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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陆婉刚才的那句话,赵东好奇道:“你咋看出来她是处女的?教教我呗?”
陆婉脸色一红。“滚蛋,老实说,你啥时候让她走?”
赵东为难道:“怎么也得等酒吧的事情解决,这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要不然,不是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嘛?”
陆婉不依不饶道:“那她这几天怎么办,还住在你这?”
赵东道:“那咋办?她在河口没亲戚,总不能撵她去马路上吧?”
陆婉撅着嘴道:“我不管,要不你在招待所给她开一个房间,让她去那睡!”
赵东摇头道:“一个姑娘自己去那种地方多不安全?再说了,以姚胖子的本事想在河口找一个人还不容易?”
陆婉有些倔强。“我不管,就是不能让她睡这?”
赵东想不明白,有你这个火眼金睛在,我还能把她吃了?不解的问道:“咋不行?”
陆婉性子有些直,脱口道:“就是不行,你的床我还没睡过呢!”
赵东这次听懂了,感情这姑娘是吃醋了,他深吸了三口气,才把自己想问的一句话压下去,只能在心里嘀咕一声,你真想睡么?
第五十八章 做一个有良心的坏人
从赵东的房间出来之后,陆婉眼中的战意少了许多,看向谭璐的时候脸上还多了些若有若无的同情。
谭璐看出来赵东和这个女人关系不错,没有再去招惹她,安安静静坐在一旁。
陆婉离开的时候,赵东出来送她,上午的时候街上人不多,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很有点情侣的味道,陆婉不忘记提醒道:“我可告诉你,那姑娘挺可怜,不许欺负谭璐,听见没有?”
赵东急忙点头,心里却想到,你也不比她大多少,说起话咋老气横秋的?
陆婉又道:“你要记住,你在江海还有一个女朋友呢,不能随便招惹我们河口的小姑娘!”
陆婉说的挺认真,赵东却笑的苦涩,不让我随便招惹小姑娘,那你招惹我干啥?
果然,看见赵东脸上的幽怨神情,陆婉咬着嘴角一笑,又补充道:“嗯,想招惹小姑娘也行,先招惹我!”
赵东嘿嘿一笑。“成!姑娘,哪天有时间去咱床上坐坐?你不是没睡过么?满足一下你的小小愿望。”
陆婉说话挺大胆,真让她做还有一定难度,一听赵东这话,她唰的一下红了脸庞,佯怒道:“呸,死犊子没安好心!”
经过谭璐这件事,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许多,又恢复了以前的无拘无束,陆婉挺喜欢这种感觉,突然提醒道:“对了,黄德富昨天找我了!”
赵东神色不变,心思却冷静起来,他和黄家虽然称不上势成水火,可也绝对不是相安无事,陆婉这件事不管最后咋样,黄超铁定会把恩怨算到自己身上,还有那天在医院门口李强打了他一顿,这犊子心眼小,怎么肯放下?
虽然那天黄德富托沈风送来了三万块,说是替黄超摆平暗花的恩怨,可赵东总觉着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一听陆婉这话,他立马问道:“嗯,他找你说啥了?”
陆婉有些害羞,腼腆道:“是这样,黄德富想你吃饭,时间还没定,他让我作陪,还说一定要让我把你请来,借着这个机会把你和黄超之间的误会澄清一下。”
赵东冷冷一笑,先是送来三万块钱,然后又安排饭局,看来黄家还挺热情!可他们为何如此急于修好?
陆婉似乎瞧出赵东有些担心,轻声道:“我觉着,要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把你和黄超之间的恩怨解决也好,黄家在河口势力不小,和他们闹的太僵总归对你不好,要是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就把这个饭局推了。”
赵东听出陆婉话里的关心意思,淡淡一笑。“你放心,我没事,他黄德富大度,我也不是小气的人!你告诉黄德富,让他定时间,我会准时赴约!嘿,反正不能让他们小瞧你陆婉相中的爷们,你说对不?”
陆婉听到赵东这句话安心许多,娇羞的笑骂道:“呸,谁相中你了?”
两人又默默看了对方一眼,这才分手,离开的时候,陆婉红着脸说了一句。“我等你。”
……
把陆婉送上了出租车之后,赵东就直接回了家,回去的时候谭璐正等在门前。
赵东笑了笑,上前道:“在这站着干啥?”
