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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转的时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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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楚!〃夏觞的脑袋探出车窗,跟她打招呼。漂亮小朋友发现了夏觞。加快本来就急促的脚步,冲到夏觞面前。
  
  她拧着漂亮的眉毛,气冲冲地吼着:〃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你耳朵聋了?还是脑子进水了?〃夏觞这才发现,她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男生。
  
  那个男生不以为意,故作潇洒地勾着唇角:〃我有自信,可以打动你,只要你还没有爱上别人,我就有机会的,不是吗?〃
  
  楚令抿着唇,凑近那个男生,语调极其不耐烦:〃除非,你能变成女人,不然,你永远都没机会。因为,我只喜欢女人。〃
  
  那个漂亮的男生的脸顿时痴愣,连连说:〃开什么玩笑。〃
  
  本来就很匮乏的耐心已经用罄,楚令指着夏觞宣告:〃这是,我女朋友。〃正在看好戏的夏觞,突然被点到名,十分配合地点点头。痴情的罗密欧没有死心:〃楚儿,你不用编这种谎话来拒绝我吧。〃
  
  夏觞听见楚令嘴里爆出精彩的三字经。不禁窃笑。突然自己的脖子被密密实实地揽住,一张漂亮的脸迅速靠近,上唇被狠狠撞了一下。痛呼全隐匿在馥郁的粉红唇瓣间她被楚令强吻了。她只能忍住上唇的隐隐作痛,任楚令蹂躏了半分钟有余,才重获自由。捂住还在泛疼的上唇,看着那抹火红的身影撇下表情呆滞的罗密欧先生,霸气十足地拉开车门,公主般吩咐:〃开车。〃
  
  因为被突发状况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车子没开出去多远,展砚之就打来电话询问。知道楚令也在车上,就要夏觞招呼她一起来。楚令还是一幅气鼓鼓的样子,听到邀请,也只是象征性地〃嗯〃了一声。她凶霸霸的气势让夏觞不由联想到了《侏罗纪公园》里的小霸王龙。
  
  碰上了比自己还难伺候的人,夏觞反倒很买对方的账,表现了少有的耐心和宽容。她向来沉默寡言,现在主动开口,车上的小霸王龙却根本不领情,愣是不搭理她。
  
  因此十几分钟的车程,都浸润在法国香颂宁静、优雅的旋律中。只是,无论是醇厚的《玫瑰人生》、《枯叶》,还是荡漾着淡淡忧伤的《远去的列车》,都没能让那尾小火龙降温。在即将抵达终点的时候,夏觞关掉音响。轻轻哼唱起来:〃Quand tombe la pluie,Quand je m'ennuie,Quand vient la nuit。。。。。。〃
  
  性感的法语从夏觞的喉间缓缓溢出。其实,她的法语水平和她的英语水平相差无几,只是会说法语的人毕竟少,所以会个半斤八两,就足够唬弄一般人了。再加上她从小弹钢琴培养的良好乐感,安妮。帕特的《当我想起你》,瞬间带上了夏字商标。
  
  副驾驶座上的小火龙却很不捧场,嘀咕了一句:〃小白脸。〃


    夏觞开心地笑起来,她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展砚之会那样宠爱自己了。现在她对这头小小霸王龙的态度大约与展砚之对自己的态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别扭的小孩,总是能获得更多的关注和疼爱。坏小孩才有糖吃!夏觞愉快地拎着购物袋,牵着小霸王龙到达顶楼后,一打开门就扎进了厨房。她很有厨艺天赋,尽管之前也是君子远庖厨,但与沈清石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时间久了,竟然也能在锅碗瓢盆中一展身手了。 
   
  从超市买来的都是配好的菜,无需再伺弄,只要倒进锅里炒熟就可以了。所以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就上桌了。原本气势汹汹的霸王龙在展砚之手下一过堂,已经如食草动物般温顺无害,乖巧地靠着展砚之的腿,坐在地板上看电视。夏觞招呼两人吃饭。 
   
  展砚之和夏觞荤素不忌,有什么吃什么,霸王龙果然是霸王龙,只吃荤腥,素食是一筷子都没碰。让人不由惊叹,吃肉能吃出这么玲珑有致的体型,上天实在不公。 
   
  吃过饭,夏觞把小小霸王龙送回学校去好好学习。经过那些爬满翠生生葛藤的围墙时,那个小小的背影和明天晚上的约定浮上心间。夏觞心里又多了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绳。她有难以抑制的好奇心,想知道和齐轩妄有关的事情,却又诚惶诚恐,怕她会给自己已经波澜不断的生活平添难以应付的变数。 
   
