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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奇怪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刚刚那个证人不是说这三人死于长剑之下吗?怎么这会儿便成是中毒了!
夏候宣适时出声,他抽出濯夜手中的宝剑,递到那仵作面前说道:“先生,那你可否验验这三人的剑伤是否是我手中这把剑所刺的呢?”
那仵作只是打量了那把剑几眼,便摇摇头,一脸肯定的回道:“这三人的伤不是这把剑所为。”
噹!
那肥县太气愤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休得胡言乱语,就连本官都看到他们是中剑身亡的,你身为一个仵作怎么会看不出。你可知道作伪证的下场?”
那仵作大概是没想到这肥县太会是这态度,他稍一怔愣后便恢复了过来,只见他淡定的回道:“回大人,小的确实已经检验过了,判定这三人就是中毒身亡的,他们的詾口虽然都受了外伤,但由伤口来看,是窄小的,貌似匕首之类的利器,而非这种宽大的剑啊!并且这些伤口都是人死之后,凶手再补上去的,其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或是栽赃嫁祸的。”
“你你你你……你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刚刚这个证人已经指证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兵器,你现在竟然妄想替他们开脱,说,你可知罪?”
肥县太那像猪蹄般的爪子直指着那仵作,气愤的哄道。同时他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夏候宣,那模样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似的。
夏候宣不置一否,装作没看见,可是那仵作却是有些不明就理了,他心里很是生气,他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怀疑他的专业理论,现在不只是怀疑,还大声呵斥,他真有够气的。可是此时他心里多少能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了。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了解对方的身份,双方实力悬殊,他只得生生压下怒火,一脸冷沉的解释道:“启禀大人,这三人皆被人刺穿詾口,可是流出的血迹却是又少又黑。如果他们是被人用剑杀死的话,那么他们的伤口会更大,流出的血液肯定要多很多,如果他们没中毒,那他们的血为何会呈现黑绿色。?”
哦……原来如此啊!众人恍然大悟,暗道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这尸体上还真能查出问题啊!
肥县太却是毫无喜色,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实着夏候宣他们一行人无罪,这还让他们怎么抓人?他可是信誓旦旦向那人保证过的,一定把这些人给他们弄进去,随他们折磨的。
肥县太心里如那火烧的蚂蚱,上下蹦跳着,也许是心情起伏太大,他额角也有大颗的汗水滑落。
那肥县太最终无法,他又偏头向他的师爷求助,悄悄的在他耳边问道:“师爷,你说现在这个可怎么办?这些个人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啊?”
那师爷躬着身子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又俯身在肥县太耳边轻声回道:“老爷,不如我们这样;;^^&,你看可行?”
肥县太听言后,不住的点头,然后他转回身,对着人群道:“既然此事有待争议,那么本官现在就把证人和嫌疑人都带回去,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后再开庭受审,到时候真相定会水落实出。”
他说完后又专门看着夏候宣一行人,扬起一张虚伪的笑脸说道:“你们几位呢,就先跟本官回去,待真相查明之日,若证实你们确实无罪,本官定会当庭释放你们的。现在呢!你们就先随本官去县衙呆两天吧。”
“你这个……”昙芯的话还骂完便被夏候宣给瞪回去了,只见她用眼神安抚她后,抬起头,一脸好好先生的说道:“既然县老爷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岂有不听之理,一切听从县老爷的安排。”
魏凡一下子如此好说话,倒是另那个肥县太和师爷一愣,显然他们是没想到夏候宣到此时会如此的好说话。全然不见刚刚的强势。
经过仵作那么一通解释,再看看那个神色慌张的证人,聪明的人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如今见着县老爷打官腔,他们也只能把自己当哑吧,心中为这几人感到不平,却是不敢明说出来,谁叫他们只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呢!
“少爷,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啊,凶手明明就不是我们,我看这个县老爷也有问题,不问青红皂白不说,现在仵作都验出原由来了竟然还要抓我们。”
昙芯上前两步拽着夏候宣的衣袖说道,她一脸的气愤,一脸的不甘,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虽然那些人不是他们杀的,可是这县太爷好似认定了他们一样,少爷怎么就会答应跟着他们一起走呢。那这要是跟着去了大牢,那还有出来的机会吗?
