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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身边的大宫女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不自爱勾搭皇子的人……”
二个时辰后,
“……二皇子的表妹,传闻性情好美若天仙,为了不影响京城安定从不出门,但其实她蒙面的真相是张了一脸男人才有的络腮胡子……”
东方明义听得额头有些冒汗,其实他只是想知道这些和皇室扯上关系的女子中是否有性情大变像炮灰的人,他真的不是有意探寻这些“可怜”女子的私密的,面上笑容有些僵硬,抬手打断包打听的叙说:“包兄似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最近可有性格突然变化的女子,而非诡异的女子。”再让包打听说下去,只怕那些女子的家人会来灭他的口。
包打听瞄了眼他额头上的汗水,微微一笑满意极了:“知道太多总是危险的,”看来他完成金主,让东方兄对那帮子女子退避三舍的目的了。
从茶楼出来,外面已经有些发黑了,东方明义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皱眉苦思,到底那帮子诡异的女子中,那个会是被炮灰夺舍的人呢?
王府,品贵妃的住处挂着异常珍贵的琉璃灯盏。品贵妃一身优雅高贵的坐在那啃着西瓜。颜夕和欧阳酷歌就站在她身前,等着她啃完。
颜夕恭谦的低着头,瞥着嘴巴:切切!可是皇贵妃,你难道不懂得西瓜分割后用牙签插着吃的美?
终于,品贵妃觉得这下马威似是够了,放下西瓜,用手绢擦了擦手:“在家里吃西瓜就是爽快。”眼睛落到了颜夕身上,微微一笑:“所以公公,明人不说暗话,你已经知道南宫家那庶出的丫头对羽儿有害的事情了吧?”
颜夕愣然,卡巴卡巴眼睛,您来在说什么玩意呢?!“娘娘说的话?奴才不懂啊?”
品贵妃似是怒了:“好一个不懂?不懂你找那么多民间高人是为什么?”
是为了将我的灵魂拽出来,塞我原来的壳子啊!颜夕很想坦白,但可惜她不能。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欧阳酷歌在品贵妃的示意下抽出了宝剑,对准了颜夕。你&%¥的!又来!颜夕看着那明晃晃的剑身,只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深深憋着口气,犹豫半天,点点头:“没错,娘娘您真是高明。”
品贵妃满意的点头,高深的不得了:“公公不必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只要破坏了那丫头参加诗会,就行了。”
颜夕不明所以:“这诗会有这么厉害?”
品贵妃看了眼颜夕,福安不可能不知道诗会的事情,但是这种假装无知,让她表现很厉害的拍马屁行为,她还是觉得不错的,“那丫头因为和刘家小子私奔的事情已经被圣上所不喜,若是凭着给太子选妃的诗会,一下子被喜欢才女的圣上相中为儿媳妇,那么便会咸鱼翻身。而羽儿可能会趁机请求圣上赐婚。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她……”
颜夕立刻狗腿的接上:“咸鱼翻不了身。”
品贵妃顿了会:“我是说,让她在诗会上出丑。”
原来是这样啊!颜夕竖起大拇指:“娘娘高明。”
品贵妃得意一笑:“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公公了。”
“可是奴才要怎么办啊?!”颜夕追问,她真的是不明白啊?!
品贵妃沉思片刻,递给颜夕一个牌子:“使用特殊的秘密方法,可以凭借它,调动我皇家护卫队,去吧!”说着挥手撵人!
被欧阳酷歌拖走的颜夕悲愤了:我是要阴人的主意,而不是要一堆皇家护卫好不好?你所说的让南宫悦然出丑,不会就是让我派人刺杀她吧?!还有你这么着急让酷歌拖我走,其实是你也想不出来的原因吧!最最最后!这个牌子怎么用啊?你说的特殊法子是什么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炮灰重生第六次(五)
窗外斜眼正浓,桌子上盘中的糕点已经吃尽,小福子小心的看了眼颜夕,再次换上了满盘的水果和糕点。颜夕双手托腮,菊花脸皱了一团,不断的打着饱嗝,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南宫悦然在赛诗会上出丑呢?
小福子弯着身子凑近:“干爹?”见颜夕抓耳挠腮的没反应,再次凑近,加大了声音:“干爹!”
