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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笑的!”
“不是笑你,是笑我自己!”他兀自倒了杯酒,一仰头饮尽,倒把她怔在那里。
于是,就这样认识了,他也知道了她的名字虞寒漓。
峻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想起虞美人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看着她,会让他想起那份掩埋长久的往事。
膳她确实是挺美。而她和她,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不知道是那样的环境,还是两人都喝多了酒,他发现,他居然对着一个陌生女人吐露了过多的心事,而到了最后,他醉得不成样,只得叫来了黎霆送他回家。
第二天宿醉还没醒,就接到了寒漓的电话,问他昨晚睡得怎样?于是,又约了一起吃饭。~
这样一来一往,两人真的就此熟悉,而很奇怪的是,尽管无话不谈,两人的关系却仅止于朋友,或许是彼此知道的事太多了,也或许是两人的心里都有另一人吧。
“没关系,是别人请的,我只负责护理”凌菲的话打断了莫黎均的思绪,他收回视线看她,她已开始帮他收拾被子与床头柜上的一些东西。
“可是我不需要!”他口气生硬,没有退让。
凌菲的手顿在半空,脸上的笑容僵了下,转过头望向他,那视线,直直射向他,不禁让他不敢对视。
“我不管您需不需要,我是签合同的”
凌菲的话倒让莫黎均抬眼望她:“合同??”
向晚在玩什么?这个东西居然还签合同?
“嗯是啊有人会付工资给我”看到他一脸的惊讶,凌菲继续手下的动作,脸上仍然是那淡淡的笑。~
“哼那人还真是钱多”莫黎均冷哼出声。
“嗯,那人一定脑袋烧坏了”凌菲也附和,却极力忍着笑意,某些人却是看着她浅浅的笑容呆住了,丝毫没有在意她所说的话。
她穿着护工的衣服,宽大的衣服显得她的身材更纤细,可是随意的举手投足,却能让她曲线毕露,头发随意在脑后绑了马尾,清瘦的脸庞有着一丝红晕,皮肤细腻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他不禁咽了口口水,忙收回视线,身子滑下去,拉过被子兀自睡觉。闭着眼,能感觉到她细细柔柔的动作,在替他塞着被子,然后降下窗帘,让室内暗一些。
他没有睁眼,却一直听着她的动静,她显然放轻了脚步与动作,而仅止是轻到微乎其微,却仍然牵动他心底的那根弦,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上没睡实在太困了,还是因为室内有了她的存在而让他安心,他居然睡着了。
睁眼醒来时,盐水还没有挂完,他环顾了下四周围,收拾得很整洁,窗台上放着昨天寒漓送来的花,床头柜上放着倒好的开水与药,可是却哪儿也见不到她的人影,他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没有睡醒,头有些疼,又有些烦燥,伸手拉开被子,刚想要起身时,门却自外面开了。
凌菲手里拿着保温瓶走进来,看到他下床的动作,忙急急过来放下手里的保温瓶:“你要起床吗?我扶你要去哪?要上厕所吗?我扶你过去”
他愣愣望着她上前贴近他身体的动作,心跳快了两下,感觉有些口渴,可是他要上厕所?她扶他?