“既然县太老爷几次三番的盛情邀请,我们要是再不去,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夏候宣嘴角微微画出一丝弧度,笑得很是神密莫测,她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快得昙芯没发现丝毫。
“蓝师父,你快劝劝少爷啊,他怎么能答应去大牢呆两天呢!这要是出不来了咋办,如今老爷他们已经不在了,昙芯就只有少爷了。”见夏候宣还是不改初衷,可把昙芯急坏了,于是她略带哭腔的向蓝翼求救。
蓝翼却是给了他一个安祥的笑容,状似用哄的语气对她说道:“放心吧,没事的啊!”
濯夜有注意到夏候宣这一个莫测的笑容,他心底顿时冒出了一件信息“看来有人要遭殃了!”因为他有发现,每当主子露出这个笑容之时,便即将会有人倒霉了。他很期待看那人的下场呢!想到这,他那漆黑的眸子里也有一道流光划过,转瞬即逝。
第六十四章 自讨苦吃
散场,带队,离去,肥县太坐在轿子里,后面跟着一大票的衙役,当然这里面还多了几个人,那就是夏候宣一行人和那个证人了。
哪知他们一走出客栈,就遇见了两人,他们俱都一身黑衣,气质不凡,长相俊美。特别是前面那人,那精美如雕刻的俊颜,冷酷霸道的气质,是任何人都忽视不了的。
夏候宣一走出客栈便发现了南宫寒他们俩,只是她现在不方便和他们说话,她立马给南宫寒使了一个眼色,叫他稍安勿燥。
南宫寒那一双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夏候宣,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可是他刚刚才来,不知道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因此,他看到的就是夏候宣给他眨眼,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聪明的什么也没有说,于是他带着影立于一边,看着他们一群人从面前浩浩荡荡的走过。
东方客栈里的其他住客也都被遣散了,时光悠悠,转眼已经快到午时了,有不少人在大堂里直接叫了饭菜,找了个空位坐等吃的上来。可是他们的目光从大门射出,一直跟随着夏候宣他们,直到他们走过转角,再也看不见。
可是客栈里却是如炸开了锅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大堂内顿时如那群蜂飞舞,很是热闹。
“爷,蓝师父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官差带走呢?”影看着这阵仗,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心中很是疑惑,还有……刚刚魏公子的那表情……是叫爷不要轻举妄动么?
南宫寒没回话,倒是他们旁边一手挎菜蓝的大婶插了话:“哎,小伙子,听你这口气你们是认识这几个人的?”
南宫寒身性冷淡,所以哪怕是面对这个热心的大审,他仍就冷酷霸道表情,还是一旁的影问道:“有过几面之缘,请问大婶,他们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被官府的人带走呢?”
“哎哟喂!小伙子,我看你们还是撇清关系吧!你们啊,刚刚没来不知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县太爷是针对这几个人的,你们要是凑上去,保不准你们也得被抓进去了。”
她说的绘声绘色,时不时的还看周围两眼,那样子有些小怕怕,看来她是不想这些话流进不该听到的人的耳朵里呢。
“为什么?”
这次是南宫寒自己问的,他那清冷的声音突的冒出来,倒把那妇人惊了一跳,她一哆嗦后,待反应过来这才又说道:“你们不知道啊,这客栈里今天死了人,有人证明是他们干的,可是刚刚仵作已经验出来了,那些人死于砒霜之毒,那证人明显的在说假话嘛,可是县太爷愣说证据虽不足,但还是要把那几个人先押到县衙呆几天,待查明真相呢。哎呀,总之我劝你们离远点吧,官字两个口啊!”
