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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奖过奖。”
“娘子谦虚了。”
两个人说了一阵,司徒亦便推着安夜锦的肩膀,让她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去:“这狐皮可是极好的,你坐坐看,极其舒服,就算是夏日也不显得如何热。”
安夜锦听了话就坐了下去,还挪了挪屁股,这感觉当真是不错,想不到司徒亦还是个爱享受的,刚刚要说什么,就看到司徒亦倾身过来,手扶在扶手上,俯下身就要吻她的唇。
竟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故意要安夜锦坐下的。
安夜锦的心咚咚咚直跳,就是觉得这司徒亦越发的大胆了,而自己心中竟然对这种主动的男人不排斥,并不想要躲闪。
这事刚刚要得逞,就有人在门外叩门唤:“大人,夫人。”
是兰竹的声音。
司徒亦很是不悦,身子一僵,姿势就顿在那里,看着安夜锦坐在那里笑,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开口问道:“什么事?”
“门外有人送来请帖,说是庄妃亲自送帖子,邀请夫人明日与您一同入席参宴。”话语之中也是有着些许震惊,可见她并不知晓安夜锦与方禹的关系。
第九十九章 重生
司徒亦身体僵直的挺在那里,略显别扭,样子显得有些阴郁,心中更是将这个叫庄妃的骂了个七八十遍,心说以前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欺负了安夜锦,他暂且不提,是那几年自己没能保护好安夜锦。这回她又来做什么,还没完了是不是?怀着身孕就别乱走动,知晓安夜锦在这边,拼了命的也要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肚量,就那么惧怕安夜锦不成?
最可恨的,还是她居然搅合了他的初吻,一个男人二十多岁了还留着初吻,他容易么?!
越想心中越沉闷,抬眼去看安夜锦,发现她正一脸好奇的观察着自己的表情,好像她去不去无所谓,在意的是司徒亦的态度。
他轻咳了一声,毕竟此时要耍流氓,结果被突然打断,流氓也是会尴尬的,接着他才应了声:“你去回了说夫人尚未迎娶进门,不方便入宴。”
兰竹应了一声,随即又问:“大人,茶还要么?”
“端进来吧。”司徒亦侧身走到一侧,这个时候兰竹也端了东西进来,她看了一眼屋中的两个人,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放下托盘,摆好茶盅,又倒了两杯茶就离开了。
安夜锦伸手去试了试温度,司徒亦却直接拿起来就喝接着道:“兰竹端来时温度都是正好的。”
安夜锦点了点头,手中把玩着茶杯,并未喝下去。
“你易容了来了我这里,这庄妃就知晓了,也不知是真的发现了你,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请帖送得也当真是巧啊。”司徒亦放下茶杯,思考起了这件事情来。
不得不说庄妃送来帖子的时间十分巧妙,安夜锦易容进入了司徒亦的府邸不过两刻钟的时间这些人的请帖就送了过来,难不成一直都监视在司徒亦府邸附近?还是说他们仅仅是知晓自己要娶安夜锦,这才送到他府上的?
“庄妃的阴险程度不//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亚于你。”安夜锦突然开口,让司徒亦一怔,思考了一会才问道:“我可以认定为你是在夸我么?”
