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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辰星赶紧叫铁影给他们点穴止血,同时拿出匕首,割破自己的手指,伸进子洛、陵玥嘴边,让他们吸血疗毒。
然而,这两人一见到辰星血味,竟立即偏开了头,急得辰星无法,一边按住子洛的手,一边大声责备:“这是在解毒,都什么时候了还赌气?”
子洛闷声说:“我怎能吃你的血!”说完便晕了过去。
辰星又要给陵玥吮血,陵玥断然拒绝:“星儿,我就是死,也不想吮你的血。”干脆回绝。
整两个死心眼,辰星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吩咐莫问和铁影为两人运功疗伤。自己却走到别处,一刀划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于碗中,让莫问强行喂西陵玥喝下。自己则到子洛房中端了另一小碗打算自己喂给子洛喝,但昏迷的子洛牙关紧咬,怎么也灌不进去。无奈她只能自己含住一口,用舌尖撬开子洛的嘴,把血一口口度了进去,一小碗血度完,她本已虚弱的身子也已大汗淋漓。不过看着子洛又微微红润的脸她的心又稍稍定了。
只是心里仍存着一丝内疚,为了救她,子洛又受伤了,还多加了个陵玥。
秦浩回府,马不停蹄对几个人质进行了审问,结果令众人大吃一惊。
原来不知自何时开始,江湖中人盛传辰星、秦浩二人是星宿下凡,尤其是辰星,坊间传为得此凤女者得天下。
更有好事者说,她们连大相国寺圆通法师都十分看重,具有扭转天命的无穷本领。
所以三国的皇室及各路人马虎视耽耽想得到她。
秦浩心里很是疑惑:难道当日星儿在毒尊面前自己为逃命撒下的迷天谎言,竟传播如此之快?不像。
是别人故意虚造谣言陷害星儿和自己?也不象,能化费如此精力、财力追捕,后面的势力非同一般。
再想当时契梁太子哲寒冰早就朝自己穷追不休,莫非这其中还有奥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着,铁影押着青竹回来了。
辰星一见,不尽怒道:“青竹,果然是你,是我错待你了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说呀!”
青竹冷着脸,见辰星含怒逼视,转头避开了辰星的眼神,淡淡地说道:“你对我是很好,什么错也没有,错便错在你为何要在王府出现。 小王爷为了护你,把我从他身边调到你身边来,我自小便在小王爷身边,我喜欢他,不求别的,只求在他身边一辈子服侍他,看着他,保护他。可是自从你的岀现,我的这些愿望全没有了。我只是想让你离开,并不想让你死,他们也答应我,不会伤害你。我这样想难道错了吗?我没错!”说到最后,青竹声音越来越响。
辰星完全怔住了。
此时她居然不想再恨青竹了,青竹只是为了心里一点可怜的爱,情愿待在子洛身边。仅仅只是为了天天能见到他,服侍他,而对主子宠爱的人下手,真是可悲。她替青竹感到不值,难道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思想的浸染?
正感到费解,突然听到子洛嘴里发出的虽虚弱,但让人听了冷得发悚的声音:“你错了!错得离谱!想不到我千挑万选,培养你、信任你,又把星儿——我未来王妃的安全托付于你。而你却背叛我,你敢说你无错?这次究竟是谁让你做的?快说。”
“不知道,只知道来联系的人穿一身黑衣,声音尖尖,像是宫中的太监。”青竹诚实地回答,对于子洛,她绝对无条件忠诚。
子洛又冷如冰霜地说:“暗卫条令第47条如何说?”
青竹脸色煞白:“背叛者,死。”
“你自裁吧!看你往日情份,我会让人送你尸骨回家。”
子洛看也不看青竹冰冷地说。
“谢谢爷。青竹就此拜别。”说完朝子洛下跪,叩头叩得咚咚直响。
辰星慌忙拦住青竹,大叫:“不要,子洛,千万不要!青竹没有伤人之意,她对你如此情深,你不要伤害她,子洛我求你留她一命!”
说完一下奔到子洛面前,扯着他衣袖不放。
辰星从未求过他,子洛心中却未动分毫,敢动他的心上人,谁都不能赦免!
