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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拓风道:“哼!今天我不把你打得落花流水,我就不叫司寇拓风!”
纳塔也喝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带领将士们冲了出来!
一丝光线投射在积水塘的楼门上,而后光线越来越盛,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每个人的身上!司寇拓风叫道:“弟兄们,我们上!”
双方很快的厮杀起来,漠北人就像出笼的鸟儿,一个个勇猛的向前冲,所向披靡!而纳塔一边和司寇拓风交战,一边觉得不对,士兵们都没有往日那么神勇,都有些萎靡。
正想着,司寇拓风喝道:“看招!”当下使出一招蛟龙出渊,声势浩大,纳塔一个不注意,被掌风险些刮下马,纳塔稳住心神,当下怒喝一声,冲了过来,两人又打了起来!纳塔身经百战,经验十足,司寇拓风武功精妙,招式变化多端,两人不相上下,一时间打得难舍难分!
太阳越升越高,纳塔快速的环视了一周,发现士兵们都节节落败,不敌漠北人,而漠北人则是越战越勇,司寇拓风笑道:“纳塔,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纳塔冷哼道:“你不要得意!”当下攻了过来,司寇拓风忙侧身,堪堪避过。司寇拓风接着使出猛虎出山,抓向纳塔,纳塔忙从马上退了下来,落在地上,那匹马嘶吼了一声,被司寇拓风抓得血肉模糊,登时倒在地上!
纳塔忙叫道:“撤!”快速朝积水塘逃去,司寇拓风喝道:“哪里跑!”当下催马追了上去,与此同时,图勒带着五万人杀了过来,将纳塔及剩余的人围了起来!
司寇拓风立在马上道:“纳塔,怎么样,你心服口服了吗?”
纳塔呸了一声道:“司寇拓风,想你也是个汉子,怎么会使出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司寇拓风道:“谁下毒了?”
纳塔道:“若不是中了毒,我怎么会打不过你!”纳塔和司寇拓风交战,到了后面,内力便接济不上,就知道是中毒了,又看看周围的士兵,全都双腿虚浮,根本难以抵挡。
司寇拓风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图勒为难道:“王爷,这是夫人的意思!”
司寇拓风脸色变幻不定,最后道:“纳塔,今天是我司寇拓风理亏,我们改日再战!”当下有人出言反对,因为积水塘马上就唾手可得了。司寇拓风怒道:“谁要是再多言,杀!”说罢带着图勒等人离开了积水塘。
纳塔呆呆的站在原地,暗叹一声道:“是我小看了他!”
司寇拓风回到营地,怒气冲冲的,齐若皱了皱眉,走进帐篷,柔声对司寇拓风道:“解药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不要生气了!”
司寇拓风对着齐若道:“若儿,我们就是打不过别人也不能做这么丢脸的事!这样赢了我心难安!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堂堂正正的!”
齐若看着司寇拓风面红耳赤的,安抚道:“风,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可怜兮兮的看着司寇拓风。
司寇拓风心有不忍道:“若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这样的胜利我宁可不要!”
齐若暗叹一声,但还是温和的说道:“风,不要生气了!”
正说着,图勒进来禀告道:“王爷,纳塔求见!”
司寇拓风疑惑道:“他来干什么?”但还是道:“快有请。”
纳塔一进屋,司寇拓风就请纳塔坐,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的毒解了?”
纳塔道:“你夫人的药很管用,我们的毒都解的差不多了!”
司寇拓风道:“那你来干什么?不怕我、、、”比了个杀头的动作。
纳塔哈哈笑道:“有本事就来!我让你一只手!”
司寇拓风道:“手下败将,还敢言勇!说吧,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纳塔道:“能让我纳塔佩服的人少之又少!今天的事我是服你了,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带着我一起打天下?”
司寇拓风哈哈大笑道:“我见到你第一面就想把你带走了,不想今天真的实现了!”
