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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俊眉轻挑,清眸含情,辰星的俏脸霎时红了:“子洛你,你,你可别胡来,我们还有要事去忙呢。”毕竟多日未与他亲近了,心中怯意顿生。
“罚了再去也无妨,我得先将我的人儿盖了章,免得日后再出去胡说!”说完他前倾的身体慢慢的俯下,另一只手一个巧转,便挣脱辰星的双手,揽她入怀再挣不脱。
两人四目相视,看着子洛俊美的脸上生动的笑容,仿若为他增添了一层迷人的光彩,令辰星霎时一阵眼晕,心说,难怪自命不凡的女子都会痴恋恒王,看来一旦子洛动情,只怕很难有人脱得了他的情网。
可如今的局势何来心情,想到此脱口喊道:“子洛,不要……”不待她说出口,后半句话便被子洛的强势之吻吞呲。
一阵清香扑鼻,口中温软香甜,久违的触电感瞬间回复,子洛一见辰星惊得忘了挣扎,自己得逞,脸上闪现出醉人的满足。
而辰星却由霎时的震憾,转而迅速忆起两人的往昔旧事,一颗心儿一会沉浸在往日的甜蜜中,一会又转到了难以忘怀的痛苦上,见子洛的唇舌带着一丝强势,不断贪婪、不知餍足地吻着自己,脸上自然流露出来的欣喜、痴迷、沉醉让辰星不能自控,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用力一推子洛的双肩,挣脱了他的热吻,微喘着急切地说:“别,子洛,大敌当前,你还这么……”话到此突然不知怎么说下去,便怔在那里。
辰星对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子洛那狭长的凤眸似不解地微微眯起,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深遂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她,那里面承载着太多的爱意与一丝痞痞的坏笑:“嗯,说下去,否则我可听不懂。”
见辰星窘得脸更红了,子洛又凑近她的耳边挑逗道:“大敌当前,我更想告诉你,你是我的,谁也别妄想夺走。”话一说完,她那小巧的耳垂便被温热、湿润包裹。
辰星心中一热,血直冲头一时蒙了,口中只说得出:“你,你别乱来……”转眼红唇又被堵,再也说不出话来。
天知道这一路走来,他有多在乎她,紧张她,明明将是他的新婚娇妻,却又银河相隔,还差点生死相别,那西陵玥的头号情敌,形影不离的随护着她令他始终不得亲近,而如今又被外敌苦苦逼迫,他如何能不急?不珍惜眼前的难得机会?
使尽浑身解数,尽情的吸吮、挑逗着她的唇舌,想要让她记住——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心只能属于他。
“星儿,记住,今生你只能是我的妻!不准再离开我!”他眸海中幽黑、深情,偶而激起的滔天情澜,似乎要将她的灵魂卷没。
“哼,谁答应你了,就自说自话吧!”辰星不满的小声诽復着,她虽爱他,却亦带着不满。
“哼什么呢,再敢说一遍?就不怕我此刻立即兌现?”子洛脸上那痞痞的笑容更浓,戏谑地说道。
辰星简直费异所思的望着子洛,这还是那个霸气、严谨、冷酷、不善言笑的恒王吗?眼前的他,虽霸气依旧,却分明透着几分邪昧与——无赖!
“你,你,你敢!?……”
看穿了辰星的慌乱,心里似乎有一丝不悦,却更激起了挑逗她的心:“早该是我的人了,怎么又想不认帐了么?看我今天怎么惩罚你!”
子洛一挑剑眉,深情挑衅的眸光直能把人沉溺其中,忽而她面颊一热,他的吻便直落在柔嫩白晰的脸上,樱红的唇上。
往日凉簿的唇瓣,今日分外烫热,温润的唇舌缠绵的纠缠着,追逐着她的香唇,柔软、细密而又霸道的吻,令他沉醉其中,不能自己。
辰星从羞涩渐至沉迷,呼吸渐重,她从来不知子洛的吻如此打动她的心,仿如他用心织就的情网,将她虏在其中不能自拔。忽而心里升腾起一种酸涩的疑问,他何处学来这般高超的吻技?手随心动,强行中止了这个深吻,还不忘讥讽一句:“不愧为恒王,艳遇定然不浅,吻技高超,只是我不惯。”说完便生气地想抬腿走人。
“好一股酸味!星儿吃醋呢!”一扯手,又干脆将辰星拉回坐着的自已怀中,强势圈住她略有些尴尬地试图解释说:“这些用学吗?书上就有,你,你别误会了去。”
有了上一次的失去,他是怕极了星儿的误会。
见辰星卷翘浓密的睫毛轻眨,拿黑宝石样晶亮的眼睛不信任的看着他,子洛心中泛起了酸涩与委屈:“星儿,难道在你的心中我便那么差劲么?居然不信任我,太伤我心了!”