“算是吧,或许你有一点不如庄妃。”安夜锦手中晃动着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碎片微微发怔,回忆起盏乐家人送来的消息,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该如何形容庄妃的行事呢?就好似方禹的幕后军师一般,仅仅五年的时间就已经在天宣阁成了仅次于方禹的存在,她可以在那里呼风唤雨,所有的人对她敬重有加。
而她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便是预知能力。
好像一切事情的发展她都会预先知晓一般,所有的战事都会与她预想的一样发展,以至于周国的人将她封为天女,更是宣称:得她者得天下。
呵—
安夜锦在心中冷笑。
她的确可以预知很多事情,却独独预测不到方禹会在认识她之前认识自己,突然回忆起她知晓自己存在时那种错愕的眼神,她突然有些明了。
若是安夜锦没有穿越到这里那么她现在就是一个死人,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偏偏她穿越到了这里,有了一个成人的灵魂救了自己,还歪打正着的认识的方禹,并且成为了方禹的爱人,这都是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发生的。
或者是上一世不该发生的。
简单点来说,就是庄妃其实重生过。
她并非料事如神,她并非如何的机敏,她只是利用了自己上一世的记忆,投机取巧帮助方禹。恐怕在上一世方禹是统一了五国的人她才会这般千方百计的成为他的妃子,就算是侧妃也愿意。
而她没有想到她重生了,却在这一世碰到了穿越而来的安夜锦。
安夜锦便是庄妃的变数所以庄妃对安夜锦恐惧,容不得她。
司徒亦看着安夜锦,发现她表情严肃,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这才俯下身去,刚刚要问,就听到安夜锦再次开口:“与方禹交战,或者是与周国交战,莫要再用你觉得可以的战术,而是故意转变一番战术,不然庄妃会知道你的一切计划,她这个人会预知。”
与其与司徒亦费尽口舌的去说庄妃是重生过的,不如告诉司徒亦庄妃有着异能,这样还好解释一点。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着安夜锦穿越过的经历,能够接受重生这件事情。
司徒亦错愕,看着安夜锦的表情有些发怔,良久才道:“当真?”
“嗯,我见识过她的预知能力,她能够预知对手打仗的时候,会用什么战略,提前预防,提前应对,以至于周国如今势力如此强大。”安夜锦说着,又扭头对司徒亦抿嘴一笑:“其实对付庄妃,应该是你拿手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这一回对付周国,体深思熟虑一番,先想出你对付这种情况时,会怎么去做樱着在改变一种方案去做,就可以敌得过庄妃的预知。”
司徒亦低垂着眼睑,良久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回忆这些年与周国打的交道,是不是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安夜锦放下茶杯,留下司徒亦思考的时间,就看到司徒亦突然去翻看书卷,想来是这几年的战事记录,看了一阵,他突然叹道:“果然。
“你可知庄妃为何如此忌惮我?”
“是因为你看透了她?”
安夜锦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他笑。
司徒亦看了安夜锦一会,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样子就好像碰到了一个强有力对手的〖兴〗奋感觉。
“你过来,我告诉你该如何应对庄妃。”安夜锦勾了勾手指示意司徒亦到她身边去。
她单手拄着下巴,下巴微杨的看着他,嘴唇微微嘟起,看起来粉嫩至极,当真是在他书房内坐了一个尤物。
司徒亦走过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胸前的衣襟被安夜锦拽住,拉着他俯下身,他以为安夜锦是怕隔墙有耳,便俯下身将耳朵凑到了她面前。
安夜锦看着她白净的耳朵片刻,突然笑眯了眼睛,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只觉得薄而小巧,就好像女子的耳朵。
他一怔,刚刚扭过头看她,就看到她抬起手来,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含住了他的唇。
刚刚反应过来,司徒亦就是一怔!
一直知晓安夜锦是个睚眦必报的与其他女子有着不一样的性子,没想到安夜锦这样安静的女子,竟然也会主动来吻他,这种惊讶不亚于那日被安夜锦用手指勾了下巴。
当然,他不会矜持,反而是伸手按住安夜锦的头,将手指穿过她乌墨一般的发丝,感受着她唇上的柔软。
一瞬丝滑,一瞬甘甜。
就好像最柔软的糖果,被他含进了。中细细的吸允,尽情的品尝,恨不得吞下吃掉却怕以后再不能享用。
心口嘭嘭嘭的直跳,脸也变得燥热起来,按着安夜锦头的手开始有些颤抖,就连眼睛也不知是该睁开,还是该闭上,是看着安夜锦比较好,还是看着别的地方比较好?