子洛狠心推开辰星:“星儿这不是你能管的事,暗卫有暗卫的纪律,我不能为你开了先例。”
辰星死活不肯,拉着子洛的手不断地说:“你不要让我于心不安,子洛,这是我第一次求你!”
犹豫了一会,子洛这才开口:“好吧,既然是你求情,星儿你先休息去吧,铁影,废去青竹武功,派人押送她回家。”
辰星知道子洛已为自己网开一面了,心头一松,舒了口气。
谁知青竹却望着子洛说道:“小爷,青竹宁愿一死,也不愿离开你,即然青竹再不能待在王爷身边,那我宁愿去死。小姐对不起,保重了!”
说完一把拉过身边侍卫的剑,想也不想,一抹脖子,香魂去了。
惊得辰星摊在地上,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浩无奈,抱起辰星送她去了房间。半晌,辰星回过神来,抱住秦浩大哭起来。
西陵玥跟着进了房,看她哭得伤心,在一边安慰着:“星儿,人在江湖,这种都是寻常小事,你要学会坚强,只怕今后比这更伤心的事还多着呢。”
然而辰星只是伤心;我不杀伯仁,伯仁却为我而死!
秦浩知道这件事对辰星的影响有多大。
自小到大,她都是在平坦而幸福的人生道路上走过来的,现在要让她面对这生死江湖和尔虞我诈的宫廷斗争,岂能理解得了,适应尚需时间。
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没说什么话,让她尽情宣泄吧。
终于辰星哭累了,昏昏睡去。
小心地关上门,秦浩正准备离去,却见子洛怔怔地站在门外。
秦浩问:“怎么不进去,你受伤了,该休息去吧。”
子洛不作正面回答,只是说:“我想带她回王府。”
自从分析各国皇族插手这事后,西陵玥心情一直沉重,谁也不知究竟是宫中何人买通江湖人士所为?
谁都有可能,何况各国皇室实力强大!
看来星儿前程堪忧,该如何才能确保星儿安全?
听子洛要带她回王府,西陵玥正想回绝,秦浩却抢先开口说:“也好,情况严重,还是王府安全些。”
于是,昏睡的辰星被子洛带回了王府。
送辰星回房安睡,子洛特地关照杏儿,不准在辰星面前提到青竹。
自己则忍着伤痛,静静地守在辰星床边。
痴痴地看着辰星哭肿的双眼,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美丽的脸庞,此时的辰星,长而微卷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仿佛鲜花上的露珠,也许是在梦中,她睡的并不踏实,脸上的表情丰富,唯独没有笑意。
已有四、五天没见着她了,每当夜深人静,那种思念更折磨人,曾悄悄地去看她,可偏偏人不在,令他失望。
如今,星儿又遭磨难,生性善良的她为了青竹,不顾自己险些遭难,为她求情,为她伤心,这让子洛心疼不巳。
情不自禁,他低头轻轻地用舌头舔掉辰星眼睫上的泪珠,深闻着属于她的清清梅香,顿时整个人便沉醉在辰星身旁,受伤的身体倍觉疲倦,不由轻轻一揽辰星的肩,一拉被子,侧身躺倒在辰星身边,甜甜的睡去。
该吃晚饭了,杏儿推门一看,吓得红着脸赶紧关门并告诉了铁影。
铁影关照;小爷受伤了,别惊扰他。
直到深夜,辰星一侧身,脚随意一搁,搁在子洛伤腿上,子洛疼醒喊出声来,这才把辰星惊醒了。
惊讶地发现子洛睡在旁边,迷糊地说:“我这是在哪里?喂,你,你怎会在这里?”边说脸边红。
子洛模棱两可地说:“你睡着了,带你回王府,陪着你,我也睡着了。”
又怕辰星责怪,恶人先告状地补充道:“你睡得真不安稳,诺,把我伤口都碰痛了。”
辰星果然见他伤口又渗出血来,赶忙重新包扎,倒也不再追问。
第六十三章 风雨即来
眼见中秋将至,接连几日辰星除了傍晚见到子洛,白天不见他人影,王府上下似乎都在忙碌中秋之事。
闲得无聊的辰星除了看书,只得与杏儿及另几个丫环在花园里搜集桂花,为中秋家宴做准备。
今日天气睛好,辰星带了杏儿,在王府花园寻寻觅觅采集桂花,遥遥望见临水的观荷亭内,坐着子洛与——四殿下承修?
