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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一石二鸟。
“希望是希望,可不希望你这么诱导他。”舒朗可单纯着,瞧他一根筋喜欢一个女孩子三年他就能明白。不像腾瑞,腾瑞这个人吧,还真不好说。
腾瑞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不正好么,你大侄子脱离苦海,而我呢,去拯救又一个无知少女。多好。”
说着他还轻松的扭了扭头,望着天笑得爽快。
宁是非听完就觉得没对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要”
“拜托,哥们儿,别这么吃惊。”
“那可还是个小孩子!还是小朗的同学!你脑子没问题?”
“什么小孩子?是非,我告诉你多少次,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压根儿不像小孩子。”比如谢余笙。
“再说了,年纪也不差多少,你我不都才大学毕业没多久?算下来也和人家学校的师兄差不多。老子又不是禽·兽,总不会对十二三岁的初中生下手吧。”
当然,也有早熟得过分的初中生喜欢他啦,他是没办法啦。
宁是非十分的不赞同。论辈分那可是大侄子一辈的。主要是宁是非的大姐是舒朗的妈。而舒朗的外婆生的几个孩子年纪跨度就有点大,恰恰舒妈妈又是这一辈第一个生孩子的,舒朗也就是家里最大的,所以宁是非也不过比舒朗早出生了个五六年。
“好了,一天到晚操不完的心,有没有人说你像个老妈子?放心,我有分寸,怎么着也给你家小朗留点情面不是。”
腾瑞一边愉快的吹着口哨一边悠悠的往前走,追谢余笙,不过是一时兴起的事儿,当然,也该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宁是非摇了摇头,那个叫谢余笙的女孩子,看上去似乎并不简单。
祝非扬看着桌上的台历,谢余笙离开有一个星期了。除了最开始玩弄他的几条短信之后,杳无音信,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没有遇到过危险?会不会被骗?她那么漂亮会不会被欺负?
单单只是想象,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可是却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找她,刚结婚就去找她,舅舅那边恐怕交代不了。
不过幸运的是,让他在别墅区门口遇到了舒朗的父母。两人刚从京城回来不久。
“这不是祝总么。”舒爸爸乐呵呵的过去打招呼,因为自己做的是娱乐餐饮,和祝非扬手下的安保物流及建筑并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所以两家一直相安无事,
“舒老板。”祝非扬微微颔首。
“祝总这是刚下班?呵呵,我儿子他们放暑假了,可高兴呢。我们这些老家伙,玩个几天哎,就得回来操持家业。”舒爸爸是自来熟,见着祝非扬就开始唠嗑。
当然,舒妈妈也挺想讨好讨好祝非扬的,这不,自己儿子一根筋的喜欢人家妹妹,能不多攀攀亲么?
“对了祝总,您妹妹和我儿子一起去了外国旅游的事儿你知道吧?他们现在在伦敦呢,还给我发那什么照片,这不,我刚印了出来,还别说,我这辈子虽然出过几回国,可还没出去旅游过呢,倒是让我儿子先去了。”
舒爸爸说着就举着手里的照片要给祝非扬看。
舒妈妈更是主动,直接指着照片对祝非扬说,“瞧这俩孩子,多般配啊。你说是不?”
照片是舒朗站得一本正经,旁边的谢余笙隔了有一米远,似乎有些漫不经心,根本不算是合照,只是有人抢拍的吧。
舒爸爸和舒妈妈见祝非扬没答话,有些奇怪。再一看,祝非扬整个人的气场都低了几度。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温和的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必须马上去处理一下。”
转身就走。
“哎?哎?”舒爸爸和舒妈妈一头雾水。祝非扬这是不高兴还是怎么着?
自家儿子配他妹妹,有那么差?
祝非扬回了家里就让史岩订了机票,顺带漫不经心的问了舒爸爸一句,“我这个妹妹贪玩又调皮,出门却连通讯工具都没带,这可怎么办呢。”
舒爸爸当时就明白了,估摸着是谢余笙那孩子偷溜出去玩的,很豪情万丈的把宁是非的电话给了祝非扬,连带具体地址都给了。
祝非扬挂了电话,脸色冷得不行。
大本钟?泰晤士河?居然跑到了伦敦。谢余笙,你是要签证盖满了空白页才打算交代地址的么?!