颜夕一个激灵,捂着被震疼的耳朵,埋怨的瞪着小福子:“你干什么?!小心把你干爹的耳朵震聋了。”揉着耳朵。
“干爹您说笑了,小的哪敢。请干爹体谅小的的一片关心之意。”小福子一副掏心挖肺,“对了,自从品贵妃娘娘叫您过去后,干爹您就一直吃啊吃,神色还呆呆的……干爹您那是什么表情?小的不是嘲讽您,是关心您。”
颜夕看着小福子眼里遮掩不住的油滑,恍然的双手一击,没错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她和小福子这一肚子坏水,充当主子身后专门虐女主的恶奴,应该会想出不错的主意,“小福子,你可有什么办法,让南宫小姐在赛诗会上出丑呢?”
小福子忍不住鄙夷的看了眼颜夕,但被他快速掩饰下去了,忍着得意道:“这还不简单?给她吃的东西点放些泻药和巴豆,让她在赛诗会上认不出的放出人身之气和人身废物,这样她就参加不了赛诗会了,及时参加了也会中途离场。再比如,可以让她那天专门准备的衣服做些手脚,让她衣服不小心脱落什么的,当众出丑。”
如果只是简单的下点泻药,或者弄坏了她的衣服什么的,似乎太幼稚了一些……而且女主的运气是很好的,毕竟作者为了让故事更为惊险有趣,通常都有很多的炮灰去做这些事情,但往往女主都会逢凶化吉,活着凭借现代人的智慧逆转局势。而且这些也无法掩盖她是“才女”的本质啊,只能让渣男们觉得她是被陷害的,然后来找我这个炮灰算账。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
颜夕皱着眉头,纠结:“这些主意不是不好,就是怕没有弄倒南宫悦然,反而暴露了阴谋,倒霉了我们啊。所以,要一击必杀,将她打入尘埃,才好。”
说来也巧,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你们这帮可恶的奴才!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这声音还真是耳熟呢?颜夕翻白眼,望天,想了一瞬,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将她脸打成猪头的三王爷的表妹婷婷女配吗!这货怎么又出现在王府了?真是让人倒胃口,扫了眼桌子上的食物:“听到这烦心的声音,杂家都食不下咽了。”
小福子嘟囔:“您老都吃了五六盘子食物了,可不是食不下咽了吗?”
颜夕扭头瞪了小福子一眼,刚想要借机狠狠收拾小福子一顿,可惜外面的婷婷再次发出了尖锐的声音:“我绝对不会让那个贱人在赛诗会上风光的!我要给她下泻药,我要剪烂她的衣服!”
看吧……我就说会有炮灰做以上事情的。颜夕耸耸肩,衣服很无奈的样子,顺道瞥了小福子一眼:“瞧瞧这就是你的主意,连郡主都想出来了。”以郡主的智商都能想出来,女主还解决不了?
小福子兴奋红了一张脸:“竟然能和皇亲想到一样的点子,小福子真是太受宠若惊了。”
你重点错了,亲。颜夕很无语。
墙外,婷婷和下人站在隐秘的假山后,下人谄媚而小心:“小姐您声音小一点。”
婷婷不满:“这里这么隐秘,谁能听得见!要是被传出去了,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颜夕和小福子:“……”我们当真没听见,真的!
婷婷的下人连连称是:“是是是,小姐英明,但是小姐。除了让南宫那小贱人出丑外,奴才觉得小姐可以趁此机会,变成为才女,然后让圣上给您和王爷赐婚,也可以顺便灭灭小贱人的威风。”
“哦?你这奴才有办法?赶紧说出来。”婷婷不耐烦的追问。
奴才立刻倒豆子一般说出了自己的注意,不再敢玩什么花样,“我们可以找几个枪手,写一些好诗,据说今天=年诗会的主题就是月、花、茶。”
颜夕身子一软,差点倒地:我去!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注意呢!原来就是这个啊!
