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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指着辰星疑惑道:“这位‘公子’是名闻天下的和淑公主?”
“如假包换。”西陵玥笑着轻摇折扇,潇洒的调侃着。
“汗颜,叫我辰星便好。”辰星笑着说,又瞟一眼叶枫语与陵玥,不由调侃道:“这下可有人与你有得一比了。”
辰星不断打量着西陵玥与叶枫语,窃笑着取笑这二位杰出的白衣男子。
叶枫语惊讶地开口道:“兄台莫非是日月宫少宫主西陵玥?”陵玥急忙笑着扶住即要行礼的三人,并一一介绍了座上的秦浩和宣绝。
子洛这时却诧异地问:“不知与你们朝夕相处的医毒双绝的双绝公子简云楚简公子去了哪里?”
只见三位公子同时将目光投向了湖心岛的右边。
这时,只见一位身着紫色锦衣的绝色少年,正借着那一只只游船,轻身飞纵,逃命似的躲着身后一位妙龄绿衣少女的追赶。
而那绿衣少女薛如梦嘴上还不依不饶地边追边骂:“你这个终日在外花心的简云楚,我奉师父之命定要把你追回焚情谷。”
一听到焚情谷这三个字,游客们纷纷面露惊讶,因为传说焚情谷谷规甚严,谷中之人很少涉足江湖。
更有听闻:焚情谷人甚是绝情,办事只凭一己喜好,从不顾及江湖道义,可他们医术高超,用毒精妙,使人又爱又恨又想拉弄。只是谷外遍布毒阵,他们根本无法靠近谷中。
而如今那简云楚却一路回避,不想与薛如梦见面。怎奈两人轻功相差无几,眼见就要被后面那少女追上,简云楚被逼无奈,在自己跃上大船之际,运起一股内力,将刚才自己用脚借力之船逼开了原地,这使绿衣少女始料不及,然而人已在半空,无法回身,只听咚地一声,薛如梦便生生掉入湖中,立刻沉入水底。
待到不远处传来丫环杜鹃的哭叫声:“快救小姐,她不会水。”这才有几人相继下水救人,待到救起,她已吃了好些水,神智昏迷了。
看了下周围,皆是男子,辰星当即上前施救。
但当她口对口做着人工呼吸时,周围不明真相的人群,还是响起了一阵低低的非议。瞧瞧,这落水女子活过来都见不得人了,被一个美少男如此轻薄。那丫头也哭着对简云楚说:“公子,你快去救救小姐吧,小姐被人轻薄,今后还如何做人。”
简云楚犹豫着正欲上前相救,只见那智绝白枫语在简云楚耳边轻语了几句,简云楚便面露惊讶地看着辰星的举动,却不再插手。
不一会儿,溺水的薛如梦便被辰星救醒,吐出几口水来。待到看清嘴对嘴救她之人是个俊俏少年,气得二话不说,举手便打。
幸好辰星有了先见之明,侧身往后一退躲了过去,口中还调笑着:“姑娘你不分清红皂白,怎打你的救命恩人?”
简云楚也赶紧出手相拦,并对绿衣姑娘薛如梦耳语了几句。
那薛如梦这才起身惊奇地谢过了辰星,不一会儿,便与辰星亲热地缠在了一起。
见她的衣服全湿了,辰星便带她一起去了船的底舱换衣。谁知,当薛如梦再次走上船的二层时,子洛便惊奇地问她:“怎么只你一人?星儿呢?”
薛如梦一楞说:“她不是上来了吗?”众人这才惊觉辰星不见了。秦浩敏锐地发现西陵玥也同时失踪,莫非两人发现了什么来不及告知,那必定在附近会留下了信息。子洛听了,立即让西陵玥身边的近卫莫问带人前去周边细查。
不一会,莫问便在游船边上发现了陵玥留下的暗号,表明辰星被人绑架了,而且来人武功不俗,带着辰星是从水里离开的。
想到辰星失踪时间不长,子洛当即下令封锁城门,全城彻查。同时秦浩立即让莫问召集晏州日月宫分会的高手一起出动,寻踪少主西陵玥。
当辰星从迷蒙中醒来时,正在一轮马车上。
不但浑身湿透,还被一个绝色红衣妖孽近前盯着,顿时又羞又恼,生气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虏我?”
