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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孰无过去,但是请相信,他的过去是一个跨不过的坎,心扉,请别爱上他。
同时,我很高兴你认识了我那一对儿女,虽然你们似乎无甚交谈,但你应有少许了解。我真心希望你们会成为好朋友。心扉,你性格内敛,他们开朗活泼,交际广泛,你们一定互有助益。
他们自小受万众宠爱,身边的风和雨早已由爱惜他们的人或避或挡,正因为如此,入世不深的他们尚拥有世人为之向往的单纯。心扉,他们是一个什么都摆在脸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心扉,与你一般,只是你会将属于你的秘密藏在心里。
心扉,品性相近的人会更合的来,试着与他们成为朋友吧。
Dear 罗姨:
并不好说,我们能否成为朋友,这并不是用呐喊可以解决的问题。
同时,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他吗?沈昊。
Dear 心扉:
这是一件很久的往事,是无人敢触的伤疤,心扉,别让他鲜血淋淋。
看完后我长长的叹口气,用手撑着我的额头。在橘黄的灯光下,我思索着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世人皆喜欢深情之人,可是他的深情不悔却轮不到你。
我想沈昊的过去一定与爱情有关,同时他的爱情也一定与我无关。他的过去,他的情深不悔已经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烙印。
如果你割下他心中的烙印,那么他又怎算是深情呢?
可是为时已晚,我已无可自拔的爱上他。
我静静的思索,思绪又飘向了我所有写过的男主,写过的爱情。男主必深情不悔,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也绝不动摇爱她的一颗心。现在,沈昊也许从里面化身走出来,对着我这个始作俑者笑道,看吧,自食其果了。
每个女孩都一定对自己的爱情充满幻想,你想要的他都一定如沈昊一般,可否实现,可否实现。
☆、第七章
日子在不紧不慢中一点点过去,平日里偶与罗姨通通信,便开始日夜颠倒的看小说。只看得心情澎湃,暗叹技不如人。
这一日,我收到一张请帖,是沈昊将在本埠举办画展,地址是他的住所,而他的亲近好友得到邀请可以在画展开办的前一日前来观光。
收到这样一张请帖,让我受宠若惊。我从没奢望过他会将我这样的小人物列入他的好友名单中,我马上动笔询问罗姨。
Dear 罗姨:
今日我收到沈昊的请帖,邀请我参加画展,你可知
笔顿在此处,不知如何询问下去。我是该询问是否沾了罗姨的光,才使得沈昊勉力向我发出邀请。还是,他记住了我,并热情的欢迎我。
钢笔触在纸上,不经意变化成一滩墨迹。我呀了一声,气馁的将纸扔入垃圾篓中。重新书写了一张,只是问道,穿何样的服饰。
几日过后,罗姨打来了电话,邀请我有空与她出去,为我挑选服饰。我欣然答应。
然而却在答应后不久,罗姨致电表示万分抱歉,她临时有事要去处理,无法陪同我。
谈话到最后,罗姨小心翼翼的问我,由梓涵代替她可好。我连连拒绝由梓涵为我挑选服饰的建议,然而在那一天,我的门铃叮咚叮咚的响起,打开门一看,身穿休闲装的梓涵站在门外。
梓涵径直走向我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我只好上前跟他解释,我不需要麻烦他了。然而不管我如何费尽全力,用不善辩的口才勉力劝说,还是使得本尊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我。
梓涵等到我终于停下来,才开声道:“你是因为那天当众对我泼酒的事吗,说实话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秋后算账的。我现在很有时间,我可以慢慢的等,直到你可以出门为止。”他执着的说着,平静无波澜的语气直听得我感觉周围气压降低。
我面露尴尬,想起了派对的那一幕。看见梓涵犹如一尊神像,伫立在一方,无奈妥协,换了一套休闲服,跟在梓涵后面出了门。
这是我第二次坐上梓涵的车,尽管车内的空调确实冷气十足,但我感觉冷的感觉并非来自于空调,而是身旁的梓涵。
今日的梓涵,并没有她认为花花公子的感觉,变得冷淡而疏离,整个车程中一言不发。她内疚的认为梓涵之所以陪同她挑选首饰,一定是来自于罗姨的重重嘱咐。所以一路上我是谨小慎微,唯恐让他更加的不快。
梓涵将车开进了一家购物中心,他拿起一张卡在门口一刷,门便随即打开,我看到这里,除了讶然还是讶然,只觉得这里的一切皆是我所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
