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段钢林兴奋的脸上突然沉下来:“兄弟病了这两个月,你居然到现在才来看我,哼,你肯定把兄弟忘记了!”
“哎呀,兄弟,你可别冤枉了老姐。”大屁股赶紧解释道:“老姐这阵子太忙了,年底了,科里只有我一个人,事儿太多,再说,我们家那个鬼机灵,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每天回到家里就喝酒。”
“老姐,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家刘达明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段钢林问道。
随即,段钢林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他现在的工作情况,而不是身体情况,也不是生理情况。”
大屁股看着段钢林,似乎在欣赏着一幅绝美的图画,压低声音道:“刘达明现在情况不是很妙,他可能过一阵子就调离烧结厂了。”
“啊——”段钢林大惊,道:“如果他刘达明离开烧结厂,那就等于一条勇猛的大鱼被晾到了沙滩上,没命了!”
大屁股点点头,道:“他虽说只是一名中层干部,不过,他在烧结厂的影响力太大了,如果让他离开烧结,这是公司领导摆明了要动他!”
“这个消息可靠么?”段钢林问。
“可靠性有九成!”大屁股道。
段钢林点点头,道:“不过,刘达明如果不在烧结厂了,并不意味着公司要降他的职,相反,他会升上去!”
大屁股用一副解的目光,看着段钢林,道:“兄弟,你现在来咱们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接触的人也不少,相信在一些事上你比老姐看得更广一些,老姐的意思是,现在从公司到厂里,对你都很重视,你可得要把握好机会。”
段钢林微微一笑,故意说道:“兄弟还很年轻,没有一点资历,好多的事,并不是想想就可以变成现实的。”
“你就甭给老姐耍心眼了。”大屁股道:“等你出院了,一定会升上去的。”
段钢林道:“老姐,你现在必须得帮兄弟一个忙。”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一定会帮你。”大屁股道。
“老姐,你从现在开始,就一定要把刘天兵和刘达明父子的情况加大关注,他们有什么异常的响动,你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段钢林道。
“我会的。”大屁股道:“难道你还信不过老姐的办事能力么?”
“我不但相信老姐的办事能力,而且,更相信老姐的生理能力!”段钢林一脸坏笑地道。
“你,你贫嘴!”大屁股的脸,似乎有点发红。她似乎并没有想到段钢林会把谈话的方向引到这个问题上来。
段钢林道:“好姐姐,等兄弟出院后,你还会让兄弟亲你么?”
“你想么?”大屁股想了几秒钟后发问道。
段钢林不假思索地笑了,看着大屁股,认真地说:“我一直都在期待着能够再一次的和你相爱。”
大屁股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八点三十五分,无奈而又遗憾地道:“我真的想在今晚为你陪床。”
顿了顿,大屁股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有不少的女孩子都愿意为你陪床罢?”
“哈哈哈哈”病房的外间里,传来了鲁迅和强林的笑声。看来,春晚已经开始了,两个哥们被精彩的相声和小品逗得捧腹大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要走了。”大屁股穿上自己的外套,拉开了房门。
段钢林道:“韦姐,如果厂里有什么事,您可得及时打电话给我啊。”
“放心吧,你就在医院里好好养着吧。”大屁股走出内间,来到了强林和鲁迅面前,笑盈盈地道:“两位师傅,你们辛苦了,刚才尚文喜跟你们说的那个评高级工的事,如果公司有什么信息,我会及时通知你们,你们如果都考出了高级工,我会想办法给你们弄两个技师的名额,至于考试题,你们也不用担心。”
“啊——”强林和鲁迅赶紧道谢:“谢谢韦姐,到时候俺们请你吃饭。”
“不用请啦,你们现在给小段陪好床就行。”大屁股笑着拉开了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嗯,如果能把钳工技师考到手,那每个月至少能多挣二百块啊!”强林对鲁迅说道。
鲁迅点点头:“不但能在工资里增加两百块,而且也会在奖金里多加六十块。”
段钢林笑道:“提前祝两位哥哥来年大发财!”
强林和鲁迅不约而同地道:“段兄弟,你刚才一定和韦姐说过评技师的事罢?”
“是啊,谁让你们是我的大哥呢?”段钢林道:“只要你们能多赚点钱,兄弟就高兴啊!”
