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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亦可是怕安夜锦事后说他教坏了妹夫;要知道。如今盏乐在安夜锦的心中可是极乖的。若是出现一点雅痞的模样;安夜锦都会瞪司徒亦;觉得是他教出来的。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盏乐悟性那么高。谁知道是与谁学的?
“晚间有焰火看;你可要去?”
听到焰火这个词;司徒亦就会想起火枪。直觉就是不想去;怕有什么危险;偏偏盏乐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道:“你这样有情调的男子。最该在这种时候领着娘亲出去;顺便吟诗一首;岂不极其风雅?”
司徒亦眉头一扬;抬手敲了敲盏乐的头叹道:“小鬼开窍了嘛;说说看是不是你想带着你将娘子出去了?”
“与她?”盏乐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哪有那情调;不与我打起来就不错了。”
盏乐刚刚说完这一句;就“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回头就看到了君倾泠气鼓鼓的站在那里;然后又一溜烟的跑开了。
“你家娘子在偷听。还是我家娘子好啊;从来不做这种事情。”司徒亦说完;站起身来;然后又道:“你先哄着;我去看看我那妻儿去。”
说完;司徒亦乐呵呵的走了;盏乐一咬牙;干脆迈着小短腿就去追君倾泠;心中还忍不住抱怨:女人当真麻烦。
“你刚刚踢我作甚;偷听还有理了不成?”盏乐刚刚追到君倾泠;就开口问道;小脸板得极为严肃;还真就带着几分威严。
如今这女子是她的妻子;他就该摆摆谱;要知道;这时代可是男尊女卑的;如若让君倾泠这么小就得寸进尺了;他才不乐意呢。
“谁让你说我坏话的?”君倾泠不高兴;抬手还要打人。
盏乐却在那里冷哼:“难道我说得不是事实吗?你冲动、好玩;真真是没有半点情调。”
“难不成你这矮子就有了?”
“你怎么总拿身高说事?”
“我乐意。”
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声音也越来越大;君府的人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依旧各做各的。
这边;安夜锦已经开始帮司徒亦抹药了。
如今司徒亦的脸已经好了很多;没有了之前的丑陋;除了肤色稍稍有些不对之外;其他的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原本丑陋的脸孔;此时也有了当年的模样;依旧是那般的俊雅。原本重新变得俊朗是该开心的事情;可是君子眠似乎很喜欢司徒亦的丑脸;如今变得俊了;君子眠反而不喜欢了;这让司徒亦直叹:“你说他日后不会寻了个丑媳妇吧?”
“恐怕真的会”安夜锦叹道。
她也发现君子眠喜欢丑陋的东西;也喜欢武器;比如他喜欢火枪;喜欢弓弩;还喜欢看君倾泠与顾觅荷练刀。还有就是;君子眠有一次看到血腥的杀鸡场面;竟然高兴得直拍手;这可是惊讶了一家子人;心说这君子眠不会是一个眼光独到的人吧?
君如止测过多次;都没有测到君子眠喜欢杀戮;一家人也没有如何在意。
“娘子。”司徒亦唤道:“今日有焰火会;你我可要同去?混在人群之中;就不会有人认出我们了。”
安夜锦看着司徒亦;原本很开心;很快她又开始叹息:“可惜子眠看不到。”
司徒亦也突然黯淡的目光;的确呢;君子眠有夜盲症;根本看不到焰火。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有君倾泠张罗去看焰火的声音;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想去;却担忧君子眠;犹豫了一阵;君如止来敲了敲他们的房门。
刚刚开门;君如止就走了进来;然后挥手说:“你们去看焰火吧;我在家里看着孙子就好。”
“父亲与母亲一起吗?”