“我自己能上厕所”他清咳了声,有些尴尬。
凌菲也意识到了什么,扶着他的手微松了下,脸上也浮现红云:“可是可是你盐水还没完”
莫黎均顿了下,也发觉到了这个事实,凭他现在独臂人的样子,还真的只能对着盐水瓶望而兴叹。但也只是一会儿,他望了身边的人一眼,嘴角微扯:“哦,也是,我都忘了,那你帮我吧”他如是说道,也很满意得看到对方瞪大眼。
“什么?”正打算放开他的凌菲吃惊得望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
“你不是护工吗?唔听说护工什么事都做的吧?包括帮我洗澡”他望着她,眼里带笑。
凌菲有些窘,但看到他的表情,也明白了他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于是,她顺水推舟:“嗯你说得对,那走吧”她随手拿起输液瓶,一手搀扶着他,真朝着卫生间而去。
莫黎均却是僵在那里,甩掉她扶着的手,冷下脸来:“不去了”
“哦?不去了?不急吗?别憋坏了”她重新将盐水瓶挂好,无视于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径直走到床头柜边,“那吃饭吧”
将保温瓶里的菜和饭分开倒在小碗里,打开床上桌,端到他跟前。他望着她细心得动作,为他一一放好勺子和筷,然后看到她试了下温度,拿起饭碗开始喂他:“已经不烫了,来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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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感情升温(一)
他望着她的笑颜,心底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良久都没有张开嘴,而是默默地说了句:“苏苏”
她拿着勺子的手抖动了下,脸上的表情也微变,但只是一会儿,她又保持着原来的笑容:“请叫我凌菲,我是凌菲”
“好凌菲”他顺着她叫,才叫出口,喉咙口却一下子哽住,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她不是苏苏,她是凌菲,她是想说明什么,她重新开始吗?
“犯得着吗?”憋了良久,他才说道,然后伸手拿过她手里勺子,自己吃起来。
峻凌菲的笑容僵了下,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也下定了决心了:“有什么犯不着的,我可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来工作的”她说得轻松又好听。
他都没有抬眼,优雅得吃着东西,饭菜很美味,比起医院里的好上百倍。
“你还缺钱吗?”他凉凉道。
膳“我又不是你,我当然缺钱,再说了,这儿干一天两千块钱,是人都会过来”凌菲的话还没说完,某些人一下子咳嗽出声,她忙拿起边上的水杯递过来。
“你怎么了?慢点吃吧”她看着他就着她的手喝水,喝完狠狠瞪她。
“两千块钱一天?”
她挑了挑眉,静待他的下文。
“你这就帮忙倒倒水,买买饭,就两千块钱一天?”
“不,晚上我也陪啊”她望着他静静说道,看着他的瞳孔瞬间缩小,喉结动了动,再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
“晚上陪?医院不是不让陪夜吗?”
“那莫先生,你到底要不要我陪?”
他忽然间发现,怎么他像只小兔,成了她的囊中物?而她还装出一副乖乖的样子,把他硬推向大灰狼的范畴,可是明明大灰狼是她啊。
那样子狡黠灵动,又不失可爱的女子,他的苏苏,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样子。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依然触动着他的心。
可是,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收回视线,冷淡至及:“随便你”
凌菲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把饭吃完。
下午的时间,凌菲陪着他下楼,到了公园中晒太阳。冬日的太阳显得有些苍白无力,照在人的身上没有多大的温度,她静静陪在他的身边一起走,就像多年以前,他和她两人一起逛公园时的情景,可是那个时候,不是他揽着她,就是她挽着他,而不是像现在,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小寸距离,他没有过去,她亦没有过来。
“你累吗?前面去坐儿吧”她转过头问他,正巧对上他正望着她的眼,有丝狼狈,他忙别开头去,却是说:“回去吧”
凌菲怔了下,望着他快步向前去的背影,也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刚进电梯内,却忽然间涌进来几个医生与勤工,还有一大堆的病人家属,然后有平车跟着推进来:“让让让让,小心撞到了来让一下”
凌菲忙向后退去,却又害怕撞到莫黎均受伤的手臂,可是人太多了,不得不互相挤着。
忽敢腰上有手臂环上来,然后她一下子被某人拉近,紧紧贴着身后的人,而他高大的身形也将她整个纳于他的怀抱中。电梯内本就温暖,此刻,凌菲只觉得一股燥热涌上来,心跳得飞快,她都不敢动一下。
那批人在他们下面的楼层出了电梯,拥挤的空间内一下子空下来,而他拥着她动作却仍然没有放松,她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上,她微动了下,他仍然没有反应,一直等到电梯到了开门,他才放松了她,越过她径直朝着电梯外走去。
凌菲望着他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也提脚''跟上。
回病房的时候,向晚和诺诺来了。
小诺诺一看到凌菲,忙扑向她:“苏苏阿姨”
“诺诺”两个人又亲又抱,然后一起手拉手出去。
向晚望了眼坐下来的莫黎均:“你俩去哪了?”
