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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笑了笑,夹了一口菜扔进嘴里,神态从容,这幅镇定模样与三月前那个看见一瓶好酒都会心虚的山里男人像是像个极端,江菲喜欢管这种玄乎东西叫做气场,有种男人,天生就会驭人,这话并不是没有半点道理。
赵东沉稳道:“以前有个女人告诉我,男人能够站的多高,才能看的多远,去过江海,我才有底气说河口的天只有巴掌大!”
男人都有野心,玩弄权利,征服女人,炫耀财富,这些都是野心的体现,邓飞被赵东这句爽气话刺激到心底深处的某种东西,激动的握紧拳头。
赵东拍了拍他的肩旁,平淡道:“不要着急给我答案,如果你想赌一把咱们以后再谈,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不赌也没关系,将来只要我不死,就还你一个恩情,一顿饭的恩情。”
赵东站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在江口的消息传出去,那也同样是赌,有趣的赌注。”
这犊子还真是个霸道的男人,邓飞心里五味陈杂,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东已经离开了。
小三子见赵东离开,这才钻进包厢,好奇道:“飞哥,那人是啥路数?”
邓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东北来的过江龙。”
第七章 小姐,需要服务么
离开饭馆后,赵东又去买了张新的手机卡,找到住的地方之后把手机打开,还剩下几条未读信息。
是一个陌生号码,信息也很简单,只有五个字。“我是蒋冬梅。”
赵东想了想,最后才想起来,她应该是那个零度老板宋东盛身旁的女人,可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发这样一条信息?赵东把玩着电话,手机的荧光屏在黑暗的房间之内映衬着他的脸颊,这个女人让他想起了一个细节,或许宋东盛没有跟自己吃饭并不是单纯的摆架子,也许他早就嗅到了什么,真是老狐狸。
后面还有两条。
夏涵。“有啥麻烦你要是能开口,就跟我说,江海暂时别回来。”
江菲也发了一条,不痛不痒,却一语言中要害。“残了没?”
江菲发的是最后一条,赵东靠在床头上面算了算,在江海能说话的几个朋友都发来了短信,或多或少的表达了一个意思,江海很危险,可唯独一个人没有半点消息,那就是苗军!
摩挲着下巴,赵东的眼神逐渐冰冷,自己那天去医院找韩度的麻烦是钱富通的消息,被人围堵也是从苗军那里离开之后才出了差错,而如今这俩人都没有消息,看来一定在这件事情里面扮演了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摩挲着下巴,赵东喃喃道:“苗军,真的是你么?”
换上新手机卡,旧手机卡被他轻轻折断,然后在完美的弧线中落入垃圾桶,赵东没有给小妖报平安,他怕自己身上的麻烦连累到这个傻丫头,王燕那个精明的女人应该会照顾她。
电话开机,赵东弯起嘴角,发了一条信息。“小姐,需要服务么?”
陌生号码。“好啊,会按摩么?正好刚下飞机,腰酸背痛的。”
赵东。“会,跟床沾边的十八般武艺我都会。”
陌生号码。“我喜欢玩手铐、滴蜡、眼罩、捆绑、小皮鞭,这些你也会么?”
赵东。“谁攻谁受?”
陌生号码。“当然你是受,老娘玩sm一向走的是女王路线。”
赵东。“那得加钱。”
陌生号码。“没问题,多少?”
赵东。“最少两千,带相机的话还得加钱。”
陌生号码。“老娘不玩照相机,我有个姐们也空虚,能买一送一不?”
赵东。“漂亮不?”
陌生号码。“呸,你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这是你该问的么?再说了,漂亮能叫鸭?”
赵东。“也是,那不行开灯,万一要是接了凤姐姐的生意,我下半辈子得阳痿,眼不见为净。”
陌生号码。“你嘴真损。”
赵东。“不损我能干这行?”
陌生号码。“你技术咋样,一小时以下就不谈了,老娘看不上眼。”
赵东。“只要你能抗的住,撑到天亮没问题。”
陌生号码。“猛男,你说的不是手指吧?”
