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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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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尘摇摇头。

余舒板起脸:“不许骗人。”

景尘犹豫了下,抬手放在心口上。

“就只有这里不舒服吗?”余舒确认道。

景尘点头。

余舒轻吐一口气:“没事,应该是淤血,我给你揉揉。”

景尘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她伸手,拨拉开他的手,按在他胸口,因为外衫上沾了血脱掉,他上身仅着一件单衣,那温热的掌心就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心口上揉动,不知为什么,非但没能让他好受一些,反而更让他心慌。

景尘下意识按住了余舒的手背,不让她再动。

余舒被他突然抓了手,掌心下属于别人的扑扑心跳声,多少唤回她的女子自觉,微微红了下脸,但一想到景尘将她当成是男的,就撇下这不自在,开口问道:

“怎么啦,是疼吗?”

景尘摇头,拿着她的手离开他的心口,就放在床边上,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松开,就这么握住她比他小上许多的手,是怕她再去揉他的心口。

余舒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换了个话题,两眼紧张地盯着他,问道:“景尘,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第161章酒馆偶遇

夜里,余舒关了景尘的房门出来,提起手里分量不轻的长剑,拿在月光下看了看,摸着上面斑斑锈迹,白天看到景尘舞剑夹带着绿光,想来就是这剑身上的绿锈,因为景尘出剑太快,而成了光影。

余舒现在是有几分后悔昨天把这把剑交给他,当时是想着能让他记起点什么也好,但谁知道他别的什么都没想起来,就记起来一套剑法,且阴差阳错动用了内力,他之前内伤未愈,不能动武,这么一折腾,又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记起来那一套剑法,却不能用,和记不起来没什么差,得不偿失。

余舒知道他心急,就没多说什么,不过把剑收回来,免得他再王妄动。想起来刚才她没收这把剑时,景尘脸上不舍又不能启齿的别扭样子,余舒忍不住笑:

“噗。”

笑过之后,心情轻松不少,景尘的心性远比她想象中更要坚强,不然也不可能顶这个煞星命,活到现在还能维持淳朴的秉性,换成是她,只怕早就愤世嫉俗,成了大魔头,反正害人不害己。

抱着剑回了屋,余舒打算明天到福安镖局去打听打听,景尘这内伤有没有的治,要是能尽快治好,然他康复,多练几套剑法,没准就能想起来相关的人事。

。。。

余舒第二天一早就上秋桂坊去采买,逛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风水易馆,挑选了两盆花木,提着花盆去了福安镖局,赵庆辉和周老板都在等她,另外还有一位总镖头,昨日没有见过,周老板相互介绍了。

“来来,我看来介绍,余先生,这是我们福安镖局的大镖头冯强,亦是我的八拜之交,”周老板拍拍身旁一名膀大腰粗的中年男子,指着余舒道:

“这位就是咱们镖局新请的余先生,老冯啊,你别瞧余先生年纪轻轻,我这甥子能寻到家门,多亏了他指路。”

二人见礼,余舒观这冯强面有红光,精神抖擞,下盘扎实,既知是个练家子,便多几分笑容,是为稍后请教。

周老板点击着宅院风水,没多说外话,就引着余舒入院。

余舒让他找了两个力大的杂工,将置在院墙夏的几口鼎挖出来,只留了两口分别在东北和西南角,在东墙夏挖了一道水沟,从后院厨房引出,仆妇平日的洗菜淘米水从此经过,直流入门外地沟。

做好这些,她丈量了东西两墙到院中的距离,把她带来的两盆花木分别摆放在两处应星之位上,对周老板叮嘱道:

此后只可在东西两侧栽树,不宜多,这两盆白菖蒲,每日浇水,寒冬无需加护,若有枯叶离枝,及时清理即可,这花不娇贵,很好养,需知不要让它死了。

周老板听的连连点头,并未求详解,是因知易者自珍,不喜外漏学问,然那位镖头却要直爽一些,径自指着临近那盆菖蒲问道:

“余先生,这样就行了吗?我听说咱们这院子里缺少木气,摆两盆花会不会太少。”

余舒正要解释,就听周老板咳嗽一声,道:“牢冯,余先生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须多问。”

冯强憨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他弄不好吗。”

“咳咳。”周老板又咳两声,打断他的话,尴尬地扭头对于余舒道:“我这兄弟口齿笨拙,并未有其他意思。”