他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再等。要去把这个小丫头抓回来。
去什么国外读书?呵。想得美。
祝非扬知道谢余笙的高考成绩,多亏了她班主任的多此一举,他才有机会帮谢余笙把国内大学的志愿给填了。想跑?没门儿。
她怎么能在他刚刚要开始丰满羽翼好好爱她的时候就开溜呢。这妮子,坏透了。
可是祝非扬没有想过,他是已婚。他也没想过,谢余笙要不要同意他改掉他写的志愿。
彼时正在伦敦睡安稳觉的谢余笙,莫名打了个寒颤。
原本在旅馆里睡着的谢余笙突然醒了过来,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她明明把窗户关上了,怎么这会儿是开着的呢。很快她就知道了,有小偷。
她屏住呼吸,装作只是梦中呓语的摸样翻了个身。果不其然,她听到有人在她放行李的椅子旁动作,窸窸窣窣的在摸些什么。
没有任何要管她的意思。也就是说,是单纯的小偷。有了上次差点被绑架的经验,谢余笙不敢大喊大叫,丢东西总比受伤好,她可不想再同歹徒搏斗一回。
如此安慰自己,她便装作睡觉,而那个小偷并没有耽搁太久,似乎只是掏了她的钱包就走了,并没有把一大袋行李一起带走。
看来应该是瞄着钱来的。
谢余笙听见窗户咯吱咯吱的声音,看来这个小偷是从窗户进出的。等到小偷没有了声音,谢余笙当即翻身下床,打开房门跑到对面舒朗的房间,“舒朗!舒朗!”
“抓小偷!有小偷!”
☆、抓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问下有没有读者希望我什么时候完结的~恩没人说的话,我就早一点完结咯。
舒朗听见是谢余笙的声音就赶紧的爬起来了,看谢余笙惊慌失措,一下子瞌睡就醒了,“怎么了怎么了?!”
谢余笙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有小偷!”
虽然她很勇敢的一个人跑到伦敦来了,但是她遇到了小偷,也会很没骨气的求救嘛。
舒朗倒是聪明的,没有横冲直撞进去找,反而是找来了旅馆的工作人员说旅馆的房间进了小偷。等人多了起来,谢余笙这才敢去翻找自己的东西有没有少。
姓李还在,包也还在,连护照那些都在,唯一不见的就是钱包。
“只有钱包不见了?”舒朗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奇怪,钱包放在行李包里面,如果要偷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把整个行李包带走呢?
谢余笙垮了脸,钱包里面的现金不少,因为出来以后不想去取钱被祝非扬发现行踪,所以她一直都是带的现金。
“你别难过啊,我这里还有些钱”舒朗见谢余笙有点郁闷,就赶紧把自己的钱也掏出来,一大把呢。都是宁是非走前给他换的。
工作人员一看就觉得头大,这俩孩子是脑残还是二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摸钱的,关键还那么多难怪被偷。
工作人员联系了当地的警察,给谢余笙做了登记,舒朗一路陪同她下来,都折腾了一夜了。
谢余笙因为之前被绑架那次,一直都心有余悸,这回碰到小偷,还好没伤害自己,但是也不敢一个人睡觉了,但是跟舒朗睡一个屋子吧,又觉得有些那啥,自己平时不都对他爱理不理的么,这会儿巴巴的贴上去总不能说自己一个成年人,害怕?
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
舒朗见谢余笙欲言又止看着他,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还是很好心的把谢余笙拉到自己的房间,“要不就在我房间将就一会儿吧,等会儿我小舅舅来了,我带你去他家里住吧,你看我早就说了住外面不安全,你这会儿钱包掉了,可怎么办?要不我帮你联系你家里人吧?”