她记得帮薛如梦换好衣服,正想返回原处,但只在一瞬间,便被人从背后点了晕穴。
只见这绝色妖孽媚惑一笑,凑近了他那媚惑众生的脸说:“因为我喜欢你,所以要带你回无忧谷。”
他说得一脸坦然,而且脸上一片纯真的笑意,分明说的真心话。说完便拿出一套红色男装让辰星换上。
看了看身旁紧盯着自己的妖孽,又瞧了瞧浑身湿透的自己,辰星无奈的想;这衣服还只能换。示意他回避,妖孽男想辨说什么,但看了眼生气的辰星,终于乖乖地出了车内。
不一会,辰星换上了显大的红衣,这分明是那妖孽自己的衣服。
望着换上一身绛红袍服,满脸兴趣地看着辰星的妖孽,辰星不耐地说:“你是谁?无忧谷又是什么地方?我根本不认识你,又陌路相逢,你怎能强人所难带我去无忧谷?”
一听此话,那妖孽男子一脸恍然之色,桃花眼电光乱射,媚死人地一笑说:“我叫姬无忧,我娘叫我忧忧,我爹是无忧谷谷主。娘说我长大了,可以娶娘子了,可是爹娘招来的女子我一个都不喜欢,我只好偷偷跑岀谷自己来找啰。哈,你看我本事大吧,就我看出你是女子。”说到这,他将头又凑近辰星,妩媚地一笑,在辰星耳边说:“你看幸亏我自己岀来,才找得到你这称心的女子呵!”那得意劲,看得辰星即火冒,又无奈。
他的笑,又吸引得辰星微怔,心想这死妖孽,倒真有一笑倾城,二笑倾国的本领,疑惑地开口道:“你怎知我是女子?”
那妖孽倾城一笑说:“倘若你是男子,谁会让你与双绝公子的未婚妻亲嘴?”
就这么简单?
辰星嗖的一下红了脸。这妖孽居然把人工呼吸说成是亲嘴。正想着用什么话解说,忽然马车在一户大户人家门口被人拦下了。
无忧掀帘一看,不由脸上惊喜交集:“爹、娘,你们怎会在这里?”
一个好听的女子声音响起:“忧忧,你急死娘亲了,怎么能偷偷跑岀谷来,害得我们连夜出谷找你。快让娘看看,瘦了没有?”
无忧不好意思地看了下身边的辰星,避开了他母亲伸过来的手说:“娘亲,我才刚出谷,怎么会瘦?喏,你看忧儿自己找了个喜欢的人,还把她从许多人中带了岀来,忧儿比娘强吧!”他满脸得意地说,一脸希冀地等待娘亲的夸奖。
谷主夫人姬芳菲这才把视线落到了辰星身上,辰星看着姬芳菲似那二、三十岁年纪,不像无忧娘亲,倒像姐弟,亦长得美貌非凡,只得赶紧下了马车,彬彬有礼地向姫芳菲行了一礼。
谷主夫人姬芳菲一楞,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穿着无忧红衣的辰星,不满地说:“忧忧,你怎能找一个男子做娘子?”
这时,一旁的谷主突然干咳一声开了口:“夫人哪,我家忧儿出息了,还真找了个不错的姑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辰星一脸尴尬。
姬芳菲赶紧重新审视辰星,无忧边看,边欣喜地问谷主:“爹,你眼真尖,她真是女的,不过男的也没关系,反正我就要她陪我。”说完便对辰星又展颜一笑,美男啊,辰星心中惊叹,不过自己好像成了他俘虏?
姫芳菲则仔细地观察着辰星,越看辰星越满意:“唔,我家忧忧真出息了,才岀谷几天,便替我找了这么个好媳妇,那便两个女子一块娶吧。”
说得辰星面红耳赤一脸惊愕,连忙辨解:“谷主,谷主夫人,在下今日正与朋友在碧水湖游玩,不料却被你家无忧突然给掳了来,现在不知他们在怎么着急找我呢。万望你们能放我回去,不胜感激。”
谷主夫人姬芳菲答非所问地笑着说:“对了,姑娘你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不用着急,我立刻派人去通知,并准备提亲。”敢情她欢喜糊涂了,巴不得早日结下这门亲事。
辰星心里一急,只得直说:“谷主、伯母,我燕辰星福薄,乃是已被圣旨赐婚恒王齐子洛之人,实是与无忧无缘,万望原谅!”心想这次我说得够明白了吧,搬出圣旨你敢不怕?
