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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支撑着他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回道:“没事,还死不了。”说完之后他又撇开视线,看向了人群中的夏候宣他们。
看着缓缓接近的人群,夏候宣也靠着南宫寒站了起来,此时她的眼中清明不少,眼球中的红丝已经退却了很多。她略一思索,附在南宫寒的耳边悄声说道:“师兄,待会儿我上前拖住他们,你快些过去救夜,然后逃出去,我断后。”
南宫寒一听,哪会愿意,他冷冷的说道:“不行,我断后,你救人。”说罢没待夏候宣反应过来便向着杨府的侍卫们攻去了。
夏候宣感觉到自己出现幻觉了,她刚刚竟然感觉到师兄在生气。这一定是错觉,对的,这一定是错觉。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寒早已和那些个侍卫打作了一团,她无奈,只得向着濯夜奔去。
“夜,夜,你没事吧?”夏候宣有些慌张的抱起濯夜,从怀里拿出一粒百灵丸,一把塞进他的嘴里,催促着让他赶紧咽下。
这厢赵义在夏候宣扶起濯夜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见他们想跑,他赶紧松开赵云,下下子飞了过去,拦在了夏候宣他们的面前。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赵义说完便挥拳出击,直奔夏候宣面门而去。
濯夜受伤很重,凭他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站立住的,夏候宣只得半扶着他,单手应付着赵义。
夏候宣原本也是受了重伤的,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让她就这样也和赵义搏斗了无数招了。
赵义见久攻不下,他见夏候宣一直没放开濯夜,他勾起粗粗的唇,邪邪的笑了笑,虚晃一招,直击向濯夜的心脏。
夏候宣一时没有料到,这斯竟然这么卑鄙,竟然使用障眼法。他们本来就是近身攻击,电光火石间,夏候宣只得更加抱紧了濯夜,略转了半圈,用自己的后背去承受着赵义的掌风。
“噗……”夏候宣又是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出,险些把她脸上的黑巾给直冲出去,最终它也只是半扬了一下,又落了下来。红红的血全滴落在了水濯夜的肩头。
“宣,宣你没事吧!”浑身无力的濯夜见夏候宣为了他而受伤,他心痛了,很痛很痛的那种。
“放心,我没事。”夏候宣顾作轻松的说道。
南宫寒见夏候宣又受伤了,他又气又恼,但还是一把解决了面前的敌人,然后又把赵义给震飞了出去。
他快速的来到夏候宣和濯夜身边,一手捞着一个,直向着杨府的墙外掠去。
正当他们飞到墙上的时候,一个带着强大力量的真气直朝南宫寒而来。眼看着就要打在了南宫寒的身上了。
就在最后的那一刻,夏候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了南宫寒的右手,一个翻身,一下子趴在了南宫寒的背上。
夏候宣闷哼一声之后,便昏了过去,只是双手仍就牢牢的挂在南宫寒的脖子上。一切不过发生在那一刹,待杨府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寒他们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了。
“追啊,抓刺客。”不知道是谁大哄了一声后,众侍卫就想跟去,杨国潘看着南宫寒他们离去的地方,大声说道:“不要去追了,都下去吧,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赋人闯进来了都不知道。”
哄完他自己气呼呼的离开了。赵云虽然受伤不轻,但好在还能走动,他见赵义被打得昏了过云,他连忙指挥着下人把他抬了回云,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事后就是派人严加看守,安抚众人。就这样,杨府一直闹腾到深夜才算安静了下来。
第七十九章 发现
南宫寒知道夏候宣受伤了,而且很严重。一逃出杨府他就立马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号弹,向着天空发去,五颜六色的像烟火般散开。
信号发出去没多久,影便寻了过来。他有些惊讶的问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别说那么多,接着!”南宫寒把濯夜推到了影的身上,然后他一把抱起夏候宣,向着城内某一居民房奔去,几个跳越便不见了人影。
月光幽幽,屋外狂风大作,呼呼作响,不时拍打着半开的窗户,发着咯吱咯吱的响声。
一雅致的房间内,烛光散发着它微弱的光芒。一张古老的雕花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俊美如仙的瘦小人儿。此时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活像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
南宫寒把影派去照顾濯夜去了,他自己则叫人打了一盆水过来,静静的给夏候宣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早在给影发信号弹的时候南宫寒就分别给夏候宣和濯夜服了一颗救命丹。那是蓝翼给他的药,专治内伤的,刚刚他把了一下他们的脉搏,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此刻他才没那么担心。
现今早已过了子时,夜,静悄悄的,屋外也只余狂风的呼呼声了。伴着丝丝晨露,很是清冷。
南宫寒把夏候宣的脸擦干净之后,又给她净了净手。那些脏脏的血迹便不见了踪影。夏候宣那苍白如雪的秀颜就那样突兀的闯进了南宫寒的视线,竟让他一时看痴了去。
师弟,我该怎样对你?也是经历了刚刚那一场他才发觉自己心中那不正常的情感。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师弟有那种心思。
最近这段时日,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直到刚刚的生死关头,他这才看清了一切。原来,他最近一直在吃醋而已,他心里一直装着师弟的!
