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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学什么招式,也必须与内功相配合,辰星可是两项都没有基础。怎么办?
心里筹划着,口中却说:“只不过嘛……”话说一半,却没有再续下去,而是手中嗖的一下卖弄地打开了折扇,稳坐椅上清一清喉咙开口说:“你忘了拜师了。”
辰星低声嘟噜着:“哼,臭陵玥,得瑟。”
“哎,倘若名不正,言不顺,你让浩兄与为师如何进得王府教你?”听见辰星不满,西陵玥轻摇慢扇,自怜自叹地说。
辰星顿悟,原来如此。
赶紧起身倒来一杯香茶,乘人不备,又悄悄往茶里添了些酒桌菜上的‘料’,这才端到西陵玥身前:“师父坐稳,星儿要奉茶了。”
一见辰星调皮样,西陵玥十分配合,咳嗽一声作势坐正道:“徒儿,还不给为师奉茶上来!”
辰星小心的持茶而上:“师父在上,徒儿向师父敬茶了。”说完仿佛便要跪了下去,那恭敬样使西陵玥有种异样的感觉。
赶紧接茶,边运内力扶住她:“星儿,别……意到便好。”
辰星本就作势,此时一伸舌头悄俏做个鬼脸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师父请喝茶。”
西陵玥答应着,顺手取茶,带些疑惑的看了辰星一眼,见辰星眼带殷切,水灵灵的眸光看得他神迷智离,十分享受的喝了口敬师茶。
二、三辰星心中默数着,等着看西陵玥的好戏。
“哇,咳咳,咳咳咳!臭丫头,你茶里放了多少辣椒?咳,咳咳……”果然,西陵玥边咳,边大叫起来:“还未拜师你便要谋师害命吗,咳咳咳!”
周围人皆笑,辰星更是逃得远远的笑弯了腰。
吐出了嘴里的辣椒茶,西陵玥嘴里边说:“丫头,你敢作弄为师?”一边追到辰星身边,作势要抓辰星,辰星早笑得逃不动了,口里叫着:“我不玩了,师父,我不玩了。”
人却蹲在陵玥身边笑得直不起腰来。
西陵玥见她笑得厉害,不觉玩心大起道:“好,只要你能把那日左盟主教你的落英剑法练一遍,我就饶你。”
辰星一听,心想,考别的或许难得倒我,但过目不忘却是我的强项,默默回忆了一遍便说:“我虽不会用剑,但记一套剑法,却难不倒我。”说完,便以二指代剑,就地舞了起来。虽不得法,但却形似,倒也舞得英气勃勃。
西陵玥却不满地说:“你虽形似,却不得要领,只能欣赏,不能实战,今后除了抓紧练内功外,你就练这套剑法。”
听得辰星心服口不服:“那你练几招给我看看。”她就不信这套剑法,还有多深可钻究。
西俊玥当即以指代剑,扬扬洒洒练出落英剑法前三招;
起势,仙人指路,雏鹰展翅,天女散花。但见他一起势便敛气凝神,一身白衣无风自展,那气势如天神降世,那神态无比洒脱自信,毎出一招动作缓慢,舒展如祥云游龙,凌历如鹰击长空。
让辰星即看得清楚他的毎一招式,又让辰星见识到剑气的玄妙非凡。
特别是那招天女散花,辰星只见西陵玥的指剑幻化成了无数剑影,倘若真剑在手,他的身边岂不剑影重重,无人能敌?这才三式便能如此,由不得她心悦诚服。
感受到他武功的深不见底,辰星由衷地说:“师父,星儿服了!”
见天色已不早,酒宴一散,陵玥让辰星两人一起回到辰星的临时住处门口,西陵玥从怀中取出一粒丹药这才说道:“你日后先从这三招练起,但若无内力,剑力难以发挥。这是当日左盟主送的那颗能增加内力的丹药,浩兄始终不肯收下,定要我送你,如今你可用四皇子承修所送的**心经来练内功,这丹倒确可助你事成功倍,你就不要推辞了。”
辰星见陵玥塞过丹药,转身便走,心里一时感慨万千;陵玥、浩哥哥对自己是何其苦心,如再不克苦勤练如何对得起他们!
送走了陵玥后,辰星忽见铁影在她门外站岗,不觉惊奇:“你怎么不随子洛?”
铁影难得一笑;“小爷不放心,让在下在此守值。”
辰星一怔:“那子洛身边呢?”