  面对困境,夏觞再次选择一贯的解决方式——计划不了,就干脆不计划。看见路边婴儿食品的广告上,漂亮的妈妈抱着宝宝,她突然很想回家去。 
   
  下午三点,结束了小憩的赵千云依旧和邻居戴普太太摆弄刺绣。见夏觞进来,状似不经意,唤了保姆出来,然受掷出一句:“客人来了,快泡茶。” 
   
  夏觞的母亲比丈夫整整小了一轮,所以很受眷宠,多少有些小孩心性。夏觞的父亲开玩笑说她的45岁,是4岁加5岁。眼前,她就和女儿呕起气来,讽刺夏觞有家不回,表达自己为人母亲的落寞与不满。夏觞理亏,乖乖坐在沙发上当“客人”。夏母则对着戴普太太比划了一番。戴普太太拿着纸笔要夏觞描绣样。夏觞有求必应。夏母对她不理不睬,只有戴普太太用不太灵光的中文和她闲聊几句。整整描了一个小时,两个刺绣爱好者才结束今天的活动。戴普太太起身回家。夏觞则像橡皮膏一样粘在母亲身边,跟进跟出,寸步不离,赵千云却始终不与她讲话。夏觞耍赖般圈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哇哇乱叫起来:“妈妈,妈妈,妈,娘,娘娘,老佛爷,赵千云。” 
   
  赵千云拿她没办法,厉声斥责:“小兔崽子。放手!没规矩。” 
   
  夏觞皮皮地继续直呼母亲的名字:“赵千云,赵千云,千云,千云” 
   
  “好了,别闹了!妈妈有正经话问你。” 
   
  夏觞跟母亲走进书房。她看着母亲迟迟不说话,似乎在还在斟酌怎么开口。于是便安抚她:“妈妈,你想问什么?直接问。” 
   
  “我和你爸,都很正常,我们身边也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偏偏就特例独行。难道真的没有改回来的可能吗?” 
   
  夏觞瘫坐在椅子里,想了一下,才回答:“妈妈,我们都用右手吃饭,可爸爸却用左手吃饭。我和爸爸都爱吃羊肉,你却连闻都不要闻一下。你和爸爸都喜欢异性,我却喜欢同性。就是这样,只是有些事情显得重要一些,有些事情不怎么重要。” 
   
  “这事哪有这么比的,要是亲眷们问起来,你怎么应对?还有他们杨家知道这事吗?咱们和杨家生意上来往这么密切,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事横在里面,算什么事情吗?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夏觞,站起来把母亲圈在怀里:“赵千云女士,你客观一点,你女儿啥时候,出息到能去计划明天的事情了。” 
   
  “你就不怕她出轨?外头,追求她的男人能从浦西排到浦东。你是还小,可沈清石差不多快27了吧?总有那方面的需要。” 
   
  夏觞,没料到母亲会问得这么细致。但还是决定如实回答。她扬扬自己的手指,意有所指:“效果都一样。” 
   
  她母亲的脸上泛起红晕,转移了话题:“还有,你爸虽然不是一脉单传,但我和你爸可就你一个孩子,这样,我们家岂不是要断后了?” 
   
  “你们可以再收养一个,或者你愿意的话,自己再生一个?我不介意。”夏觞暧昧地笑笑。 
   
  “胡说什么呢?” 
   
  夏觞的脑袋挨了一巴掌。揉揉脑袋,不再嬉皮笑脸。正色道:“妈妈,如果你和爸爸觉得后代很重要,将来,我可以考虑人工授精生一个。” 
   
  其实,她很清楚,依着沈清石的个性,大约是不肯生小孩的。所以真要需要孕育下一代,这个责任估计会落到自己头上。但她对母亲的承诺,却只是信口开河,目前,她对“生孩子”这件事情,没有一点概念。 
   
  赵千云还想开口,夏觞制止了她:“赵千云女士,我必须提醒你,你所有的问题,都建立在假设上,假设我和沈清石能一起生活。你不是应该千方百计拆散我们吗?怎么反倒替我们处心积虑起来?”夏觞知道,母亲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她能明确,要和沈清石继续下去的话,她们将来的生活将会充满坎坷,布满荆棘。而自家的娇宝宝有几斤几两,作为母亲自然知根知底。私心里,希望她能不太有出息地知难而退。她领会了母亲的用心,几乎条件反射般想出了一个万用万灵的解决策略:“没事儿,沈清石会想办法的。”可话到嘴边,才猛然想起,沈清石失望、倦怠的神情。心在瞬间纠紧。沈清石再长袖善舞,也只是个女人,不是Miss。KnowAll,更不是女超人。 
   