谁知那谷主夫人居然并不惊慌,只略一思索却说:“原来这样,这事在别人确是了不得的大事,而在我家,却也无妨。不过我想用不着这么麻烦,干脆趁无人知晓,你与我家忧忧在这里拜堂成亲算了,等生米煮成了熟饭,看那皇帝老儿还说什么。老头子你说如何?”一个小小谷主夫人,话却说得这样大条,辰星心里非常诧异。
而这无忧谷主是个疼老婆的主,当即同意了他夫人的建议。
见辰星还要争辩,干脆点了她的穴,一众人等便进入了这大户人家。
原来这户大户人家,乃是无忧谷在晏州的分舵。
当下,分舵下人等忙碌起来,一个简易喜堂当即布置妥当,新郎无忧本就穿了一身红衣,此时更是被打扮得美艳不可方物,只是不断吵着要见新娘。
辰星此时被谷主夫人点了穴,硬是被人打扮整齐后送入了喜堂。
当无忧见到盖了红头帕的新娘,便性急着上前要去掀那盖头,立即被众人喝止。过了一会,趁人不备,他还是弯下腰去想从盖头低下悄悄偷看换了女装的新娘。
谁知刚撩起盖头一角,看到的竟是一张泪流满面的脸。
被点了穴的辰星,只能用眼神与简单动作来表达心情。
好在无忧虽不谙世事,却冰雪聪敏,立即悟到了辰星的心思,当下解了她的穴位,又在辰星耳边轻轻耳语说:“亲亲娘子,你可别再乱动了,否则忧忧也没法帮你了。”
泪汪汪的辰星只得无助地看了眼这个眼前的无忧,实在弄不懂这个眼前的妖孽,说他单纯,却心思机敏过人,说他恶毒,却一副未涉人世的清纯模样,该有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这个多面体?
心里万分焦急,子洛你们怎么还不来?星儿快被逼晕了。
很快,简单的成亲仪式开始,谷主与夫人双双上座,无忧与辰星被下人扶在堂前,代任司仪的分舵主高声唱着:“一拜天地……”
无忧喜滋滋地侧看了下身边的辰星,见辰星不肯下拜,便凑近辰星耳边`好意'提醒:“亲亲娘子,快拜吧,否则又要受苦了,忧忧会心痛的。”
此时万般无奈的辰星,自己武功不济,无力反抗,这成婚岂能儿戏,眼见两边的丫头强势扶她下拜,辰星急得冷汗淋漓。
正在此时,便见从堂外飞进一白衣若仙的翩翩男子,潇洒地轻摇褶扇,笑容可躹地隔开了新郎、新娘,阻止道:“且慢,且慢,堂堂鱼池国和淑公主成婚,娘家人未到,岂可如此草率?”
辰星一见是西陵玥,一颗心终于安下了一半来。心说,死陵玥,定是早来了,现在才现身,害我虚惊一场。
和淑公主?谷主夫妇有那么一丝惊讶,却立马烟消云散,公主是吗?更好!
谷主夫人姫芳菲冷冷言道:“婚礼仓促,改日我夫妇自当上门赔罪。不知阁下是谁?即然来了,不妨耐心等待,喝完喜酒再走。”
心想这风流小子想借机拖延时间,门都没有。转向司仪道:“来呀,请客人就座,婚礼继续!”
顿时西陵玥身边出现了两个高手,打算硬请西陵玥靠边。
一旁的新娘辰星却挣开丫环的手,一掀红帕生气地说:“不行,我唯一的哥哥未到,我不想成亲。陵玥我哥呢?”
陵玥心想,聪敏的星儿,虽未与她商量,却明白了我的计划,人马未到,只有拖时间。
因此又笑着说:“星儿,稍安勿急,你哥也快来了,不过你怎么也得给我认识一下你的夫婿呀!”
辰星气得一脚踩在西陵玥脚上,脸上却微微一笑说:“谷主、谷主夫人,无忧,小女子父母不在身边,唯有哥哥待我最好,这位乃我哥的好友西陵玥,他到了,看来我哥也快来了,无忧再等一会吧。”
无忧见辰星说得恳切,心里热火火地,正打算向自己爹娘求情,精明的谷主夫人立马拦住话头说:“不行,吉时将过,于小两口不利,快将客人请开,婚礼继续。”
西陵玥被硬请了下去。
司仪又喊:“一拜天地。”新郎无忧担心地看了眼一旁的新娘,只见她已被丫环强按了下去,他赶忙下拜,‘呯’地一声,他与新娘的头碰在了一起。
能拖则拖,辰星不放过任何机会,此刻她借机扶着头直喊疼,无忧听她喊疼,不顾一切地赶到辰星面前,心疼地直为辰星按摩着疼处,谷主夫人有些无奈地催道;“司仪继续。”
只要礼成,皇上拿她们奈何?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愤怒的声音,“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