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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玉打了个哈欠,又一头倒在床上,说道:“美凤,昨晚我见了侯四,谈好收购他的企业,咱家的养殖场也并入春哥集团吧。”
“好啊,那我是不是可以成为春哥药业的股东了。”钱美凤高兴的说道。
“随你的便。”王宝玉说了一句,转头又睡着了。
钱美凤给王宝玉掖了掖被子,开心的下楼去了,王宝玉一觉醒來,天已经黑了,不时响起的鞭炮声提醒他,又是一年的除夕夜來临了。
下楼时,出去写生的李可人回來了,开心的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王宝玉看,画上是一片茫茫的冰雪,一个孤独的小男孩,穿着红棉袄,正茫然四顾的站在雪中,很是惹眼。
“大姐,这幅画很有意思,构思新颖,意境深远,一定能卖上高价。”王宝玉赞道。
“说來也巧,正好看见了这么个小孩,我觉得他很像你。”李可人意味深长的道。
“怎么说。”
2060 迷茫
“这幅画的名字叫《迷茫》,小孩,大姐一直觉得你情绪不对,是不是觉得很孤独迷茫啊。”李可人小声的问道。
“是啊。”
“这就对了,艺术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了,学学这孩子,穿上红衣服,冲一冲运气,一切就都会好起來。”李可人笑道。
“大姐,你怎么学得神神叨叨的。”王宝玉皱眉道。
“呵呵,贾师傅告诉我的。”李可人指了指斜靠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看书的贾正道。
“大姐,你是个艺术家,怎么还信这套。”
“也不全是啦,你有洠в蟹⑾郑饽ê焐鎏砹宋蘧〉幕盍拖M溆肴纫卜⑸嗣土业淖不鳌!崩羁扇丝此萍ざ奈实馈
王宝玉低头又看了看画,依旧是幅画而已,哪有什么冷暖,不过回來之后还洠в衼砑昂透傻祷埃Υ展ィψ盼实溃骸暗妒榭吹谜饷慈肷癜 !
贾正道一看是王宝玉,合上书,正色道:“宝玉,不管啥样的,明年这个时候,你给爹领回家一个儿媳妇。”
王宝玉老脸一黑,皱眉说道:“爹,感情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可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
“你们年轻人脑子里都装的啥东西啊,我跟你娘那会儿就是为了结婚才在一块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贾正道沉声说道。
“一年也太仓促了。”
“那就两年。”
“爹,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我的事业正在爬坡呢,而且您……”
“宝玉,最多给你三年时间,否则咱俩的父子情就断了。”贾正道严肃的说道,看样子不是在开玩笑。
“爹,您这是说的啥话啊,你这是要逼死儿子啊。”王宝玉恼道。
“你要不结婚,那就是想要逼死你娘。”贾正道吹着胡子,啪的一声将书放在一旁,由于太过激动,还咳嗽了两声。
“爹,千万别动气,咱们有话慢慢说。”王宝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替干爹捶胸口。
“宝玉,就为你结婚这个事儿,你娘现在又开始失眠了,她不开悟,执着这些世俗之事,我眼见着她情绪不高,也不能不管吧。”贾正道看似大度的说道,接着又说出一句很雷人的话:“宝玉,你总也不结婚,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外面的人说话的都有,爹这张老脸洠У馗椋呗范继徘礁摺!
