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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塔一脸鄙夷道:“王爷,亏你是结过婚、娶过妻的人,竟然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司寇拓风道:“看出什么啊?”
纳塔道:“王爷难道没有发现四小姐今天早上心情很好吗?”
司寇拓风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雪儿就不会有烦恼,她总是在微笑着的!”
纳塔白了一眼司寇拓风道:“真是愚钝,四小姐今天的笑和平常的有些不一样哦!王爷有没有发现?”
司寇拓风道:“雪儿他们都有些不正常,都在一起微笑。”
纳塔拍了拍手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四小姐今天的笑就犹如桃花盛开,分外艳丽,而且四小姐的笑就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一种娇羞的笑,眉间含情,双眼似水,柔柔的,美美的!”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异象
司寇拓风听着纳塔这么说,摸着下巴道:“听你这么说,还真有这么点意思!”
纳塔继续道:“王爷难道也没有发现旗木瞳看着四小姐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吗?”
司寇拓风道:“你的意思是?”
纳塔道;“他们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依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他们应该是暗生情愫,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去刻意撮合四小姐和旗木瞳了!。”
司寇拓风笑道;“这样才好嘛,等着他们今天回来的时候,我就和旗木瞳谈谈!争取将雪儿早日嫁出去。”
纳塔道:“王爷不可,你是四小姐的兄长,现在夫人、老爷都不在,俗话说,长兄为父,所以,在四小姐的事情上,你代表的是四小姐,而在男女关系上,女方是不能主动的,王爷你要等,要等着旗木瞳来找你说,而不是你找旗木瞳说!”
司寇拓风恍然大悟,使劲拍着纳塔的肩道:“小子,想不到你这么机灵,我险些就铸成大错了,好,我们就等着旗木瞳那小子来和我们说!”
纳塔笑道:“就是这样的!”
司寇曦雪一行人还是来到刺桐关集市上逛,但是大家都格子间想着自己的事情,都没有昨天那样玩的尽兴,几人都是有些呆滞,但是每个人眉间的微笑还是未曾褪去,都是傻傻的、温柔的存在着。
望京,司寇骆花抱着濮阳月来到禁牢,于禁一见到司寇骆花,就跪下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的恭祝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福体安康,万事如意!”
司寇骆花道:“好了。快起来吧,司寇大人还好吧?”
于禁道;“大人一切都好,娘娘这边请!”
司寇骆花道:“好了。你下去吧,本宫想和司寇大人单独呆一会。”说着就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在于禁手上。
于禁喜笑颜开。当下道:“娘娘请!”
司寇骆花带着濮阳月像一阵风快速来到司寇尊所在的牢房。
司寇尊看到司寇骆花就笑道:“骆花,你的武功又精进了许多!”
司寇骆花笑道:“阿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这是我给您做的,您趁热吃吧我还带来了你想喝的马奶酒。”打开食盒,盒中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司寇尊道:“骆花你很久没有来了,最近很忙吗?快让我看看月儿。”
司寇骆花凑了过去,濮阳月睁着明亮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司寇尊,司寇尊慈祥的看着濮阳月,濮阳月也笑了起来,司寇尊不禁笑道:“月儿长大了许多。”
司寇骆花道:“阿爸。你先吃吧,等会菜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司寇尊道:“好,当皇后很辛苦吧。”
司寇骆花道;“也没有什么特别忙的事情,都还好了。”
司寇尊道:“外面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司寇骆花道:“阿爸,您最担心的雪儿成了名人了。”
司寇尊道:“她怎么了?”
司寇曦雪道:“册封世子的那天。田清和司徒亮率领八十万大军袭击了刺桐关,而且拓跋朵丹也是带人前去助阵,就在刺桐关要被攻破的时候,你猜是谁出现了?”