纳塔也笑了起来,两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月儿
第二日,纳塔带着五十万大军投降了司寇拓风,并将司寇拓风迎进了积水塘。消息传出的时候,全天下都沸腾了,显示大窗户失陷,史林战死,现在积水塘叛变了,而且还是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投降了,濮阳澈震怒无比,当即命同是十大将军之一的梁冀率八十万大军朝积水塘进发,一时间人心惶惶。
不少大臣上书要求将司寇尊斩首示众,警告漠北!濮阳澈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但不少大臣非但不死心,以绝食来表明决心,一日不斩司寇尊,一日不进食,一时间,弄得濮阳澈焦头烂额,要是一两个大臣绝食还好,这是数十个大臣一起绝食抗争,且这些大臣皆是国家的根本,牵一发而动全身,濮阳澈也不好下决心,这件事就这么吊着。
天水牢房里,各种声音依旧是不绝于耳,司寇尊早已习以为常,只安静的坐在枯草上冥思。一阵脚步声传来,司寇尊睁开双眼,就看到封?a看着自己,封?a忙说道:“快将门打开!”一向耀武扬威的狱史连声称好,忙将门打开。
封?a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司寇尊瘦了许多,脸色苍白,但一双眼睛充满了睿智,封?a恭敬道:“王爷,皇上想见你一面,有劳你跟我走一趟。”
司寇尊点点头随着封?a坐上马车,一路上,司寇尊打听了天乾近来的状况,闻言大窗户和积水塘都已失陷,忍不住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
司寇尊洗了一个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见到濮阳澈,司寇尊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就要行大礼,濮阳澈忙搀住司寇尊道:“阿爸,苦了你了,我受不起这份大礼!”
司寇尊微微一笑道:“有劳皇上记挂,这次召见罪臣不知有何事?”
濮阳澈踌躇半晌,不知该怎么开口,反倒是司寇尊道:“皇上不要犹豫了,我都听封?a说了,一切以国家为重,我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我死后,能够葬在漠北!”
濮阳澈含泪道:“阿爸,是我对不起你!”
司寇尊道:“说什么傻话,骆花生了吗?”
濮阳澈道:“阿爸,我最后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骆花就要生了,我想我们一起吃个饭可好?我不想骆花连你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司寇尊犹豫半晌道:“好吧!”濮阳澈权衡利弊后,决定安抚那些大臣,将司寇尊斩首示众以警告漠北,司寇骆花生产在即,天天嚷着要见家人,濮阳澈想了想,决定让司寇骆花和司寇尊见上最后一面。
当晚,司寇骆花听闻司寇尊要来看她,开心极了。吩咐小厨房做了满桌司寇尊喜欢吃的菜,见到司寇尊的时候,司寇骆花心疼道:“阿爸,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对着濮阳澈道:“可不许给阿爸安排这么多的工作了,你看看,阿爸都瘦了!”
司寇尊摆摆手道:“不关澈的事,是我自己老了!怎么样,我的外孙什么时候出世啊?”
司寇骆花抚着隆起的腹部道:“太医说了,再有半个月孩子就出世了!”
司寇尊含笑道:“那就好!”开心的端起酒就喝,司寇骆花一个劲的给司寇尊夹菜,这一晚,司寇尊很高兴,接连喝了许多酒。
回去的时候,司寇骆花不住吩咐道:“一定要将相国平安送回府!”一直目送着司寇尊远去。
积水塘,司寇拓风听闻司寇尊即将问斩,担忧的跑回漠北,和花宛辰商量对策。花宛辰安慰道:“你放心,谁也杀不了你阿爸!”
司寇拓风还想再说话,但是见花宛辰一脸坚定的看向望京,就默默的退出帐篷,花宛辰低语道:“姐姐,若是尊说了,这场仗就没有意思了,你可要努力啊!”。
含星殿,花宛星现在已经成为了太后,濮阳澈也多次说过要给花宛星重新建造一座宫殿,但是花宛星都婉言拒绝了,表示只愿意住在含星殿,说的多了,濮阳澈也不再勉强,只是重新装修了含星殿。
花宛星走进密室,对着老大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司寇骆花在天亮前知道司寇尊将被斩的消息!”
老大躬身答好,退出密室,花宛星喃喃道:“司寇尊可还不能死的!我还没有折磨够他呢!只是,苦了骆花那孩子了,但愿她命大吧!”
泰安宫,司寇骆花还未睡,一直等着送司寇尊回府的人传消息过来,正看着书,一个从未见过的宫女一脸惊慌的跑进来道:“娘娘,不好了,司寇老爷明天就要被斩了!”
