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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弥漫着一种低气压,让人感觉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赫连锡峰端坐其上,一脸阴鹫的盯着底下跪着的几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是像在数沙漏般让人难捱。
“属下无能,还请主子责罚。”又一黑衣人进来,自觉的跪在了赫连锡峰的面前,说着同样惹怒赫连锡峰的话。
“找个人都找不到,那本王还要你们何用?”赫连锡峰眼中的寒芒众人看了个清楚,心都高高的提着。
主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惩罚起人来那可是相当的不手软的。他们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着疑惑。
这丽城山庄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没想到他们四个一起出马竟然也能一起失手,没有一个人能带回半丝消息。
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大败笔啊,这也难怪主子生气了,他们自己都有些生气了,生自己的气。
“饭桶,通通的饭桶,说,你们还她们去了哪个方向也是打听不到吗?我还就不相信了,天子脚下,他们还能飞天遁地了。”
赫连锡峰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坚硬的桌子就险些被击个粉碎,现如今已裂开好几个裂口了。他的脸也是黑沉沉的,一幅山雨预来的架式。
他要做什么从来还没有失手过,没想到这次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大气不敢出一下,有一人提着心回道:“回主子,属下打听一他们的马车好像是往北方去的。”
回话之人有些汗颜,这个回答他也不是十分的肯定的,因为夏侯宣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他们都没能打听到她们的确切消息。
得知她们潜往北方也是他通过寻问得来的零星消息猜测而出的。他相信应该不会错的,所以他这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北方……”赫连锡峰看着他们疑惑的问了一句。
他双眼微垂,北方,可以直通南宫国,还有一个地方便是三国的中心地带——三山城!她去北方干什么?难道是回去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去了?
可是一个刚刚报得大仇的人怎会那么轻易的就归隐山林?她为何总是这么的让人猜不透!
“传话下去,立即派人去北方沿路查看,一丝一毫的踪迹都不能放过。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些把人给我找到。”
极富磁性的嗓音清晰的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里,他们齐齐应声回道:“是,属下定不负主子所托。”
待人都走了,赫连锡峰仍就一个人限入了沉思。物凡是吧,我既然认定了你,那你就是我认定的王妃,哪怕是你跑到了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他双眼晶亮,艳光四射,眼中是满满的坚定与自信。
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年到中旬的皇帝正坐于黄黄的龙椅之上,一脸高兴的看着底下这个他一直深受着的儿子。
他掩不住一脸欢喜的问道:“哲儿,你身子可好些了?”看着一表不凡的赫连哲,皇帝赫连晏心里是喜忧渗半。
他高兴的是他儿子长大成人了,而且仪表不凡,气质绝佳。忧的是他自幼体弱,病魔缠身,纵然他找来天地灵药给他调养,他也只是和正常人一样,并不能拥有很好的体格。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应允。”赫连宏哲低着头,没让皇帝看到他眼里的咬牙切齿加无奈的表情。
这个……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他知道也十分的清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他就是不明白她在逃避着什么。这让他涌起过无限的挫败感。
直到夏侯宣的一番解说才算让他解惑,也许是他的疏忽了,他自以为能给予她美好的未来,确没能给她安全感,以至于她忧心忡忡,始终不肯点头答应于他。
可是这回他好不容易想通了,当他相通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派人去找她的时候,她却又来了一个人间蒸发。
雨过留痕,风过留声。他相信,只要他诚心,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哲儿,你这是要打算去哪儿做什么?”皇帝赫连晏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略显苍老的眼睛直直的打量着赫连宏哲,岂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些许端倪。
赫连宏哲抬起头来,正视着赫连晏:“父皇,儿臣如今早已成年,也是该出去走走了,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儿臣就是想多走走多看看。还请父皇准了儿臣的请求。”
见赫连友哲一脸的坚决,赫连宏哲无奈,只得妥协的道:“即然你态度如此的坚决,父皇自是不好多加阻挠,只是累了倦了就回来,再怎么着还有父皇给你顶着不是。”
闻言,赫连宏哲连忙高兴的道谢:“多谢父皇,儿臣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父皇平日里忧心国事已是伤神,莫再为了儿臣这些个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再劳力伤神了,父皇年纪也大了,得试着按时歇息才是。”
赫连宏哲看着自已父皇两鬓的丝丝白发,他心中难免微酸,险些掉下了泪来。是从何里起,年轻的父皇不在,何里起,父皇的鬓发斑白。
往日里父皇老是催着他娶亲,但都被他一一拒绝掉了,如今想想,确实是自己太过任性了。好在他现在总算找到了他心中的那个她,他现在就去找她,然后把她带到父皇的面前,得到他的认可。然后他们就一起生好多的孩子,让父皇得以偿天伦之乐,安度晚年。
见自家儿子嘴角微翘,眼角也是一片暖意,赫连晏心中一动,刻意问道:“哲儿莫不是有了竟中人?有的话快快说与父皇听听,父皇才好下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问完他牢牢的盯着南宫寒,期待着他的回答。
见自己的父皇此刻像个孩子似的期待着他的回答,赫连宏哲悄然捏了捏手,然后又缓缓松开。
“父皇,你可以放心了,儿臣此次出行一定给您带个儿媳妇回来。你就等喝儿媳妇的茶吧。”赫连宏哲一脸的认真,不带一丝一毫的胡弄。
见他如此,赫连晏自是心中高兴非常的,虽然他心中十分的想要快些看见能让哲儿心动的女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但他的理智尚且还在。
于是他大手一挥,朗声说道:“即开窍了就好,快去快去吧,父皇等你的这杯茶可是等了好些年了。可不要让父皇再苦等了啊,越快越好。”
