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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向传来,她要等的人便走了出来。
夕梨淡淡的望了一眼那群人,不嗔不怒,看不出她脸上的任何表情,故作的笑意挂在唇角,她迎了上前,对凯鲁王子说道:“王子殿下,神殿里还有些事情,我便不与你一同回去了。”说罢,她并不理会凯鲁的脸色,故意装作匆忙急躁有事情的样子,带着加赫拉与芙伊离开了正殿。
驻足原地,眼见着夕梨离去的身影,凯鲁王子无可奈何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见着这一幕的伊尔邦尼突然道:“殿下,对待女性要温柔,有诚意。”
“你没资格说我。”恼羞的凯鲁忽地转过头来反驳道。
站在他身侧的塞那沙也劝说他:“皇兄,男女之间相处不只是白天而已……”他故作停顿,可是那说话的语气是相当的暧昧。
“我要是这么做的话……可是夕梨她总有一天要离开这个国家,我不希望我个人的欲望去占有她,这样只会让她不幸福。”凯鲁王子的口吻里,半是懊恼,半是忧虑。似乎说道夕梨的事情,比他面对的任何问题都棘手。
……
一阵哄闹后,伊尔邦尼适才开口道:“殿下,如果你喜欢夕梨小姐的话,就应该将她留在这个国家,只要让她幸福到忘记原来的世界,不就行了么?”是,话虽如此,可是眼下的情况已经不是原来的剧本了,亚述的公主来了,脑子里只有一夫一妻制的夕梨能接受与别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吗?
伊尔邦尼忽略了这一点,不,应该说他还更本就不了解夕梨的内心深处最真诚的想法。他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他们兄弟俩的互动,一声未吭。脑子里却是在盘算着,让他效忠的王子殿下如何下定决心留下夕梨
,让其成为他登基王位的一大助力。
这行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大神殿,可是一直躲在另外一端廊柱后的夕梨,却是一字不漏的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她的心是越来越冷,虽然她现在不是很清楚为何伊尔邦尼一直劝说王子殿下将她留下来的用意,但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使她微微的感到不安。
不安归不安,该怎么样走下去的剧本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娜姬雅皇妃也不例外,她派出去的人至今也找不到明夏的踪迹,只是知道那龙之眼真的是被明夏给带走了。
此刻,她呆在她的宫殿里,与归来的乌鲁西密谋着事情。只要一想起这些让她气愤的事情,就会变得焦躁不安。眼下凯鲁的战功以及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对他的重视,都让她恨不得立刻咒杀了这些碍事的人或物。她要让她的儿子继承王位,这个念头成了她如今在西台努力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并且越发的重要起来。
若是明二货的消息再灵通一点的话,她一定会感叹,原来剧本以这样诡谲的方式又连接上了。因为,这个时候,哈图萨斯里的掌权者已经收到了来至埃及使者的传信,一封请求联姻的信件。 而这一次,除了塞那沙王子,帝都里,没有合适的王子了。
消息传到凯鲁王子的行宫时,亚述的公主雅达夏尔拉德正在与宫殿的正主凯鲁王子下棋,举止高贵优雅的公主不仅仅拥有美丽的外表,更是拥有聪慧的头脑,冷静,细致,敏锐,在棋盘上,她与凯鲁王子的头脑与智慧旗鼓相当。
奇克里看着两人的相处,突然发现,其实这位亚述的公主雅达夏尔拉德,真的是个不错的正妃人选,不论身份还是血统,足以和他的王子殿下相匹配,倘若两国联姻的话,的确是对王子的政治生涯如虎添翼。
消息传来没多久后,果不其然,国王陛下真的是安排他的第四个儿子,塞那沙王子去埃及联姻。因为未来皇位继承人,已经浮出水面了,他便是三皇子,凯鲁殿下。
远在叙利亚大沙漠里的明夏,在别人生活的水深火热的时候,她却悠哉哉的在树荫下学着姜太公钓鱼。 天蓝蓝、水蓝蓝、白云倒映在如镜的湖面上、掩映在树丛里的毡帐,完全活脱脱的一方外隐士的生活标准,时间,也会被这里的恬然静美停下往前奔波的脚步。
那天,她与拉姆瑟斯之间的酒醉绯色事件被要事打断,她回到了客舍后,心情也变得说不出的古怪,
最后,权当是一场白日梦给对待了。
