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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季对于他的回答不置可否,对于他的提问,有些无奈,半响,回道:“我想可是我不敢。天下属于谁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只要不是曹操的就行,当然,相对来说我更希望陛下能重新君临天下,这也是我把他请到这里来的原因。”
“玄德兄觉得天下纷乱的根源是什么?”张仲季提问了。
眼见张仲季的回答没有那么决绝,事情应该还有缓和的余地,刘备面色稍好,回道:“阉党蒙蔽天子,诸侯各行其道,再加上黄巾贼肆掠,以至民不聊生。仲季既愿辅佐天子,又为何不敢?”
“你领军前往兖州之后,百官相携而来,我自然欢迎之至,带着三两百人就迎了过去,可谁知一见面就被骂作反贼,甚至发生骚乱,要将我这个反贼当场击杀。我才想起我可是黄巾贼出身,正是玄德兄口中祸乱大汉天下的根源之一,又如何敢全心全意的辅佐天子?待来日想必也逃不过兔死狗烹的下场,我是个怕死的人,这种事我做不来。”
“当今陛下贤明,决不至于此。”
“要论贤明,当数高祖,可韩信也逃不过一死。”张仲季一撇嘴,“何况三人成虎,到时候这个说我是反贼,那个也说我是反贼,怕是天子不信也信了。”
刘备保持了沉默,他又如何能保证以后不发生这样的事,若是连张仲季都顾虑重重,怕是天下诸侯个个如此,而今天子落魄,难道真的就没指望了么?
张飞在旁边没忍住,插嘴道:“仲季,你就直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我可以帮陛下重振大汉,不过他不能插手军事,至于其他,就像现在一样,他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若是以后真的能征服天下,天子还是天子,大汉还是大汉,只不过天子不在是权力的极致,而是百姓的精神依托。”
这是要把天子当傀儡了,刘备有些发怔,“若真是那样,以后的天子该做什么?又能做什么?难道就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十里之地的县令?”
“他可以巡视天下,管尽天下不平之事,也可以游山玩水,自在欢乐。”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面面相觑。
“似乎还可以。”张飞睁着豹眼咕哝了一句。
关羽摸了摸胡子,却是突然开口了,“君弱臣强,你能保证不行谋逆之事?”
“谋逆什么?做皇帝很有意思么?”张仲季表面不屑一顾,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想的,所谓绝色佳丽三千人,是个男人都能产生向往,不过一想吕玲绮那小妞虎虎生风的膝盖,顿时没了这心思,一指关羽和张飞,“云长与翼德作证,要是以后我真想做这谋逆之事,喝酒的时候,你们动手掐死我都行,绝无怨言!”
为了留下刘关张,张仲季这可是下血本了,赌咒发誓都用上了。
“仲季觉得大汉可还有救?”刘备却把前面问过的话,问了回来。
张仲季看看左手边的吕布、陈宫、张辽等人,再看看右手边的太史慈与关羽张飞,又想想远在淮南的贾诩与陈登,顶尖的谋士武将一大堆,若是有他们相助还做不出个样子来,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当然,我们大汉肯定能重振雄风,来日我等还要纵马塞外,开疆扩土,留名后世!”张仲季一挥拳头,满腔热血。
刘备抬头直对着张仲季的眼睛,良久,站起身,拱手道:“仲季,我信你,你只要还承认大汉,承认天子!我就留在这里,只是备才能有限,怕是帮不上忙。”
“哈哈,怎么会!”张仲季欣喜若狂,“只看云长和翼德都是将帅之才,你刘玄德作为他们的兄长,做个太尉还是可以的。”
这话口无遮拦的,只听得刘备苦笑不已。心里却是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慢慢感化这块顽石,早晚让他走上正途,成为大汉的股肱之臣!
居然能让刘备留下!张仲季眼睛都笑眯了,如今就差搞定吕布了!
正文 第0120章 筵无好筵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5…8 10:27:59 本章字数:4213
温侯吕布一直在一边看热闹。
张仲季和刘备说定,直接转过身子,遥遥对着吕布一抱拳,三两步坐到他对面,“有件事还望温侯成全!”
