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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声不大,语调却透着几分阴冷。
“阴谋!绝对是阴谋!”我忽地直起身子愤愤道,一边瞧着他的脸色,一边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胸口,诚恳地道,“我这颗心完完全全是我家夫郎大人的!”
他听了满色才软和了些,嘴上却还硬撑:“少来这套花言巧语的!”
“真的!真的!”我一脸正色,抓着他的手又用力在胸口揉了揉,“不信你摸摸,一见你,它跳得特别快!”
他立刻满面桃花,半饷才小声道:“阿玉,你真的胖了”
“好夫郎,”我苦着脸打蛇上棍,可怜巴巴地道,“我这两日胸口涨涨地疼,你帮我揉揉吧!”说着挪开些位置,示意他上床。
他这才有些焦虑地上了床,抱着我一起躺下,忧心道:“这两日你是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眼看没两日就到京城了,到京城再说吧!”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毛病,一路风尘仆仆地赶路,哪顾得上找大夫,见他不动,便将他的手拉上胸口,撒娇道,“快揉揉吧!难受!”
他默默地将手伸进了我的衣襟,挑开绕颈的兜肚带子,贴着皮肉揉搓起来。
揉了片刻果然疏解了不少,我觉得浑身舒服,人已是办昏半醒,不由轻吟了一声,忽然觉得容锦手上一顿,睁眼看他,他却是一脸的隐忍,这才发现,他下边紧紧贴着我的地方已经硬如铁杵。
我旋即闭上了眼,装作毫无察觉地翻了个身,翻身之间,还不经意用臀尖蹭了蹭那硬处,惹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不停地揉搓着,身子也靠了过来,贴得没有一丝缝隙,那里更是直直地抵着我的股|沟。
“阿玉”
他的声音带着浊音,滚热的鼻息直冲我的后颈,难耐地磨蹭着。
“恩?”我眯着眼,含糊答道,佯作昏昏欲睡。
“阿玉,我想要。”他带着欲求不满的幽怨。
我微微偏头,一付困倦地对他道:“我困得浑身不得劲,你自己”
还未等我说完,他便猛地将我翻了过来,两手展开,沿着衣襟伸了进去,用力一带,胸前便光洁一片,他低头看着我的胸口,眼里似有火苗在燃烧。
我扬了扬眉,戏谑道:“你自个来,会不会啊?”
他一言不发地嘴角微勾,双手越发用力地揉搓着丰盈,低头下去含住了一颗殷红的果实,舌尖勾挑,牙齿轻噬,逗得人化作了一滩春水。
他却犹嫌不足,一只手则沿着胸口往下滑去,游走于小腹侧腰之间,渐渐越来越下,片刻便到了要紧处,指尖像是被吸引住了,停滞不前,在那里回挑弄起来。
“呃”一阵酥麻让我忍不住出了声。
“你看我会不会!”
我睁开眼,见他不知何时已除去了衣衫,露出玉色的肌肤,肌肤虽是白皙莹亮,却隐隐能感觉到下面蕴含着不甘雌伏的力量。
他咬了咬嘴唇,一把将我的腿架起,盘在腰间,俯□子,炙热的那处在入口稍作厮磨,便顺畅地滑了进去,一鼓作气便贯穿到顶
最后半睡半醒之间,我只觉得两腿发酸,便在心中对默默自己道:以后可千万不要激他,他这人,激不得!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透过窗缝往外看,天已完全黑了,屋外的风雪声却小了不少。
容锦正坐在圆桌边,点着烛台看书,听到我这边窸窣的穿衣声,抬脸对我笑道:“起身了?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什么时辰了?”
“还早,大约酉时未到。”
说完,他理了理推在颈窝的墨发,发丝一扬,微微透着几分意湿,显得水润光鲜,浓郁不散,那凝如滑脂的脸颊,带着一抹娇嫩的粉色,在朦朦的烛火下越发美艳得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真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动人。
他是一副神清气爽,红光满面的模样,反观我腰酸背疼,两股发颤,我真要怀疑他是不是练了什么采阴补阳的邪功。
“想什么呢?要不要先吃饭,”他见我不说话,只盯着他发呆,扬声道,“你若不饿就去后院洗个温泉浴,我先前见你睡得正香,就自个先去过了。”
“噢,怎么一个人去了,不和我一起,”我听了立刻坐到了床沿穿鞋,边穿边道,“我们都是一起沐浴的,你这么久没自个沐浴了,怎么洗得好,走,我们一起再去一趟!”