谭璐小声道:“陆婉她是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
谭璐虽然说的挺随意,可那语气里总有些难以掩饰的失落,赵东不去戳破,半开玩笑道:“算不上,就是好朋友而已,再说了,你也不比她差。”
谭璐笑了笑。“看的出来,陆婉她很喜欢你,我也是女人,她瞒不过我,而且人家是城里人,你拿我跟她比啥?她是医院里的护士,我不过是一个酒吧的小服务员。”
赵东歪着脑袋,靠在门口抽了一根烟。“服务员咋了?你看不起服务员?”
谭璐有些不甘心的咬紧嘴唇,眨着水灵的眸子道:“不是看不起谁,就是觉着这个世界太不公平,起点差了太多,咋和人家争?”
赵东吸了一口烟,慢慢道:“这个世界没有啥绝对的公平,想要得到机会就得自己去争取,半年之前我跟你一样,刚进城,在一家ktv里面做服务生,那时候我就想,这城里的姑娘真白嫩,酒也好,楼也高,啥时候我才能不用仰着脖子去看?”
谭璐好奇道:“后来呢?”
赵东吐着烟圈道:“后来我认识了一个挺传奇的女人,是那种需要我用一辈子去仰望的妖孽,到现在我除了她的名字一无所知,后来在她身边我学会了一点东西,又把‘借势’两个字悟出一点皮毛,最后昧着良心做了几件不大不小的坏事。”
谭璐正听到兴头上,又追问道:“再然后呢?”
赵东笑了笑。“再然后,开始有人喊我东哥,开始有人把我当成一个人,紧接着我就想明白一个道理。”
谭璐眨着眼睛,想知道这个她喜欢上的爷们能说出什么经天纬地的大道理,却听见赵东用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阴沉道:“穷人的穷不是笨,是命,要想城里人看得起你,你就不能做一个好人!”
谭璐觉着,赵东的这句话仿佛回音一般在自己的耳朵里面绕了许久,她好奇问道:“你的意思是……做坏人?”
赵东扔掉烟头往院里走去,头也不回道:“要做有良心的坏人,别做没良心的好人,等啥时候你能把最后的良心也给扔了,那恭喜你,修成正果!”
……
回去之后赵东把几个人叫了出来,又把黄德富的邀请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
李强第一个反对。“东哥,不能去,黄超那犊子上次可放过狠话,说是要玩死咋俩!他能这么好心?没准就是鸿门宴!”
小三子的意思大致相同,冷笑道:“东哥,要去也可以,我带着几个人跟你一起去,要是黄德富想玩阴的或者玩狠的,我保证让他后悔!”
李强一听小三子这话眼前一亮,上次他被黄德富的保安沈风一脚踹飞,一直很难咽下这口气,这些天又跟赵东学了不少硬把式,早就想找沈风试一下拳脚,报那一脚之仇。
赵东没开口,看了邓飞一眼。“飞哥,你看人准,说来听听。”
邓飞琢磨了一下,沉稳道:“东哥,黄德富这人绝对不是啥善人,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从当年一个外科医生变成如今的院长,而且河口人民医院这些年,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光彩的传闻,这些事和黄德富脱不了关系!”
赵东皱着眉头,邓飞在河口混的年头要比自己时间长,知道的消息也多一些,这些话应该不是无迹可寻的捕风捉影,问道:“都有啥传闻?”
邓飞道:“前几年医院闹出几场医疗事故的官司,家属闹的很凶,当时惊动了市里的领导,后来是名不见经传的黄德富出马,很快就摆平这件事,然后他又从县里拉来不少医疗赞助,帮助医院躲过难关,这才上位,当上了院长。这些年又花了不少钱搞什么医疗工程,又和几位民营企业家联手搞了几个药厂,效益都不错,去年,江口人民医院还是市里的十佳标兵,这个黄德富绝对有点本事!”
赵东点头,从邓飞的说法来看,这个黄德富还真是一个人才,既然他黄德富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又怎么主动出面摆平自己和他儿子之间的恩怨?
