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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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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们能赢得了一文钱吗?”

余舒挑眉,听崔芯这话里有话,她怎么有点迷糊呢,什么叫做她知道她们仗着什么赢钱的——

嘶,是说她身上戴的黄水晶吗?

“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姜嬅嗤声道,“刚才那一局赌是你让我的吗?有本事你怎么不让我输呢,明明是你们那老千身上的赌资不足,拼不过我那二十万两一张的地契,才不得不罢手的,你当我好诈唬?”

姜嬅为什么有底气不输,就因为她手头上那张地契,能保证最后待在台面上的三只暗瓮,都是她想要的。

虽然她也是凭了运气,很有可能砸钱赌到最后一只瓮也没有猜中,血本无归,但是她有这个气魄去赌。

一个不怕输钱的赌客,是让庄家又爱又恨的。

崔芯脸色一冷:“既然如此,你可敢拿掉身上的水晶石,再与我赌上一回?”

余舒手上动作一顿。

姜嬅皱眉道:“水精?你说的什么东西。”

崔芯以为她装傻充愣,就嘲讽的看了余舒一眼。道:“敢做不敢认吗?”

“你胡说什么,给我说清楚,谁敢做不敢认了?”姜嬅拉下脸来,一手按向腰间,这是她发脾气的前兆。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不是戴了那东西,你们两个怎会有这样的好运。”

“哈哈,”姜嬅气笑了,两条长腿向后一靠,坐在桌沿上。抱臂看着崔芯:“我运气好,那是天生的。不怕告诉你知道,姑奶奶我生辰那一天。伴有‘太白斗日’这一奇象,算命的都说,我这一辈子不缺钱花,就是躺着不动,也有银子从天上掉到我怀里来。”

余舒听了不禁惊讶。难怪姜嬅的赌运这么旺,原来是生伴异象,得天独厚。

她毫不怀疑姜嬅的话,一面觉得她不会说谎,一面却是因为,她之前就遇到过两个生伴异象的人。一是那“死”掉的纪星璇,一个就是计都星缠身的景尘。

“你这样说,我就会信了吗?”崔芯认定了她们投机取巧。

“信不信由你。”姜嬅不耐烦地一挥手,道:“少说废话,赶紧去把钱凑齐了拿过来,我们没工夫在这里陪你耽搁。”

“……”遇上个蛮横的,崔芯也没办法。把头转向余舒,抿唇道:“余姑娘恐怕还不知晓。前几日有人戴着黄水晶,到我们大赌坊来赌易——我奉劝余姑娘一声,你手头上的那些东西,已经招了人眼红,赔钱的不只是我们这一家,你若不及时收手,早晚有人会找到你头上,和你算账的。”

余舒蹙了蹙眉,崔芯的话,姜嬅听不明白,她却能听得清楚,有人利用黄水晶去赌钱,这一点,她之前倒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没当一回事罢了。

现在想想,她就后悔起来,那黄水晶的价钱,卖的低了。

“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那六万三千五百两银子,给我凑齐了。”

崔芯要知道余舒这会儿不是在担心有人会找她麻烦,而是懊恼东西卖便宜了,大概会被她气出内伤来。

“我刚才都说了,钱,这会儿我拿不出来,欠条,我倒是可以给你写一张。”崔芯一提起那六万两银子,人也光棍起来。

说完话,就着桌上笔墨,唰唰几笔写下一张欠条,一咬手指,按下一个血印。

余舒失笑:“崔小姐这是要耍无赖了吗?”

“和她废话什么,有多少拿多少,”姜嬅脾气忍到头了,一伸手拨开了崔芯,走向放着银盘的赌桌。

那上头的银锭和银票,刨除了赔给姜嬅这几个赌中的客人那一部分,还有两三万之多,这当中,有一半都是那老千押上的,换句话说,出的是这赌坊的血。

眼见姜嬅端起两盘白花花倒在一起,就要打包带走,那股子土匪劲儿,余舒看着险些乐了。

崔芯哪能让她把赌坊的本钱带走,当即冷喝道:“拦住她!”

几个打手听命,跑上前去,眨眼就将姜嬅围了起来,伸手欲擒。

见状,余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尽管从薛睿口中听说了姜嬅武艺不俗,但见她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围住,还是忍不住担心。

然而,那些人还没碰到姜嬅衣角,就见一条银鞭横空抽出——

“啪!”

紧接着,就是一道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一个七尺高的壮汉,就那么斜飞出去,“咚”地一声,摔在地上。

“啊呀!”

