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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还能有谁!”金鎏一点也不相信金幸汐说的话,就她看来,现在只要是能讨好到端王爷的,金幸汐只怕都会去做,况且金幸汐又那么恨她,必定是不想看着她好过的。
虽然不在意金鎏怎么看自己,金幸汐也不想自己被人冤枉,道:“说了不是本宫说的,便不是本宫说的,你别往了现在已经退位的先帝也是晓得这件事的,他不是也很恨镇北王吗?他既然能赶在镇北王进宫之前把退位诏书给端王爷,为何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说起来你和镇北王也真是遭人记恨,这么多人都见不得你们好!”
“不遭人嫉是庸才!这句话你没有听过吗?”金鎏直觉的反驳道。
“你还真有自信!”金幸汐愣了一下冷笑的说道。
“我为何要没有自信呢,你那么想嫁的镇北王娶的不是我吗?”金鎏好像故意要气死金幸汐一样开口说道。
“你你竟敢对本宫说这样的话!”金幸汐果然被气到了,不管是白小六还是秦之翦,他们都曾经是让她心动的人,却都倾心于金鎏,这已经成为她不能碰触的痛,而且在她嫁给了端王爷这个老头子之后,更是连想都不愿意想起,虽然她一直表现的很有满意现在的选择,可是有哪个豆蔻少女愿意嫁给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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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看谁刺激谁
金幸汐会这么生气,在金鎏看来都是她自找的,谁叫她没事叫自己出来找刺激,自己不过是成全她罢了,一抬头见秦之翦站在会场门口左右张望,知道他定是在找自己,也不管金幸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轻快的下了台阶,刚要走上通往会场的小路,又觉得给金幸汐的刺激还不够一般,转过来头对她道:“对了,身为你的姐姐,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你现在虽然是端王爷的人了,但是毕竟还没有正式的位份,最好还是不要自称本宫,别忘了端王爷已经把王妃接近了皇宫,若是传到她耳朵里,只怕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况且你身上的伤最好还是上些药好,毕竟满身是伤的女人只怕就是在年老眼花的男人也没有兴趣,好了,我言尽于此,或许这辈子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留下目瞪口呆的金幸汐,转身往会场走去。
金幸汐看着金鎏慢慢走近秦之翦,与他相视而笑的牵手离开,置于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她没有想到自己精心掩盖的伤痕还是让金鎏发现了,她怎么忘了金鎏的医术是连大老爷都赞叹不已的了,这样的伤痕只怕她只要看一眼便知道是怎么造成了的吧!这都怪端王爷那个老BT,折磨她不算还让她蒙受这样的侮辱!眼睛因为瞪的太久已经泛红发酸,她却倔强的不愿意移开视线,因为现在她除了这样瞪着金鎏以表达自己的恨意,又能做什么呢!
“媚贵人”刚才帮金幸汐把金鎏请出来的宫女从旁边走了过来,蹲身行了一礼,开口刚唤了一声,还没说话,便被金幸汐厉声打断了。
“不要叫我媚贵人!你不晓得我还没有正式册封吗?这样叫我是想让我死吗?”金幸汐一下子转过头瞪着宫女喝道,愤怒的样子像是要把在金鎏那受的所有的气,都撒到这名宫女身上一般。
宫女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之前唤金幸汐贵人的时候她都是很高兴的,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唤她,见她说的这么严重,忙跪了下来道:“奴婢该死,是奴婢不懂规矩,请媚请金五小姐请金五小姐责罚!”宫女试探的唤了一声金五小姐,见金幸汐脸上没有什么一样的表情,才大胆的说道。
“该死的狗奴才!谁让叫我金五小姐的!”谁知金幸汐却狠狠甩了宫女一个嘴巴,愤怒的道,这样的称呼让她想到自己还不过是个小小太医的女儿,叫她如何让不生气。
宫女被打的歪向一边,却不敢喊疼,忙又跪直了身子,迟疑了一下低声道:“媚贵人”
“啪!”又是一声脆响,金幸汐愤怒的瞪着宫女喝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叫我媚贵人吗?你是耳朵聋了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宫女被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能叫媚贵人,也不能叫金五小姐,那她该称呼金幸汐什么呢?总不能直呼其名吧,那只怕还会换来一巴掌。
金幸汐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宫女,终于有了种身处高位,能掌握人生死的优越感,她可不想像容贵妃一样在外面装的高贵端庄识大体,最后还落了个被送进庵堂的下场。端王爷原本府上便妻妾成群又有子女傍着,她若是但凡露出一点软弱的样子,还不被那些人生吞活剥了,况且被端王爷那样的折磨,不发泄出来她怕自己回疯掉,所以她就是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只要在此之前把端王爷笼络好便够了。
低头看着整张脸被打的肿起来也不敢吭一声的宫女,金幸汐终于消了一点气,冷声道:“起来吧,找我做什么!”
