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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真的对吗?
辰星心中想着这些,手上舞的剑也越发凌厉起来。
那一身绛红色紧身猎装,配着白色灯笼裤,加上那剑风嗖嗖,使得辰星亮丽中更增添了几分英气。
忽然听见旁边响起几声拍手声,抬眼一看,却原来是子洛下了朝,正悄悄看她练剑呢。
刚才碰到管家程渝,已把处理下人之事稟报了,子洛很是开心,星儿是将自己当成王府的主人了。
兴致所致,他取过辰星的剑,有意将落英剑法重舞了一遍。
他本就身材欣长、英俊不凡,今日一身淡色银衣长身玉立,边舞边讲,一步一法优雅不俗,剑势流畅如行云流水,气势凌厉却洒脱非凡!
阳光流泻、照射在他的身上、剑上,丝丝缕缕,闪耀不已,更衬得他清俊的绝世容颜飘逸脱俗,英气勃发。
与陵玥又有另一番不同气势。
但见他剑气过处,一些常青树木,落叶缤纷,特别是那舞出的朵朵飘亮的剑花,更是精妙非常。
这让辰星也不觉暗叹;想不到一套落英剑法,不同的人竟能舞出不同的风格来,自己定要细细汲取他们的精华,溶为已用。
“比起陵玥,怎么样?”子洛自信地问,他话不多,出口却简短明了。
辰星一时愕然;敢情又吃醋了?哼,偏不夸你!
“不怎么样,各有特色。不如再舞套你自己的剑法看看。”她虽气恼,却又真心佩服。
看着口是心非的辰星,子洛勾唇,取出自己腰间的软剑说:“落英剑毕竟是女子用的,不如自己的剑趁手,铁影,来,我与你对决一场。”
说完,突然一阵剑雨从他手上发出,直迫铁影,铁影就地一滚,险险躲开。
心说;爷,你要在星姑娘面前显摆,也不能这样逼我呀。
眼见得凌历的剑气直逼铁影,铁影躲、闪、跃、滚,却未还手,一个功,一个守,看得辰星心惊肉跳,生怕伤及了谁,赶快喊住手,而那二人却早已斗得甜畅,那里停得了手。
辰星心中思衬;自家人玩玩已如此凶险,如在战场,那种残忍可想而知。
等到俩人一场下来,早已是午饭时间,这几天,顿顿与艳媚姬同桌吃饭,辰星只觉烦心,弄得饭量大减。
子洛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交待铁影一句,便与辰星说:“星儿,今日我们去外面吃,顺便陪你逛街。”
一句话把辰星说得喜上眉稍,脸上有了多日来难得一见的笑容,甜甜的小酒窝映得她眉眼生辉,虽然酒窝很浅,但子洛已很满意了,他的星儿呀,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许是想避开西陵玥,子洛并未去醉月楼,而是带辰星来到了他自家产业的迎春酒楼。
这里即是王府产业,又是情报收集处。
恒王光临,掌柜立刻将他们迎到了二楼最好的雅间,这雅间平时不接客,专为主人留着。
与子洛一起打开木窗,湖上景色一览无余,虽然,此时湖上没有游船,而且景色箫条。
菜,上了一只又一只,桌上已放得满满的,但上菜的势头却并未减弱,辰星除了不断的往嘴里填菜,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菜够了。
她觉得子洛仿佛要将这些天来的亏欠一古脑儿的还给她,可她早已饱得吃不下了。
放下筷子,抬眼看向子洛,见他却不甚动筷,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吃,不断在为她布菜。
俩人世界不受礼制约朿,不必受气,真好,可惜,仅此一餐。
想到此,辰星问:“子洛,我们俩人能去你的封地吗?我讨厌与别人同住。”
子洛沉思着,星眸潋滟地看了看辰星,拉近坐椅,一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用自己棱角分明的下巴,轻柔地在辰星发际斯磨着,另一手无意识的抚摩着她的肩,两眼茫然地盯着前方,这个简单的问题似乎很不简单,因此他一时无以言对。
去,他当然要去。
但大婚将近,而且麻烦这么多,能否单独带上星儿,尚是未知数。然而怀里的辰星又在催他回答,终于,他轻轻叹了口气:“星儿如喜欢,我一定带你去,不过大婚将近……”
一听大婚,辰星委屈的眼泪盈眶:“子洛,有契梁公主在,我不知道能否撑得到大婚那天,如果那一天我不在了,你……。”
