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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凌翔宇心中想到的是,如果怀里的人是小遥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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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简单的密码程序,实则内有圪坤,月圣祥花了好大的劲,才解开。
虽然其间耗费了不少精力时间,但也更坚决的断定冯遥就在这座大厦里,否则凌翔宇不需要动用这么精密的密码程序。
深夜,空无一人的大楼,静得让人心寒。
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即使一点小小的声响,都会像响雷一样引人注意。
躺在床上的冯遥,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又拉了什么东西了吧。
懒得睁开眼,拉紧身上的棉被,继续呼呼大睡。
退烧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
穿过黑漆漆的走廊,月圣祥找到这栋大厦里唯一发出微弱灯光的地方。
推门进去,冯遥安静的躺在房中的大床上。
疾奔至床边,轻拍因发烧而红通微湿的脸蛋,轻唤道:“阿遥!阿遥!你醒醒!”
听到意料之外的声单,冯遥勉强抬起眼皮,在昏暗灯光下的是一张揉和了女性美与男性魅力的俊美脸庞,岁月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他依然俊美如夕,一如最初相见。
“阿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世天使,冯遥禁不住泪流满面,哭着,扑入温暖的怀中,多年后,少年已长大,蜕去少年时的生涩,变成一具成熟强壮的纯男性躯体。
健壮的手臂将他牢牢搂在怀中。
好瘦。
比起一年前,冯遥明显瘦了一大圈。
月圣祥不禁心中一紧,该死的凌翔宇,他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竟然让他瘦成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月圣祥看到冯遥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细小针孔。
心情激动的冯遥哭得收不了声,边掉眼泪,边哽咽道:“他…他怕……我逃走…所以…所以给我用药……”
“该死的混帐!”月圣祥巴不得立即把凌翔宇碎尸万段。
“阿祥,带我走,我不要留在这里!”
不用冯遥说,他也会,这种地方,他一秒也不想呆下去。
脱下身上的大衣,给只着睡衣的冯遥穿上,
抱起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LX大厦。
第二十四章
月圣祥将冯遥送回他与月雷共同居住过的主屋。
厉劫归来,回到这间充满甜蜜回忆的房子,彷如隔世!
躺在他与月雷无数次恩爱缠绵过的大床上,冯遥泪如泉涌,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在昨日发生,然一眨眼,又如隔了千秋万世,人事具迁!
“雷……”
一只大手温柔地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不要再哭了,眼睛都肿起来了。”
刚刚哭过一场,现在还哭,都不明白那个瘦弱的身体里哪来那么多眼泪可流,红肿肿的眼睛,看得他心疼不已。
雷死了,我伤心难过得要命,这个家伙,竟然不许我哭,这什么世界,难道哭还要向政府申请,等待审批,……呜……雷……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在欺负我……呜……
“不用你管……我就是要哭…雷一不在…你们统统合起来欺负我……呜………”
“我…我哪有欺负你。”
“有、有、有、就有。”说着,眼睛掉得更凶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
“不好!我就是要哭…雷……我好可怜…没人疼…没有人爱…呜…雷…带我一起走……我不想活了…呜……我死…嗯……”死字未出口,红唇就被吻住。
冯遥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直到肺部缺氧发出警告他才回过神,用力推开身上的庞大身躯。
气喘不已地瞪着笑得一脸奸诈的月圣祥,“呼呼…为什么吻我。”
月圣祥奸笑道:“我以为你知道。”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回虫,你想什么,我哪里会知道!”
没好气地复瞪他一眼。
月圣祥翻身上床,大敕敕的霸占他一边的床位。
手搂住冯遥的细腰,往身边一回搂,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你还记不记得九年前,我们一起去滑雪,我在滑雪场跟你说的话?”
九年前,呃……你跟我说过很多句呀,是哪一句……
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画了好多个问号。
月圣祥低叹一句,他果然忘了,虽然他是不指望他会记住,但一想到他思想斗争许久好不容易问出口的话,他竟把他当耳边风,听过就算,心里还是会有点失落,“你问你,如果我愿意只为你一人敞开胸膛,你愿不愿意回我怀里。”
呃……好像有这么一句,但…那是一句玩笑,不是吗?“拜托,八年前的冷饭还拿出来炒,说个新鲜点的,这一点都不好笑。”
“这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当时是,现在也是,现在给我你的答案。”
冯遥愣住了,他试探性的问:“你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美眸中认真的光芒不容置疑。
冯遥的大脑像被灌了十几加伦的水泥,整个糊住了。
“呃……那个……这个……”脑袋乱糟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可不可以让我考虚一下。”
“可以,十秒。”
十秒!?撒泡尿都不止,这不存心亢人嘛!