  夏觞明确意识到这一点时,有些无所适从,因为长期以来,都是沈清石扶着她,护着她,可她还没学会,在恰当的时候,支撑沈清石一把。她想起了展砚之的“走钢丝“论调,原来自己连几个牛顿的力,都没办法给沈清石。怪不得连杨家最小的毛孩子都可以直言不讳:她配不上沈清石。她很想发脾气,可心里却空落落的,背脊直发凉。揽紧怀里的母亲,她身上衣物柔软剂混着迪奥香水的味道,让她眷恋不已。母亲还在絮絮叨叨将来如何如何。可夏觞只知道,她的问题还没到未来,就已经横亘在眼前了。她自嘲地想着,自己是否就是人家说的“恋母情结”。 会不会是因为母乳喂养到2周岁,造成了如今这把年纪,面对困境,她的应对方法还是窝在妈妈身边撒娇。 
   
  她生活圈子里的女性多半都比她年长,人际互动,夏觞基本不去操心。看来小霸王龙把她称作“小白脸”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她缺失的也许不是本事或者其它技术性的东西,而是担当。她不具备担当的能力,更可怕的是,她没有担当的自信和勇气。若没有能力,沈清石完全可以帮她弥补,若没有自信和勇气,只怕沈清石也会束手无策吧? 
   
  在母亲身边一直腻歪到日头西垂,夏觞才想起和展砚之的约定。展砚之要出席一个慈善晚宴,但她的车停在家里,夏觞主动要求给她做司机。换了身像样的衣服,向母亲交代过今晚会晚归后,匆忙出门。 
   
  黑色的A6在下班高峰里缓缓移动,到达目的地已经六点半了。展砚之站在路边,月牙色的立领衬衫,一派大气的高加索风情,从她敞开的领口可以窥见丰盈的上围,又有说不出的柔媚。她身边站着秦圣。秦圣还是皱皱的T恤、破破的裤子、旧旧的球鞋,站在华丽的展砚之的身边,怡然自得,不见一点扭捏。 
   
  两人见A6停在了路边,说笑着上车,亲密地靠在一起。十分钟后,车子遇到了第一个红灯,夏觞望着后视镜叹气:“你们俩的节奏能不能快一点?鼻子都贴在一起十分钟了,可除了吸进对方呼出的二氧化碳以外,居然什么也没做?我都替你们着急。” 
   
  秦圣勾勾嘴角,展砚之笑靥如花:“为了让她能专心开车,我们还是做点什么吧?” 
   
  两个人终于吻在一起。只是依然风清云淡,不急不徐。夏觞哀叹:“我实在好奇,你们俩做完全套,至少要一整天吧?” 
   
  秦圣眯眯眼睛,打趣:“欢迎你来实地考察。” 
   
  在玩笑中,车子到达秦圣的发型工作室,和秦圣告别后,夏觞和展砚之继续前行。到达晚宴地点,夏觞转悠着找地方停车。窗外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探出车窗去看个究竟。夜色中,一个装容精致的女人也发现了夏觞,还冲她撅了撅嘴唇。夏觞一激灵,想起了这人的名字——魏樱粟。 
   
  还没来得及反应,回头见后座的展砚之脸色阴沉,夏觞一时愣在那里。因为她从来没见过展砚之露出这样紧张的神情。更叫她意外的是,展砚之把邀请卡递给她,有点烦躁地交代:“夏觞,你替我去,如果碰到清石,告诉她,封顶10万,如果没碰到,你帮我随便拍件东西。我会去处理的。车借我,你自己进去吧。” 
   
  夏觞直觉,展砚之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没敢多耽搁她的时间,拿着邀请卡下了车。展砚之利落地从后座下车,又坐进驾驶座。黑色的A6绝尘而去,留下一脸疑问的夏觞慢慢朝晚宴会场走。到了会场大门前,又后悔不已,因为从展砚之刚刚交代她的话来看,沈清石也会来。她搞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见到她。确切地说,她有点怕见沈清石,怕她流露的失望和倦怠。 
   
  踟蹰了一会儿,夏觞还是进了会场。晚宴地点是一幢颇有历史的西洋建筑,挑高的大厅富丽堂皇,两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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