此刻,她的鱼钩上有一尾鱼上钩了。
坐在她傍边的萨拉和伊琳好奇的看着她,久久不语,只是那眼神实在是太意味深长,看的明夏也有些发怵。明夏赶紧看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更没有什么走光的地方,裹得严严实实的呢。其实她也生怕身上被某人留下的吻痕给自己的下属看到,然后就会跟着一溜溜调侃她的人。上次部族里的大妈们还在私底下很热心的关心她的个人归属问题呢,要知道,她明夏可不是那种能被流言和蜚语所影响的人。
“族长,你回来的这些天,怎么就一直就爱对着这绿洲傻笑啊?”终究,忍不住好奇的萨拉终于问道,这些天明夏偶尔走神发呆的样子让她疑惑很多次了。
同样坐在一旁忙着部族里物资统计的伊琳这时开口道:“我的经验告诉我,当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盯着眼前的事物发呆傻笑的时候,那就说明她在SI春了。”伊琳说的口吻那是波澜不惊,就像是在说今天是晴天一般平淡无奇,她头也不抬的继续在黏土板上刻字,完全不介意这句话的威力。
萨拉很不幸的被这句话给震惊了,她一脸惊讶的看了一眼明夏,漂亮又神采奕奕的眸子此刻瞪得又大又圆,活脱脱的两杏子嵌在俏皮的面庞上,她又转过头来看着淡定自若的伊琳,最后结结巴巴的问:“族长,你,原来在,SI春?!”
做为讨论对象的明夏只觉得她的眼角在不停地抽搐,眉头在跳动。SI春!伊琳这个女人,总结的真是精辟。她的确在想拉姆瑟斯,她不否认。她自认为遮掩的很好,没有想到还是被伊琳看穿了心思。
不过,为了转移她们的话题,明夏不做任何回答,装作面瘫样,直接开口道:“萨拉,部族里的小孩子有多少,你算清楚了吗?告知他们的父母我要让他们识字的事情了吗?”
这件事情,是明夏离开比布罗斯的时候想到的。她在,可以保证部落里尽可能在沙漠里横着走。可是,这终究不是长久的办法。为此,她回来,就让空闲在绿洲里的领队们轮班换教导部族里的小孩子们写字识字。
在这个时代,教导写字与书写皆是非常严肃正规的事情,也是上层贵族才会有的事情。好在伊哈比之前出生在贵族家庭,接受过基础教育,因此,明夏便安排他挑大梁教导部族里的小孩子。她希望她部族里的小孩子,走出去千万别当白痴。
《
br》 这个消息现在还没有传开,明夏正在初步安排萨拉统计部族里的孩子个数,若不是萨拉引出明夏SI春这个话题,明夏也不会拿这件事情来转移那个话题。
伊琳这个说破明夏心思的女人,却是至始至终坐在一旁,嘴角噙着笑意,看着明夏恼羞成怒的表现,心里偷着乐。
哎!沙漠绿洲里,也是八卦激情的。
☆、第061章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留言有些难过,我很想问一问各位亲,那个取自佛经里的小世界种子的观念是不是很难以接受?
明二货随身空间里的东西拿多少就要付出多少元神,而且,二货的设定也不是完全依靠那个空间生存,而是靠自身,难道这样设定很不对?我也纳闷了。
我个人认为,一个人真正的独立强大是源于内心世界的圆满,所以,我让这个空间成为二货生存的一个工具而已。这样的设定是不是很难以接受啊?
第061章
当然;心里挂念着人的,不止明夏一个,绯闻事件的男主角,此刻心里也是抱怨不休。拉姆瑟斯他非常反对安和森那梦王妃的决定,是压根就不支持王妃的做法。不过他此刻只是一位普通的士兵队长而已,连发言权也没有。
埃及这边已经收到西台的回信答复;并且在着手安排迎接人员。一切都与原着的剧本吻合,似乎原着的剧情在米坦尼那里稍稍的拐了一下弯道后;又变回原来的轨道去了。
这时,西台帝国的各方势力也在蠢蠢欲动;那池浑浊的深水下,所有的漩涡又从新玩了一次排列组合。
呆在哈图萨斯的娜姬雅皇妃也是个不甘于现状的女人,塞那沙王子的出使联姻;让她原来安排的计划完全破灭。不,应该是说,从亚述的公主雅达夏尔拉德来到西台起,她的计划就已经破灭了。
娜姬雅皇妃她深知她的侄女是个光有靓丽外表,心思单纯又傲慢任性女孩,更本就不适合在西台的皇室里站稳脚跟。她对她的侄女,不报任何希望。与她娜姬雅并肩作战的人,除了乌鲁西,似乎在这西台,就再也找不到了。
小亚细亚的高原上,依旧在这个春季吹起了微寒的风。
红泥砖墙上,风蚀掉最初建造时的斑斓色彩,无情的时光剥落了它的靓丽外表,露出了细微的坑洼痕迹,眼前这褪色的风景里,却唯独留下人心,感受这岁月长河带来的彷徨。
站在自己宫殿阳台上的娜姬雅看着那恢宏的王者大殿,感概地说道:“我来西台的时候,只有十五岁,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景色仍旧一层未变。”她的口气里颇有缅怀追忆之感,谁知道她说的景色是不是又有别的指代呢?!