“敢对姑奶奶动手,活腻了!”

崔芯脸色一白。

余舒眯了眯眼睛,转身将茶几上的几张银票银块一并塞进怀里,又称崔芯不备,抓起了那张带血的纸。

然后,她抬脚走向长桌,一面闪身躲开了被姜嬅踢飞的人影,一面解开了长衫外面的罩衣,抖开来,往那长桌上一铺。

姜嬅专心地对付着不知从哪个角落钻出来,一拥而上的打手们,嘴角泛着冷笑,一鞭子抽飞一个。一脚踹倒一只。

余舒旁若无人地端着那一只装赌金的银盘,把银锭子银票子一股脑地塞进去,装满了一件衣裳,又抽了一块桌布,继续包。

等到姜嬅喘口气,一回头,就见余舒肩上脖子上挂着两只沉甸甸的包裹,冲她呲牙:“走了!”

姜嬅眼中一笑,反手一鞭子向前抽下,惊闪了挡道的人。开出一条路来,侧身让余舒走在她前头,她则断后。

两人就这么一路杀到了大厅出口。大摇大摆下了三楼。

崔芯僵立在原地,目光掠过满地呻吟的打手,落在那两道消失的高挑背影上,气的浑身发抖。

突然,她猛地回过身去。看向身后空空如也的茶几,怎么也找不到她写的那张欠条了。

崔芯两腿一软,几乎站不住,扶住了桌角站稳,一拳头捶在了茶几上,沉声咬牙道:“余莲房!”

。……

“阿嚏!”

余舒吸了吸鼻子。将肩上的死沉的布袋往上提了提。

姜嬅扭头看她,嘴上不屑,手却伸出去:“拿来我提。多大点力气。”

两人出了崔家赌坊,天色已黑,乾元大街上一天到晚不少稀罕事,看到她们两个像是打劫一样从赌坊里走出来,路人只是侧目多看两眼。并没有围观的兴趣。

余舒乐的省力,就将手上两个布袋都塞给她。只留了脖子上的那一个,取下来,抱在怀里,这里头装着那十二件玉雕的花器,她生怕碰坏就不值钱了。

“你倒是机灵。”姜嬅一眼就看出她抱的什么。

余舒呵呵一笑,语调轻快道:“没想到郡主的武艺如此了得,我看那些打手都是练家子,竟没一个敌得过你一招的。”

“那算什么,我可是下过战场杀过敌的,几个小喽啰该对付不了么,”姜嬅得意地扬起了一双浓眉,接着就皱起来:“叫什么郡主,我没名字吗?”

“唔,不好直呼郡主姓名。”余舒这会儿看谁都顺眼,一把手赚了几万两银子,早将昨天和姜嬅那点过节抛下了。

“说了不要郡主郡主的,要么就叫我一声嬅姐,要么就唤我小字,华岚。”

“那我就唤你华岚吧。”余舒从善如流,不就是个称呼,姜嬅帮她抢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别说是姐姐,让她喊她娘娘都没问题。

不过,既然还有别的选择,那她就不委屈自己了。

姜嬅全然不知她错过了唯一一次压过余舒一头的机会,听她叫起自己的名字,眉头一下子松开了。

“看不出来,你这个生手还藏了两把刷子,今天这一局赢的痛快,说说,你是怎么赌中的,可别告诉我,你是全凭了运气。”

余舒挠挠鼻尖,“我还真就是靠运气。”

然后,就一五一十地将黄水晶的作用告诉了她,还将手腕上戴的那两串珠子露给她看。

因为天黑,这珠子不如在亮处看着漂亮,所以姜嬅只是瞧了两眼,没多大兴趣。

“难怪呢,她一直问我什么水精,想来是见我与你一路,就以为我也带有,”姜嬅搞清楚这件事,又狐疑起另外一件事:“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崔家的小姐,古怪的很。”

“她怎么了?”

姜嬅仔细回忆道:“最后一局我押注的时候,总也使不上力,知道是庄家给了老千暗示,但她未免也把我心思摸的太准,那感觉,就好像,她知道我最后会选什么似的。”

余舒脚步一停,脑中灵光闪过,一手抓住了姜嬅的衣袖:“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最后一句。”

“啊?哦,我说,她就好像知道我的心思似的。”

“对了!”余舒一拍脑门,想起一件事,就恍然大悟了,她先前也奇怪呢,怎么崔芯会如此精通赌术,原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赌术!

“什么对了错了的?”