舒朗被小学老师教得特好,一出事儿就想着联系家长。
“别!”谢余笙拦住他,抱着自己的行李包往他房间挪,“我就在你房间歇会儿吧。大半夜不睡觉,我困死了。”
“那成。”舒朗想帮她把姓李放好,但是回头一看自己的小裤衩还晾着呢,赶紧面红耳赤的过去收起来,然后警惕的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好了,没什么隐私了,这才放心的去喊谢余笙。
没想到谢余笙抱着她的行李包就坐在沙发椅上面睡着了。
舒朗半蹲着身子从下往上看她,眼底微微有点青黑,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小嘴微微的嘟起,好像有点不太开心。他觉得谢余笙真好看。比学校好多同学都好看,尤其是这一年,高三那会儿他好多哥们儿都悄悄告诉他,大家伙儿觉得谢余笙这几年越长越好看了,觊觎她的人可多了。
想到现在守在谢余笙身边的人是自己,舒朗又得意了一会儿,心想学校那些王八羔子再怎么觊觎,不也没用么,还是他比较厉害。
他越看越觉得谢余笙皮肤可好了。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好有弹性。
“啪”的一声,谢余笙睡梦中以为是蚊子,给毫不留情的打开了。
舒朗悻悻的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去关了房门,然后再看了谢余笙两眼,到底要不要叫醒她让她去床上睡呢?可是看她睡得那么香,自己要是叫醒她,说不定会被揍,这么一想,舒朗还是自个儿睡床去了。
等再醒来,都三个小时过去了。
谢余笙已经从抱着行李包坐着睡变成了缩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把行李包当抱枕用呢。
似乎是睡得有点冷,她有些不安稳,可屋子里就一床被子,舒朗想了想,不如把谢余笙抱到床上去睡吧,结果刚一抱起来就腿就有点打颤,没想到谢余笙有这么重啊,不看着挺瘦的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到床上,还得不惊醒她。完了都出了一身汗了。舒朗虽然是男孩子但是还是挺爱干净的,没多想就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水,就暂时没穿上衣。
又无聊的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因为知道宁是非上午会过来接他们,也没打算出去,看到谢余笙还抱着行李包没有盖被子,舒朗就打算走过去给谢余笙盖被子。
这时候房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舒朗走过去小声的靠着门问,“谁啊?”
“先生,我是旅馆的工作人员。”那人的声音舒朗听过,也就放心了,赶紧开了房门,看都没看转身就走到床边给谢余笙盖被子。转念又一想,不对啊,大清早的工作人员怎么又来了,来干嘛的啊?
刚一转身,就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眸子。
舒朗吓得一愣。
对方的脸色相当的不好。而且目光落在他□□的胸膛上。
这会儿正好谢余笙醒了,她一边揉着眼一边迷迷糊糊的问,“舒朗谁来了?”
舒朗机械的转身看着谢余笙,再回头看看黑着脸盯着他们俩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你哥。”
“哦啊?”谢余笙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瞌睡一瞬间就醒了。
因为动作过于凶猛,正好撞在舒朗的后背上,“嗷。”
本来就是夏季,谢余笙穿得也不多,迷迷糊糊的睡了起来,衣服都垮到肩膀了,加上舒朗没穿上衣,身上还湿哒哒的,别人一眼看上去,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祝,祝非扬?!”谢余笙抱着行李包,连衣服都没拉好就着急忙慌的赤着脚跳下床,隔了一段距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祝非扬往前垮了一步把人带过来,冷着脸命令她,“把衣服拉好!”
“还有你,把上衣穿上。”看看你们俩像什么样子!
祝非扬剩下那句话就是不说,舒朗也知道是啥,一时间脸还有点红,三下五除二的把运动T恤往脑袋上一套,穿好了。
谢余笙尴尬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睡觉会把衣服蹭掉也很正常嘛。昨晚是特殊情况嘛。又没来得及换睡衣,而且跟舒朗一个男孩子睡一个房间,怎么着也得穿的好好儿的。
“咦?舒朗,我不是睡在沙发上么,怎么跑床上去了?”谢余笙盯着舒朗,盘问他。
舒朗红着脸挠头,“我,我抱了你上·床的不,不,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觉得你睡沙发不舒服,把你抱过来的。我什么也没做,真的!”
祝非扬和谢余笙两人的脸色都不见得有多好,谢余笙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祝非扬么,独占欲太强。不过他还要感谢舒朗呢,要不是舒朗,他现在恐怕找不到谢余笙。
不过‘上·床’这俩字儿本来就有歧义,加上舒朗洗完澡就没来得及穿上衣,谁能不多想啊?
不过这会儿谢余笙和祝非扬明显都顾不上这么多了,又不是傻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