赵东。“咱是有职业道德的,货真价实的硬货。”
陌生号码。“我就喜欢纯爷们,不过你真得闭眼,老娘长的漂亮,白嫩,腿长,屁股翘,胸脯也大,别没等玩呢你就软了。”
赵东。“有多漂亮?咱还真不知道美女是啥感觉。”
陌生号码。“那你可算捡到了,知道港姐不?老娘去了一准拿第一!”
赵东。“得了吧,上届冠军还不如我们村头的李寡妇长的漂亮,你审美不会超标吧?”
陌生号码。“操你大爷!”
赵东。“替我大爷谢谢你。”
陌生号码。“别废话,老娘先在床上把你收拾了。”
赵东。“成,去你那,还是来我这?”
陌生号码。“我老公在家,不方便,去你那吧。”
赵东。“好,江口县人民招待所,302房。”
陌生号码。“咱好歹也是富婆,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
赵东。“穷人,没钱,有钱能出来做个?”
陌生号码。“也对,你的技术要不是吹牛,姐姐包养你吧。”
赵东。“卖艺不卖身。”
陌生号码。“你不会放我鸽子吧?”
赵东。“不会。”
……
极具暧昧的短信交流到此结束,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有人找上门,赵东挺意外,是邓飞。
邓飞直言道:“东哥,早餐吃了没?”
赵东笑了笑。“走吧。”
两人在路边找了一个小摊,不贵,干净,吃饭的时候,赵东没问,邓飞也没开口,五六个油条下肚的时候,赵东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皮。“想好了?”
邓飞点了点头,正色道:“昨天想了一晚上,东哥说的对,男人就得做点大事,在这小县城瞎折腾没啥意思,以前没遇到机会,现在有机会不抓住那就是傻了。”
赵东道:“我给你的可并不一定是机会,没准就把你拽下去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邓飞狠了狠心。“头掉碗大个疤,在这小县城也没啥安生日子,遇见狠人断了手断了脚再正常不过,打输了还没啥名气,撑死就是个大混混,遇见熟人连打招呼都不好意思,混这行,人前风光,人后没准咋骂你。”
赵东道:“你能想通这点就好,可咋俩得先说好,我这人心眼小,经历过这次的风波又多了点戒心,以后不会轻易的相信人,所以你也别在我背后整啥幺蛾子,我这人下手不黑,但是绝不是给人留条生路的善人,真要遇见想把我赶尽杀绝的狠犊,我不比谁手软,没准比他做的更绝,兔子急了都能咬人,别说我这条刚被人咬了一口,正想还回去一口的疯狗。”
豆浆这东西在江海也能喝到,可是味道不对,河口这地方还算正宗一些,赵东说这话的时候正喝着一碗没加糖的豆浆,没啥风度,可偏偏在邓飞眼里却是大隐隐于市的高人模样。“东哥,我这人没啥太多优点,就是没野心,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小县城混了十几年还是个不入流的混混,咱这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位置,没去争那些不该争也争不过别人的东西,所以活的还算安稳,既然跟了东哥,那绝对没二话,再说多了都是虚的,以后东哥你看我表现。”
赵东擦着嘴角。“以前村里人总说我是野狗性子,可我觉得不全对,咱不护食,这点就不像野狗,所以说,以后只要有我赵东一口吃的,就绝对饿不死你邓飞。”
邓飞接话道:“东哥,这话我信。”
赵东站起身子。“男人都想上位,可有一种人是踩着兄弟的身体往上爬,有一种人是踩着别人的身体往上爬,不敢说你跟了我能混的多好,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最起码我不是前一种人,所以你在前面拼命的时候绝不会有人在背后捅你,现在我落魄了,太多的不敢保证,这点还是没啥问题。”
邓飞坚定道:“东哥,这话中听,我记在心里。”
赵东叼出一颗烟,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来接我,去你的场看看。”
看着赵东逐渐远去的萧条背影,邓飞不禁疑惑,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能够把这样的男人撵出江海?不过想想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跟了这样的男人最起码后半辈子不会无聊。
第八章 不大不小的机缘
赵东一天没出屋,招待所的后院有个小花园,上午的时候赵东养足了精神,下午的时候在小花园里面打了一套拳脚。
