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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哪怕不能把他招致麾下,见见也好!
“备马,我去看看!”
一行人来到北城门,大白天的城门校尉居然把城门都关上了,弄得好似城外有大军杀来!张仲季登上城墙一看,城外就两个人两匹马!
吕玲绮正被一把长枪压在肩膀上,整个人趴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管贼,给我出来,若是我阿姆有个好歹,太史势必要了你的性命!”
听到这话,张仲季若有所悟,那管亥从青州一路过来,裹挟了不少百姓,其中应该就有这太史慈的母亲,“军师,管将军去哪了?”
“我让他回青州去了,那边还有许多占山为王的人,最好是能把这些人都拉到我们徐州来,到时候必然实力大增,他都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你还不知道!”甄洛难免有些无语,之前她还特意和张仲季提过这事。
“哈!”张仲季一脸尴尬,回头喊一声:“把城门打开,去个人把子贞叫过来。”
管亥带过来的百姓都是由糜子贞安置的,希望她能帮忙找到太史慈的母亲,如若不然,这仇就结大了!
张仲季一边想着,一边往城门走去。
“主公,这人太过危险,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城门校尉苦着脸,“等大军前来把他围住再说!”
“屁话,把门打开!”张仲季一瞪眼,若是一个人就让一座城动弹不得,而且这个城还是自己的,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城墙上得了!
“喏!”见张仲季生气,城门校尉无奈,带人把城门打开,跟在张仲季身后走出去。
张仲季看着眼前器宇轩昂,挺拔如枪的太史慈,微微有些心酸,娘的,这才是真正的帅哥!相比之下,自己还是回到娘胎酝酿一番再拿出来见人比较合适。
算了,还是多和曹操比较,那样会显得比较自信。
“你可是管亥?”
太史慈一声厉喝,让他回过神来。
“我是此地父母官,你既然前来寻母,我身为地主,自然要帮助与你,麻烦将军先把人放了!”张仲季直接走上前,指指动弹不得的吕玲绮,这丫头平日里欺负人倒是威风,今个碰到个厉害的,可算吃尽了苦头。
见张仲季说的诚恳,太史慈有些迟疑不定,犹豫着是不是把眼前这人也拿下再说!
张仲季见他眼神不对,却也没有惊慌,据记载这位太史慈是个忠孝之人,他母亲下落不明,在没有得到消息之前,应该不会鲁莽的拿人出气。
“你先随我进城,管亥将军带来的所有人,我们都登记在册,查一查就知道老夫人的下落,之后,我带你去找她!”
“当真?”太史慈收回长枪,把吕玲绮给放了。
“当真!”张仲季一拍胸口。
“让我再跟你过两招!”吕玲绮刚得自由,又飞身而起,捡起地上的画戟,拍马就撞向太史慈,张仲季闪的慢了,溅了一脸的尘土。
见两人打在一起,张仲季无奈,退到一边,已他的身手根本不敢插足。
一直到糜子贞过来,两人还没有闹出个结果,之前大概是吕玲绮大意了,三两下被太史慈擒获,这时候认真起来,倒也能在他手上走个几十回合。
“找我什么事?”糜子贞看一眼争斗中的两人,就没了兴致,她对打打杀杀的没什么兴趣,“我那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上次管亥带过来的百姓中,有没有自称‘太史’的老夫人?”张仲季问道,一般女子出嫁从夫,太史慈的母亲应该会自称太史某某氏。
“我去查一查,查到了就派人告诉你。”糜子贞又匆匆忙忙的走了,张仲季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她处理,从开始的一个县,到一个郡,又到现在的一个州,或许有一天会是一个国家!
“还真是厉害!”张仲季看着太史慈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任由吕玲绮来回冲杀,前后三五十个回合,吕玲绮终于放弃,她嘟着嘴,突然大哭道:“你们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父亲去!”
见她把自己的包括进去了,张仲季摊摊手,表示无辜。
“我之前还帮你捉人,于今我被人欺负,你还在一旁看热闹!”吕玲绮冲了一句,转眼间跑得影子都没,张仲季摸摸头,连忙喊道:“去个人跟着,别让她走丢了!”
“敢问大人如何称呼?”太史慈在马背上抱拳询问一句。
“子义叫我仲季就行。”
“仲季?张仲季!”太史慈一时顾不得多想,径直跳下马,走到当面,“太史慈见过张大人!之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只是不见了老母,还望大人指点迷津!”
