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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他这运气是有多好啊,竟然遇见个极品!
扣扣扣——
院门外面响起敲门声,邻居张阿姨试探的问道:“乔乔啊,你没事吧?”
楚乔只顾着和他斗气,压根忘记周围还有邻居。这个时间,大多数人家都休息了,他们这样激烈的动作,又加上砸东西的响动,肯定把左邻右舍都吵醒了。
张阿姨没有贸然闯进来,大概是在外面听到他们说话,没好意思进来。
楚乔抿着唇,瞪着对面的男人,道:“权晏拓,你想把事情闹大吗?”
男人显然并不在意,得意的耸耸肩,笑道:“随便你。”
他那副模样,那个表情,楚乔真想撕裂他的那张俊脸。她抬起一只手捂着胃,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也苍白下来。
瞥见她捂着胃口的动作,权晏拓深邃的眼眸闪了闪,问她:“怎么了?胃疼?!”
推开他往前的靠近,楚乔后退几步,后背抵着墙,用动作明白的表达她此时的心情。
她的头发有点乱,身上的睡裙也松松垮垮的狼狈。尤其那张小脸渐渐发白,权晏拓纵然心里怒火滔天,也不得不压制下来,放缓了语气,“好吧,今晚先这样,我走。”
听到他松口,楚乔终于一块石头落地,她转过头,对着门外喊了声,“张阿姨,我没事,您回去吧。”
院门锁着,张阿姨也不好砸门。她又站在门外听了听,里面确实没什么动静,她才安心下来。刚才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还以为是楚乔交往的男友,小年轻的恋人吵架发脾气呢!
须臾,张阿姨转身离开,回到自家去了。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楚乔蹙起眉,俏脸一片寒意,“快走!”
她语气不耐烦,权晏拓想要上前,可又顾及到她的胃,只能忍气吞声的不去计较,弯腰从地上的碎玻璃中捡起车钥匙,抬脚离开。
院门一开一合,楚乔强撑的那口气松了松。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幸好手肘撑住沙发才没有摔倒。
缓了半天,楚乔再度站起身,拿来扫把,将屋里的碎玻璃全部清理干净。
台灯已经摔碎,不能再用。楚乔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真不该冲动,用外婆喜欢的台灯去砸他,真是不值,亏大了!
收拾好地面,楚乔又擦干净四周。她擦地的时候,发现地面有一些血迹,忙检查自己全身,不过并没发觉有伤口。
确定自己没有受伤,楚乔撇撇嘴,继续手里的活儿。弄好地面,她走到茶几边上,从医药箱里找出胃药,吞下去两颗。胃一直不太舒服,被他气的不轻。
吃过药,楚乔把院门锁好,看着被打破的房门,心口的怒火再度蹿升!她关好门,回到卧室,立刻跑进浴室洗澡。
刚才被他摸过的地方,还很不舒服,楚乔反复洗了两遍,才沉着脸走出浴室。
这样一折腾,等到楚乔再次躺到床上,已经是半夜两点,她累的全身虚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清早起来,池越揉着额头坐起身,又是一夜宿醉。他最近都是如此,每天都要去酒吧喝的烂醉,然后让人给送回家。
那天楚乔说的话,深深刺激到他。也许是自尊心受挫,也许是某些话触动到他,反正池越沉默寡言,一直都没缓过劲来。
这一年来,池越就没消停过,所以他这次再闹,父母都没有太过惊诧,也没人搭理他。
洗过澡,池越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站在衣柜前选衣服。他眼神黯淡,随手选了件黑色白点的衬衫,慢慢往身上穿。
男人身姿挺拔,宽肩窄臀。胸前的衬衫松开两颗纽扣,能够随着他的呼吸,看到里面蜜色的结实肌肉。
他整理好自己,拉开房门往楼下走。没走多远,就能听到母亲的笑声。
池越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好久没听到妈妈笑了,怎么今天早上她能笑的这么开心?
客厅的沙发里,权正宜嘴角弯弯的,紧紧拉住身边的人,关心不已:“天真啊,权妈妈可想死你了,你怎么去那么久才回来?”