他发现他的身影明明已驻进了她的亮眸中,可为何星儿还要如此的伤他!
辰星难得一见恒王大人委屈的模样,不觉调皮又讥讽地说:“你呀,生就一副桃花相,招惹太多……”再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红唇又被他热的发烫的唇急切地堵住了。
子洛这次是又气又急,吻也过于疯狂,过了好一会,才放开她的红唇,有些不舍的说:“星儿,任何时候都不准怀疑我,我们已失去了太多的美好时日,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从此生死相随,一生一世一双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他的话不多,却带着浓烈的情意,坚定的信念和一丝恳求,是的,他冷酷、高傲的恒王彻底放下了架子,他在求她。
辰星清彻亮丽的星眸,光彩更盛,转而又氤氲水润,她爱过他,也恨过他,受伤的心却始终没放弃他,心中一动,她多想什么都不顾答应他,放下一切,携手天下,做一对人人称慕的神仙眷侣。
然而这似乎在如今却是一个奢念了,她迷茫的看向殷切期望着的心上人的俊脸,好吧,给他一个安慰,也给自已一个期望:“子洛,等我们胜利在望的那一天,兴许我们才能在一起。”此刻她刻意忽视了陵玥,毕竟眼前这一仗太过凶险!
可谁知天意呢?到时又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在等待着她们?!
第四十二章 决战凤台
232、决战迎凤台<一>
城里城外一夜忙碌。
天一放亮,城外呼声震天,下人来报:城外迎凤台落成,契梁太子催和淑公主凤驾出城。
子洛与辰星并肩缓缓走上城楼,展眼望去倒也不觉暗叹,那契梁果然不容小视,才一夜半天的功夫,迎凤台竟已按辰星的要求平空搭建在两国战场中间。
高大的迎凤台全由竹制成,清风吹过空洞的竹管,便飘过阵阵清音乐,仿佛声声催嫁。一条竹制的栈道绵延至城下,栈道两边、迎凤台下一片花海,姹紫嫣红,竟悄悄掩盖了战场上的一片煞气,红绸装饰的迎凤台四面台柱,也更为战场平添了一份不该有的嗜血喜庆。
两人同时望向不远处的迎凤台,这便是今日要去的地方?只见那台上方圆不过二十丈,另有一条竹制栈道往下通往契梁临时装饰起来的喜庆大帐,那里守卫森严。
“呵,好一个迎凤台,那便是喜帐?”辰星恨极反笑自说自答道。
“哼,契梁想得臭美!也就你没心没肺的,想出这种馊主意来。”子洛恨声道。
辰星第一次没有还嘴,知道他心中火大,还是少招惹他吧。
城外催促声阵阵,城内辰星却不慌不忙,直拖到日近中天,城门才缓缓打开,八位彩衣宫女鱼贯而出,人人手中都托着装满各色宝物的托盘,在前面引路。若仔细看,便可看出,这领头的一位宫女便是银羽,而其他几位,也是目光精明,皆是凌宵高手所扮。
待宫女们依次排好在栈道两侧,只见城门中款款走出一身红衣的新娘,那嫁衣不如宫中盛行的那种繁复的样式,而是极为精致、婉约。那色泽如天边的晚霞,血色的红,带着丝丝璀灿的光芒,映衬得她那精致的小脸更加白里透红,令人沉迷。
那宽大的袖子松松垂下,却在袖口处略略收拢,柔美中带着飒爽的风姿。纤纤细腰上一条金色绣凤的腰带盈盈一束,显得格外优雅、大气,而长长的曳地罗裙,走动间如碧波微漾,竟似泛出片片红云,原来也是一条经过改动的裙裤,既有长裙的秀美,也方便行动。
新娘的头上带上了一顶晶莹剔透的公主冠,缕缕银色流苏垂下,伴随着脚步的轻动,那流苏下的娇容若隐若现,更显得神秘美妙、勾人心魂。
肩上那银色的彩虹练随着她的前行而随风飞舞,身后长长的绛红色披风曳地,由六名宫女抬着,随辰星走上栈道。
众人看着美如仙子的辰星,款步走来,随着她身形的前行,所过之处便扬起一道耀眼的流光,红得惊心动魄,美得倾国倾城!