赫连宏哲作势大气的挥了挥手,一脸的高兴。
南宫国
天气晴朗,风和日历的,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夏侯宣他们吃了饭自是出来溜达了。逛累了他们就近找了个茶室坐下了,叫了一壶茶,静听周围风雨。
此茶室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的。只见离夏侯宣他们不远的一桌,围坐着几个书生气息十足的秀才,他们似乎在争议着什么。
“刘兄,这次待考你可有何体会啊?”一青衣书生问着他旁边的朋友。要知道海青可是他们中最榜的了,他们兄弟几个还就对他一个人抱有希望了。
那被问话之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一脸的儒雅,只见他随和的一笑,云淡风轻的回道:“我们那为学子,遇考自是全力以赴,尽自己的全力就行,不管事后是否成与败,我们自己努力了就不后悔,海某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海只说得好啊,说得对啊!离考试还有三个月呢,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好好的温习工课,待真考的时候才能好好发挥。”
他们同桌的又一人发言了,听他的语气倒是颇为同意海青的看法。想必两人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了吧。
有道是朋友益找,知己难求啊。
“少爷,你们听见没,这里要考试了呢。过不了多久,咱们又有热闹可看了呢。”小丫头昙芯也听到了那些个人的谈话,她悄悄的对着她们说道,那模样即滑稽又搞笑。
夏侯宣摇了摇头,心知她是个喜爱热闹的,没理会她,她看了看星辰与濯夜,问道:“他们的话你们也都是听到了的吧,对此,你们有何看法。”
也是这时,夏侯宣还听见临桌的一些人都在谈论着几月后开考事宜呢。她仔细听了听,也都大同小意吧。
“主子莫不是有什么想法?”濯夜反问道。眼中神色看不明确,但看他那黑黝黝的眼球便知道他定是个聪明的。
夏侯宣见星辰还在苦想着她的问话,考虑着该怎样回答于她的样子,昙芯者是认真的听着,看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得是哪桌说的话,反正夏侯宣是没瞧着她为自己这桌出神。
“我们初来诈到的,无权无势,要想早日扳倒公孙家,必然得徐徐图知才行。所以,我决定了,三个月后,我去参加会考。”
夏侯宣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他们的临桌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动用了内力,专门对着濯夜他们三人讲的。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都是一脸的不同意。
夏侯宣难得的见他们三人如此一致,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因为你……你是小姐啊!这怎么能去考取功名呢,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昙芯平时虽然大条也知道此事不能让他人听了去,所以她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
第116章偶遇小正太
夏侯宣听了昙芯之言,略点了点头,算是理解了她,随后她便直盯着濯夜与星辰,显然是要听听他们的意见又是些什么了。
“欺君之罪不是儿戏,纵然你最终报得大仇,你也难全身而退。”濯夜一语中地,直指问题核心。
他关心的无非就是她的安全,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亦或是世人的眼光,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可以一切听她的,帮她做任何事,但这些事的前提是不能让她有危险。
他眼里是摄人的光芒,但是很好的掩饰住了,他坦然的与夏侯宣平视着。
“是啊宣,大哥说得对,要报仇我们有的是方法,你不用如此冒险行事啊!”星辰虽然清楚自家主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但对于此事他还是觉得她欠了考虑。
先不说考上了以后入朝为官会有被拆穿身份的危险,就说三月之后的秋围吧,听说要考九天九夜,往年便是有不少人考后便倒地不起,要调养好些日子才能恢复过来。
宣一女子之身,纵然有着武功底子,怕也是熬不住这秋考之苦啊!他虽是从没参加过这类考试,但也是听说过无数起关于考试的事了。所以,集于总总,他是从心底是发出的不同意。
夏侯宣明眸皓齿,眼神更是透着一股子清亮,她悄然打量着几人,同时还不着痕迹的问道:“哦,那你们可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考参考!”
她的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几个人之间转动着,脸上神色很是随意,并没有因为他们几人反对了她的想法便勃然大怒。
濯夜是谁?他跟在夏侯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加上他心中有她,对她更是多了几分关注,对于她的一撇一笑,一举一动他不也说是全然了解,八成却是有的。
所以,在昙芯要回话的时候,他抢了话问道:“你心里不是早就下定主意了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我们真的是不想你再出事,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大家才能安心你知道吗?”
他本来是想说他很关心他的,到口了才查觉这样说不妥,所以临时转了话去。但也清晰明了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呵呵,还是夜了解了,没错,我已经决定了,三月后就参加秋围考试。所以,在这期间,你们的任务除了帮我打听公孙府的事外,还得给我好好补习功课。”
夏侯宣声声明朗,铿锵有力,是那么的有气势。再加她双眼闪闪发亮,婉如天空闪烁的星星,那样璀璨动人,让人迷了眼,失了魂。
“哎,宣,你这回可得听我们的劝啊,这里可不比赫连国啊,毕竟赫连国有咱们的根基,出了事也好应对,在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外,一点势力也无,要真出了个什么事,你要如何做?”
星辰虽然平时人有些痞痞的,一幅跳脱的样子,但他的头脑却是不蠢的。在赫连国都城的根基便是夏侯宣交由他一手打理的。
想想,一个能撑起这么大的生意并且做得很好的人能是个二百五吗?显然他平日里跳脱也不过是性格外向了些。
夏侯宣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你们也说不出更好的办法不是吗?这公孙家不比杨家,公孙家算得上是百年世家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没有势力我们还如何动他?”
对于这些,夏侯宣心里再清楚不过,对于杨家,虽然曾一度是赫连国的首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时日尙短,昙花一现。
他们就像是暴发户一样,一夜之间便名声鹤起,独领风骚。都道她为何这么顺利的就扮倒了杨家。还不是他们自己做的好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