我犹疑了片刻,觉得还是开口说明,“不好意思啊!这里可能不是我所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他平静的看了我一眼,露出浅浅的微笑,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对我说:“我所认识的每一个女生,她们从来不曾认为过和我在一起还需要她们付账的问题,跟着我吧。”
他将手插到衣袋,慢慢的带领着难为情的我到一间又一间的服装店,让我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他偶尔为我挑选休闲装,偶尔为我挑选正装,偶尔为我挑选礼服,总之各式各样,让我渐渐不明白他究竟想让我打扮怎样。
最后他帮我挑选到一条白色的裙子,配饰着一种墨绿的纱裙,上面带有一点点中国风,他很满意的看着我,伸起手帮我别了一下头发,我介意的别了头。
“这件你穿的很好看,到时你便穿这件去,然后”他顿了顿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包包,指着它说,“再配上那个包,还有刚才我为你挑的鞋子。”
见我没有不置可否的样子,对服务员说,“就这样吧。”然后便带着目瞪口呆的我离开了那间店,手里空空如也。
我跟上他的步伐,对他说:“我一点一点的还给你吧,你不需要为我付账。”
他扭头看了我,没有理会我的话,带我到属于这个购物中心里的理发店,里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位顾客。
他对我说:“你的头发很不错,但还可以做一点修饰和保养。”
没有理会我的回答,他便招招手,服务员们马上围了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他大概说了要某发型师,对我做什么样的调整和保养,最后他说他需要洗头。
很快,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走到我的面前,让我跟她走。
我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轻轻的对我说,“去吧。”
这间发廊非常的舒适,我听着很舒适的音乐,享受着很舒适的服务,闭着眼睛小睡了一下,醒来便发现一切都弄好了,而梓涵则坐在我的旁边玩着手机。
他见我醒来收起了手机,对我说,“走吧。”
我站起来跟在他后面离开了发廊。
“想吃点什么。”
我觉得欠他良多,不希望他再为我做什么了。
“今天谢谢你,我想要回去了。”我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睛,望着他。
他看着我笑了笑,“每一次我来到这里,不大吃一顿可不会离开,来吧,就算为了陪我。”
他带我到一个餐厅入座,点好了东西,便拿出了手机。
“笑一个。”他拿着镜头对着我。
我赶忙拿手去遮,他轻轻拍掉我遮挡镜头的手,开始询询诱惑我拍照作为手机联系人的照片。
“不要,我不喜欢拍照。”我强烈反对。不自觉间便与他开始打闹了起来,他硬拿着镜头对着我,我硬是一只手挡住他的镜头,一只手遮住了我的脸,而他开始放下他的手机,两只手抓着我的手腕,企图放下。在这样的打闹间,他的原本开朗活泼的个性渐渐释放了出来,而我的拘谨严肃也收敛了起来,嘴角一点点的上扬。
而这场打闹因食物上场而停止。
“吃吧。”他放下抓着我的手,拿起叉子卷着意大利面。
而我看着模样精致的食物,食指打动,也开始吃起来。
其实他吃的不多,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看着我,或者在发短信,偶尔跟我聊天。其实大多数都是他在讲,讲笑话,常常让我噎着或者差点喷出来,他很有讲话让人愉悦的天分,这顿餐吃的漫长而快乐。
他将我送到门口,叮嘱我明天衣服会送来,到时开门就行了,我答应,他道了晚安便离开。
我洗了澡,便觉得昏昏欲睡,倒在床上,立刻陷入睡梦中。
第二日下午,看见送来了铺撒整个客厅的衣服,嘴巴张的大大的,目瞪口呆,连送货人员的离开也没有理会。
呆站了很久,才挪动我僵硬的腿,去看这些送来的衣服。只见衣服是一套一套的放成一堆,每一套都是他为我所搭配的,我坐在衣服丛中,想了很久,觉得不可以这样。立马打电话给了他。
“林梓涵,你为什么这样做。”我平静的问他。
“什么为什么。”他沙哑的问我,仿佛没有睡醒。
“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衣服送到我家。”
“因为你适合、好看。”
“我并不需要,我有衣服,可以退货吗?”