一路上契梁的守兵看得呆了,如此风华,无人能及。
难怪哲太子费尽心机想得到她,值!
冷如冰霜的太子哲寒冰,在迎凤台上看着金色阳光衬映下,在一片红色华光中缓缓走来的绝色新娘,眸光一亮,一向寒凉的冰块脸,渐渐被这片红色溶化,十分难得地勾起一线唇线,却在看见辰星身旁紧紧相随的近身侍卫金剑、银羽时,眉头又不爽的皱起,那是因为金剑眸中瞬间一闪而逝的恨意与仇视。
恰巧辰星香肩上的银色彩虹练似有似无的飘拂在他的身上,这才暂时消解了他的情绪。
转而,哲太子又顾及起自己身后的几双眼睛来,回眸望了望身后的国师衣群辉,依然一身白衣仙风道骨,却亦一副惊艳之色,内中更夹杂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太子不满的轻咳一声算是告戒,衣国师含笑收回了眼眸,却朝身侧的墨衣巫师斜了一眼。
巫师目光中透出一股淫邪贪婪之色,仿佛要将新娘一口吞掉,哲太子立刻微怒地瞪着巫师,不满地斥道:“哼,别忘了做好自己的本份。”巫师似并未介意,但却也稍稍收敛了些。
哲寒冰今日一身金边红袍,尊贵非凡。除了一身狠辣戾气,人却也长得俊美。
他的太子府中除了正妃,妃妾无数,而且个个都美艳绝色,被人主动送到枕边,随他予取予求,对此,他从来都理所当然泰然取之,试问有哪个女子不抢着依偎在他怀中?甚至那洞房花烛都觉得是一大麻烦厌事。
但此刻,对面的女子却是他早已心中企盼多年而不得,且是华丽变身后的天姿之女,天命凤女!因此他分外看重。
不知为何越走近新娘,他心中却越感忐忑,明明早已布好了局,即将挽手的新娘已近在咫尺,为何心中那份不安会更盛?
莫非是燕辰星这个女子太神奇,太与众不同?又或者是一旁侍卫金剑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他多疑的心中警惕更起。
眸光忽而又被对面走来的新娘所吸引,见她从容地从长长的竹桟道上款款而来,那晶莹耀目的公主宝冠戴在她一头墨发上,衬得她更令人不可仰视。
奇的是,许是那遍地鲜花,更或者是她本身的体香,竟引来了许多蝴蝶,随她翻飞身伴,哲寒冰心中暗暗惊奇,幸亏此番设计得偿所愿,不然定会让他后悔一辈子的!
辰星在一片红色华光中缓缓走上迎凤台,台虽不大,容下她们这些人却绰绰有余,只是台在半空,风显得更大,站在台边胆小的人,心会吓颤,不过,对如今上面的这些功力深厚的人,却没有一丝影响。
辰星墨玉似的晶莹亮眸,有意无意的一扫台下层层的契梁兵营,很好,果如所思一览无余,正合心意,这样更可通揽全局。
顺着彩绸飞舞的竹制栈道,刚跨上迎凤台,便见太子哲寒冰缓缓迎上,勾着唇角似想说些什么,在看见她扫视的眼神时,疑惑地停在她身前三、四步远处。
他脸上的寒眸中,除了惊艳,此刻又添上了三分疑问,辰星心中警起,这位太子已身经数战,却并非浪得虚名,想在他眼前动手脚,绝对不是易事。
然而直到目前,陵玥与安王尚无消息,浩哥哥亦不知有否顺利渡江到达蓉城,一切皆需时间,她只能虚与委蛇,能拖则拖。
尚未走近,辰星向哲寒冰望去,只见他的眸中,此刻除了表面浮着的一丝喜悦,眸底却是一片寒凉、残忍、狡诈与一丝疑惑?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如今唯有自己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心想话出:“哲太子,别来无恙,不知这回你打算如何处理你的后宫佳人?我可是早已有言在先的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算得准准的,这话才一岀口,哲寒冰镶金边的红色新郎服便被他凌厉的内力鼓起,周围的寒意立时多了三分,他何时被人如此催逼、讥讽过?
面色一沉,如刀的眸光扫过辰星的红嫁衣,刺目的红令他立时神回,忽地又转回了脸色,好心情似地开口道:“爱妃,待你我大婚后回太子府,你会看到你所希望的。”
话音才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