“小姐放心,有其他影卫。”铁影答。
看天气较冷,无奈,辰星入屋倒了杯热茶送给铁影,又让丫环去取了二件披风,让铁影先披上一件,这才让他把另一件披风送给子洛:“天寒,酒后不能受凉。”
常伴子洛身边的铁影,对辰星太了解了,知道她即聪敏又善良,心里早对这位准王妃有了一份特别的感情,只是这份感情只能深埋心底。
今日见辰星又如此关心他,那拿杯的手都激动得微微发颤。
匆匆喝了茶,铁影叫来另一影卫,将披风送与子洛。
自己则又隐在一旁,保护辰星。只是自此,铁影便将这件黑披风珍藏了起来。
见天色不早,辰星又按西陵玥的办法,练那三招,却怎么练也不得法,不觉叹气,练剑还真不是易事,洗涮了下刚准备睡下,便听有人敲门,连忙问:“是谁?”
“是我,子洛。”只听外面的人哑声说。
辰星一听是子洛,急忙开门,便见子洛脸泛酒色,醉意浓浓的向她倒来,辰星心一慌,赶忙扶住,俩人跌跌匆匆走到桌边,辰星扶他在椅上坐下,便见他一头伏在桌上便睡。
辰星一边低声抱怨:“不会喝就少喝点,都醉成什么样了。”一面叫人打水,弄醒酒汤,自己则小心地为他擦脸,擦手,把个装醉的子洛心里开心得什么似得。
嘿,今天这酒喝的真好,这享受可是从没有过,心随意走,薄唇微勾。却正巧被辰星看见,不由一扔面巾叫道:“齐子洛,哼,你敢装醉?”
子洛心中一颤,只见他醉眼微睁,拿了桌上的茶盅当酒杯,一伸手:“来,来,来,小王再与你们干、干、干一杯。”便又睡了过去。
弄得辰星疑疑惑惑,伸手在子洛脸前晃了晃,见又没了动静,不免叹息,这都醉成什么样子了,还喝?
见醒酒汤已好,让侍女退下,便打算摇醒子洛让他喝下,谁知搖来摇去,子洛反靠在辰星身上了,无奈哄着子洛:“子洛,来,快喝了醒酒汤,不然你会吐的。你吐了我可要逃走的呵!乖,来喝。”辰星费劲地扶着子洛,半信半疑的劝他。
子洛强忍笑意,乖乖地喝了几口。
辰星又劝道:“子洛来,再喝两口,不然我让你睡地上了。”见子洛不肯喝,又埋头睡去,他是忍不住了,正埋头在笑呢。
辰星身上淡淡的梅香伴着刚沐浴的清香,令他沉醉,他真想懒在她身边不走了。
辰星没法,毕竟心疼他,怕他这么睡不舒服,想子洛的房间就在隔壁,便说:“醉鬼,我让铁影扶你过去睡吧。”
起身便想去叫铁影,谁知却听子洛带着醉意说:“好,那你、你就自、自己带我去睡、睡吧。”
说完便起身靠在辰星身上,跌跌冲冲,这那是去门外,辰星硬是被子洛带到了床边,轰地一下,辰星便被子洛拉倒在床上,幸好身上只压着子洛一只手,身下又垫得十分厚实,人倒不疼,但气得不轻。
辰星疑惑地推着子洛,直接喊道:“喂,醉鬼,子洛,坏蛋,这是我的床,你给我睁开眼起来!”