“不;你娘与你们一块去;她是个闲不住的人。”
“这”安夜锦有些犹豫。
君如止抿唇笑了笑;然后道:“我是一个不喜欢热闹的人;你们去就好;不用害怕我会有危险;我可是会阵法的;君家还留有高手在。”
安夜锦与司徒亦这才应了;出了家门;便与顾觅荷他们一同出去了。
一路上;君倾泠都是最〖兴〗奋的;一会买个灯笼;一会买串糖葫芦;她是一个极少出门的;见到什么都觉得新鲜;一些小摊子的便宜首饰她也买了一堆;弄得其他人都十分无奈的模样。
司徒亦招呼这些人去到一间茶馆去坐;huā高价钱;寻了一处能够看到焰火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紧接着;他又为一行人张罗了点心、茶水;坐下的时候;见君倾泠有些等得不耐烦;还一掀袖子;坐在那里哼起戏来。依依呀呀的;引得君倾泠一阵大笑。
一般身份尊贵的人;都会极为避讳自己受苦的日子。他是一名太子;却曾经沦落为过戏子;若是传出去;恐怕是丢人之事;偏偏他从不隐藏这件事情;心情好了就会唱上几句;一名男子唱huā旦;依旧是游刃有余。
“姐夫;何时能让我瞧瞧你的扮相?”君倾泠坐在那里很是好奇司徒亦若画上huā脸;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司徒亦则是轻笑了一声说道:“我那时扮huā旦;可是名震四方的;只是后来个头太高了;穿上衣服露半截小腿;没办法;就放弃了。”
君倾泠咯咯直笑;然后问身边的盏乐:“盏乐、盏乐;你都会什么?”
盏乐一噎;扭捏了半天才说:“我会射弓弩。”
“我也会。”
“我会写字。”
“这个更通俗了。”
见盏乐窘迫;安夜锦才轻笑道:“盏乐会捉鱼;可厉害着呢;当年与我、夫君赛捉鱼;我与夫君二人都没比过他;最后还是夫君耍赖;才略胜一筹。”
“哦?”君倾泠当即来了精神;凑过去问盏乐:“当真?”
盏乐红了一张脸;半天才轻哼了一句;也不回答。
这一回一桌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外面终于出现了焰火的声音;君倾泠当即跑到窗前去看;盏乐也坐在原处;眼巴巴的跟着看。司徒亦在桌子下面偷偷握住了安夜锦的手;然后一脸的笑容。
此时其乐融融;当真是好呢。
彩色的烟火在天空之中炸裂开来;就好似巨大的菊huā绽放;释放最为华美的光华。那耀目的璀璨让人看到之后一阵欣喜;只觉得那漂亮的色彩;乃是天空之中最美的画卷。
极美。
外面有着喧嚣之声;有着孩童吵闹的声音;一切都是那样的祥和。
直到——
“嘭!”的一声突然炸响;随即是君倾泠一声惨烈的叫声;在众人震惊的眼光之中;君倾泠的身体后仰;倒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顾觅荷第一个冲了过去;抱住了君倾泠。
安夜锦则是从自己的袖中甩出银针;躲在了窗边;本想找到出手之人;向下一看;才发现都是行行色色的人;根本找不出凶手。
“倾泠!”顾觅荷一声惊呼。
安夜锦站在那里踉跄了一步;然后呢喃道:“是父亲未能算到的事情;这只能证明;是庄妃做的她她果然”
说着;她快步的走到了君倾泠的身边;去查看君倾泠的伤势。!!!
☆、第一百八十五章 护她爱她珍惜她
李潋之坐在凉席上,因为面前的女子正在与他说一些隐秘的事情,他只好遣散了婢女,自己摇扇子扇风。
辽国的天气潮湿,让他十分不习惯,坐上一会,就会一头的汗。他又不是什么文雅的人,在这个时候烦躁的摇着扇子,当真没有什么儒雅的气质,反而显得不伦不类,当真不如当初方禹摇扇时俊雅。
白瑶坐在那里看着李潋之,长腿搭在桌子上,再次开口问他:“君家的人在派人杀我,你帮是不帮?”
“自己惹的麻烦自己解决。”
“是因为你喜欢安夜锦,所以才不愿意帮我吗?算了吧,你就算是不帮我,安夜锦也不会来到你的身边。”
“我讨厌麻烦。”
“但是你从不厌战。”
“你很了解我?”
“至少比安夜锦了解你。”
李潋之沉默了片刻,只觉得心中越来越烦闷,干脆左右手各拿一把扇子一起摇,看得白瑶一怔,随即在那里笑得前仰后合,接着拍桌笑道:“你这一面可莫要让别人看到咯!”