说着,段钢林从口袋里摸出了刚才尚文喜给他的红包,打开,先取出一千,交到了鲁迅的手里,接着又取出一千,交到了强林的手里。
“段兄弟,你这儿也要给我们发红包?”强林和鲁迅说着就要把钱推回段钢林的手里。
段钢林一摆手,道:“哥哥们别误会,这是给你们家孩子们的压岁钱,算我这个当叔叔的一片心意吧。”
“职,这么多啊,段兄弟,使不得,使不得啊!”强林和鲁迅震惊地说。
在强林和鲁迅的老家,过年时给孩子们的压岁钱一般是十块,还有多五十块,顶多不超过一百块。现在,段钢林一出手就是一千块,这如何不让他们感到害怕呢?
“别跟我推脱!”段钢林道:“难道你们不收下我的心意?这分明就是不把我当兄弟了嘛!”
强林接过话来,道:“段兄弟,你还是多攒点钱吧,过上一两年,你还得娶媳妇啊!”
“哈哈,娶媳妇需要钱么?”段钢林不可思议地问。
“段兄弟,在咱们红光集团里,娶媳妇可跟买媳妇是一个意思啊!”鲁迅道:“光采礼钱就让人受不了。”
“彩礼钱?”段钢林郁闷地问:“都啥时候啦,还有彩礼钱这么一说?”
“哎,没办法。”强林苦闷地道:“前年的时候,彩礼钱只有三万多,去年的时候猛增到了八万,今年的彩礼钱,都十万八千八百块了。”
“就拿咱们烧结厂来说罢,据我所知道的,就有一百多个三十五岁以上的大光棍。”鲁迅道:“不是他们找不到对象,实在是因为家里太困难,给不起彩礼钱啊!”
“呃——”段钢林听着两位大哥的诉说,感觉很可笑,又很滑稽。
不过,段钢林非常乐观地道:“哥哥们,请你们一定要相信兄弟的水平,等兄弟结婚的时候,保证不花一分钱,而且还会赚钱!”
强林和鲁迅虽说对红光集团男女结婚时的高额的彩礼钱惊叹与恐惧,但他们对段钢林的话却是深信不疑,与段钢林接触这几个月以来,他们亲眼看到了段钢林在女性方面的巨大的影响力,远的不说,就说钳工组的董书玲和张杉、秦翠雪这三个容貌不错的小丫头来说,在段钢林进驻钳工组之前,她们可是有名的“三枝花”,她们可谓是感情深厚的好朋友。可是,段钢林一来,这份深厚的感觉便破裂了。具体的原因,自然是由于她们同时爱上了段钢林!段钢林如果从她们三个中间挑选一个当作老婆的话,貌似根本不会花一分钱!而且,凭段钢林的能力,再过一两年,肯定会升到某一级的领导干部,到时候,他想娶谁,那绝对是谁的荣幸啊!难道她们还敢开口索要彩礼钱么?
第199章 行刺,发生在大年初一
强林和鲁迅多年来一直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安安稳稳地看一场现场直播的春晚。可是,他们遵照钳工班长强强的命令,年年都要加班,年年大年三十都要在工地上度过,为了那一百多块钱的加班费,也为了不至于得罪耿强,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美好的愿望抛弃。
可是今年,他们前来医院里为段钢林陪床,却在无意之间看了一场完完整整的春晚。
不过,当春晚结束的时候,强林和鲁迅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兴奋,相反,他们觉得这春晚也就那么回事儿,灯光很漂亮,舞台很阔大,演员多如麻,可是,真正让他们看好的节目,却没有几个。那些大腕明星们,一个个轮流从眼前飘浮而过,他们的歌曲,他们的小品,他们的相声,一点都让人提不起观赏的兴趣,即使是偶尔大笑几声,也觉得充满了太多的牵强。
这个大年三十,段钢林虽说是在养病,不如说是在接待一波又一波的前来看望慰问的领导和职工们,他觉得有些疲惫,所以,段钢林没有等到春晚结束便回自己的内间睡觉去也。对于春晚,段钢林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
强林和鲁迅等春晚结束后便关了电视,将一杯白开水摆到段钢林的床头柜上,接着便回房去也。
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苍天将一片片鹅毛般的大雪降落人间,这场雪,到大年初一的清晨时分,依然下个不停,据刘献针院长介绍,这是红光集团所在的地区几十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预计还要持续两天左右的时间。