我倒,至于嘛,王宝玉很是无语,不过自己也真的想结婚了,幸好还有三年的时间,尽快找个女人结婚,了却自己和父母的心病,陶然就挺好,杜倩倩也可以,实在不行还有代萌垫底,王宝玉郑重的点点头,说道:“爹,我答应你,三年内一定娶上媳妇。”
“这还差不多。”贾正道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又把书捡了起來,感叹了一句:“真是一本好书啊,参透了人生的哲理。”
《弟子规》,王宝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说道:“爹,这本书很多孩子都会背啊。”
“那不一样,你爹我是什么悟性,都说如何改命,照我看來,只有按照这本书上写的认真去做,那运气一定会变。”贾正道很正色的说道。
“好吧,您就好好参悟吧。”王宝玉根本洠巳た凑庵质椋职咽榈萘嘶厝ァ
“多多,小光,你们两个过來,跟着爷爷把这本书背下來。”贾正道招呼道。
“好啊好啊。”小光立刻拍手。
而多多则面露恐惧,哧溜一下就跑洠в傲耍」忏读算叮沧纷沤憬闩芰耍终乐荒芤⊥诽酒秩险娴目戳似饋怼
吃过晚饭后,架不住干妈和李可人的鼓动,他还穿上了一件红棉袄,看起來,有点旧社会地主的味道,惹得多多和小光不住的拍着巴掌笑。
“宝玉,别闲着,晚上还是跟我去值班吧。”钱美凤道。
王宝玉点头答应,反正年年都是这样,正好也可以出去溜达一下,钱美凤换了一件黄色的棉袄,看起來很像是村姑,让王宝玉不由想起了钱美凤当初的样子,就是这种傻大姐的打扮。
两个人就这样衣着古怪的向着养殖场缓步走去,踩着软软的积雪,一路说着话,钱美凤问道:“宝玉,如果有一天春玲回來了,你会娶她吗。”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肯定不会回來,说不准孩子都挺大了。”王宝玉叹气道。
“嘻嘻,那是,春玲和我一般大,几个女人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结婚啊,那你就别惦记了。”钱美凤高兴道。
“说起來,春玲也真是个好姑娘,都是我辜负了她。”王宝玉道。
“你辜负的人还少啊,我们姐妹当初感情也不错,只是洠氲剿谷桓阃登椋ィ苏馐露忝亲龅牟坏氐溃溆嗷顾闶遣淮怼!鼻婪镟恋馈
“我们那不是偷情,差点就结婚。”王宝玉不悦的纠正道。
“还是洠г捣职桑τ瘢喽喽颊饷创罅耍⒆佣嘞胂搿!鼻婪锏馈
“我早就想好了,等多多上完小学,就去城里上贵族学校。”王宝玉道。
“不如现在就去城里上小学。”钱美凤建议道。
“还是先等我稳定稳定吧,到时候爹娘一块接走,咱们一家人还住在一起。”
“这还不错,总算是洠О椎闭飧龅!鼻婪锏馈
不知不觉就來到了养殖场,还是那间小办公室,钱美凤原本计划搞复原乳等项目,也因为种种原因,洠в惺迪郑迷谙誓谈静怀钕罚挂彩且导ǘ钅昴昱噬
随便聊了一会儿,钱美凤就打着哈欠上床睡觉去了,王宝玉睡了一个下午,这功夫根本就洠в兴猓蘖牡姆徘婪锏陌旃溃蝗痪陀辛酥卮蠓⑾帧
就在办公桌的最底层,王宝玉发现了一沓信,居然都洠в锌猓庑┬哦紒碜杂谑±锏穆淘慈橐担飧銎笠低醣τ竦比恢溃婪锏娜橹破分饕褪锹舾恰
靠,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王宝玉满不在乎的拆了一封,而信上的内容却让他大吃一惊。
“美凤,你是如此的美丽大方,淳朴可爱,静夜里,我常常会想起你……”
2061 再次约定
不得不承认,这封信文学水平很高,字写得也不错,而最后的署名更是让王宝玉感觉非常的震撼,竟然是白英杰。
王宝玉经常在报纸上看见过这个名字,绿源乳业的老总,省里的十大杰出青年,三十出头,一表人才,真是洠氲剑谷灰恢痹谧非笄婪铩
不知为何,王宝玉心里一阵酸溜溜的,升腾起了醋意,他娘的,居然敢惦记老子的媳妇,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就是个卖牛奶的嘛,敢跟卖壮阳药的争女人。
冲动之下,王宝玉过去摇醒了钱美凤,晃着信问道:“美凤,这是咋回事儿。”
钱美凤揉着眼睛,“还用问啊,你不都看了嘛,对了,里面都写了些啥。”
王宝玉洠Ш闷乃档溃骸岸际切┤饴榈幕埃觳皇窍胨滥憔褪前滥愕模舨灰场!
钱美凤咯咯笑道:“他想跟我在一起,我正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呢,听说老有钱了。”
“你一个有孩子的人,他还是个单身,不合适。”王宝玉道。
“哼,有什么不合适的,人长得英俊,也很照顾我,文化又高,还很痴情,等了我好几年了。”钱美凤哼了一句,转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更得小心,他条件那么好,为啥非要盯上你这个二婚呢,肯定不怀好意。”王宝玉着急的晃着钱美凤道。
“那又怎样,我空虚他寂寞,挺般配的。”
“般配个屁,依我看,他就是在耍你玩。”
“你耍了我这么多年,我还怕再被别人耍吗。”钱美凤哼道。
王宝玉一愣,又找了一个理由: “美凤,多多不会答应的。”
“这不正中你的意,多多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你了。”钱美凤道。
“反正我不答应。”王宝玉坚持道。
“王宝玉,你想清楚了,你跟我是什么关系。”钱美凤不耐烦的坐起來,白了王宝玉一眼道。
“我……”王宝玉一时语噎,是啊,自己跟美凤现在算是什么关系,根本洠Ю碛刹蝗盟パ罢沂粲谧约旱男腋!
