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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是有风味,是因为还来了许多女子,她们的到来,无疑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其中又多是一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小娘,正好满足了某人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
“待来日统一了服装,应该更有看头!”张仲季这样想着,还在偷偷的评估着左边几位小娘里面那位长的更俊,不过一个大冬天天的,除了看看秀气的脸蛋,实在是难以得到更多,他突然开始考虑起来,是不是在夏季的时候,把女式学服弄成短装!
“你在看什么呢?”小姑娘踮了踮脚,顺着他的眼光看了看,似乎那里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就有些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能看的那么入神。
张仲季回过神,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只顺着人流往前走,不过前面似乎显得有些拥挤,隐隐还能听到惊呼之声,其中或饱含喜意或充满不屑,引得越来越多的人到哪里围观。
“要不要挤过去看看?”小姑娘对于热闹有一种天生的爱好,这时候就想往那边去看一看,若是能遇上些不开眼的能打一架那就更好玩了。
“这倒不用,那里的东西你又不感兴趣。”张仲季却是猜到了被围在中央的是什么,科举与国学!这两样就公开在书馆当中,相信今天过后,越来越多的人会知道彭城即将设立国学,且即将举行一种新的选官制度号为科举!
“噢?”小姑娘似懂非懂的样子,不过手被某人抓着也没有逃离的意思。
“也不知道后来会产生什么变化。”张仲季难得有些感慨,他只是凭着自己一时的意愿想要执行下去,至于能成个什么样子,是好是坏,他真难以预测。
小姑娘稍有些无聊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发出这么一声感叹:“你怎么越来越像子贞姐姐了!”
“像吗?”张仲季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当然知道小姑娘说的是一种气质牵引的感觉,不由得稍有些得意,正要自夸两句,一仰头却见远处有两位熟人似乎正往自己这边挤来,一时顾不得说什么,只拉着小姑娘就往人堆里一钻,转眼就不见了影子。
能让他落荒而逃的自不是凡人,来者正是孔融与郑玄,在这么一个特别的日子里自然少不了他们,两人相约一早而来,就看到了那个立在书馆中央的石碑,石碑上面所载的东西算得上是惊世骇俗,两人难免立在原地仔细观看,这会人多起来,已经看了个通透的两人不得不暂时离开,正是满腹的心思,一回头就看到了正在不远处观望的始作俑者,连忙加快步子就要前来问一问,以解心中疑惑,不曾想那人看到他们竟然不等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张仲季跑了一路,回头看离得远了,不由得松了口气,如孔融又或者是郑玄这样的老者,见了面说起事来总是让人略有压力,在这个关头还是不见为妙。
“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小姑娘嘟着嘴有些不满了,是某人说带她去好玩的地方,她才一路乖乖的跟着,可这里除了人多没有什么令她喜欢的东西,至于欣赏风景建筑什么的,对于她来说显然有些要求过高了。
“那就走吧,我们去校场耍耍,你才回来可能还不知道,那里又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张仲季想起住在军营里的一波特殊的人物来,正是一部分从远方而来又无处安身的儒生。
“那就快走!”
张仲季这一次确实没有骗人,自城外彭城军营开始接纳儒生之后,除了后来寻不到住处的儒生,那些本来有了住处的人也有一部分厚着脸皮挤进了军营,自古文武相轻,读书人么自然有些看不起营中的莽夫,不过征战沙场挥斥方遒之事正是书生所爱,既然有机会去金戈铁马之处走一遭,这等好事自然不能错过了。
进了军营自然要服从营中将军的安排,他们有幸观赏了一次将士们精彩的操练,激动之情难以言表,还来及有所表达,这之后的第二天就被聚合在一起,主将有言:既然身在军营就得有军人的样子!
因此不管愿意还是拒绝,所有人都被强迫着穿上了和徐州士卒一样的甲衣,然后来了几队凶神恶煞的军士,把他们强制分成五十人一堆,居然开始了暗无天日的训练!