“也不是很久,”冯天真抿唇轻笑,道:“我姨妈原本还不肯放我的,打算让我年后再回来。”
“是啊,”权正宜了然的点点头,抬手摸摸冯天真的脸蛋,语气温柔,“我们天真就是讨人喜欢,懂事又乖巧,你姨妈肯定疼你。”
“权妈妈,您在吃醋吗?”冯天真摇摇头,眼底闪烁着笑意,“您放心好了,天真无论去哪里,都不会忘记权妈妈,永远都会想着您的。”
“哎哟,你这小嘴甜的。”权正宜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天真啊,要是权妈妈有个女儿该多好,像你这么贴心。池越那个混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我不是吗?”冯天真环住她的肩膀,笑着哄她:“不许生气,生气最容易长皱纹了。”
听到她的话,权正宜阴沉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冯天真拉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三分礼物,依次摆在茶几上,道:“这些礼物是给您和伯父的,还有池越一份。”
她说话的语气分外平静,权正宜仔细看了看,犹豫半天还是问她:“天真,你还生池越的气吗?”
“没有。”冯天真抿唇轻笑,表情自然,“我没生气。”
权正宜蹙起眉,心底不是滋味。上次池越闹过后,冯家就把女儿送到国外去,说是度假其实就是疏远。不过这也怪不得人家,冯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谁家父母不是把儿女捧在掌心里养大的,被池越折腾成那个样子,冯家怎么能不生气?
如果不是看在老太太面上,还有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份上,估计冯家人早就打上门来,还能让池越那么逍遥?!
哎,池越这个死孩子!
提起儿子,权正宜愁的不行!她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和楚乔有所牵扯,而且他自己还一副痴迷的模样。
再怎么说楚乔也是池越的大嫂,阿拓那边虽然一再隐忍,可那小子的脾气她心里最清楚。偏巧池越这孩子硬是没完没了,一家人现在为了这件事情闹的都不愉快!
“权妈妈,您脸色不太好?”见她呆呆的发楞,冯天真关心的问了问,“昨晚没睡好?”
权正宜无奈的叹了口气,神色颓然,“天真啊,自从你走后,权妈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整晚整晚的失眠。”
顿了下,她握紧冯天真的手,眼眶有些发红,“好孩子,池越如果让你受什么委屈,权妈妈替他给你道歉!”
“权妈妈!”冯天真低低一笑,俏脸的神情看不出什么变化,“您别这么说,其实池越也没什么错,如果真说有错,那是我的错吧!”
她这么说话,权正宜听着更难受,心头酸酸的。只觉得池越这个混小子可恨!
池越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儿,俊美的脸庞微微垂着,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迈步走下来,语气如常道:“妈,家里来客人了。”
听到他的声音,权正宜压根眼皮都没抬,并不想搭理他。
沙发里的人倒是抬起头,乌黑的双眸明亮透彻,“是我来了。”
池越走到对面的沙发里坐下,点了点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冯天真指了指行李箱,红唇含笑,“我要回家肯定要先经过这里,所以我就让司机停了下,进来看看权妈妈。”
闻言,池越深邃的眼眸闪了闪,薄唇轻抿。
应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冯天真也不在多留,起身告辞,“权妈妈,我先回家了,过几天再来看您。”
“好。”权正宜虽然舍不得,可到底是人家女儿,她只能放手。
冯天真走到沙发边,刚要拿起行李箱,却有人先她一步,帮她拉起行李箱,“我送你。”
池越拉着行李箱,径自往前。冯天真愣了下,没有拦住,与权正宜道别后,快步跟上去。
前院的大门前,池越提着行李箱,俊脸低垂。
“有话?”冯天真走到他身边,语气平静。
“你回来干吗?”池越开门见山,口气很冲。
冯天真倒是没有多少惊讶,早就知道他要这么问,“这里是我的家,你说我回来干吗?”
池越被她呛了下,俊脸掠过一丝不悦,“冯天真我警告你,你这次回来要是还想纠缠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吗?”冯天真笑了笑,轻声问他:“那你打算怎么不客气?”