“仲季请说!”吕布回礼,旁边陈宫若有所思。
“若是温侯大人不嫌我浅陋,愿娶玲绮为妻!”张仲季一狠心,直直的说了出来,然后紧紧地盯着吕布的双眼,生怕这温侯道出一句:虎女安能嫁给犬子!
而吕布本来有些严峻的表情渐渐露出笑意,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仲季居然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却是正合心意,“仲季厚爱,小女顽劣,还请多多担待!”
那就是同意了!张仲季心里一喜,却又有些犹豫,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要是搞大了,刚要到手的妹子弄不好就要打水漂了。
“张大人似乎言犹未尽,如今即是一家,何事不可说?”陈宫看得仔细,站起身微微一俯身,他看出了张仲季的难色,也猜到了什么,微微有些皱眉。
吕布听陈宫一说,也看出了异常,“仲季可有为难之处?”
大不了私奔!张仲季一咬牙,坚定的说道:“温侯大人,你手下的兵将必须接受整编!”
“你这是何意?”吕布瞬间冰冷,怕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了。
张仲季一个激灵,突然发现和吕布靠的太近了,直到陈到无声无息的走了过来,才稍稍安心,长出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吕布,“这是调兵的虎符,两军合兵之后,所有军士将听从温侯调度,四方兵将也以你为尊!”
哪边坐着的太史慈听得这话,眼睛一缩。关羽张飞也是一副愕然的神情。
吕布稍有些迟疑,就要接过去,却见一旁的陈宫对着自己直摇头,知道此事不妥,无奈,推辞道:“仲季何必如此,强客不压主,自然还是以你为主。”
张仲季顺手把虎符收回来,“温侯大人,恕我直言!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飞将军之名太盛,来我徐州,众人景仰,以我为主或以飞将军你为主都成,只是不能不清不楚,若是主客不分,来日大战一起,各路兵将互不协调,甚至左右为难,如此,败亡在即,我等早晚被曹操或者袁家兄弟擒获,此时,争一时长短又有什么意义?”
见吕布迟疑,继续说服道:“所谓整编,并不是有意吞没温侯手下兵马,待整合完毕,如文远将军,可统帅一万军士,高顺将军亦然,其他将领也各有所用,至于温侯大人就更不用说了,所有兵马任你调动!”
吕布依旧难以释怀,坐在原地默然无语。
陈宫再次起身,言道:“侯爷可否容我等商量商量?”
“请!”张仲季抹了一把冷汗,赶紧的让到一边。
陈宫随吕布一起转到幕后。
眼见四周无人,陈宫直问道:“主公,你以为冠军侯为人如何?”
吕布不知其意,随心回道:“与他人不同。”
“有何不同?”
吕布稍微想了想,“年岁尚轻。”
陈宫苦笑,相对于袁绍,袁术,曹操等人,张仲季确实只能算是个后生,可是这明显不是重点,“主公,想想王司徒与杨太尉,再想想袁绍与曹操,这些人我们都曾会面,冠军侯与他们想比,除了年岁不同,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为人坦荡,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且如今直言以小姐为妻,若把他比作徐州天子,主公你即是这里的国戚,必将身份超然,自不必多虑。”
“你的意思是以他为主?”吕布愕然,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又如何甘心位居他人之下。
“前者长安之变,我等兵微将寡,又奈王司徒一意孤行,才至败出关中。其后投关东投河北都不得重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趁曹操南征徐州,内部空虚之际,本意取得落脚之地,谁知又为他所败,如今这天下怕是已无处可去。”陈宫来回走动,仰天叹息道:“宫无能,以致主公陷入如此境地!只是如今形势逼人,留在此地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过去了,就不用再提!”吕布难以决断,来回走动,“我等迫不得已才投徐州,若是兵马相交,必然身陷此地。可徐州前后无遮无拦,又与曹操袁术等人交恶,两面夹击之下,必败无疑,依我看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主公无忧,年前张仲季势弱之时,曹操大军相逼,却损兵折将而回,更听说袁术三十万大军分三路攻来,却被一战而定,甚至本人生死不明,丢失淮南之地,可见冠军侯大势已成,与河北袁绍,关东曹操不相上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事实确实如此,吕布稍稍有些动心,他并没有一统天下的雄心,只是不想被人约束而已,从刚才的会面看来,徐州之主不是个霸道之人,留在这也无不可。
“主公,小姐的心思想必你也知道,如今正好冠军侯单身一人,又无妻妾子女,两者相合,可谓因缘际会,有小姐居中呼应,我们大可不必忧心。”陈宫尽力劝说吕布,却也别有心思,想当初曹操刺杀董卓未成,逃出洛阳之后,被他抓住,因为钦佩曹操为大义而至此境地,就私放了曹操,和他一起逃亡,途中经过曹操旧识吕伯奢家里,因心疑被出卖,曹操竟然杀死了吕伯奢一家老小,后来真相大明,却又毫不犹豫的杀死吕伯奢本人,还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
陈宫认清曹操本质,不欲与之为伍,就自行离去,一直想着杀败曹操,为吕伯奢一家讨个说法!后来投靠吕布,并前后拉拢众人,图谋兖州,差点让曹操再无立身之所,可惜功亏一篑,如今这天下,他认为能败曹操之人必然是张仲季无疑,是以劝说吕布留在此地。
“可是他张仲季太过,竟然直言相邀兵马,置我于何地!”吕布虽然心动,可这个是症结所在,他手下的众人一起历经生死,可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留在此地!”陈宫一口断言。
“为何?”
