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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穿着这样的衣服,在大街小巷走回来的吗?”
安夜锦双手环胸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看着司徒亦这般狼狈很是有趣,当即开口讽刺:“我家夫君可是貌丑也不在乎的。”
“貌丑又如何,我有一颗足够高尚的心,更何况那脸上的伤是娘留下的,可是这衣袖却是一群庸脂俗粉留下的,我怎会喜欢?”司徒亦“道貌岸然”的说着,然后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就要上楼换衣服,被气不打一处来的顾觅荷照屁股就踢了一脚,踢得他一个趔趄。
其实司徒亦轻功好,根本没被踢怎么样,只是躲得太猛,才会险些跌倒,最后一个夸张的前扑,到了安夜锦的怀里,一抬头。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娘,我看在她是你娘”他可怜兮兮的开口。
“若不是她娘你想怎样?”顾觅荷在那里问道。
“是娘,就好好的敬重,不是的话您老人家也不会赏我一脚不是?”司徒亦苦笑着回头说道。然后身一闪,站在了安夜锦的身后。
其实也难为了司徒亦,平日里也算是爱摆谱的人,遇到了丈母娘,他就是万般的没辙,谁让丈母娘她老人家先看上的是李潋之那混小呢?他只能处处小心的伺候着,生怕丈母娘一个开心。将安夜锦另外许配给李潋之。
平日里顾觅荷也不如何为难司徒亦,今日是真的动了气,才会如此。
她大马金刀的坐在石椅上,说道:“那辽国皇帝全是弯弯肠,不在正地方见面,非要到湖面上的画舫,去看女在湖面上跳舞。我们没办法,就去了。没多大一会,就有一群女将他围住了,十分热情的脱他衣服。他被逼到床头,就一个劲的对我们招手,我们都想着他轻功不错,说不定可以踏着水面过去,谁知,他竟然只是招手,我们只好过去与一群女抢男人,到了岸上你猜怎么着,你的这位相公竟然说:‘如果踏湖过去,会湿了鞋尖。’多矫情。我不踢他还留着他不成?”
安夜锦一听就笑了,然后侧头去看司徒亦,见他哭丧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显然是被顾觅荷训斥了一路。
其实顾觅荷很大一种程度是在君如止那里受了气,见到司徒亦与君如止简直就是一个模里面刻出来的,就想要欺负欺负。她觉得。这两个人除了皮相好看,脑袋聪明以外,可真就没有什么可赏之处。身板不好也就算了,还文绉绉的,格外的矫情。她被君如止压迫了一辈,一直没能翻身,毕竟是一介武人,总是争强好胜的,以至于她见到了这女婿,就觉得,这回该可以欺负欺负书生了吧?
没成想,这女婿全是些小心思,自己不过在临走之时拽了他两下,数落了一句,这小竟然记仇了,到了辽国之后,就闹出这么一出来,让她窘迫异常,她终于得出一条结论,唯书生与小人难养也。
安夜锦怎么会品不出司徒亦的小心思?
他当年的确是洁癖,然后让她去花坛之中摘花,可是此时他也不会去难为自己的老丈母娘,毕竟是长辈,司徒亦还是懂得这些的。偏生他这样做了,恐怕就是想要小小的报复一下,她心说,你明明努力的讨好,还非得闹出这么一出来,肯定是事情办的不错,觉得可以将功补过,才这样做的吧?
似乎是读懂了安夜锦的眼神,司徒亦偷偷对她扬了扬眉,那模样好像在说:娘猜的对。
这个时候君如止也走了出来,一边在那里小心的擦着笔杆一边问司徒亦:“你说这辽国天气潮湿,我这笔杆也犯潮,写字之时总是手滑。”
司徒亦这才正坐着说道:“父亲这毛笔乃是矿曜石,最适合音国使用,这辽国内潮湿,矿曜石会”
两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起了毛笔与写字的事,顾觅荷插不上嘴,最后只是在那里嘟囔:“还不都是毛笔?能写字不就成了,怎么那么多说道?”
司徒亦一听,忍不住一笑,这才接口道:“娘,你这话说得就有所不对了,我们这读书人的笔,就好比你们练武人的刀。你们练刀讲究刀的锋利,刀的薄厚,刀柄的顺手程度。而我们能够挥洒的天地就是书卷之上,当然要选择好的。”
“你小这几日都莫要与我说话,看你我就生气!”顾觅荷一听司徒亦开口,当即怒骂了一句,然后气呼呼的坐在那里,接受着君如止目光的洗礼。
君如止看得通透,知晓自己的娘定然是在女婿那里也吃了哑巴亏,便只是无奈的摇头,这女,生平最爱摆谱,对于自己的女婿也是,这回吃了鳖,下回说不定就会知难而退了吧?