说完,我走到他面前,拉起了他的手。
他见状立刻笑了起来,眉眼越显生动多情:“别闹了,后院的温泉是分男女的,一起洗你是想我被人看,还是你被人看?”
“自然都不想,”我低着头沉吟了片刻,才抬起头,认真地对他道,“要不,我吃点亏,跟你去男的那边”
还未说完,放着换洗衣服的小包袱就砸在了我脸上。
“自个去!”
我一手夹着小包袱,披了一件白貂绒斗篷,无精打采地往后院走。
顺着一路摇曳的灯笼,我沿着木板拼砌的小路,慢慢走到了后院。
雪絮飘舞,被呼呼的风刮成了旋,上涌下翻,密不见缝。
我不禁有些发颤,这样的天气,在露天里沐浴会不会太冷了。
正在犹豫之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真巧啊,颜小姐也来沐浴啊。”我就不回头也知道是安迟。
我默默地转身,便看到他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望着我,脸上的笑容是那么令人不自在。
他依旧穿了之前那件长袍,外面套了一件沙色的狐裘,头发肩膀以及鞋面上还带着一层积雪,半化不化地晕了开来,一看便知是刚从外面回来。
我看了一怔,他这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该不是又有什么行动吧?我们一路上身后虽跟着十二名大内侍卫暗中保护,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怕就怕别人暗中摆一道。
“颜小姐这是看在下为什么怎么狼狈?”他一手提着篮子,空闲的那只手便掸了掸肩上的积雪,嘴边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还不是因为颜小姐,屋里依依呀呀地闹得大声,在下住在隔壁,又是个未婚男子,哪里吃得消,只好跑出去躲躲了!”
我听了面色一红,偏过头去有些尴尬。
如今未婚的男子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这样的事也敢拿出来说。
他却依旧不依不饶,凑近了几分,压低声音道:“颜小姐倒是更显丰润妖娆,看样子容大人将您伺候得不错啊!”
我轻咳了两声,对他的言语不加理会,抱着包袱转身便后院深处去。
松林雾霭,水烟迷漫。
温泉周围种植了高大的松树做屏障,中间一潭温泉,分作两边,以木板隔开,水下磊以石块。
今日天气不佳,投宿的人少,女汤这边只有我一人。而我向来不喜欢沐浴时有人伺候,所以也没唤琴筝她们。
岸边有一排木质的架子,专供人放置衣物,一旁还有浮盘,一个小火炉上温着一壶茶水,供人自取。
我褪去了衣物,用脚尖试了试水温,寒风刺骨,逼得我不做多想,迫不及待地端着浮盘茶水浸入了水中。
水温微高,却将人轻柔地包裹着,暖得人觉得万分妥帖,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乳白色的水雾升腾而起,未到高处便被风雪搅得粉碎,那雪化成了水滴,纷纷扬扬地坠落下来,像一场绵绵细雨。
烟袅的水雾用绕指柔,征服了暴烈的风雪。
我靠在光滑的石头上,轻轻拿起浮盘中的瓷杯,默默地啜饮了一口茶水。
正是万籁俱寂之时,忽然隔壁传来一阵细碎的水声,我心里估摸着,大约是安迟也入了水。
我枕在石头上,闭起了眼,那阵水声过后,周围立刻恢复了一片寂静。
这样安静的时候,正好用来琢磨些事,比如说,为什么安迟会在桃源镇,和他一起的“本尊”又是谁?
事情的源头便是西秦。
西秦多数民众信教。
国内有人笃信岐山教,有人笃信落月教,两教相争了百余年,一度造成西秦局势不稳,直到十多年前,岐山教被奉为国教,被西秦皇室大力扶持,落月教被视为非正统的邪教一路打压,渐渐不成气候,西秦才算真正安稳下来。
岐山教现在在西秦的地位水涨船高,教主已被封为国师,而落月教只能秘密行事,偷偷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等候机会卷土重来。
因此每年还有许多小规模的暴乱。
这也是西秦与东齐交好的原因:有内忧在,自然要避免外患。
按现在西秦流传的说法,落月教信奉邪神,教众每月月圆之夜放血祭神,日日诵经冥想,以求与神识共鸣。此外,最神秘的传说便是落月教有各种灵丹妙药,有的甚至能起死人肉白骨。
不过,有些恶言恶语也许不过是诋毁中伤,毕竟败者为寇,想要如何说都是胜利者的一张嘴。
而那些灵药更是不可信,要是落月教有这样神奇的东西,这国教哪还能轮到岐山教?