司寇尊笑道:“你这么说的话,是雪儿那丫头出现了吧。”
司寇骆花道:“就是雪儿突然出现。以一己之力伤了拓跋朵丹,退了八十万大军。”
司寇尊一遍喝着酒一边道:“是吗?那小丫头开始展露她的才华了!”神情极为淡定,并不震惊,仿佛这些都是司寇曦雪应该做到的。
司寇骆花继续道:“还不止这样,雪儿还平定了漠北内部的叛乱,还杀了田清、司徒亮两人,收服了七十万大军!不仅如此,雪儿还向绿水门发出了挑战书。”笑意盈盈的看着司寇尊。
司寇尊终于是变色道:“什么?”一脸震惊之色,夹菜的筷子都掉落在草上。
司寇骆花笑道:“阿爸,您终于是有反应了,雪儿是不是变得很厉害啊?她现在在漠北,和风儿还有云儿在一起,以后您不用担心她了。”
司寇尊道:“雪儿做的事情我固然担心,但我更担心的就是雪儿降服的七十万大军,这样一来,漠北岂不是有百万雄兵了吗?”
司寇骆花道:“有一百多万吧,我听说雪儿他们加固了刺桐关,看样子是想将降服的大军训练一番然后再攻打绿水门吧!”
司寇尊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发起战争的人竟然是雪儿,比起现在的她,我更愿她是一个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小女孩,不用有太多的想法,可以简单的活着。”
司寇骆花道:“阿爸,您说过的,各自有各自的命,就算是我们再怎么改变、再怎么抗争,历史的方向依旧会如此发展。”
司寇尊道:“是吗?骆花你还记得雪儿出生时的景象吗?”
司寇骆花道:“记得啊,雪儿是出生在冬日,那时候草原上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了,而雪儿出生的时候,不仅覆盖整个草原的雪都化了,而且还天降七色祥云,这道祥云一直盘旋在王府上空三日之后方才散去,且王府还被一股独特的气息笼罩着,我至今都还记得,那股气息很温暖但是也很威严。”
司寇尊道:“确实是这样的,骆花你出生的时候也有异象发生,你出生在春天,你出生的那一天,也发生了异象,那个时候还是早春,但是草原上所有花朵都盛开了,整个草原上都散发着浓郁的花香,不过那时候不是七色祥云,而是七色彩虹一直悬挂在王府上空,也是悬挂三日之后才散去的。”
司寇骆花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司寇尊叹了口气道:“当时这个景象太过惊人,我和你阿妈嘱咐看到的人都不要说出去,以免给你惹来杀身之祸,后来你平安的长大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了,我和你阿妈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你成婚的那天我们也很高兴,但是没有想到你嫁的人是澈,现在你也成为了皇后,足以应证了那天的异象,我也就不担心你了,但是,雪儿出生那天的情景实在是太过惊人,比起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直放心不下雪儿,这也是你阿妈这么宠溺雪儿的原因,现在雪儿慢慢的展露头角,我很是担心,我怕雪儿她会成为主宰这场战争的人!”
司寇骆花惊道:“难道阿爸认为雪儿会取代澈?”
司寇尊艰难的点点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听到漠北兵力增强之后才会如此震惊,你们几兄妹感情那么好,风儿、云儿是难得的将才,而漠北有疆土辽阔、兵强马壮,雪儿又有你阿妈的机智之才,我担心雪儿她、、、”
司寇骆花坚定道:“阿爸你就放心吧,以雪儿那样的性格,她是不会做皇帝的。”
司寇尊道:“雪儿一直不喜欢习武,但是雪儿现在不是也每日勤练武功,慢慢的成为了一名高手吗?而你,也不愿成为皇后,但你最后不也是成为了皇后吗?所以,骆花,很多事情是我们不愿意做的,但是最后我们却是不得不接受。”
司寇骆花道:“若真是这样的话,雪儿就太可怜了,我一定要阻止雪儿。”
司寇尊道:“雪儿出生时候的情景你和别人说过吗?”
司寇骆花道:“因为那天的景象太过惊人,再加上阿妈多次告诫我们,我没有和谁说过,不过我不想雪儿这么可怜,我要阻止她!”
司寇尊笑道:“这就好,只是,骆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时候你想要阻止别人走上一条路,但往往你阻止她的这些行为恰恰会成为推进别人走上既定道路的界点,骆花,人各有命,若雪儿命中注定要如此,那是如何阻止都阻止不了的,我们就静观其变就好了。”
司寇骆花道:“可是,父亲、、、”
司寇尊道:“骆花,除了雪儿的事情,蛮荒没有发生什么事吗?”