“乌鲁西,现在,已经出现意想不到的效果了。”她双臂交叠抱在胸前,裹胸式的长裙在微风里摆动,褐色的长卷发梳成发髻挽在脑后,端庄大气。只是那双曾经清澈明媚的双瞳里,已经不复存在少女时的纯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凌厉和冷峻。
“敌国的国王是个很复杂的位置,虽然可以成为和平的基础,与之并存的,万一失败的话,不但本人会遭到杀害,两国之间的关系恶化还会引起战争。”乌鲁西徐徐地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修达王子现在还不行,塞那沙王子去,的确是最好的。可这样一来,凯鲁王子当上西台的皇帝后,两国的关系达成好友同盟体制协议的话……修达王子就没有任何
机会可以登上那个位置了。”
“以你看,这该如何是好?”娜姬雅皇妃听完乌鲁西的分析后,努力的平复心里的不安,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反问。
“皇妃认为呢?”
“杀了他!”娜姬雅平静的回答。
“咦?!”乌鲁西有些震惊,他从来没有想到,娜姬雅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说出她心里的想法,看来,真的是被眼前的事态给逼得着急了。
娜姬雅听到了那声里的疑惑,她转过身来,冰冷的眸光定定地瞅着一身黑袍的乌鲁西,一字一顿的清晰重复道:“我说,杀掉塞那沙。”那说话的口吻,森寒冰冷的足可以冻僵一个人。
这时,乌鲁西掩藏在黑袍下的薄唇轻轻地勾起了满意的弧度,这,才是他所认识的娜姬雅,这位孤军奋战的西台的公主。
正当娜姬雅皇妃盘算着怎么布置人手走这步棋的时候,行宫里凯鲁王子与塞那沙王子正聚在殿内的莲花池旁的阴凉走廊上饮酒。
软而厚实的羊毛地毯阻挡了地上传来的寒气,兄弟两人正对着棋盘对弈小酌。
“塞那沙,成为埃及的法老,代表的是要独自进入敌国的王家。”手里把玩着酒杯的凯鲁王子颇为担忧的说:“而且,据说那已经过世的图坦卡蒙是遭到暗杀的,我怎么放心让你去那种地方。”
塞那沙的心底却是苦笑:放心?叫他如何放心啊?他的皇兄,似乎在心底早就对他竖起了一根底线。从他十九岁那年与阿丽娜神官相识后,他的皇兄就对他有所防备。他怎么不知道,他的皇兄上次试探着问他是否知道阿丽娜神官有没有提过她家乡的时候,他就明白,他的皇兄已经在怀疑他了。
怀疑他对那皇位有了心思。
只有这样,去埃及,才能让他的皇兄安心。他原本是无法成为君王的,可是现在有这么机会,虽然是危险与机遇并存,但是,他相信他自己能让两国之间永久也不会有战争的。
塞那沙仰头笑起来,劝慰着凯鲁王子道:“皇兄,这才是我要说的话,我不能让你去那里。你是西台帝国未来的皇帝,是不能以身犯险的。”稍作停顿,他凝视着他皇兄的眼睛,认真说道,“在众兄弟之中,只有我没有妃子,也不会有人因我的离去而哭泣。”然后,眼神别有意味的投向坐在走廊另一端望着莲花池发呆的夕梨。
凯鲁随着他的视线望去,不发一语,只是端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
听到塞那沙的回答,凯鲁心里也有些微微的不舍,这个与他一起长大的弟弟,就要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