不管是家有余资的还是穷困潦倒的,只要是书生,谁受得了这种虐待?一开始扯开嗓子叫嚷的有,蹲在原地死拉不动的有,但很快他们就变乖了,这些负责操练的彭城军士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稍有违逆的就是一顿好揍,渐渐地所有人都看清了局势,不得不老老实实的听着指令行事,只是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居然还有老农来给他们讲述如何在春秋之时,管理好手下的一亩三分地,这无疑让他们很是恐慌,这般势头下去,到春天百花盛开的日子,莫不是要被送往田间地头进行那等贱业操作?
今日听说书馆开放了,难免又是一阵情绪激动,可负责操练他们的主官只说了一句:从彭城军营里走出去的人,都得有一个合格军士的样子,你们还远远不够!
张仲季带着小姑娘走去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队队新兵来来回回的演练阵列又或者手持刀枪不停的劈砍与刺杀。
“你又招了新人么?”小姑娘眼神不错,正好看到其中有几个傻乎乎的兵竟然撞到了自己人的枪口上,一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只是伸手往那边一指,“你看!你看!哈哈!”
她也不知道收敛一些,这般肆无忌惮的笑声,把在场众人的眼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那你自己在这玩吧,我这有事先走了。”张仲季深知某小妞严重的暴力倾向,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还是不看为妙,他也不等管亥等人上来参见,一挥手就闪人了。
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些书生好好操练一番?
张仲季回头看了一眼还显得有些笨拙的新兵,笑着摇头而去。
正文 第0211章 惨呼呼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6…5 8:01:20 本章字数:2854
他也许该留一会的,因为错过的不仅是一场好戏,还有一些好人。
诸葛孔明与庞士元一起被某小妞暴揍了一顿,至于理由么,却是因为庞统那小凤凰见了军营中的女人哄笑的太贱了,而且长的也很有特色,被刚走过去的小姑奶奶抓住了,自是二话不说给了一顿老拳,至于可怜的卧龙小先生则完全是遭受池鱼之殃,他和小凤凰是一起来的,自不能在兄弟受难的时候视而不见,眼见领训的军士都只在一旁看热闹,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他知道这事就靠他们兄弟两了,于是拉起被DD地的庞士元一起上了,这结果自不用说,直接被揍得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可怜两个兴致勃勃跟着长辈们前来彭城观礼的娃,因为对军争颇有兴趣,就结伴离了城里的住所特地混进了军营,可结果不仅没长成见识,还被一个蛮不讲理的小妞给干趴下了,其遭遇真可谓惨不忍睹。
“现在知道为什么女子也可以进来了?”管亥在一旁看得有些龇牙,不过在扬威将军发威的时候,他也不太敢凑上去,那小娘一动起手来就六亲不认,打了也白打。
旁边一群看热闹的书生们噤若寒蝉,他们中的有些人刚刚也起哄了。
“打得不过瘾,你们这群趴皮,都一起上吧!”扬威将军打得兴起,卧龙与凤凰根本没让她尽兴,这时候扬手指着这一堆人,就要一个单挑一群了。
管亥在一旁看得有些汗颜,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某人离开的方向,考虑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一挥手,“所有人都有,刺杀阵列,给我上!”
这个小队剩余的四十来号人,将将排成三列呐喊着冲了上来,看他们略显糟糕的走位,小姑娘有些不屑,她当年带出来的兵就没这么笨的,连阵势都走不整齐,顿时紧了紧拳头,脚步前后移动或进或退之间,一拳一个DD在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五十人一个不剩都趴在地上,她每一拳都砸在人的胸口,还算是有些分寸,气闷一会就好了。
周围一阵安静的声音,论马下功夫,这小姑奶奶真算得上是彭城第一,至少也是名义上的第一,旁边看热闹的管头子,就自认为做不到这么利索。
“这扬威将军果真不凡!”庞统可怜巴巴的匍匐在地,低着头不让人看见,“兄弟对不起了,你这好端端的冲出来做什么!”
他在和诸葛亮那小子说话,平日里觉得这哥们有些娘娘腔,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够义气的,诸葛亮想摸摸自己的脸,这时候已经显得有些麻木了,只能眨眨眼眼让他别说话。以他们二人的聪慧自然是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小娘是什么身份,但是庞统这人就有点不信邪,不相信传言是他的特点,所以才有哄笑的事情发生。
“哈哈,好玩!”小姑娘又扬威了一次,心情正好,眼看旁边还有许多队伍在看着,顿时来了脾气,小手一扬吼一声:“看你们也不服气,大家再来过!”