南宫寒左手拿着丝帕,右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上了夏候宣的脸庞。从她的眉眼一直到她的下额,那滑腻的肌肤令他指心都不断升温。
管它正常不正常,爱我所爱才是真理,师弟,以后你由师兄来守护。南宫寒那漆黑的眼眸中是坚定不移的执念。
理清思路的他冷俊的脸部红条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然后他这才慢半拍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还没有给夏候宣换身干净的衣服。
夏候宣此时照样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上面血迹斑斑,看着很是惹眼。昙芯以前说过的话一下子蹿进了南宫寒的脑海。
“我们家公子最爱干净了,她每天都要淋浴,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能睡得着的。”
南宫寒细细看去,夏候宣果然紧皱着眉宇,好似很不舒服似的。于是他扯了扯嘴角(估且当他笑了吧),放下手中的湿棉巾,再去柜子里拿出一套他自己的干净衣服,打算给夏候宣换上。
他有些生疏的解开了夏候宣的衣带,缓缓的揭开了她的衣襟,入目的便是一块大约有两尺宽的白布横绑在夏候宣的胸口,吓了他一跳。他心中疑惑不解,师弟什么时候受了这么重的伤啊?还是在胸口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不放心的轻轻解开了白布,因为夏候宣是躺着的,南宫寒就半抱着她,让她的头埋进他的怀里,他就这样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解开了所有的白布,见夏候宣的后背除了一些青紫的痕迹就再无其他。
于是他又缓缓的把她放了下去,他想,这伤口既然不在后背,那自然就在前面了。
哪知这一眼看去,顿时吓得他花容失色,惊得他一下子扯过床里面的被子,一把盖在了夏候宣的身上。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久久不曾回过神来,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夏候宣,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可是这注定是无果的,夏候宣人在昏迷中,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可言。
她是知道了现在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南宫寒可以说是从娘胎出生到现在都没这么惊讶过,表情也从没这么生动过。只见他惊讶过后是浓浓的窃喜。
原来师弟其实本身就是女子啊,原来他并没有不正常,师弟用白布裹胸并不是因为受了伤,只是为了掩饰她的女儿身而已!南宫寒想通一切之后就静静的坐于床边,一步不曾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总之表情很是柔和,当然这得拿他平时的表情来作比较。
他把一支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夏侯宣的一支手,一脸真挚的说道:“师弟,不,凡儿,师兄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由我来守护,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杨府星辉园,也就是赫连宏哲暂住的院子。虽已子时之夜,可里面还是烛光闪闪。
赫连航宇端坐在轻纱帘幕之后的软榻之上,静静的听着灵风汇报着最新消息。
“主子,杨府今晚出现了一群刺客,不过,现在已经逃出去了。”灵风看了一眼赫连宏哲,陈述着杨府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实。
“哦……”赫连航宇那修长的丹凤眼微眯,有些疑惑的问道。
“可曾调查到对方是些什么人?”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可是听在灵风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的随意,要知道他家主子可不是个软柿子,随意糊弄得了的。
“属下在那些刺客逃走之后有发现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色的信号弹,那信号弹的颜色很是特殊,像是来自南宫国。”