张仲季看他神情憔悴,眼睛浮肿,不由得有些感动,想必这些天,这位仁兄到处寻找失散的母亲,实在没有办法之下,都杀到彭城来要人!确实是个孝子,只希望他母亲没事,否则真不好交代!
正文 第0024章 猛将与忧郁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5…8 10:27:51 本章字数:3411
城门又恢复了通畅,张仲季强拉着太史慈一起在墙上等着。
“凡是从青州跟随管将军来到这里的百姓,我们都登记在册,若是老夫人在我这里,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子义稍安勿躁!”
糜贞的效率确实很高,张仲季话音未落,一个小吏拿着一卷册子跑上城墙。
“刺史大人,这里有你要找的太史老夫人,她被安排在女桑园,和众多无家可归的妇人一起,留在那里养蚕织布。”
“带我过去!”见太史慈手中的长枪几乎被捏断,张仲季也不敢废话。
小吏在前面领路,很快来到这个名为女桑园的地方,张仲季才想起,糜贞曾经问过他:若是有些前来投奔的百姓,家中无男子,就算分给田地,也无法耕种,那该怎么安排?
他当时回了一句:男耕女织,既然家中没有男子不能耕种,那就把这些人集中起来,让她们养蚕织布去,太守府负责按市价买下她们织出的布匹,甚至以后官服之类的衣物也可以交给她们制作,那样总能养活自己。
后来,糜贞按他的意思弄出了女桑园,把这些妇人集中在一起,织布造衣。话说这时候的女子不会养蚕织布的和风姐一样罕见,就这样,这些妇人不仅能养活自己和孩子,慢慢的还能有一些积蓄,甚至有些手脚麻利的,都攒够了钱,能在彭城买下了一座小房子。
见几个男人进来,门口的一群妇人停下手中的活计,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是府君老大人!”一个妇人眼尖,认出了常在城里溜达的张仲季。一声呼喊到让张仲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大人啊!而今他也不过二十出头而已。
“你们谁认识太史夫人?”小吏走上前,扬声问了一句。
女桑园里少说也有妇人上千,不过太史这个姓氏比较罕见,很快就有认识的跑去喊人了,太史慈站在旁边想跟过去,不过又有些缩手缩脚,几十上百双眼睛一起,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你,尤其还是一群大妈,连张仲季都有些扛不住,何况他这个汉子。
不一会,远远地见一老妇人走来。
“母亲!”太史慈拔腿就奔了过去。
张仲季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找对人了,连忙退出女院,留在原地压力山大!
得想办法把太史慈留在彭城!张仲季打着主意,所谓常山赵子龙,东莱太史慈,这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就算吕布真来了彭城,有太史慈在,若是情况不妙,好歹能给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张仲季犹自没有节操的想着跑路。
苦思未果,太史慈已经扶着母亲走出来。
“老妇人还请刺史大人赎罪,孽子无状,惊扰了大人。”老夫人说完,又是一拉太史慈。
太史慈再次请罪:“还请府君勿怪,慈一时情急,多有得罪,望见谅!”
“老夫人严重了,说到底还是我手下的人把你带到彭城,要道歉的是我才对!”张仲季一边嘴里骂着管亥,一边却在心里赞着管亥来得好,一来就抓了夏侯惇,还附带太史慈他老娘!改明儿,再给他升官!
“幸得府君收留,老妇人才得以存活,我儿多有勇力,愿给府君效力,还望府君不弃!”老夫人这是看出来了,刺史大人明显对自己的儿子有意,否则也不会亲自带着人来寻自己。
“求之不得!”张仲季听得心里一喜,正在想办法留人呢,这都自己送上门来,人品!