“你胡说什么!”子洛狠狠提高了声音,眼中含悲三分,含怒七分。他最害怕的是辰星离开。
许是看到辰星眼中的悲伤,又放缓了语气说:“什么在不在的,以后再不许提离开,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
“可是,有契梁公主夹在你我中间,我受不了。更何况你还要与她成婚……”
辰星还在分辨,口突被子洛封住,他用独特的方法封住了不愿听的话,俊眉微锁,眼中一丝凄苦,三分怜惜,六分爱意。
然后轻咬一口她的樱唇说:“记住了吗?以后,不准在我俩亲热时再提这些不爽之事。”
“可是不提不等于没有!……”辰星气恼,挣扎开还要说下去,嘴唇再次被他疯狂地吻住。
这次子洛干脆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定,唇舌肆无忌惮地挑逗她的芳唇,侵入她的樱桃小嘴。他想用柔情困住辰星,他根本无法解开她的心结。
但辰星一想到契梁公主,心情极为不佳,不想配合,狠咬他一口,子洛吃痛一怔,却不顾疼痛,更紧地揽着她,与她唇舌纠缠。
辰星抬眼诧异地看着子洛,只见他此时凤目透出一缕迷茫,却溢满柔情,密密的眼睫低垂,不管不顾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贪恋的孩童。
四目相对地望着,他眼中的爱意,像磁石那样吸住了辰星,她只觉得心中轰地一下,心中的抵触渐消,终于亦不舍地与之缠绵、回应、然后伸双手揽住了他的颈,子洛的手暖暖地撫摸着她的背,俩人沉醉在一片温馨的爱意中。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子洛的呼吸声渐重,他的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抚上了她的前胸……
辰星一楞,一把抓紧他的手,慌说:“你,你想干什么?”
子洛脸腾地一红,羞笑着赶紧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辰星脸上,过了一会,才在辰星耳边轻声说:“你知道的。”而后轻柔的在耳垂上偷了个香。
这回,轮到辰星满脸飞红:“你胡说八道。”近日的困境再度清淅的在心中浮现,遂使劲一推子洛,人便往边上站起。
子洛红着脸赶紧将话头牽开道:“你昨日对管家所说的话,做得很好,像个女主人,星儿,你能这样,我高兴。”
辰星却一嘟嘴:“我不愿与人争斗,太堵心了,只望别人不要太过份。”
说到这里,她的柔情巳消,随即一拉子洛:“走,难得出来,陪我逛街去。”
。。
第七十一章 嫌隙初生
京城的午后,依然热闹喧潇,俩人避开人群,一路来到了较清闲的店铺。
辰星拉着子洛进这家,走那家,子洛欣慰地看到,此时的星儿重又变回那个灵动、活泼的女子。
两人一路逛来,走进了“聚宝斋”——京城最大的玉器铺。掌柜见恒王殿下来了,忙不迭地将两人让进雅间,拿出店里最上品的玉器让两人挑选。
两人一边欣赏,一边听着掌柜的介绍,不自觉地两人竟同时拿住了一块白玉雕成的并蒂莲,那玉玉质润滑,晶莹剔透,两朵洁白的玉莲相偎相依,刻得甚是精致,白莲后面还刻着两行篆体字“不离不弃,白首相依”'。
掌柜微笑着说:“殿下好眼力,此乃本店镇店之宝,乃上古暖玉所制,由京城第一圣手精心雕刻而成,此玉触手微温,贴身配戴还能日久生香,更巧的是,此并蒂莲可一分为二,合二为一,取其夫妻和顺,相依相恋之意。……”不待掌握说完,子洛已将这玉莲握在手心,“掌柜的,就要这块了。”说罢,请掌柜将玉莲一分为二,自己佩上“白首相依”,将“不离不弃”系于辰星颈间,含情脉脉地在她额间轻吻一记,掌柜在一旁知趣地拿钱走人,恒王的多情也从此在坊间传开。
离开“聚宝斋”,两人一路走到了玉露寺。
大殿今日人不多,子洛拉着辰星跪拜观音大士:“星儿,听母妃说,这儿的菩萨很灵验,来,我们一起下拜盟誓吧。”辰星知道子洛今天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宽慰自己,希望能让颜媚姬对自己的伤害减到最小,但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却始终有种担忧。