多日不见,辰星又闲得慌,调皮之心顿起。一转身,行起移影莲花步,直往亭子奔去。铁影但见一道人影往亭内飞去,暗道不好,以为是何方的刺客,急忙轻功一展随后追去。
“观荷亭”建在湖中央,通往亭子的只有一条九曲石板小道,俩人一走一拦,早已惊动了亭中之人。
但亭中二人只是静观,却未出声阻止。
眼见快到亭子,子洛这才开口阻止铁影。
承修笑道:“星儿,想不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
这是江湖上武林盟主峦重岩独步天下的移影莲花步吧,可惜星儿没有内力,否则铁影那里是你对手!”
辰星终究是个小姑娘,被四殿下的一句赞扬,得意地朝铁影一笑道:“怎么样,你追不上我吧。”
铁影抱拳道:“原来是星姑娘,得罪了。”其实,才追到半途,他便已看出是辰星了,不过看她玩兴真浓,到也配合一下她。
辰星气子洛好几天没陪自己,星辰般的黑眼珠一转,故意不理子洛倒向着四皇子道:“承修哥哥,好多天不见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话一出口便见二人相视一怔。
承修机灵,端起杯轻呡了一口茶,洒脱一笑说:“星儿,你该不是为报复子洛不去陪你,才说是想我的吧!”
他一语道破自己的目的,倒让辰星不由脸一红,暗暗懊恼。赶快岔过话题问子洛:“子洛,你们在商议什么大事这么机密?”
子洛眉头一紧,看来星儿找上门来了:“当然是事关国家的大事。”
辰星略一想,笑着望承修:“我猜是为太子妃的事吧。”
二人面有惊色,有点诧异说:“你听到什么了?”
辰星淡然一笑:“这又不是稀奇事,从她想方设法当上太子妃那时起,我就想着鱼池国将是多事之秋。”
然后转脸看着承修:“四殿下,我真不赞成你淡然事外,如再不积存实力,如此的鱼池,真的要不知鹿死谁手了!”
听到此,只在发怔的承修突然暗衬:难道契梁国师所传的话当真?抬头只是看着辰星出不了声。
子洛沉思,郑重叮嘱辰星:“星儿,这些话任何人也不准乱说!”
弄得辰星莫名其妙:“你们究竟在说什么?连我也不能告诉。”
子洛这才告诉辰星,最近听闻各国流言四起,契梁国师曾预言:上天将降双星于鱼池,得此二人者得天下。
因此几国费尽心机,寻机下手,他们也正在担忧辰星、秦浩的人身安全。
辰星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被契梁太子穷追不舍的原因,真是迷信害死人那!不觉疑惑地看着二人:“不会是你们也把这话当真吧?”
子洛笑说:“别乱想,没这回事,我又不想做皇帝。况且你与浩兄两人不是早就认识了,又不是新识。”
说完,眼中含着别样情愫,含笑地看着辰星。
承修却说:“星儿,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如今父皇病了,朝中之事全由大皇兄处理,而大皇兄偏偏耳朵软,因此许多事,实际上是李家父女在拿主意。
如今蓝相倒台,她父李成乐乘机收罗人心,极力按插自己的人在重要部门担任要职,如此下去,一旦他羽翼丰满,恐怕连父皇都无法收拾残局了。”
辰星听完承修的话,沉默良久,这才说:“这事关系重大,如果可以,倒不妨找浩哥和陵玥好好商量。
我想当前有四件事最重要,首先是需护得皇上的安全;其次是皇宫禁卫必须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其三需削弱其羽翼;再就是国家的兵权,决不能掌控在李家父女手中。”
子洛与承修互相看了一眼,笑了。承修笑着说:“想不到辰星是巾帼不让须眉,与我们不谋而合。好吧,先考虑这第一件事,如今我们岀面向皇上提醒,都有争权夺位之嫌,唯有你是皇上最信任的,是不是麻烦星儿去皇宫一趟,要让皇上知道实情,心中有所准备。”
辰星不禁皱了皱眉说:“又要让我进宫?真不太想去。皇上这么聪明,难道会不知情?”
子洛皱眉说:“他病了好些日子了,何况太子妃父女又极力封锁消息,皇上对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