几个人不再多聊,司徒亦直接说了今日与辽国皇帝交涉的内容。
起初,辽帝并不承认,只是一味的绕开话题。司徒亦就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与他说起了四书五经,儒家思想,孙兵法。等等等,只要是能喷的,就将辽帝喷了一遍。辽帝被司徒亦说的无处遁形,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要感谢司徒亦的谏言,请他到画舫看女跳舞。想来,这是辽帝不耐烦听司徒亦在那里啰嗦了,想着叫来几个美人堵住他的口。
司徒亦就在这个时候趁机聊起了五国美人来,接着说起了庄妃。
提到庄妃,辽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胡。然后用一种颇为暧昧的口吻说,他很喜欢庄妃的美艳,也喜欢她的智谋,并表示她离开方禹很是可惜,他同情这女,也对她很是欣赏。
司徒亦在那时的感觉就是恶心,他已经能够猜到庄妃为了笼络人心,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明明是一名美艳的女,却自甘堕落,简直就是令人觉得她已经没了尊严。这样的女,司徒亦很是不喜。
她是一个贪婪的女,喜欢得到更多的权利,当初与方禹在一起,也是为了这个,她投靠了辽帝,就是说明她准备帮助辽帝统一五国,做上皇后。同时,她也是准备报复安夜锦与方禹,说不定。她依旧派人追杀方禹他们了,只是碍于天宣阁的能力,她无法得手。偏偏安夜锦这边还牵扯上了君家,这也是庄妃投靠辽帝的原因吧?
之后司徒亦又与辽帝提起了火枪的事情,见辽帝神色有变,便深入试探。并表示,周国其实也有火枪,且有一批精锐的火枪手,他愿意与辽帝秘密配合,而辽帝要做的,就只是帮助他登上皇位。
辽帝不可能因为庄妃一介女,就放弃了司徒亦这周国太的助力,当即就半真半假的说了些许,得到的情报还真是不少,不过对于庄妃的事情,他闭口不提。
这种结果似乎也是不错的,最起码能够确保辽帝不会对他们倒戈相向,还有就是,司徒亦已经确定了,辽帝不知晓安夜锦会牵扯到君家,如若知晓,八成是拉拢,而不是大战,辽帝这人极其势力,不会为了一名女,就傻到损兵折将,与君家人斗。
顾觅荷挑了挑眉,没想到司徒亦弯弯绕多,套话也是极其厉害的,心中也就没有那么气了,也忘记了刚刚对司徒亦的吩咐,就在那里与他商量起对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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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还是回去吧。”许靖易侧过头去,不理身边娇艳的女,身体微微蜷缩,似乎想要回避。
可是身边那娇艳的女不肯放开他,依旧是伸手拽着他胸襟的衣服,将脸凑过去,用自己的鼻尖划过他的脸庞:“为何急着离开,忆楠公主可是没有随你来辽国呢。”
许靖易微微皱眉,伸手推了推身边女的手,说道:“庄妃娘娘请自重。”
庄妃一怔,随即轻笑了起来,不退反进,将自己纤细的手缓缓的探入到他的怀中,隔着里衣,去抚摸他胸口那小小的豆粒。她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一种温柔的语调说道:“易郎,你怎么忘记了,我如今已经不是方禹的妃了,我是自由身。”
许靖易重重的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快速的抽离开身体,站起身来,看着庄妃说道:“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庄妃,我如今已经是驸马,还请庄妃自重,莫要再来传信唤我。”
“可是,你不是抱过我吗?你难道忘记了,你曾经在我的怀里喘息如豺狼野豹?”庄妃说着,伸手要去握许靖易的手,却被许靖易甩开,他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声音说道:“是你是你用计算计我,我我我那日情非得已!”
庄妃站起身来,扯开自己胸前的衣带,将对襟的衣服拉开,露出了雪白的胸口,她晃了晃身,然后问他:“我的身体美吗?”