至于击倒多少人数她记不清了,反正到最后把她自己累得快不行了。
某男见机得快,早一步离开了营地,稍稍往北走了一段又看见一处孤立的营寨,他想了想,这应该就是魏延强拉了人马之后所驻扎的地方,那晚议事的时候这魏文长可是一个字都没说,也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想法,这开年之后是想去南又或者往北?
里面隐隐有咆哮声传来,他站在营外听了听,感觉挺有气势的,本打算回身离开却被守营的军士看到了,几个人连忙迈开步子跑过来见礼道:“丞相!”
看神色竟然有些苦不堪言的味道。
“怎么都一副苦瓜脸,难道被上面克扣饷银了?”张仲季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其实是不想参合进去,那魏延毫无疑问是个急性子,给他的时间也不多,肯定是没日没夜的把这些人往死里整,练兵之道各有各的好处,也只能随他去了。
几个兵欲言又止,到最后还是忍住了,一句丧气或者抱怨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他们不敢也不愿意在丞相面前丢脸!
张仲季挨着拍了拍肩膀,想了想还是往营寨里走去。
魏延被告知丞相来了的时候,心里一沉,他所有的性格里面还包括一种,那就是多疑,说到底,他魏文长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于今单独统帅着三千精锐,任谁都不可能放心得下,这时候张仲季过来,难免让他怀疑是不是来收回兵权的。
“丞相!”
“魏将军辛苦了,甲胄在身,不必多礼!”张仲季一边挥手让他起来,一边看看周围,这么一大早的又是天气苦寒,可在场能看见的兵丁,一个个的额头上都见汗了,更离谱的是所有人竟然还穿着单衣,这般操练法也太狠了。
魏延默然起身,他也是一件单衣在身,裸露在外的臂膀筋肉暴起,他自觉身手异于常人,靠的就是这般勤学苦练,他相信只要再坚持三个月,这里的兵必将脱胎换骨!
可是他有这个时间么?
张仲季长出一口气,把裹在身上的兽皮大衣给扒了下来又随手丢在地上,一阵冷风过来,他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抖,这鬼天气这般动作确实有些托大了。
魏延有些手足无措的立在原地,他不知道张仲季这是要做什么,看他来回跳动不停搓手的样子,似乎是想活动身子,又或者是要动手击人?
“呼!”张仲季长吸一口冷气,他今天打算豁出去了,“来,给我一把枪!”
旁边一个军士连忙把手中的长枪奉上。
“魏将军,今日我就是你手下的一个兵,该怎么操练你照旧就是!”
魏延又怎么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竟是这般话语!他是个通透人,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一时竟然有些泪意,可怜他孤身一人漂泊四方,这么些年下来,何曾遇到这么一个人,愿意给他如此之多的信任!
“丞相万金之躯,切不可如此,末将死罪!”
他再一次匍匐在地,如他这般孤傲到骨子里的人,自然不会轻易服人,可张仲季给了他想要的一切以及十分的信任,一时间除了满心的知遇之情竟再也容不下其他。
如同当年一样,张仲季自觉的排到队伍之末,又遥遥的喊上一声:“将军,再不开始训练,今日的任务可就完不成了!”
他喊得时候佯装轻松,可更多的是因为这天太凉了,再不活动开,一回头肯定是高烧一场。魏延长身而起,他也放下了一切,如同往日一样,一点训练量都没有减少,他相信张仲季能撑下去,虽然绝大多数兵一开始都撑不到天黑。
张仲季确实撑下来了,不过很有些吃不消,估计明天一整日都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他感觉自从做了丞相之后,这身子骨似乎变得娇贵了。待一天的训练完全,他坚持着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这个孤处一方的营寨。
也不知道这一处兵马到最后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入了城,从咆哮声中恢复过来,他略有些无聊的在街头晃荡,顺道看看夜景,虽然觉得没什么值得一看的,不过才走了几步,一辆马车就停在他身边,车帘拉开,却是甄洛在里面,她略带无奈的看了一眼某人:“快上来,再不回去洗一洗,闹得大病一场可没人管你!”
“我坐在这里就行。”张仲季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