“太快了!”
“我还嫌太慢了呢?我前前后后等了你将近十年,再等下去,我都成老公公了,试问人生有多少个十年让我们踌躇!”
“十……十年!”不会吧,那个花花公子,怎么听都像天方夜谭。
“你不信!?”月圣祥满脸哀怨,难道他在他心里就这么没地位,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出口,还不能搏得佳人一笑。
“信…信……”信你在胡说八道!
“那么你的答案呢?”
“呃……我觉得还是太快了,雷才死不久,所以我想……”
“你想都别想,是不是要我再等个一、两年!”
你怎么知道,冯遥满脸讶异。
月圣祥冷笑一声道:“你的心事全写在脸上,我是傻瓜才会看不出来!”
有这么明显吗?冯遥本能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部表情这么丰富。
“老爸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你再怎么伤心也无济于事,人死不能复生,如果老爸在天有灵,也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为他守活寡,他肯定希望看到一个快快乐乐的你,而不是一个整天愁眉深锁的你,让老爸安心最好的办法就是你要快快乐乐的活下去,而我!是唯一能给你快乐的人,老爸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举双手双脚赞成你跟我在一起的!”(雷:谁说的!)
月圣祥左一句为了老爸,右一句为了老爸,拿月雷来做前锋,因为他知道,要攻破冯遥的心防,月雷这把钥匙可以让他少走许多弯路,直接将军!
其实冯遥知道月圣祥说得很对,他不能永远活在月雷的阴影下,最疼他,最宝贝他的雷,如果知道他现在变成这样,一定会很心痛,但是……说是这么说,要他放下心中最深的感情,他做不到!
“我忘不了他。”忘不了雷温柔的眼神,忘不了雷温暖的怀抱!
“我知道,我没有要你忘了老爸,我知道我永远也取代不了老爸在你心中的地位,我只希望你以后的人生能让我参与。”说到此,月圣祥语气微酸,老爸虽然死了,却在冯遥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形象,他清楚自己终其一生也只能是冯遥第二爱的人,永永远远也无法打败月雷。他得到了陪伴他下半生的权力,却无法得到那份完整深刻的爱。
月圣祥的话让冯遥很感动,然…“但是,我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曾傲瞰世界的世贸大厦都成了废墟,何况是最飘渺无依的感情!
“那简单,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当年你跟我分手后,还不是立即投入我老爸的怀抱,我相信你当时也并不爱他吧,可是你现在不是爱上他了!”月圣祥见招拆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他说的也对,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何况他对他也并不是全无感觉,可以吗?他可以再打开心房,再爱一次人吗?
“怎么样?”等得心焦,月圣祥催促道。
“那……好吧!”
(back:你这没节操的臭小子,你老母生块叉烧都比生你好。遥:我老母就是你啊!back:对啊(忏悔中)家门不幸,竟出了这么个劣等品,实在有愧有愧,由此可见国家实行优生优育是有道理的!遥:你说什么!(抄着大刀杀过来)back:轼母啊(惨叫一声,倒在血泊中)孽……子…(断气!))
YES!得到想要的答案,月圣祥翻身压上冯遥,雨点般的细吻落在白皙的颈项上。
“等等,你干嘛!”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冯遥手足无措。
“做爱!”
什么!他们才刚刚互相告白呀,一下子就从A跳到C,是不是急进了点。
“慢慢着…不不用这么急吧!”(back:不是早就做过了吗!少在那里扮纯情!遥:闭嘴,这是心情问题!踢~~~~~)
“以免夜长梦多!”一年前就是因为慢了一步,才让人捷足先登,这次他才不会那么笨,速速将小白兔吃掉!
“什么?”