“睡得累了,就出去走了下”莫黎均说道,又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还和她签合同?”
“啊?哦当然要签啊,这是保障你的利益问题,要不然她做了一天跑了怎么办?”向晚说得有板有眼。
“你还给她两千一天?”
“黎均?你想说什么?”
莫黎均望了眼向晚笑得狡黠的笑容:“算了对了,我手机呢?”
“你好像用不着吧?从昨晚开始,你手机一直处于休息状态,到现在还没有响过所以你就安心吧,目前没人找你,如果有人找,我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你的”向晚又对着他眯眯笑,让他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发出火来。
“是你跟她说的我出车祸的事?”
“你看除了我,还会有谁?”向晚倒了杯水喝,含糊着问他,她知道,他想要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可是她等了良久,他始终都没有下一个问题。
一直到她和诺诺离去,莫黎均也没再问什么。
晚餐比中午简单,可是她去了好久,才姗姗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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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百一十八章感情升温(二)
莫黎均瞪着面前的一菜一汤:“你跑哪儿去买的?去了那么久就买了这两个?”
凌菲没好脸色:“有得吃你就吃吧,总比医院的伙食要好多了还有,哪儿久了?才一个小时而已!”
“一个小时你知道能干哪些事吗?”
“我不想听你说教,你要吃吗?”凌菲站在床前望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而后者也望着她,没有说话。
均凌菲见他没有动静,垂下眼去,手也去端他面前的碗,却被他硬生生抓住,她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也看到他望着她的眼里始终没有流露出来的感情,眼眶一下子范红。
他倏地就放掉了她的手臂:“不要这样如果你过来是瞒了你家里人那你还是回去吧”
她没再说话,只是站在他的床边,也没有任何动静。而他说了那句之后,也没有再开口,气氛有些压抑,他觉得烦躁,刚还想要说什么,突然有东西掉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他看到是大大的一滴泪,抬头时,凌菲却早已转身奔了出去。
岔“苏苏苏苏”看到她消失在他的眼底,他急得一把推翻了桌子,匆匆追了出去,就像那天,那天她也是如此,一转身就消失在他的眼里,他明知道不能追出去,可是已经身不由己。追了出去,却一样无望。
就如现在,他紧攥住她,却只能看着她无助得哭泣,而他什么也帮不上,甚至说不出让她不要再哭的话。
她甩开他,用手捂着脸蹲在地上,这是她第二次,哭得如此悲恸。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他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服了家里人出来,或者根本就没有说服,而他最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局面,她为了他而和家里人闹翻。
他还记得那天,一大清早门铃响起,他还以为是她这么大清早得赶来,开门,见到的是却是她父亲。
其实他都不用开口,他便知道他要说些什么,五年前的事,他们将他一棍子打死,是啊,谁还会愿意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一个曾经差点害死她的人?如果是他,他也不愿意!
“你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吗?以后再也不见她,再也不靠近她难道你要连做人最后的诚信也要失去吗?”她的父亲,曾经在这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出了事,一段时间的隐姓埋名后,又成了新加坡官场上的人。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甚至你已经将我列入了黑名单,我只想请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对她的伤害”
“那个伤害,你永远也弥补不了如果她在五年前就走了,那么你还拿什么弥补?我想让你搞清楚的是,现在的她,并不是五年前的苏绛绿,现在的是凌菲”
“我知道不管她是谁,她只是她,请您”
“不要说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我和她妈妈都难以放手对不起了莫先生,请不要再给她任何的机会没有你的那三年里,她活得很快乐,可是你一出现,这两年,她活得有多痛苦,你无法体会所以,请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那一天的新加坡,他觉得特别的冷,他从酒店去机场的路上时,仿佛还觉得有雾气停留在半空中,可是,明明才穿的衬衣,连外套都没有穿。
他想,终究是难以在一起,那就这样吧,如果没有了他,她会快乐起来,那就这样吧。再难忘记又怎样?他就记着她一辈子好了,一辈子也并不长
他选择了静默得离开,没有跟她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