宫女不敢起来,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金幸汐,怕一会一张口还是要跪下来,还是要挨打。
“我说的话你听不见是不是?”见宫女没反应,金幸汐目光一敛,沉声问道。
这下是跪着不说话也不行了,宫女只得慢慢的爬了起来,硬着头皮道:“奴婢不敢,禀金金五小姐,王爷去了你的寝宫,请你即刻回去。”
这回金幸汐没有再因为称谓动手,反而心中一凝问道:“王爷不是在会场吗?什么时候走的?”
她之所以会选在这里和金鎏说话,正是因为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会场的大门,刚才分明只有金鎏和秦之翦两个人走了,端王爷并没有出来,怎么会去她的寝宫!金幸汐暗自惊讶,心里阵阵发虚,她还记得来宴会之前端王爷特地交代过她,不要找金鎏的麻烦,难不成是被他看到自己带金鎏出来,所以提前离场准备也找她的麻烦了?一想到端王爷可能会用的手段,金幸汐就浑身颤抖了起来。
“王爷是从后面走的。”宫女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再招来金幸汐的不悦。
可是金幸汐却没有时间再发脾气了,端王爷若是因为她找金鎏茬的事情而去了她那里,她再耽误下去只怕会惹来端王爷更大的不满,想到这里,金幸汐不敢再迟疑,抬脚往自己的福兮宫走去。
福兮宫中,端王爷正独自一人坐在偏殿的圆桌盘用着膳,见金幸汐进来,待她给自己行了礼,朝她挥了挥手,指着旁边摆着另外一副碗筷的位置道:“你过来陪本王一起用一些,方才只顾着说话却没好好吃东西,这会子倒是觉得有些饿了。”
金幸汐是悬着心进来的,还以为端王爷要找自己算账,见他并不像生气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笑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只给他布菜,自己却不吃一口。
“你怎么不吃?”端王爷歪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我方才在宴会上吃了一些,并不觉得饿,王爷吃好便是了!”金幸汐亲手替端王爷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手边,轻生说道。
端王爷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轻笑了一声,端起汤碗道:“你倒是乖了不少,也不自称臣妾了,果然女人是要调教的,本王虽然宠你,可是你要记得宫里还有王妃在,她都没有自称本宫,你竟然抢在她的前头,她能饶过你吗?往后做人可要机灵着点!”说完也不管金幸汐,笑着吃了起来。
金幸汐的眼角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却一点也没有变,乖巧的道:“王爷说的是,是我疏忽了,王爷说的话我记下了。”
“本王说的话你都记着?”端王爷放下喝完的汤碗,轻声问道。
“那是自然”金幸汐笑着说道,抬头看了端王爷一眼,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怔怔的道:“王爷为何这样望着我,可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了?”
“本王走的时候也没见你人,你方才到哪去了?”此刻的端王爷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双眼睛如同冰梭一般望着金幸汐,让她整个人都像冻僵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我”金幸汐这才知道端王爷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了,暗自后悔自己的迟钝,竟然会被之前的假象说蒙蔽,眼睛急速的转了一下起身跪了下来,道:“王爷错怪我了,因为三姐姐马上便要随镇北王去西北征战,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再能见面了,所以我才让人把三姐姐请了出去,想和她到个别,绝对不是王爷想的那样!”