道上人多,余舒压低了声音告诉她:“十二府崔家,有一门不传之秘,叫做‘灵言术’,传闻听人说话声音,就能辨识人心,崔芯刚好就习得此法,她一定是用这奇术,才会猜中你要选什么,以此操控赌局。”

姜嬅诧异道:“灵言术?还有这东西?”

东北终归不比京城云集了百家易师,姜嬅闻所未闻,倒不奇怪。

“诶,不对啊,如果说她能知道人家心里想的什么,又觉得我和你都戴了那个什么水晶,那没道理她只猜我的,不猜你的啊,怎么就叫你全中了呢?”

知道了有灵言术的存在,姜嬅不难确定,最后一局,崔芯是猜中了她的心思,所以才会使老千出来诱她下重注。

如果崔芯同样也猜到了余舒的那三只,作为庄家的她,清楚每一只暗瓮里头装有什么,那她一定不会让余舒赌赢的。

显然,崔芯是没猜到余舒的心思,才会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

姜嬅发现了问题所在,纳闷极了。

“还是说,她的灵言术在我这儿灵验,到了你那儿,就不灵啦。”

余舒眼中疑惑一闪,摇摇头:“或许是她本事没学到家,失误了呢。”

嘴上这样说,她却记得清楚,那天在芙蓉君子宴上,崔芯拿她试验灵言术,一猜一个准,明明是灵的。

今天,怎么就不灵了呢?

奇怪,真奇怪。

第五百八十章话说崔世家

忘机楼,薛睿从大理寺办公回来,天黑了还不见余舒她们回来,两只眼皮就轮流的跳。

正要出门去找,人就回来了。

站在走廊下,瞧着包袱款款有说有笑走进门的两个人,薛睿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一盏茶后,听完二女“供述”,这种预感就成了真——姜嬅果然拉着余舒赌易去了。

“所以说,你们两个就抢了这些赌金,还打了人,然后跑回来了?”薛睿扶额。

他早该想到的,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凑到一起去,又怎么会太平。

“怎么能说是抢呢,”姜嬅不悦道:“这些银子是我们正正当当赢回来的,要不是那赌坊想要赖账,我才懒得出手教训,难道放着现成的银子不拿,倒让人家讹我们吗?”

“卫岚说的是极,这些钱又不是偷的抢的,是我们该得的,凭她不想给就不给了吗?”

薛睿扭头看向帮腔说话的余舒,后者正坐在茶桌上,清点打包回来的大笔银钞,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银块儿,咧到耳根的嘴角将她的心情曝露无疑。

看到她这样子开心,薛睿是不愿责备她的,不过另外一个,就不能纵容了。

“是银子重要,还是人重要?”薛睿板起脸来对姜嬅道:“你身手不弱,真和人动起手来也不会吃亏,你是可以全身而退,阿舒呢,你想过她没有?拳脚不长眼。你若总是仗着有几分武力,一不高兴就抽鞭子打人,早晚会连累了身边的人。我再奉劝你一句,这儿是安陵。不是你大哥的宁冬城。”

听他冷言训斥,姜嬅脸一下子就黑了,想要反驳他的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憋堵之下,只能瞪他一眼,扭头就出了客厅。

余舒见到姜嬅负气离去,手上点钞的动作停顿下来,对薛睿道:“这事儿又不怪她,她是为了帮我出头,打架的时候,也不是她先动的手,大哥误会她了。刚才那番话。你说的有点重了。”

薛睿脸色缓和下来。道:

“我若不把话说的重些,她不几天就会闯祸,你刚刚认识姜嬅。还不清楚她为人,在宁冬城她就是一个霸王。无人敢惹。如今来了安陵,没有东菁王拘束,更无人管得了她,还不知她会如何放肆。”

身为上一代东菁王的宝贝女儿,又是这一代东菁王的孤妹,在那天高皇帝远的宁冬城,姜嬅从来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比起京城这些娇生惯养的公主郡主,她的骄傲和娇纵,更胜过十倍百倍。

余舒现在还没见识过姜嬅霸道凶狠的一面,只当她是个坏脾气直肠子的姑娘,自然就不懂薛睿的忧虑。

“好了好了,做都做过了,还去追究它作甚,来说点儿高兴的。”

余舒扬了扬手中一叠银票,笑眯眯道:“大哥知道我今晚赚了多少银子?”

薛睿不想扫她的兴,目测了桌上白花花的一片,暗叹她的运气,道:“怕是有一两万。”

余舒晃晃手指,得意道:“何止。单是今晚带回来的这些,就差不多有三万两之巨,另外那崔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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