婷婷显然不像颜夕那般失望,很是兴奋的用手指戳了戳奴才的额头:“你这奴才主意倒是挺多的,倒是那小贱人的才气不错,找什么人才能写出比她还要好的诗词呢……?有才华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吧?算了,我们回去在想。”说着领着奴才偷偷摸摸除了假山,一副我有着大秘密就是不告诉别人的傲慢样子。
院落内,颜夕在听完二者的话语,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一时之间抓不住:赛诗会,出丑,枪手,有才又能卖诗的人……
小福子迟疑的,“干爹,既然婷婷小姐已经要把咱们做的事情去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什么都不用做了?不过婷婷小姐这招还真是……不会有人写出超过南宫小姐的诗词了。”
颜夕脑中灵光一闪,没催!就是这样。颜夕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露出八颗大白牙:“我有主意了。”
小福子被颜夕的大白牙晃花了眼:“干爹这是要……?”
颜夕扭了扭身子,小人得志,“我们可以来一招偷梁换柱,借刀杀人。”
小福子:“干爹,这似乎是两招。”
“你应该问,这招的具体是什么?以及拍我的马屁股一顿才对。”颜夕恨铁不成钢,“我们可以偷出南宫悦然为诗会准备的诗词,而后交给婷婷。”这样不仅害了女主,还出了婷婷打自己的仇,事情败露,还可以推到婷婷身上。
小福子眼神在颜夕的屁股上停留了一瞬,不喜反倒担忧,“那南宫五小姐,真的会准备草稿吗?小的记得她很有才华,会不会没有稿子,真的来一个当场作诗?”
怎么可能?!作为为考试而不断奋斗的天朝人,考试之前哪能不复习?南宫悦然一定会将前世记得的诗词都背写下去的!当然小福子说的也有道理,颜夕撇着嘴吧,双手揉脑袋:“看来需要派一个人去看看才行。要是有稿子就偷出来,若是没有……再说再说。”哎,实在不行,就派人刺杀女主好了。
小福子点点头:“干爹准备派谁去?”
颜夕停下揉脑袋的手,愣住了:“对呢,派谁去呢?那需要武功高强的人才行吧?”
小福子小心的瞄了颜夕几眼,忍不住说:“干爹,品贵妃娘娘不是给了你一个令牌吗?那些事情可以让专人去做的。”
专人……原来皇家护卫还被特别培训过暗中害人?等等!重要的是……颜夕可疑的眯起眼睛,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小福子:“你知道品贵妃给了我一块令牌?”
小福子被看得心里“咯噔”一声,方才他明明问干爹,品贵妃叫干爹过去做什么了?还问她品贵妃说了什么?而现在自己竟然这样说,不是摆明了方才自己假装不知道吗?所以自己一直在跟踪她,掌握了她的行踪,对她这个总管的位置意图不轨呢!那么干爹会不会收拾自己呢?
颜夕掏出品贵妃给的令牌,递给小福子:“你知道这个令牌?”双眼发亮,可看在小福子的眼中,却是可怕的揭露了阴谋的精光。
小福子怕怕的吞咽吐沫:“这个小的……”呜呜呜,说不知道的话太假了,连他也不相信啊,所以只能认了,以求宽待处理:“知道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
“知道便知道了,做什么这么……激动?”颜夕纳闷的看了眼他,将令牌递给小福子:“如此,你也知道怎么用吧?”
“不不不!小的不知道……”小福子双腿打颤,跪到了地上:“小的哪里能越俎代庖,知道品贵妃娘娘交给干爹的令牌,用法呢?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您不要处理小的!”
哎呦,这是因为知道调动皇家护卫的令牌用法,害怕被主子处理吗?颜夕磕巴磕巴眼睛,睿智的眯起了眼睛,如此看来,这小福子一定知道这令牌的用法,只是害怕被处理,所以不敢说,但是她一定要让他说才是。颜夕伸手摸了摸小福子的脑袋:“你放心的说出来这令牌的用法吧。”想了下,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但结合上福安的脸,真是充满了算计,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呜呜呜,干爹一定是气的不行了,竟然在说反话……小福子紧忙磕头:“干爹您老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失忆了,您饶了我吧!”
嘤嘤嘤,您饶了我吧!你就告诉我这牌子怎么用不行吗?奴家很急啊!颜夕忍不住踹了小福子一脚:“我叫你说,你就说!再不说,小心我杀了你哦。”
小福子心想左右是死,那就说了好了,“拿着这令牌到皇家护卫休息的地方。”
“然后……”颜夕追问。
小福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就找人帮忙呗。”还能有什么呢?
颜夕表情瞬间扭曲狰狞了,这就是那什么特殊的方法?是特俗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