段钢林也不管下雪不下雪,躺在温暖的病房里睡得正香。
强林和鲁迅在睡觉前拿出了一瓶酒,哥俩分着喝了,这才关好房门,呼呼睡也。
段钢林的鼻子很灵,尤其是对于白酒的味道,更是灵敏。他知道强林和鲁迅这两位老哥看完春晚之后意犹未尽,不过,他并不去打扰两位老哥,喝就让他们喝吧,俺老段这段时间里正是需要万般警惕的时候,必须得控制自己的喝酒问题,否则,一旦喝得稀里哗啦,让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们知道后捅到了林总和蒋明哲那里,这可不大好!一颗老鼠屎,也会坏了一锅汤。
所以,段钢林安心地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扑扑扑的下雪声,不多时便进入了梦乡。
也正是由于段钢林这次没有喝酒,一滴酒都没有喝,使得他的生命得以保全。
此时,医院大门口值班的保安人员,似乎也被这大雪封住了,他们窝在值班室里,昏昏欲睡。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安装在职工医院各处的摄像监控系统在这大年三十的夜间突然间统统瘫痪,医院保卫科的工作人员们似乎在这个时候失去了一点儿的警惕,他们似乎存在着侥幸:这么大的雪,貌似不会出现什么事罢?
正是抱着这样的心理,一场发生在大年初一清晨的阴谋事件发生了。
七个身高马大的汉子,顶着狂风,冒着大雪,从医院的后花园的翻墙而入,直扑段钢林所在的贵宾楼而来。
贵宾楼里的贵宾病房,全都是为各级领导干部准备的,一般的住院病人都不能在这幢楼里居住。而在这个大年初一的凌晨,大凡生病住院的领导干部们都被家人接回了家,因此,整幢楼里,除了段钢林这个“病号”之外,其他的病房里再也没有其他的领导干部。
由于贵宾住院楼门口那扇厚厚的防盗门早已被锁得牢牢的,所以,这七个冒雪而来的汉子,径直从旁边的一扇窗户钻进了楼里,无声无息。看来,他们已经事先对这幢楼的路径进行了周密的打探。
阴暗的光线下,七个人影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清一色的藏青色工作服,在他们的手里,有的是匕首,有的是铁棍,他们的手上,统一戴着棉线手套。而且,他们的个头都不低,也很强壮。
可以肯定的说,他们是冲着段钢林来的。
很快地,他们摸到了段钢林所在的808病房门口。
轻轻推一下门,转几下门拴,门居然从里面反锁了。
不过,这七个男人并不着急,而是让其中的一个矮小的个子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包裹,小包裹里有钳子、改锥、扳子、铁丝等工具。
矮小个子将铁丝轻轻地插入了钥匙孔里,再用钳子、小扳子等工具的轻巧配合,一阵“吱吱嘎嘎”的轻微响动,如果不注意倾听的话,这一丝丝开锁的响动并不会让人听到。不过,当病房的锁最后被打开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的“咔嚓”声,门,终于开了。
就是这一声“咔嚓”声,惊动了段钢林。
段钢林猛地一惊,迅速从床上弹起身来,暗想,这贵宾病房里有厕所啊,难道强林和鲁迅这哥俩到方便的时候要到外面去?
不由得,段钢林将壁灯关闭,病房里一片漆黑,随手操起床头柜前的晾衣杆,身子一闪,躲到了病床对面的书架后面。
七个人影,迅速涌入了病房里。由于病房一片漆黑,他们并没有发现病房中间的那张茶几上摆着好几个啤酒瓶子,尽管非常小心,依然碰动了茶几,随即,“咣当”、“哗啦”的声音响了起来,几个啤酒瓶倒在地上,有的到处乱滚,有的碎了。
强林和鲁迅,虽说喝了半斤酒,但这点酒对于他们来讲不在话下,他们迅速听到了声响,大喝一声“是谁!”
无人应答。
强林和鲁迅将灯打开,出了房间。
“你们是谁?”鲁迅和强林面对着七名不速之客,面对他们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