“如此,子义你以后就跟着安北将军,早晚听从吩咐。”
老夫人吩咐完,转身走进女桑园,她已经习惯了这里,里面有许多和她年纪差不多的人,大家在一起聊天做事,可比一个人闷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得多。
“走走,看样子老夫人在这里过得不错,子义你应该许久都没吃顿饱饭,先去饱了肚子,我留个人在这守着,待晚间老夫人做完事出来,你再找她说话。”
张仲季拉着太史慈,在旁边找了一个酒楼,喊来一桌酒菜,两人相对而坐。
“太史慈在此多谢府君!”太史慈端起一碗酒,诚心感谢。他刚从辽东回家就不见了老母亲,四处打听,才知道黄巾贼从北海路过,裹挟百姓往徐州方向去了,顿时一阵天昏地暗!还来不及落脚,就一路从青州北海找到徐州彭城,前前后后怕是有一个月,路上时不时的看到一具尸体,饶是他英雄无敌,也急红了眼睛,眼下见老母无恙,终于放下心来。
“子义严重了,老夫人吉人天相,自有上天保佑!”张仲季端起一碗酒,两人碰了一下,正要一口干尽。只听蹬蹬蹬的声音,一道人影扑了上来,一把抢过张仲季手中的酒。
“打架打不过你,我就不信喝酒也喝不过你!”吕玲绮拿着酒,一屁股把张仲季挤到一边,坐到他的位置,正对太史慈。
这小姑娘怎么跑回来了?张仲季坐在地上摸着头,要不是看她是吕布的女儿,非要捉住打屁股不可!这样想着,心里又有点虚,单对单,他可不是吕玲绮的对手。
太史慈端着碗,尴尬的看着两人。
“你们喝,我做裁判,输了的人要去城楼上喊三声:我是小狗!”张仲季爬起来,坐到中间,把酒坛一抱,得,你们喝吧,我看热闹。
明知道吕玲绮不是太史慈的对手,这是打算从侧面教训一下她,遂给了太史慈一个眼色:意思是把她给我喝趴下!
“喝!”吕玲绮毫无所觉,端起一碗酒,大大咧咧的灌进小肚子。
太史慈无奈,这貌似是安北将军给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也是一碗酒灌下去。
“你也来,我们三人一起!”吕玲绮也不让张仲季闲着,抢过酒坛就给张仲季也倒了一碗。
完了,砸倒自己的脚了!打架不是她的对手,就自己那三两酒就晕的德行,肯定也不是他们两个的对手,难不成真要到城楼上喊三声我是狗来着!
张仲季苦着脸喝了一碗,跟着再喝一碗,又来一碗,然后装死不喝了,趴在那眯着眼睛看太史慈和吕玲绮单挑。
良久,出乎意料的是,太史慈首先扛不住了,与张仲季所想的不同,他可是个好孩子,喝酒误事这道理,老夫人不知给他说过多少次,是以别看他长得男人,其实从小到大,没喝过两碗酒,算来不比张仲季这贼人强多少。
“哈哈!”吕玲绮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男人,双手叉腰,大笑不已,像得胜的将军一样,昂着头又跑了出去,想必是找人炫耀去了。
张仲季见她离开,嘿嘿笑着抬起头,笑容却很快凝固,娘的,对面的太史慈也是若无其事的把脑袋翘了起来!
“咱们继续吃!”张仲季尴尬的一笑,也不谈喝酒的事。
“子义,我倒是很好奇,以你一身的武艺,想必招揽你的人很多,为何愿意留在我这里?”张仲季喝了两碗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巴,直直的就问了出来。想来自己论身世比不上袁绍,论身手比不上吕布,论武略更不如曹操,太史慈愿意留下,确实有些出乎意料,难不成是因为老夫人想留在这里?
“我从辽东回到青州,一路所见都是无家可归的百姓,唯独到了大人所在的彭城,百姓安乐,而且阿母在这生活无忧,也比别处快活许多。”太史慈放下竹筷,肃容说道:“将军治下百姓顺服,又两次击退曹操,武功当世罕见,太史慈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这,武功当世罕见从何说起?张仲季大囧,不过想来这武功并不是指身手,更多的是远见卓识吧,索性心安理得的接了下来。
一顿饭吃完,太阳已经落山。
“将军,老夫人出来了,正在楼下。”小吏上前禀报。
“正好,子义你明天来刺史府报到,今天就回去和老夫人好好聚聚,我就不打扰了!”张仲季尿急,下楼和老夫人打个招呼,就匆匆的往刺史府奔去。
以后要在城里建两个公厕,张仲季提着裤子,一通舒坦之后,洗了把脸,左右无事跑床上躺着。却兴奋的有点睡不着,做梦都没想到,稀里糊涂的收了一员大将,而是是整个三国,武力可以排进前十的大将啊!
有了他,生命就有了保障,不过,总不能把他当做赵云用吧?难道让他当亲卫头头?这不是浪费人才么!估计他也不会愿意,犹记得那句: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