妇人说完便提着她的菜蓝子走了,边走还边嘀咕,这年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当官儿的,要不然啊,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那妇人年纪虽不小,但动作倒是挺利索,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影看着南宫寒问道:“爷,现在我们打算去哪里?”本来他们打算来找魏公子的,哦不,是夏候公子了,可是现在……。
“去县衙。”说完南宫寒带头向着夏候宣他们的方向追去。
简短的几个字带着深深的冷意,站在烈日炎炎下的影都觉得温度降低了几度。待缓过来连忙跟上南宫寒的步伐。
洛城县衙,夏候宣他们一被带回去便被人给领进了大牢,昙芯一人给关在一间,另外几人在一间,不过他们相距不是很远,就面对着面。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稻草铺就,虫鼠乱窜,污浊的气息盈满鼻吸,闻之恶心。夏候宣随地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就着干草静坐了下来,闭目养神。那样子的他哪像是来坐牢的啊,更像是来休息的。
“少爷,少爷,为什么他们要把昙芯一个人关在一边啊,我不要和你们分开,我怕!”就在几人都打算闭目养神的时候,昙芯那弱弱,带着丝丝委屈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知夏候宣他们几人还没说话,一牢头听见声响,立马跑了过来,手拿长鞭,使劲儿的在昙芯的牢房上挥舞了几下,口中大骂道:“给老子安静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骂完他又回头盯着夏候宣他们看了一眼,见他们一个个像蹲大神一样的呆着,他冷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待他走出去的时候,夏候宣刷的睁开了那紧闭的眼眸,那如子夜星空般的眼睛里一抹凌烈闪过,
昙芯委屈的眨吧了几下眼睛,见对面几人都安静的呆着,她也只好安静下来了。学着他们的样,找了个稍干燥点的地方面向他们坐着。
县府后院,肥县太领着师爷来到了一间上等的厢房,只见他有些小心的敲响了门,待里面的人叫了一声“进来”,他们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皆是年纪轻轻,他们面前摆放着茶具,想来刚刚两人应该是在谈天说地了。
如果夏候宣他们此刻也在这里的话,那他们就会觉得“原来如此啊”,因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耀柊和杨雨娇。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过就来自一盆兰花而已,可是此刻却是引发了三条人命,这不得不说,权大压人啊!
“看刘大人春风满面的样子,莫不是有好事相告。”杨耀柊扬起嘴角,略带挪揄的说道。他眉眼带笑,想来是心情不错。
见杨耀柊心情不错,刘千,也就是那个肥县太,他扬起他那堪比猪头的脸,上面堆满了笑,说道:“杨少爷,下官已经把您交待的事情办好了,他们现在已经在牢中呆着了,你看,接下来还需要下官做什么?”
“哦,弄进去了!这好,哼,那天晚上不是那么傲吗?现在爷看你们还怎么跳出我的五指心。走,随我一去会会他们。”
杨耀柊用力的甩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便打算去牢里。坐在她旁边的杨雨娇同样是一脸的笑意,她的笑意让人看着是那么的渗人。
“大哥,你去就好了,妹妹我就不去了。”她轻启朱唇说道。牢里那么脏那么臭,又潮湿阴暗的,哪是她能去的地方,那种地方可是下等的贱民待的,她去了可真有辱身份。
杨耀柊显然是不怎么在乎她去不去的,他一脸无所谓的回道:“妹妹你不去那就留在这儿等哥哥的好消息吧,哥哥一定让你满意的,他们一定活不过今晚的。”说完他便大笑着走了出去。
知妹莫若哥,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漂亮,且能歌善舞,是京里排名第一的大美人儿,可是他还知道自己的妹妹心狠绝非一般,也知她有仇必报的性子,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得帮忙不是?
昏暗的牢房内,透过小窗户照射进来的那一缕太阳光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隔着老远夏候宣便听见了一群脚步声渐渐临近,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两下,眼皮仍就眯着,抬也不抬。
果然,不一会儿牢房转角那里便出现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前前后后加起来共有十几个人,领路的是刚刚那个牢头,走在前面的自然是杨耀柊,其次便是肥县太和他那师爷,最后面的是一些杨家侍卫和几个衙役了。
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成功的打破了牢里的安静,此时夏候宣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无喜无怒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