司寇骆花道:“也是在册封世子那天,封诺和澹台明拂大战了一场,将澹台明拂重伤,但是封诺也是粮草用尽,迫不得已放弃了大窗户,逃到了林海关,澹台明拂回到蛮荒之后,格扎里替代了澹台明拂将帅之位,并且一举拿下了林海关,封诺也逃到了束兮。”
司寇尊道:“是吗?那澈怎么处罚阿诺的?”
司寇骆花道:“群臣为了这件事情已经争论了好几天了,但是最后澈以天乾正急需人才为由,免去封诺的将军之位,但是依旧统领军队,戴罪立功。”
司寇尊道:“是吗?澈也只能如此做,阿诺是天乾军心的象征,若是刘芳了阿诺或是杀了阿诺,天乾的据逆仙逆肯定会受到重创,看来,阿诺最后的归宿就是战场了,那拓跋渊和旗木轩、鲜于隆他们几人呢?”
司寇骆花道:“鲜于隆并未派鲜于崖进京接受封赏,而是和我们漠北联姻。”
司寇尊惊道:“什么?那是谁和谁在一起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镜花水月
司寇骆花看着司寇尊吃惊的神色,知道司寇尊想多了,忙道;“阿爸你别急,事情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鲜于隆可不是真心诚意的和我们漠北联姻,鲜于隆以鲜于岚为诱饵,设计想要杀死阿妈和风儿,风儿到了陵南然后云儿又被人引开,雪儿这才到了刺桐关的,才有了那样一番表现的。”
司寇尊忙道:“那你阿妈和风儿怎么样了?”
司寇骆花笑道:“阿爸,一说到阿妈你就不淡定,您放心吧,风儿已经平安回到刺桐关了,至于阿妈的话,她没有回到漠北的,不过,鲜于隆被阿妈打成了重伤,现在陵南成了大家眼中的笑柄,大臣不止一次的上书弹劾鲜于隆,说鲜于隆意图反叛,不少大臣要求严惩鲜于隆,要收回鲜于隆的王位。”
司寇尊道:“是吗?那鲜于隆是怎么说的?”
司寇骆花道:“鲜于隆他也算是识时务的人,他大方的承认了是他贪图功劳,想要设计杀死司寇拓风,但是反被司寇拓风伤了,而且他还说他并未让鲜于隆到望京接受封赏是因为他想要麻痹漠北,想杀了风儿和阿妈,想要立下功劳,现在的鲜于隆派管家鲜于疆亲自率领二十万大军到望京来,他还给澈写了一封信,大致说是本想亲自到望京负荆请罪的,但是伤害未好全,希望澈明白他的一片苦心,对他从轻发落。”
司寇尊道:“是吗?那澈是怎么说的?”
司寇骆花道:“总之是很奇怪,澈原谅了鲜于隆,只是将鲜于隆一年的俸禄收回了,以此作为惩戒。。”
司寇尊笑道:“澈这么做肯定是不少大臣反对,澈一定又是力排众议,如此做的吧!”
司寇骆花道:“阿爸你怎么知道的?”
司寇尊笑道:“只怕一开始的联姻都是澈搞出来的鬼,一定是他和鲜于隆联手这样做的。是不是鲜于崖没有到望京,澈也是力排众议,没有责怪陵南也没有对陵南有任何动作的?”
司寇骆花道:“确实是这样的。鲜于崖没有到望京,有不少大臣就上书弹劾鲜于隆。但是最后都被澈压了下去,后来,澈也没有对陵南兴师问罪,而鲜于隆则是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鲜于隆那人我见过,他不是一个会低头的人,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
司寇尊道:“就是这样的了。这就能说通澈为何一直没有对漠北投入过多的兵力了,澈一定是很早之前就想好了这个计划,到时给漠北一个致命性的打击,照理说这个计划是完美的。若是风儿和你阿妈死了的话,漠北一定会陷入内乱之中的,因为云儿毕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而雪儿又年纪太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而且就算是风儿没有死,平安的回到了漠北,但是那时候漠北已经四分五裂,说不定澈已经拿下了漠北,漠北自然的就对天乾构不成威胁了。只是这个计划中完全预料之外的一个人出现了,破坏了这局完美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