但却发觉一点没用,子洛好像连呼噜都打起来了,自己还被他的一只手压得死死的,想起身都难。这样一来一去,弄得她累极了,出了一身细汗,有心开口叫人,又怕被人误会。
没法,认命地侧身取过被子将他盖上,自己则往床边靠坐着,有心想抽出自己被压住的手,却始终无法脱身。
夜深了,辰星倦得直在床边打瞌睡,又冷得不行,一拉被子,却只能勉强盖上被角,发现自己的腰被他揽得死死的,不能向外动一分毫。又气又无奈地府身在子洛身上推搡,又在他耳边说:“齐子洛,你个坏蛋,故意作弄我。”见他没反应,呼噜照打不误,没奈何只得坐着顾自睡去。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自己不再寒冷,便身不去己地往暖处钻去。
看着悄悄抱她上床,却主动钻到自己怀里的辰星,子洛不觉一阵欣喜,闭目闻着怀里心上人的沁人梅香,子洛真的有些醉了,本想静等星儿睡熟,自己好好看看她,不想连日辛劳,一会儿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辰星舒服甜畅地睡了一觉,直到感觉脸上痒痒地,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顺手一拍,一侧身继续睡。
忽然觉得耳垂被热呼呼地吻住,脑子忽然一醒,一转头便碰在子洛脸上。
哎唷,俩人同时出声,辰星护着脸猛地一推子洛:“你、你、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子洛急得一把焐住辰星的嘴,小声说道:“你想让别人全听到,你就喊。不是你让我睡的吗?”他坏坏地用手指勾了勾辰星漂亮的唇。
气得辰星顺势咬住了子洛伸在她嘴边的手指。
“哎呀,你是属兔的呀,张口就咬?”子洛轻声带着不满地说。
“谁让你乱造谣的?活该。快点起来,回自己屋去。”终于出了口气,辰星略带满意地说。
“嘘,别出声,被人听见我没什么,可是你……”后面的话被辰星捂住了嘴。
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悄悄斗嘴,不知什么时候,疲倦的辰星又沉沉地睡去。
子洛那剑眉一挑,俊美无双的凤眼一睁,那里还有酒醉的影子,只是多了一份计谋得逞的笑意。
满足地轻叹一声,将熟睡中的星儿轻揽怀中,深深的吸着那令人迷醉的体香,不知何时,倦极的他亦沉沉入睡梦中。
“灯怎么还亮着?”子洛带着睡后的慵懒醒来,极自然地边说,边伸手一弹,灯灭,天际已隐隐发白。
辰星被他吵醒,猛看着自己就那么睡在他怀中,顿时羞得急忙坐起,着急地推着他催道:“喂,你怎么还在这儿?天快亮了,你快走,被人看见怎么办?”
虽然没干什么,让人瞧见却会乱想的,人言可畏呀!
子洛却没事人样,傭懒而安稳地睡着,黑宝石样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抹逗趣,辰星再推他,他却低声说:“犒劳我一下,我便走了。”
一想到守在门外的暗卫,见他无事人样,辰星急了,犹豫再三,不觉大急,轻轻地在他脸上蜻蜒点水吻了一下,便又推他想让他离开。
却被子洛一手按住头,另一手在背上往下一带,她整个坐起的半身便趴伏在子洛身上。
这下可真是脸对着脸,嘴对着嘴,只觉得自己的小嘴立刻被他吮了进去,而且,似乎全没了以前的温柔,喘息渐渐粗重,他的吻令人窒息,由温柔变得越来越霸道,终于使她透不过气来,辰星边挣扎着想离开,一边用小手捶他,见无用,狠狠心一口咬了下去……
子洛这时软香在怀,随着香吻的吮吸,唇舌的缠绕,突然,一股冲动由心而起,顿觉浑身燥热难耐,此时,猛地被辰星咬痛,顿时心下大惊,好在和衣而睡,于是一推辰星,狼狈地逃出门外。
弄得辰星莫名其妙,反而有点于心不忍。
回程途中,一路因有王府银衣卫的全程护送,到是顺利。
秦浩得知辰星回府,早急得什么似的,一向稳重的他,竟一早在贤王府门口等待了足足大半日,在迎到辰星的到来。
“星儿,你……你好吗?”一见辰星,秦浩居然什么想念的话也不说,大煞风景的只问出了这几个字来。
辰星人虽消瘦了不少,穿着一袭极为普通的纯白绸衣,却依然灵动活泼,华光四射。
一见秦浩,她毫无顾忌的扑在他怀里,将多日来的委屈,全都发泄了岀来。
她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哭了个昏天黑地,哭得秦浩紧皱双眉,心似刀绞。
轻轻用手拍着辰星的背,一如小时辰星受了委屈一样,他语带颤音地安慰着她:“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怪我,都怪我没能保护好你。以后不会了!”
要不是西陵玥当日点了他睡穴,还派下了一大摊事务拖住了他,他早已不顾一切的追寻星儿去了。
直到此时,辰星才回味过来,敢情自已哭得浩哥哥更愧疚了,急忙擦干眼泪说:“不,怪星儿自己无用,浩哥哥,星儿已下决心,日后定要练武自保,你可要好好教我。”
“嗯,星儿长大了,只要你肯吃苦,我一定极尽所能。”秦浩说。
贤王府酒宴即请了四皇子承修,亦请了同回的西陵玥。
只是,不知为何,辰星总感到席间气氛有些怪异,本应开心的氛围,却变得有些做作,仿佛众人对着她的笑,总有那么些虚假,难道他们有什么事瞒着她?
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