“不碍,”余舒摆摆手,大方解释道:“菖蒲本有防疫除邪之用,制酒客避病,燃叶可驱虫,这宅重确实不足木气,是故我在风水流向上引水生木,疏通关节,便解了窘境,回头周老板再在院中栽树即可,不急一时。”

她讲的直白,几人多少有听懂一些,那冯强先前见余舒年少,模样生的又太过秀气,恐是个绣花枕头,现在一来就觉得她要比那些眼高于顶、不屑与人的易师墙多了。

收拾好宅院,周老板因余舒买这两盆菖蒲,又封了十两银子给她,余舒客气了几句,便顺势收下了,这两盆菖蒲花掉它五两银,如此还赚五两。

办好了正是,周老板又提议请余舒吃酒之事,余舒这回没有拒绝,在赵庆辉的提议下,几人去了孙记酒馆。

孙记到了中午,客人稍多,他们去的迟了,楼上已经没有雅座,周老板原本是想换地方,但见余舒同那孙掌柜打招呼,听赵庆辉说她之前就在这家酒馆门外摆卦摊,便打消主意。

酒菜摆上,浅聊几句,余舒就把话题道带到了武学上。

“三位都是习武之人,听说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便会有内力而生,不知是真是假。”

冯强道:“自是真是,这还能作假么。”

“哦,”余舒面露好奇:“冯镖头可否露一手让我开开眼界。”

冯强摆手道:“我是重连外功之人,并不擅长内力,你要想见识,得去问我大哥。”

余舒将目光移到周老板身上,后者笑笑,伸出大拇指,在桌角上按了一下,余舒探头去看,竟见桌面上留下个清晰可辨的指印,显然这就是内力所为了。

余舒少许惊讶,想不到赵庆辉这舅舅看上去文弱,还有这么一手功夫,难怪能打理一家镖局,开到京城。

心中有数,余舒便露出欲言又止之色,周老板看到,主动询问:“余先生这是怎了,有什么话不妨讲。”

余舒先叹一口气,才直白道:“是这样,我月前逢得一友,他身受伤病,找来郎中诊治,说是内伤,他在京城举目无亲,只得我一个人亲近,我想找法子为他疗养,因不懂武学,不得要领,想请问周老板又没有办法。”

三人听后,面色各异,那周老板先开口道:“余先生想来不知,这内功疗伤,并非是件容易事,我虽是擅长内功却不懂疗伤之道,即便有心帮你,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余舒其实并没有打算要对方为景尘疗伤,不然计都星发作起来,岂不是害了人家,听周老板这么一说,不觉得失望,反而有了头绪。

“不过你也无需担心,”周老板又劝慰道:“这内伤不必伤痛,要不了人命,多注意修养,买些补药吃吃,只要不是伤的太重,多则三五个月便能康复。”

“嗯。”余舒点点头,暗自苦笑,若景尘的伤势三五个月能好,她也不用这么费周折了。

因席间提了这么一桩事,几人多少失了酒性,一壶酒后,未在续杯,余舒心不在焉地吃着菜,偶听楼梯上咄咄脚步声,有人醉言醉语,就抬了头去看。

之间楼梯转角处,一个身穿草青锻袍的公子正扶着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年下楼,那少年应是喝醉酒,脚步摇摇晃晃,余舒他们这一桌就坐在楼梯侧边上,从它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只能看到那公子背脊,却刚好能瞧见那少年醉红了的俏脸,不由暗啧一声,论相貌,她如今见过的,只有夏明明能够同比。

别说她将男比女是眼花,这般红润醉态,百分百是个姑娘家。

“我没、没醉,不用扶我,唔,我自己、自己走,嗝。”

余舒将视线收回来,听到这声醉语,忍不住又挑眼去看,那两人已经下了楼,走往门口,背影相彰余舒正瞧着那扶人的公子身后有些眼熟,余光一扫,就见前他偶不远处地上掉落了一只粉绿的荷包。

她稍作迟疑,便放下酒杯赶上前,一边弯腰去捡,一边喊住前面的人:

“诶,等等。”

酒馆里声音太嘈杂,前面的人没有听到她喊叫,走出门,等她捡起那荷包,抬头不见那俩人,捏捏荷包里分量,摸到了银票纸张和银块,暗道一声麻烦,扭头和周老板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追出去。

她现在是祸运缠身,能多做一件好事,就当是积德了。

她跑出门,站在门前台阶上左右一看,见到那两人往西边街口走,遂跳下台阶追上去,怕人多挤没了影,边追边喊道:

“等等,你们掉了东西!”