王宝玉转身回到沙发上,闷闷的抽着烟,心里莫名的烦躁,他也许从來就洠в邢牍幸惶煲餐崾ッ婪铮谒挠∠笾校婪锞拖袷枪适轮械纳道掀牛芑嵋恢痹谀氖睾蜃牛钡桨景琢送贩ⅲ尴沽搜郏不嵋恢钡茸鸥盒暮夯貋怼
不知何时,钱美凤也披着衣服下了床,來到了沙发上,笑呵呵的问道:“孩儿他爹,吃醋了。”
“洠в校揖褪蔷醯媚忝侵洳皇屎隙选!蓖醣τ褡煊驳馈
“那你觉我跟谁适合啊。”钱美凤问道。
“我不知道。”王宝玉老实的说道,这个问睿觼硪矝'考虑过。
“好了,弟弟,别耍小孩子脾气了,跟姐上床睡觉。”钱美凤笑嘻嘻的拉着王宝玉道。
“我睡不着。”
“那就陪我躺一会儿。”钱美凤温柔的说道。
王宝玉就这样跟着钱美凤再次挤在了小床上,钱美凤轻轻的搂着王宝玉,很认真的说道:“宝玉,他追了我好几年了,说心里话,我曾经也动过心,哪个女人不想有个归宿呢。”
“但是他动机不纯,我得打听一下,看他在外头花不花心。”
“就你瞧不起我,不知道现在二婚吃香啊,还有大老板娶家里保姆的呢,只要两个人是真感情,不在乎那些。”钱美凤说道。
“那他就是个不正常的男人。”王宝玉有点急眼。
钱美凤替王宝玉温柔的擦去额角的汗珠,笑道:“傻样,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咋想的,可是我想了好久,也觉得不合适。”
“这么想就对了。”王宝玉心情顿时好了起來,有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算了,我大概注定一辈子要当单身母亲了。”钱美凤道。
如今美凤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依旧还是那么高挑漂亮,岁月很是照顾她,并洠в辛粝绿嗟暮奂#ё湃砣淼那婪铮醣τ竦男睦锷鹆艘徽蟠游从泄奶な蹈小
“美凤,老人常说三十而立,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忽然有种感觉,还是跟你在一起最踏实。”王宝玉难得老实的说道。
“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从來洠牍⑽野伞!鼻婪锏馈
“美凤,我现在还是有些茫然,你再等我一年吧。”王宝玉认真的说道,他第一次真正动了要娶钱美凤的心思。
“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年。”钱美凤眼睛中顿时充满了无限的柔情,将王宝玉搂得更紧了。
美凤向來嘴硬,王宝玉头一次听她终于说出了心底的声音,心里很是感动。
“美凤。”王宝玉轻轻喊了一声,主动吻上了钱美凤的红唇。
钱美凤立刻热烈的迎了上來,嘴里含糊的喊着王宝玉的名字,两个人又在这个狭窄的小床上,毫无羞涩的脱了衣服,纠缠在一起。
轻车熟路,配合融洽,两个人终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然后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连午夜的鞭炮声也未能将他们吵醒。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办公室里,王宝玉和钱美凤忙穿好衣服,竟然彼此都有了一丝的羞涩。
携手走在空荡荡的村路上,钱美凤昂起了问道:“宝玉,还记得昨晚说的话吗。”
“记得,一年的时间。”王宝玉点头道。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你再次负了我,那就别怪我嫁给别人。”钱美凤笑道,大概心里在后悔,要知道白英杰的信这么有用,就应该早拿出來。
“嘿嘿,大不了我给你多补贴点嫁妆。”王宝玉开玩笑道。
“当我稀罕,白英杰说了,只要我肯嫁给他,条件尽管开口,以后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改在我的名下,我才看不上你那点寒酸的嫁妆呢。”女人都是虚荣的,美凤也不例外,提起这茬口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