那安迟请来的到底是哪个教派?又在谋划些什么?
他本人在黑刀军充当什么样的角色?他身后的势力是谁呢?
不知不觉,我已经泡得头脑发昏,热气蒸腾扑面,熏得人胸闷心慌,微微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皮肤又红又皱,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起身,却不想刚站起身便头晕目眩,脚下一滑,滚进了池中。
我慌忙挣扎,身上却使不出劲来,反倒呛到了水,水瞬间没过了头顶,眼前已是一片模糊,片刻便没了知觉
黑暗之中,我似乎听见了嘈杂的声响,渐渐离魂合体,意识回炉。
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她眯着正在为我诊脉,眼见我醒了,转头道:“病人醒了!”
容锦匆匆赶了过来,焦急地轻抚着我的脸颊,抬头望着老太太道:“我家妻主怎么了?”
“已经无碍了,”那老太太站起身,走到水盆前净手,转头对他道,“腹中的胎儿也无恙,不过以后要小心些?”
“胎儿?”容锦一愣,微微张嘴。
“是啊,孩子才两个多月,”老太太皱了皱眉,显然无法理解会有人这样不关心子嗣,她看了看容锦,又看了看外间,我这才发现安迟也在屋中,正坐在外间的圆桌边,喝着茶水,老太太的眼神透着暧昧与了然,“所以这房事要有节制,切不可贪图夫郎的美色,仗着年轻不顾孩子!”
安迟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立刻咳得天昏地暗。
我红着脸地拢了拢衣领,盖住先前容锦留下的紫红印迹。
只有容锦,他像是没听见最后那句,飘飘然地望着我尚且平坦的小腹,笑嘻嘻地用手轻抚着,嘴里喃喃道:“我要当爹了”
十佳女最新章节列表 第六十一章 回 京
这孩子来得真是突然。(
自我中了寒毒,月信便一直不准,调理好后,只来过一次,之后便没了音信。我只当还要修养一段时日才会好,却不想是有了身孕。
东齐地广人稀,因为女子大都子嗣不丰。
一般人一辈子也就生两三个子女。当然也有多的,也有生上六七个的,但极少,有时一个州都不会出一个,这样的女子是多女多福之人,朝廷都会每年发放一笔丰厚的津贴,以资奖励。
所以,像我这样身子刚刚受了损伤,便立刻能怀上孩子,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也是因为这样,我这两日有时会觉得头晕目眩,这一泡澡便更明显了,若不是安迟听到响声,叫了小二姐进去看看,我大约就要带着孩子归西了。
命是捡回来了,可人情却是欠下了。
欠谁的不好,偏偏欠他人情,还是第二笔,叫我往后怎么还?
我心情复杂,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在大堂看到他时,不知是对他笑好,还是仍旧摆出一张冷脸。
做人难啊!
倒是与他一起的那位大师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她一身浅黄色广袖长袍,手执锡杖,明明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女子,一头长发却纯白如雪,面孔美艳却诡异的白中泛青。还有她双手,指甲发黑,像是淬了毒,额间和手背上还繁复地描绘着黑色花蔓。
她见了我嘴角微勾,漾出一抹艳冶的笑容,看着让人觉得她不似凡人,倒像妖魔。
“颜小姐,这也是要启程啊!”
我正看得心底发寒,安迟忽然出声道,让我不得不向他打了个招呼。
“正好,弥月大师,这位颜小姐刚刚怀上了子嗣,”安迟转过头,对那女子道,“不如大师为颜小姐看看,到底是男是女!”
听到他提起孩子,我反倒有些紧张,不由捂着小腹,心里却对这弥月大师有些戒备。
她微微垂眼,看了一眼我捂着小腹的手,笑容又深了几分:“依本尊看还是不必了,不论是子肖母还是女肖父,孩子都必是人中龙凤,男女又有何关系?”
知我戒备,便推脱了,话也说得滴水不漏。
我定了定神,向她拱手道:“在下要先谢谢大师的吉言了。”
寒暄了两句,容锦便过来喊我上车,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弥月一番,便挽着我上了车。
随着马蹄声连着车轮声渐渐响起,窗帘被风刮得呼呼作响,沿路的风景也倒退地越来越快。
今日云销雪霁,朝霞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