“十八路诸侯尚且杀不得的董卓,却间接死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司徒手中;主公你当世无敌,却被一介文士贾文和一言所败;而图谋兖州更是大好时机,却为程昱,荀彧所阻,以致再次兵败,可见世上最厉害的不是兵将勇力而是人的心思。”陈宫再次相劝,“而冠军侯直言相向,正是坦荡之举,主公你勇力无双,在这里却不用忧心手脚被缚,正当大展宏图。”
这话一时说到了吕布心里,半响之后,他仰头一叹:“也罢,我又能去哪里!”
做了决定,他不再犹豫,大步走了出来,看着张辽,高顺等人,高声说道:“从今往后,冠军侯就是你们的主人!任何人不得有违军令。”
“主公!”张辽与高顺等人大惊,呼啦一下都跪了下来。
“等等!”张仲季一摸额头,要是后面玩耍的小妞知道自己一开口就要了她父亲的全部兵马,怕是要把房子都掀了。
“温侯大人不必如此,众位将军都是忠义之人,岂可背主,整编之后,他们依然归属于你,隶属于温侯座下的兵马必将不减反增。”
吕布一愣,不早说清楚!
一场宴会一波三折,最终却各得所愿。
张仲季想要一个上下齐心的徐州。而刘备出于微末,如今还是名声不显,虽有匡扶社稷与安抚百姓的远大抱负,可身旁却没有如同猪哥一般的人来指点迷津,真不知道这理想的实现该从哪里下手,只能寄希望于徐州;至吕布则更是如此,他被逐出关中之后,一直四方奔走居无定所,欲求一立身之地,可连诸侯盟主袁绍都不敢收留他,怕是除了这徐州,天下再也没有一路诸侯敢如此待他。
“各位,相聚即是有缘!来,干!”张仲季一举杯,众人同是呼应。
“大将军,一直听说扬州袁术被你击败,还不曾听过详细战事,可否让我等一饱视听?”张辽端起一杯酒,却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三番两次前来徐州求助,对于张仲季的大度,他心服口服。对面的张飞也是随着起哄,直嚷嚷道:“对啊,仲季,袁术那可是三十万人哪,我当时一听到,还想着以你这低三下四的身手,怕是直接被他活捉了去,哈哈!”
“三弟,怎么说话的!”刘备半真半假的呵斥一声,拱手道:“仲季,文远将军所言正是我等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袁太傅兵强马壮,当不至于此。于今,前后不过两月,却被你打了回去,并且丢了淮南之地,想必大将军你必有奇招,可否一说?”
刘备如此一说,吕布、陈宫等人都是竖起了耳朵,沿路太史慈只是说大胜,却也不知道详情,如今正好听个明白。
“哈哈,这事当无不可。”张仲季感觉不错,摆出了说书的架势,就差把脚踩在案桌之上了,扬声解说道:“且说袁术三十万大军,分三路攻来,左路以大将纪灵为首,手下五万军士,才吓退汝南的曹军,正是三军用命之时。而我彭城不过一万人马,正当危急,刘辟将军率人前来相投,遂得兵将三万据城而守。”
张仲季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