其实今晚灵风也在杨府偷偷的活动,当主院那边大喊抓刺客的时候,倒还把他吓了一跳的,见侍卫们都没冲着他们的人来,这才安下心来。
可是他们却在回程的途中有了意外的收获。没想到杨老贼竟然派人监视他们,幸好他们出去的早,而且做事很谨慎,不然还真会被他们给……想到这儿,他还是决定告知赫连航宇。
“主子,刚刚我们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杨宰相竟然有派人监视我们。”略有些愤愤的口气。
“果真是老奸巨猾,今晚可有收获?”赫连航宇眼中不可抑制的闪过一丝冷光。
看来杨老家伙这是怀疑自己了呢,可真是支老狐狸啊,这是做贼心虚吧!既然如此,那他就更要查个清楚。
上次在洛城救下了夏候宣之后,他的人根据那些尸体上的信息顺藤摸瓜,几翻查找下来,发现竟和这宰相有着丝丝关连。所以他这一番回来,刚把南宫国大皇子安顿好就来了这杨府坐客,其目的就是想要查个清楚。
堂堂一国宰相,竟然私自豢养死士,其心可诛!他身为一国太子,查清此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至于今晚的烟火事件……竟然和南宫国有关!看来这个杨府不简单啊,竟然还把刚到异国他乡的大皇子给吸引了过来,看来这杨府确有其吸引人的地方啊!赫连航宇细细的想着。
“回主子,今晚杨宰相一直待在书房,所以我们的人都没能进去。”他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没有什么成果。想想也是,都还没去目的地,哪能有什么收获?
看来这老家伙不仅狡猾,还十分的谨慎。赫连航宇深思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既然如此,以后再找机会吧,杨府发现了刺客,必定会严加戒严,叫其他人都先撤回去吧!”
后天就得订亲了,明天肯定就得回去了。杨府,只能找下次机会再探访了。
“是主子,灵风这就去办。”灵风恭敬的说完后便轻轻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烛光映照着赫连航宇的俊脸一片朦胧。
夏侯宣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似的,全身的骨肉都疼着。可是她体内却是出奇的平和了下来。这让她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呃,刚刚才醒过来的她双眼大睁,不敢置信的揭开被子一看,她,她的衣服呢?她昨天晚上不是穿着夜行衣的吗?怎么这会竟变成了雪白色的亵衣了!
谁给她换的衣服?她的裹胸不见了,看来这人字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了。
待她冷静下来这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中间放着古老的紫红木圆桌,周围摆放着几套待客的桌椅,不过看样子都价值连城。
对面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幅水墨画,看着很是雅气,只是画中除了黑就是白,略显清冷之意。
咯吱一声,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也打断了夏侯宣的思绪。只见她应声看去,南宫寒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夏侯宣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的柔了几下眼睛,再次看去,南宫寒还是那样,眉梢微扬,唇角外扩,线条柔和,他竟然真的在笑!
要知道她和她的这个师兄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他一直就是冰冷冷的一个人,看见他的笑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可是现在她却看见他笑了,而且还是那么……温柔的笑着,这就好比她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般,很是吃惊啊!
见夏侯宣一幅呆呆的样子,傻傻的望着自己,南宫寒轻声的问道:“凡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饿晕了,师兄叫人给你煮了瘦肉粥,来,趁热吃点吧!”
说话间他人已经走到了床前,舀起一勺子粥递到了夏侯宣的面前,一脸温柔的望着她,一脸的认真,仿佛在做着什么大事一样。
第八十章 有代沟的谈话
有古怪,绝壁有古怪!夏侯宣看着如此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