“我”池越剑眉紧蹙,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
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箱,冯天真并没生气,俏脸闪过的笑容明媚,“池越,我去外面转了一圈才发现,原来还有那么多是我没见过的,你又不是天下第一帅哥,我为什么非要缠着你!”
“啥,你说小爷不帅?!”
池越脸色沉下来,满头黑线,“那你以前那么多年,为什么天天缠着我?”
“是我以前没见过世面,”冯天真勾唇笑了笑,神情狡黠,“如果给你造成困扰,那我向你道歉。”
她点点头示意,拉起行李箱从他面前走过,却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喂”
“喂!”
池越气的脸色发青,在她身后怒声吼道:“冯天真,你长能耐了啊!”
眼见前方的身影径自走到车边,有司机跑下来开车门,随后绝尘而去。
池越愣愣的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过来,冯天真这是鄙视他了吗?!
切!
池越低斥一声,俊美的脸庞闪过寒气,最好是她说的那样别来纠缠,否则他绝对饶不了她!哼,还他妈敢说小爷长得不好看,什么眼光啊!
楚乔一早起来,就生了满肚子的气。她嘴角又红又肿,用冰块冷敷半天,也不怎么见好。
她抬手摸了摸,依旧很痛,都是昨晚那个混蛋咬出来。
今早公司还有事情,她不能请假,只好拿出化妆品,很用心的把唇膏涂在嘴角的地方,但并没起太大的作用。
来到公司,楚乔总觉得大家把目光都盯在她的嘴上。她一路低着头,面对打招呼的同事们,敷衍的点点头,快步走进电梯。
回到办公室,楚乔才算松了口气,她掏出镜子看了看,嘴角的咬痕明显,只要视力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来。
“乔总监,”助理推门进来,适时的提醒,“我们与权氏的签约,二十分钟后在大会议室。”
“知道了!”
助理关上门离开,楚乔往后靠进转椅里,神色凛然。她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要抱有专业的心态,不能把公事与私事混淆。
缓和良久,楚乔愤怒的神情才算平和下来。她把今天要签约的东西都准备好,带着助理来到楼上的大会议室。
会议室的大门开着,蒋少恒最先到的,他坐在椅子里正在看要签约的合同。
“蒋经理。”楚乔走过去,在他侧面坐下。
蒋少恒点点头,起先并没抬头,直到他眼角余光扫到什么,才惊讶的盯着她,问:“那个,你没事吧?”
“没事。”虽然他的眼神直勾勾盯在她的脸上,不过楚乔镇定自若,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个冰山美人脾气可不好,蒋少恒纵然八卦,也识相的不敢招惹她。
须臾,寒秋阳走进会议室,看了看周围,问道:“权氏那边还没来人?”
“还没。”助理把文件分发好,恭敬的回答。
寒秋阳也不着急,颇有耐心的等待。
不过对方也很守时,权晏拓走进来的时间刚刚好,并没有迟到。
“权总。”寒秋阳主动站起身,与来人握手。
两个男人交握双手,同样的气场强大。
权晏拓穿着一套黑色的手工西装,俊脸的线条凛冽,是他惯有的风格。只不过他微抬起的右手上包裹着白色纱布,倒是有些刺眼。
寒秋阳观察入微,伸手指了指,关心道:“要不要紧?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了。”权晏拓偏过头,锐利的双眸定格在楚乔身上,别有深意道:“昨晚上闹得太激烈,不小心割伤的。”
蒋少恒轻声笑了笑,狭长的桃花眼轻眯。其实他们男人之间说些禁忌话题,早已司空见惯。
楚乔眼角一沉,下意识的瞪着对面的男人,眼神含怒。
“开始吧。”须臾,她抽出合同书,沉声道:“上次的合约已经修改过,如果这次没有问题,我们就签约。”
她想着快点签约,快点让那个碍眼的男人滚蛋!
寒秋阳转过头,看到的就是楚乔苍白的一张脸。他放下手里的合同,语气关切道:“乔,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楚乔抿着唇,下意识的半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