“菩萨在上,信女燕辰星诚心祝祷。今生愿与子洛比翼双飞,连理共枝,一心一意,白首相依。我两人若有违此誓,比翼折翅,连理断枝,並蒂花落,永无见时……”
永无见时?子洛突然起身对辰星恼道:“星儿,你为何要发如此毒誓?”一想到那誓,他的心便止不住地打颤,竟句句皆是分离,他想也不敢想,却全都在菩萨面前说了出来。
辰星灿然一笑道:“怎么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没有信息,今天就让菩萨为我们作证呀!”子洛看不到,那笑容背后,竟有着一丝凄楚。
第二天子洛早朝回来得很晚,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喝酒,铁影都不知自己拿了多少酒进去,直到酉时已过,子洛已烂醉不堪,铁影见他仍无意停下,便担心的来找辰星。
一进书房,酒气冲天,他在地上、榻边吐了一地。
辰星心惊,子洛从不酗酒,而且酷爱干净,昨日俩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有如此大的变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一面让丫环收拾干净,一面叫进铁影细细查问。
然而铁影只知道小爷今日下朝很晚,下朝后回王府,就一直酗酒。别的一概不知,即便知道,他怎敢说。
辰星取过杏儿送来的醒酒汤,轻声唤着子洛,却毫无反应。
没法,只得先替他擦洗一番,叫来铁影为他更好衣,这才让所有人出去,自己端起醒酒汤,一勺勺的将汤喂了下去,自己则伴在子洛身边,直到天明。
子洛酗酒后虽服下了醒酒汤,但总是伤了身,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一睁眼,却看到辰星神色困倦地斜靠在榻背上沉睡。
不觉爱怜地想伸手去撫她,却又神情复杂的中途缩回了手。轻叹一声,替她盖上被子,然后向外走去。
等到辰星在自己房中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杏儿说恒王他们己走,辰星只觉浑身困倦,便又去补眠,再次醒来,已是傍晚。
等到子洛进来,辰星刚洗漱好,抬头细看子洛,满脸写着倦意,不禁心痛地怨道:“咋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吃得如此烂醉?太伤身子了!”
子洛苦笑说:“没甚事,只是朝堂之上与人争执不爽而已,走,吃饭去。”
心想,倘若将朝堂众臣逼自己宠爱契梁公主的事透出一丝,星儿定会离开自己,不如只苦了自个吧。
途中,杏儿说起辰星因补觉,连午饭也没吃,辰星狠瞪了杏儿一眼阻止了她,然而子洛竟仿佛没听见,独自心事重重。
饭厅里,贤王一家已齐齐坐定,一切如常,唯一不同的是契梁公主今日笑盈盈的坐在子洛母妃的身旁,王妃正客气地与她拉家常。
一见辰星她们进来,王妃便亲热地一笑,招呼道:“洛儿,星儿来,坐下用餐了。”
子洛略一犹豫,辰星便见他父王凌厉的眼光扫至。
不愿见他父子为难,辰星轻推子洛落座,自已略一怔,也随子洛坐下。
只是见到媚姬眼中得意的神色,辰星秀眉微皱,心中莫名火起。忽然,子洛发觉,轻揽辰星纤腰,一股温暖传来直暖心扉,她强迫自己,为了子洛,我忍!
一见辰星憋屈地食不知味,子洛只能殷勤地频频为她布菜。
而子洛另一旁的媚姬,则一展娇容,优雅、妩媚地为王妃与子洛夹菜,这倒形成了饭桌上的一个反常奇观。
一餐晚饭,便在辰星随意的搪塞中结束。
饭毕子洛陪着辰星回房,俩人一路无语。进了房,子洛悄悄不安地打量着辰星,他轻轻搂过辰星的腰,拿起自己的一半玉佩和辰星的玉佩扣在一起,郑重地说:“星儿,这并蒂莲是我亲手为你戴上的,你可要记得不离不弃的誓言。
辰星窃笑,突然踮脚,在他的额上印上一吻说:”只要你我同心同德,我自然会的。“说毕将玉莲从子洛手中接过,慢慢地分开,将它仍系上子洛的腰间,边系边笑着说:”记住,前日你我在菩萨面前的盟誓,这朵并蒂莲代我天天守住你!“
这话让子洛脸色微变,好在辰星并未留意,她沉浸在俩人的温馨之中。
看了下子洛的银色织锦锦袍,衬着这白莲红丝,分外的合适,轻轻替他重新将衣衫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