庄妃样貌美艳,身体也是极其的妖娆,凹凸有致,那深深的乳沟足够让大部分的男人疯狂。
许靖易眯缝着眼睛,看着她愣了愣,又很快扭头,说道:“我妻是忆楠。”
“忆楠呀”庄妃叹了一句:“从小就贪玩,没有礼数,肚里也没有多少墨水,你羡慕的其实是司徒亦吧?我瞧着你会在夜里叫他娘的名字呢。”
许靖易的身体一晃,当即反驳:“莫要信口胡说!”
“哎呦,我就是说说,你这脸都红成了个苹果似的,真真是让人想要咬一口呢。”庄妃说着,突然话锋一转:“若是你答应我,帮我对付司徒亦,我也就不再与你联系了,可好?你不用担心,你心中挂念的女如今已经与方禹双宿双飞了,我只是看不惯司徒亦而已。方禹走后,你就只是驸马,没有再次显露才华的机会,正好,趁这一次,你来试试看,能不能是司徒亦的对手,可好?”
许靖易站在那里有些动摇,庄妃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踮着脚,去轻轻咬他的下巴,然后去吻他的脖颈。他的身体微微战栗,却还是问道:“你当真日后不会再来寻我?”
“当真,我岂是那没有信誉的人,只是你要答应我,在周国的这几日,要陪在我身边,如今我心爱的人刚刚与其他的女双宿双飞,好寂寞”
“哼。”许靖易冷哼了一声,讽刺道:“你不是与辽皇帝联系了么,怎么会寂寞?”
“我不吊着他的胃口,让他还没尝到甜头,他如何会心甘情愿的为我办事?”庄妃说着,身体已经依偎在了他的怀里,用最轻柔的动作,去帮他解开衣衫。
他微微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问她:“你想如何对付司徒亦?”
“日后再说可好?”她伸手拉过许靖易的手,将他拽到了床边坐下,然后站在他面前,主动脱掉了自己的衣衫,抬起他的手,伸入到自己的布兜之中,然后问他:“可是比你的忆楠丰满?”
许靖易不答,却也证明了这个问题,显然是庄妃身材更好。
庄妃忍不住想笑,心中腹诽:“方禹,你亲自选的妹夫,早晚会为了我而神魂颠倒。”
☆、第一百八十四章 温存到天明
对于君子眠的夜盲症;君家一家人都很担忧;偏生没有任何的办法。
司徒亦整日赖在君家;聚会也不怎么出面;可是让周国随行的大臣捏了一把汗。周国来了两位皇子;一位太子不务正业;总是失踪;一位皇子更是高调宣布要隐居;然后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不知去处。这让周国的大臣们苦不堪言;各种聚会;只能他们奔走参加;简直就跑瘦了两条腿。
其他的国家还是十分安稳的;尤其是盏乐;一边参加聚会;一边跟随着几位老者学习;受益匪浅。
他的身边君家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后来;他随行的君家高手就有十余人;这可真是让盏乐苦不堪言;终于在一第一百八十章 枪响梦方醒(末日三更)日聚会之后;偷偷溜到了君家;让君倾泠给他撤下去两名随从。君倾泠很是不高兴;将那日听来的话与盏乐说了一遍;却说得并不详细;盏乐半信半疑的去问了司徒亦;才明白了全部;就连君如止与司徒亦的分析;司徒亦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盏乐。
盏乐知晓之后沉默了片刻;正在思考;就听到了司徒亦的调侃:“你家娘子当真不错;专挑君家最厉害的几个人往你身边送;用她的话说;他们这边有娘呢;没有问题。”
“要她好心?”盏乐别别扭扭的撇了撇嘴;并不领好意的模样;引得司徒亦一阵轻笑;然后取笑他说:“你这般别扭;可是讨不到女子的欢心。”
“你这般轻浮;不也错过娘亲两次?”
一次十年;一次一年。
司徒亦一怔;随即又是一阵笑声发出。他说:“可是如今你娘很爱我;我每日都将她哄得开开心心的。”
“又不是天下男子都如你一般油嘴滑舌。”
“这不叫油嘴滑舌;这叫甜言蜜语;恩爱之言。”
“矫情。”
“你年岁尚小第一百八十章 枪响梦方醒(末日三更);我与你说这些无用。”
司徒亦可是怕安夜锦事后说他教坏了妹夫;要知道。如今盏乐在安夜锦的心中可是极乖的。若是出现一点雅痞的模样;安夜锦都会瞪司徒亦;觉得是他教出来的。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