招待所的二楼打开一扇窗户,窗口站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看了一眼在下面打拳的赵东,兴致不错的弯起了嘴角,有趣道:“黄蜂,你看这人的拳法是不是有点意思。”
闻声,另一个男人靠了过来,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一个极高壮的男人,身高得有一米九以上,肌肉扎实,浑身充满着爆炸性的味道,视线中并无侵略性的战意,只在赵东的身上一扫,就收回了视线。“是个练家,拳法有点北太极的影子,又糅进去不少野拳的路数,拳法虽然糙,却透着诡异,路子野,不好对付,遇到硬碰硬的行家能有八分胜算,遇上阴柔路子的好手也能不落下风,这小子年纪轻轻,有这样的本事不算容易,应该下了不少苦功夫,授业的人估计也是一个妖,不简单。”
女人挑着指尖的头发笑了笑,转头道:“你这眼光越来越毒,说的*不离十,难怪没出来的时候爷爷跟我说,华夏这地卧虎藏龙,没准在哪个犄角旮旯就能遇见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犊,以前我不信,总认为那些狠人不是藏在山顶谷底那一类的神仙地躲逍遥,就是在庙里观里卖风骚,再贪心些的去城里混个名声玩功名,没想到这次出来采风,也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遇见个人物,有点意思。”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小刀,剔着指甲道:“小姐对这人有意思?”
女人摇了摇头。“再早来几天我也许会留意一下,现在再看就没啥意思了,他的右手受了伤,是刀伤,顶多能出三分力,要是不能拼狠,他这拳法也就没啥优势了,随便半个行家都能玩死他,以前总听人说南拳北腿,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玩拳的北方人,没想到还是半个残废,可惜了,就是不知道他的腿法咋样。”
男人收起刀,笑着道:“我去试试?”
女人有些兴趣的挑起眉头,又将眉角压了下去。“算了,落井还不下石呢,我最近在研读佛经,佛教讲求因果和功德,没事别做妖,咋俩身上的孽障不少,下辈子我可不想进地狱。”
男人摇头道:“小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女人噙着嘴角。“有因才有果,既然遇见了,那我就去种个因,看看能有啥果,留点不大不小不清不楚的机缘,现在想想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男人点头离去,女人关了窗户。
……
收了拳,随便找个石凳坐了下去,赵东拿着手巾擦着脸上的汗,再抬头,二楼的一扇窗户恰好关上。
打完一套拳,足足比往常慢了半个小时,赵东累的出了一身汗,再低头看了看淤青渐退的右臂,还是不敢发力,以前爷爷总说,不废不立,过去这个槛便是大机缘,如今废倒是废了,在李家庄小住的半个月,苦思冥想,的确悟出来不少妙招,刚才打了几下,也确实初具雏形,可惜这拳头发不了力,再实用也是花架子。
“兄弟,打的不错。”赵东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大个男人走了过来,脸上没啥表情,身高比房五还高了十多公分。
赵东眯起眼睛,这又是一个高手,没想到在河口县这样的小地方还能遇见狠犊,刚才二楼那略带冰冷的视线应该就是从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尽管他隐藏的很好,可赵东在山里接触过太多的狡猾牲口,对于这一类视线无比敏感。
面对一个这样的陌生男人,要是平常赵东或许还会保持本能警戒,可如今废了一条胳膊,对方如果想出手,凭借他的力道自己反抗的机会并不多,虽然不至于束手就擒,但也绝对撑不过三招,心中想开了,脸上就没有太多的戒心,赵东笑了笑,坦诚道:“打着玩,让你笑话了。”
对于赵东的坦诚男人有些意外,再次看了他一眼,脸上多了些别扭的笑意。“如果不是你受了伤,真想跟你打一架。”
赵东乐呵一笑。“行啊,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不跟你客气,不过可不能白打。”
男人哈哈大笑,直爽道:“那咋样?”
赵东道:“听兄弟口音是浙北的,早就听说那面的老窖味道不错,一直没机会尝尝,真赢了你得请我尝尝正宗的浙北老窖,要是我输了,亲自给你酿几壶东北的老山酒,保证够劲。”
男人爽朗的点点头。“成。”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