脸上带着浓浓的书卷气。
“嗯……”床上的人嘤咛了声,随后缓缓睁开双眼,乌黑的大眼,爱困的眨了眨,伸了个懒腰,懒懒的爬起,也不顾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梳洗。
十分钟后,那名男子湿碌碌的从浴室走出来,显然刚洗过澡,身上还飘着薄荷的清香,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毛巾随意擦了擦,顺手将毛巾往后一抛,准确的掉进洗衣篮,跟一大堆衣物混在一起。
打开衣柜,衣柜内的衣服都是名牌,款式新颖,可见男子的品味不错。
他随手挑了件套上,即使不去刻意装扮,举手投足间所散发的优雅气质就足以迷死人。
冯遥走到落地窗,按了下按扭,厚重的窗帘立即自动向左右散开去,阳光立即像敢死先锋队一样冲射进屋内,将屋里的阴暗驱逐出境。
再顺手拉过一块古风古色的屏风,挡住睡得乱七八糟的大床,就这样两个简单的小动作,刚刚还是庸懒气息散布的睡房立即变成光敞明亮的办公室。
“师傅,徒儿给你请安了,你老人家清楚,徒儿低血压,早上起不来,你就将就点,早午两餐一起吃吧。”语毕,点了数根香,拜了拜就插到香炉上。
冯遥,二十岁,初中学历,开了间保你平安家庭事务有限公司,这是文的说法,说土了就是捉鬼大师,当然二十一世纪,这捉鬼也要专业,这家公司主要业务是帮人捉鬼,副业是看风水、算命、跳大神、问米……等等,凡与神鬼有关,这家公司都能提供相应的服务。
话说这冯遥本来是孤儿,后被茅山派弟子茅小道收作徒儿,他十五岁出道,赚钱不少,但说到捉鬼……呵呵,至今一只也没捉到。
不是他功力不足,而是他这个人……怎么说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归纳到最后就一个字“懒”,捉鬼呀,那多麻烦,又是起坛,又是画符,捉到之后,还要负责将它超渡,要是一个不小心,被它赖上,手尾就长了。
所以非到万不得已,他绝对绝对不会起坛捉鬼,对那些游魂野鬼,他是能劝则劝,好在大部分鬼魂作祟,皆是因生前有怨,死后不得瞑目,只要好好听听它们说,并对症下药,了了它们心愿,它们也就不再出来捣乱。
什么?什么?你问这行有没有前途?
有,当然有,而且“钱”途无限。
看我们冯大少刚满二十岁就住高楼,开跑车,穿名牌,就知道这行看好。
你也想要加入?
我劝你不要。
为什么?
如果你不想断子绝孙,最好就不要做这行!
当年茅山分为两派,南派与北派,凡南派弟子必一生清贫,凡北派弟子必无子送终。
看冯大少的样子,蒙都能蒙到他是北派弟子,所以他这一生注定无子嗣。
他师傅茅小道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样版,生前虽衣食无忧,却孤独一生,好在晚年收了冯遥这个徒儿,才不至于,老来无依。
而冯遥不用等到他老死,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辈子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有儿子的。
因为他是个百分百的gay。
一个只对男人有兴趣的男子,要怎么让女人怀孕生子。
茅小道生前曾给冯遥批过命,最后,他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