“没有!”嘴上啃着兔肉,双手也不闲着,努力的替小白兔剥去外皮。
“慢!我不要在这里!”这里是他跟雷的卧室,他不要在这里跟雷以外的人做这种事。
月圣祥明白他的想法,温柔地将他从床上抱起,走进隔壁的房间。
将冯遥慢慢放倒在大床上,月圣祥脱去身上的衣物,赤身缓缓压上他的身子。
当双方赤裸的胸膛互相贴触时,一股奇异的悸动同时窜进他们体内,忍不住心跳加快,全身血液沸滕。
月圣祥轻轻拨开冯遥垂落在前额的发丝,额头抵靠上去,对方的额头散发着些微热度。
“你还在发烧,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你也不会停止了,不是吗?”冯遥逮到机会,刺了对方一个回马枪,总不能老被他牵着鼻子走嘛!
难得地看到月圣祥脸上出现为难的表情,美眸中闪着诚挚的关怀。
算了!迟早都是他的,给得这么不干不脆,反倒显得自已小气。“没关系,来吧!”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沿着弧度优美的薄唇舔吻。
这一举动,尤如干柴勾动烈火,月圣祥大手抬高冯遥螓首,让他的灵舌可以长驱直入,灵舌搅动,碾转吸吮,大手沿着雪白的大腿缓缓往上摸。
在冗长的亲吻,爱抚之后, “放松!”月圣祥,吞吐着冯遥精致的耳珠,在他耳边柔声道。
长指抚过冯遥刚刚释放过的激情,从上面掬了些蜜液,长指绕至身后停在秘蕾上,但却过门而不入,因发烧的关系,粉红色的秘蕾比平常还要灼热,被情欲刺激得不断轻颤,煞是诱人!
指尖时轻时重的揉按着紧紧闭合的穴口,嘴唇则在胸前的红果上流连忘返…
“嗯……”冯遥微睁着迷蒙的星眸,因发烧而比平时敏感的神体,只要稍一刺激就会娇吟不已。
长指在毫无预警之下,冲入紧窒的体内,进入时引起了一阵轻微的快感,令冯遥吟哦不已“嗯…祥……嗯……”
“放松…把一切交给我……”
月圣祥温柔如水的声音,让冯遥不知觉放松了下来。
这时,他感到另一只冰冷的手指进入他体内,不一会儿,那凉凉的手指就被他体内的温度同化,第三只,第四只,当月圣祥放入第四只手指时,秘穴已经湿润软柔,正一开一闭的对他做出邀请!
长指抽撤,激起冯遥体内另一波高潮,萎缩的分身也渐渐涨大,挺立起来。
“祥…祥……给我……”无意识的扭动腰肢,体内的空虚感迫切需求被溢满,冲撞的快感。
“听你的!”月圣祥在红透的粉唇上吮了一下,将瘫在床上的人儿,扶将起身,让他跨在自己身上,用食指和姆指和姆指撑开密蕾,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灼热,对准密蕾。
冯遥感到洞口一阵热烫,火热的巨大撑开洞口,寸寸进占,感觉到体内渐渐被盈满,冯遥不禁流下兴奋的泪水,偏巧在这时,头脑一阵发热,眼前一黑,无力的身子服从地心吸引力向下坠,进入一半的灼热,咻的一下,全部进入,直达根部。
“嗯……”突如其来的冲击,唤回冯遥失散的神智。
月圣祥也差点被突来的紧窒与火热逼疯,阿遥的体内好紧、好热、好舒服。
“阿遥,你还好吧!”月圣祥担忧的看着昏昏然的冯遥。
攀住月圣祥的肩膀,支持住虚软的身子,冯遥努力挤出一个恍惚的微笑道:“我没事,继续吧!”
“但是……”
“这样子很难受的,动吧!”说着,主动摆动自己的腰肢。
被他这样一刺激,月圣祥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低吼一声,抓住他软嫩的雪臀,用力的顶入他体内,撤出,顶入,每一次都又深又猛。
快感蜂涌而至,冯遥难耐的高声吟哦,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月圣祥,挺立的火热被紧紧夹在两人中间,随着两的动作,火热也得到同样的刺激。
“啊……”冯遥在一声低喊后,达到顶峰,欲液弄湿了两人的身体。
释放后,身体一阵虚弱,螓首无力的在月圣祥肩膀上。
他现在全身都好热,头痛得像要裂开似的,眼皮重得睁不开,但是体内的欲望依然火热巨大。
月圣祥还未达到高潮,冯遥努力维持着几乎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