邓飞品了品赵东的脸色,又道:“东哥,去年还有一件事闹的挺凶,我记得是医院药房开出来的处方药吃死过人,后来有人写匿名信去市里检举,说是医院下属的河口药厂制造假药,市里专门来过调查组调查这件事,省里也有一位记者下来采访,后来你猜咋的?”
赵东露出兴趣,小三子插嘴道:“这事我也听说过,药厂起了火,烧的什么都没剩下,而且第二天回市里的高速公路发生了一场车祸,死了一个人,如果没记错,就是那个省报的记者!”
赵东笑的有些玩味,疑惑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
邓飞耸了耸肩。“药厂的事经过认定,说是有人违规操作,设备使用不当造成的火灾,而车祸经过交警部门的认定,认为是一起意外事故!”
赵东静了静心思,再想起李芳上次很隐晦的告诉自己关于黄德富的事,喃喃自语道:“看来,这个黄德富果真不简单!”
赵东摇头道:“我已经答应了陆婉,一定会去赴约,就是不知道这个黄德富老狐狸,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小三子在一旁玩着小刀。“东哥,管他什么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第五十九章第一笔生意上门
下午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赵东挺意外,对方说是来谈生意的,赵东有些激动,他们这个天煞公司开了半个月,终于有第一笔生意上门了!
小三子把人带到了客厅,赵东进屋的时候,看了这人一眼,个子不高,是个精明的中年人,操着南方口音,一见赵东进屋他立马就站了起来。“您就是东哥吧?”
赵东眼下代表着天煞公司的最高领导层,自然不会太热络,那样显得不上档次,但也不会冷落对方,让人觉着自己架子大。
赵东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找了张椅子坐下,示意中年男人也坐下,又给他扔了一根烟。“我就是赵东,老哥怎么称呼?”
赵东的适应能力很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个身份拿捏的恰到好处,中年男人摸不透赵东的根底,偷偷打量了赵东一眼,笑着道:“东哥果然是人中之龙,没来之前我还有些犹豫,现在一见面,我就知道,这事还非得东哥帮忙不可了!”
“东哥,抽我的。”中年男人让了让赵东递来的烟,从兜里摸出一盒软中,给赵东递了一根,又发了几根给邓飞等人,抓着火机给赵东把烟点上,这才介绍道:“东哥,我叫唐山河,您喊我老唐就行。”
赵东笑了笑。“唐老板,既然是来谈生意的那咱们先不谈交情,有事您先说,让我心里有个底。”
唐山河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东哥,像你这么稳重的年轻人可不多了,老成持稳,难怪能把天煞公司做起来!那我也就不跟你客套,生意谈成了咱们再出去喝酒,事情是这样,我在火车站附近盘了一家货场,最近有点不大不小的麻烦,可我在河口人生地不熟,跟几个朋友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了‘天煞公司’的宝号,这次就是想托东哥解决这次的麻烦!”
赵东没吱声,看了邓飞一眼,邓飞会意,接话道:“唐老板既然有了解决不了的麻烦,想必应该是得罪了道上的人吧?”
唐山河苦涩一笑。“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老实本份做生意,怎么会得罪他们?不过这件事还真和河口道上的朋友们有些关系。”
邓飞点头道:“唐老板说说具体咋回事,这样我们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要不然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生意接下来,到时候事情没办妥,唐老板不得背后戳我们脊梁骨?”
说完,邓飞哈哈一笑,唐山河也跟着笑了笑。“今天一进这院子我就知道,我的事准能解决!”
说着,唐山河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番,原来这个唐山河在南方也是做货场生意的,在这个货运行当里面摸爬滚打的十几年,做生意有一手,最近用全部家当盘下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货场,生意很快就火了起来,可是也因此抢走了不少附近货场的生意,本来也没啥,生意场上的事,正当竞争,公平合理,可这家货场在河口有点背景,特别是道上的关系比较硬,找了一帮社会人每天来他的货场闹事,还在省道上砸了几辆货车,就连托运的老板也都受到了恐吓,再不敢来货场。
经过他们这么一闹,整整半个月,唐山河的货场一笔生意没接到,又有不少工人被打伤,损失了不少,可他在河口这地方根基太浅,再加上本来就是正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