他现在该不该仲手将安夜锦抱在怀里,又或者是
刚刚想到这一点他整个身子就酥麻了起来身子不自觉的往安夜锦身上靠。他试探性的将舌尖探出,去撬开安夜锦的唇瓣刚刚碰触到她的贝齿,就是一阵的心跳加速。
就好似安抚一样的安夜锦揉捏着司徒亦小小的耳垂,同时探出自己的小舌来去碰触他的舌尖。
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她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刚刚躲开一些不想继续,就又被司徒亦按回了头,同时口中被他彻底的入侵,有些胡搅蛮缠的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
“唔”
司徒亦的绵糖毫无策略,毫无套路,就好像刚刚进入一个新领域的人,到了其中欢呼雀跃,却不知该从哪里先熟悉。
这种吻有些让人难受,很不舒服,也可以看出对方的〖兴〗奋,与那种毫无经验。
安夜锦下意识的去推他的肩膀,对方感觉到了她的排斥,这才缓了下来,细细的在她口中探索,探着自己的绵糖,却追逐安夜锦的,两相交缠,互相安慰,就好像最亲密的人相见,显得依依不舍。
他的呼吸很重,气息扑在安夜锦的脸上暖暖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有那么用力了。
书〖房〗中仅有绵糖相互嬉闹的液体声音,与呼吸的声音,显得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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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想到这一个吻会让他如此依依不舍,就好似这一次如若中断了,下一次就不会来临了一般。
久久没有分开,久久没有改变姿势。
他学习的很快,习惯的也很快,在安夜锦觉得嘴唇被碾压得有些疼了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她坐在那里刚刚大口喘息了一番,司徒亦就开始去轻咬她的下巴,她一怔,抬眼去看他,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眼中全部都是溺爱。
这种带着一丝侵略性的眼神让安夜锦一怔,司徒亦却已经笑眯眯的伸手将安夜锦抱进了怀里,在她耳边说:“原来娘子不仅仅是做菜好吃。”
她一阵无言,良久才有些不自然的说:“大人的味道也不错。”
“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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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安夜锦回答什么,就有人叩门说道:“大人,庄妃那边又送来的帖子,他们还说说”
安夜锦不是那种娇羞的小女生哟,等待安夜锦华丽丽的扑倒司徒亦吧。
第一百章 极品护短
感谢寻找于晴的催更票支持。感谢书友的粉红票支持说什么?”司徒亦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去问,同时已经打开了门。
兰竹在门口迟疑,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他们说,他们其实也不想将事情宣扬出去,夫人是想要过平静日子的,若是不答应,被他们这么三番四次的邀请,不被人注意就奇怪了。还说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应该能够想得明白。”
司徒亦听了之后,额头青筋直冒,心中思量着,这是在威胁他们咯?这次若是去了,算不算是妥协了?那么是不是庄妃与安夜锦五年后的第一次对垒,安夜锦就输了下来,这样岂不是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去告诉他们,我会去。”安夜锦的声音从司徒亦的身后传来,兰竹去看她,当即便是一怔,只见她嘴唇红肿,下巴上还有一排牙印,再不灵光的人也知道这牙印不会是安夜锦自己咬上去的。
“而且要他们告诉庄妃:我一定会让她后悔邀请我过去。”她说着,耸了耸肩,一副十分无奈的模样。
司徒亦松了一口气,看到安夜锦并不在意,他也就放心了许多。
兰竹点了点头,有些失魂的转过身向外走,准备去通传。
“之后我的人要住哪里?”安夜锦靠着门框去看司徒亦,问得颇为正经,现在这事才是正事,庄妃什么的,她并不在乎,兵来将敌水来土堰。还怕了她不成?
司徒亦指了指正房的方向:“你不是说要住正房吗?”
“切。”安夜锦不屑的哼了一声,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平日里亭亭玉立的模样,完全就是两个人似的。有点痞,她说道:“住那里岂不是会想起那个臭老头?我和你说的时候不过是想要逗逗你,没真的想住那里。”
看着她此时的模样。他微怔,最后浅笑起来。
她是要在乱世之中生存的女子。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伪装自己,平日里见到的那守规矩,温婉的女子,其实实际上是一个愤恨世俗的吧?愿意在他的面前展现自己十分真实的一面,司徒亦十分高兴,至少知晓安夜锦在他身边。已经脱下了伪装的面具。
其实他何尝不是一名戏子,涂上厚厚的胭脂,活在戏中。待到哪日擦掉了胭脂,便不知晓该何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