“除了你,谁还能把我气成这样?”李潋之说着,话语一转,随即问道:“为何你会与庄妃联手,那种女子贪慕虚荣,真真是不知廉耻,你怎得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
白瑶抬手晃了晃肩膀,又挪了挪身子,这才道:“她是在周国之时联系我的,起初我也烦她,跟狐狸精似的,媚眼如丝,惺惺作态。可是她说的话,引得我将信将疑,她说她乃是重活了一世的人,经历了两辈子的事情,然后与我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我可以去调查,我调查了一番,这些事果真发生了,且都是庄妃无法控制的事情。这让我开始对她说的话将信将疑。”
李潋之的手指一顿,接着问道:“她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安夜锦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上一世的安夜锦在孩童的时候就该死了的。而司徒亦最后娶得人是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你也信?”
“起初我也是不信的。”白瑶说着,突然坐直了身子,然后说道:“后来她说了很多事情。从我应该什么时候与司徒亦相遇,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我一听,还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却都因为安夜锦的出现而被搅乱了。她还说,上一次司徒亦复仇没有成功,主要原因是许靖易的计谋,让司徒亦无法得逞。这才含恨而死。对了对了,她还说烟国皇上未死的话,会在你二十四岁之时赐婚给你。就是何大人家的二千金,不过在你的府里美婢、娇柔女子太多,没出两年就被弄死了。忆楠嫁的人也不是许靖易,而是夜辰,不过夜辰任性,结婚五年就不告而别,再也寻不回来,忆楠只能独守空房。庄妃起初嫁的人不是方禹,本该嫁给方禹的人是她的姐姐,却被她用计害死了。她上一世嫁的人是许靖易。”
“罢了罢了。别再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李潋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开玩笑,何家的二小姐如今是莫凌的正妻,两个人如胶似漆,让莫凌的妻子不过五个月就怀了孩子。只是莫凌娘子年岁尚小,孩子掉了而已,怎么就成了他的妻子了?
夜辰与忆楠公主就更荒唐了,一个有着龙阳之癖的男子,方禹怎么可能许诺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他?万一被夜辰那个缺心眼的东西一个不小心给忆楠公主毒死了怎么办?
见李潋之显然是不信的,白瑶也懒得解释,只是在那里嘟囔:“我被莫名其妙的许配给了司徒亦,然后又和离了,成了下堂妇,心中气恼,小小的报复一下还不成?”
“可是你报复的是君家。”
“君家又如何,还不是没落了几十年的人家,当初还不是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住?”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有什么好保护你的,毕竟君家也不如何厉害。”
白瑶一怔,脸上出现了犹豫,她咬了咬下唇,随即哭丧了一张脸,在那里抱怨:“如今我与父亲是闹翻了,昨夜君家人潜入我的院落,将我所有手下割了左耳,我”
李潋之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眼中含着一名不知名的情绪。
“哥!”白瑶唤道。
李潋之终于叹了一口气,然后问她:“日后你可老实?”
“怎么个老实法?”
“就是不与君家为敌,不为难安夜锦,不纠缠司徒亦。”
“我把司徒亦抢走了,安夜锦就归你了啊。”
李潋之说得斩钉截铁:“不帮。”
“好好好,我答应你,三个都答应。”
李潋之点了点头,将扇子丢到了一边,起身拍了拍衣服,然后说道:“我会去与君家说,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回烟国去,让你娘再给你许一门亲事,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如今你乃是完璧,没什么不能说的。”
他说完,已经起身出去。
白瑶看着他离开,坐在那里,不出片刻,便已经泪流满面。
“不甘心好不甘心”白瑶抬起手来,捂着脸,想起今日回府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当即一阵身体颤栗,随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然后问道:“为何是我,为何,为何偏偏是我本以为我嫁了司徒亦,就该按照原来的轨道走,为何又和离我不甘心”
李潋之刚刚到君家的时候,安夜锦一行人刚刚见过端木景晨回家,看到李潋之后一怔,随即问她:“可是为白瑶而来?”
“是又如何?”李潋之反问,然后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司徒亦。
“我要杀她,心意已决。”
“你派人伤了她的手下,比杀她还让她难受。”
“那我妹妹的伤跟谁算?”
“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手下也有家人?”
“李将军何时这般有同情心了。”
“我一直是心善之人。”
安夜锦看着我他目光沉稳,显然,是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