“这么说是本王误会你了?”端王爷眯着眼睛望着金幸汐,见她点头,伸手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望着自己,一字一字阴冷的道:“别以为我喜欢你,便妄想蒙骗本王,你别忘了,再过不久本王便是大秦的皇帝了,欺君之罪你可是承担不起的!”
欺君之罪,这是多大的罪名,那是要砍头的!金幸汐刚才被金鎏气的个半死,现在又被端王爷恐吓,登时也气了起来,跪直身子仰头望着端王爷道:“王爷既然明白我的心思,为何还要与我说那样的话,这不是明白着要我违抗你的指令吗?从小到大金鎏都一直占了我一头,如今我好不容易强过她一点,我为何不能在她面前神气一回!”
“你真的觉得很神气吗?”端王爷却鄙夷的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暧昧秦之翦吗?金鎏却成了他的未婚妻,你不是应该难过才是吗?”
“你”金幸汐难以置信的望着端王爷,自己已经他的人了,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羞辱自己。
“看着本王做什么,难道不是吗?所以你才会气的有胆子跟本王顶撞的吧!”端王爷像是很满意金幸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得意洋洋的望着她说道。
“没有!”金幸汐张口说道,她就是再冲动,也知道不能在男人面前承认他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
“这么说你心里只有本王了?”端王爷也不勉强,阴冷的笑着扶起金幸汐,眼睛一眯,拉着她往床榻边走,道:“那你便证明给本王看看吧!”
“不要!”金幸汐一想起端王爷折磨人的手段便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的说道。
“你说什么?”端王爷面色一冷,望着金幸汐问道。
第二百五十章 最后的话别
金幸汐这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扯动嘴角想挤出一个微笑,却笑不出来,只得赶紧补救道:“我是说王爷现在不是正在吃补药吗?听说要吃了十副才又作用,王爷才吃了两副,不如等吃够了十副试试疗效不是更好?”
端王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挥开金幸汐要搀着自己离开的手,一把扣住她的纤腰,在她脖颈处狠狠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邪恶的道:“本王今日便想疼爱你,至于试药效的事,反正才两副,大不了本王再多吃两日便是了!”说完也不管金幸汐愿不愿意,拖着她便又往床榻上走去。
端王爷今日喝了酒,蛮劲比往日大了许多,金幸汐一想到自己一会要经历的一切牙齿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却不敢太反抗,只能咬紧牙关被摁倒在床上
深夜的京城大街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喧哗,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的百姓早早的便已睡下,只有几家还有客人的客栈和酒楼还亮着灯,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
一辆宝蓝色车棚的马车在大街上慢慢行驶,车夫抱着马鞭,把手笼在袖子里,微眯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在马车该拐弯的时候却会不慌不忙的拉扯一下缰绳,让马车顺利拐到另一条街上去。
马车上挂着一盏琉璃罩的气死风,微弱的灯光照亮着一方天地,马车旁的黑色骏马亦步亦趋,跟随着马车慢慢前行,拐入小巷,周围有马蹄在青石板上发出的轻声脆响,周围安静的仿佛沉睡了一般,终于马车和大马在院使府大门前停了下来。
金鎏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秦之翦已经快她一步下马,牵着她的手下了马车,低头望着她月光下被照的更加柔美的脸,心中一片柔软,敏锐的感觉到她有些情绪低落,一想到她明日便要跟着自己去西北,也要离开生养她的家人,心里又多了一份怜惜,拉了拉她身上的黑色披风问道:“不能在京城和家人在一起,还要跟着我去西北那样苦寒的地方,苦了你了,若是你想留在京城,我可以”
“王爷为何这么说,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虽然我舍不得娘亲,可是即便是去西北,有王爷在我身旁,我怎么会觉得苦呢!”金鎏没等秦之翦说完便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不想让他把留自己在京城的话说出口。
秦之翦放下心来,“那你为何闷闷不乐,我以为”
金鎏这才知道是自己的情绪让秦之翦误会了,其实她并不是因为要离开京城而伤感,毕竟这里也不是她的根,她只不过是异世界的一抹幽魂,不知何故穿越到这里而已,到哪里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何况她现在已经心系秦之翦,又有端王爷的赐婚,自然是要跟着他走的。可也正是因为她喜欢秦之翦,所以才会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