“不可以,你穿吧,我还要睡觉,拜拜。”
我半响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挂了线。我看着满目的衣服只觉得抓狂与愤怒。坐了一会,把原本挑好打算去画展穿的礼服挑了出来,拿出了那款包包鞋子,便将其它的所有衣物塞进了箱子。打算等罗姨回来,再做打算。
日子悄然过去,罗姨回了来,不理会我的百般劝说,让我接受衣服。
我停顿了一会,说道,“即使要穿,我会觉得很奇怪,那些衣服由一个陌生的男生为我挑选,我穿着他走到各人的面前,仿佛我与他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罗姨没有回复我,只叫我明天在家里等着,到时她会来接我同去沈昊的家。
我无奈的叹口气,我连那间购物中心的名字地址都不知道,即使想要一个人去退货,只怕也无能为力。
也就在那一刻,我想到可以去网上查。打开百度,输入了H市需要刷卡才可以进入的购物中心。
很快百度知道里,便有人解释,那是间需要声望地位金钱达到某种程度才可以申请vip客户的一间名叫share的购物中心,是由三间中国著名企业联合建造的,为高端客户群打造的高端购物天堂。
至于里面究竟怎样一切无人得知,也无人可以解答退货问题。它的页面里除了摆出地址、外景外一切什么都没有。我看了很久,终于放弃。
第二日,按我门铃的是梓涵,他Say Hi后,便含笑专注的看着我。一见这样,我双手不自觉地捂着他视线,他大笑了一下,拍掉我的手便解释到,罗姨在车里等我,他上来负责接我。
我表示准备好了,便跟着他下到了停车场。我没有想到的是罗姨坐着另一辆车,而他则是带着我坐他那辆车。我问他为什么。
“我爸在那辆车,你确定你要夹在中间,而不选择跟我一起。”
那辆车在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我也不知道是否这样。
“你爸爸”
他启动了车,随后那辆车也发动,率先开了出去。
“我爸爸也来参加画展,他怎么可能会不去,只要一有时间他保准出现在沈昊的画展里,他喜欢沈昊喜欢的不得了,只后悔那个为什么不是他的儿子。”
我没有回答,也许他也不需要,我从来没有看过沈昊的画,只隐约的知道沈昊的画从不卖,只办画展,有价无市。
沈昊的宅邸远离市中心,直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个群山环绕的半山间,出现在眼前的便是一座白色的别墅。
我坐在车内,心砰砰砰的跳动,没有一丝勇气迈出车门。直到梓涵打开我的车门,轻轻的喊我下车时,我才在一片恍然间毫无知觉的迈出右脚,伸出车外,站了起来。
一出车外我便见到罗姨,她朝我很友好的挥手。随后我看见了他,他穿着燕尾服,站在门口,正跟着牵着罗姨的梓涵爸爸谈话,我看着这样的他,只觉得恍然如梦。
“回魂回魂,怎么每次我都要将看见沈昊的女生的魂魄给喊回来。”他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摇了摇,仿佛颇为无奈。
我打掉那只手。
“来,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