司寇骆花一下站了起来道:“怎么回事,相国回去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宫女答道:“娘娘,其实司寇老爷自从除夕夜后就被打入死牢了?”
司寇骆花惊道:“你说什么,这是为什么?”
宫女当即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当听到司寇尊谋害了濮阳涧,漠北早已反叛的消息,司寇骆花只觉得腹部一阵一阵的痛,耳边只传来青蝶的声音:“愣着干什么,快传太医!”便昏了过去。
司寇骆花只觉得自己是海上的一艘小船,漫无目的的四处漂流着,海上狂风肆虐,闪电一阵阵的照亮夜空,瓢盆大雨从天而降。司寇骆花觉得孤独极了、害怕极了,全身发冷,挣扎了许久,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一个如阳光般温暖的笑脸在自己眼前越放越大,那是叶阳的脸,叶阳笑呵呵的对着自己道:“小花,在干嘛呢?都睡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想醒?”
司寇骆花揉着惺忪的睡眼道:“我觉得好累,还想再睡一会!”
叶阳不满道:“不许睡了,你现在吃完东西就睡觉,再这么下去,我都快背不动你了!”
司寇骆花撅着嘴道:“哼!我再胖也比你苗条!”
叶阳道:“傻瓜,睡多了对身体不好,在我眼中,我的小花永远是最漂亮的!”一脸温柔的看着司寇骆花。
司寇骆花不好意思的撇撇嘴,站了起来。
耳旁传来濮阳澈的欢呼声,叫道:“太医,快传太医!”司寇骆花睁开眼看到濮阳澈双眼含泪的看着自己,双手紧握着自己,只是觉得木然、空落落的,原来是梦,可为什么只有在梦中叶阳才肯和自己相见呢?胡太医把完脉后道:“禀皇上,娘娘现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就可!”
濮阳澈喜道:“赏!传朕口谕,大赦天下!”
司寇骆花虚弱的说道:“阿爸?”
濮阳澈安慰道:“你放心,阿爸好着呢,来看看我们的月儿!”
正文 第六十九章 三杯两盏淡酒
濮阳澈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婴儿,司寇骆花想坐起身,但使尽力气也坐不起来。濮阳澈将孩子放到司寇骆花怀中。孩子正安详的睡着,乌黑的头发,白净的脸庞,濮阳澈笑道:“骆花,你看我们的月儿好看吗?”
司寇骆花点点头,问道:“月儿是男孩还是女孩?”
濮阳澈笑意盈盈道:“是个皇子,我已经封他为太子了,骆花,我们有孩子了!”
司寇骆花点点头,说道:“澈,阿爸呢?”
濮阳澈道:“你刚刚也听到了,我要大赦天下,你放心,只要有我在,阿爸绝对不会有事的!”
司寇骆花疲惫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我累了,想休息一会!”濮阳澈点点头,让乳母将濮阳月抱走,守着司寇骆花,待司寇骆花睡着后才走。
司寇骆花产下皇子,接着被立为太子,濮阳澈有接着大赦天下,不少大臣又上书反对,认为濮阳月还年幼,立储之事可以再考虑,且认为司寇尊还是罪臣,不可饶恕,要速斩司寇尊以立军威。
濮阳澈全部驳回,并回道:“谁若是又要以绝食反对,好,赐死!”此言一出,大家纷纷噤声,濮阳澈虽才登基不久,但在还是太子的时候,为人处事皆是口碑极佳,且濮阳澈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很有威信,大家都不敢以身试法。
最后是花宛星坐不住了,说道:“你父亲尸骨未寒,司寇尊又确是谋害你父皇的凶手,你这么做,只怕是会寒了众人的心,背上不孝的骂名!那些大臣纵然可恶,但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天乾着想,只是他们都做的太过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但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司寇尊万万不可放!我知道你还是不相信司寇尊会害你父皇,但是封诺都已经出言证实了确有此事,你孩子怀疑什么?”
濮阳澈一言不发,只静静听着,花宛星有接着说道:“还有,不要再滥杀无辜了!我知道你痛恨将司寇尊将要被斩的消息告诉骆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