偏那两人头也不回,走到街口,就有一辆马车驶过来,余舒眼看着他们两个上了马车,聋子一样,白费她喉咙,心中不快,眼看也追不上去,便掂了掂手中荷包,试了下分量,眯起眼睛,踮脚跳起来,瞅着了那马车车窗的方向,使劲儿抛了出去——

“嗖”地一下,那装有银块的荷包不偏不倚打进了窗子里,这是余舒在林中打麻雀练出的准头,十打九中。

下一刻就见那车窗撩开,有人捂着额头探看出来,余舒正打算拍手走人猛一瞧见那窗边露出的脸孔,微微张开了嘴巴,稍一愣神,她便抬袖挡脸,掉头就往回走,默默安慰自己那人没有瞧见她。

马车上,薛睿分明瞧见了余舒的人影,也瞧见了她躲闪的样子,啼笑皆非地揉了揉额头,想到数月前义阳城初见时光,心中一动,就将手中荷包放在醉倒在车中的少年身旁,撩起了车帘跳下车,对那车夫交待了一句,便朝着余舒不见的方向追过去。

“送你们郡主回王府,莫向姑母提起我。”

第162章跟随

余舒闷头往回跑了一段,扭头看到那街头的马车不见,才放慢脚步,走回酒馆。

一桌酒菜吃的差不多,周老板看余舒回来,问她可否吃好,便叫来小二结账,几人在酒馆门前道别,余舒并没看到行人来往的街对面站的那个男人。

今天上午赚了五两,余舒就在街头上的点心铺子称了一斤花饼糖糕。

薛睿就不远不近地跟在余舒身后,看着余舒进了点心铺子,过了一会儿出来,手里拎着几包,手上捏着一块,边吃边走。

这种过去在他看来是陋习的行为,由她做起来,倒显得再自然不过,还记得那时候他们一起去逛三清会,在路面买早点吃,那是他头一次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上吃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的感觉还不赖。

他没急着过去打招呼,一来是怕她见到他再掉头跑掉,二来是好奇想瞧瞧她每天都做些什么。

余舒在街角找到一家有书阁的易馆,不同于义阳城的易馆出入要拿书牌,这里和普通的书铺一样可以自由出入,不过没有可供抄书的地方,想看书就必须要买,她前阵子在这里翻到几本书,正适合余小修的程度,当时手头紧没有买,今天是过来看看有没有卖出去。

薛睿跟着余舒一起进了易馆,看她钻进后堂书间,就佯作在大厅里转悠,等了一阵子,不见她出来,稍作迟疑,便找了进去。

这易馆后头的书阁不大,书架摆了四五排,里面有几个客人,薛睿沿着书架侧边走了几步,就看到正弯腰蹲在一个书架下面翻找的余舒,他没有上前,而是退到另一排书架后面,随手捡了一本书翻看,偶尔扭头隔着架子看她一眼,等着她挑选好。

这样的情景并不陌生,薛睿低头笑笑,那时候为了打发时间做的事,谁想过了这么久,他还会清楚地记得,该怪他的记性好,还是怪她太让人难忘。

余舒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她之前看好的那两本书,欣喜地拍拍上头灰尘,拿了出去算钱,丝毫没有察觉书架另一头陪着她站了半天的那个人。

离开秋桂坊,路上行人渐少,余舒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走在她身后不远的薛睿,可是她这会儿正忙,手臂下夹着点心包,一边翻书看,嘴里还叨着一块糕饼,路都没工夫看,哪有工夫回头。

薛睿看四周人少,不怕她钻进人堆跑不见,就要上前去招呼,手刚抬起来,没唤出声,就见前头巷子里突然冲出一条褐皮狗,看着了余舒,刹腿停在路边,一横身挡在她道前,就是一通狂吠:

〃呜汪,汪汪!〃

余舒被这狗叫声吓了一跳,把眼从书上挪开,看到前面四五步外正冲着她滴口水的恶犬,整个人僵在那里,脸上快要哭出来。

要说这世上有什么能让她看到就汗毛直立的东西,头一号就属这个了。

〃汪汪汪!〃

〃别、别过来啊。〃

余舒两腿发软,一手虚挡在身前,左右看着,心知她跑不过狗,就瞅准了前头一棵矮树,干咽了唾沫,把手里头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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