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澹台明拂不解的看着司寇牧云,司寇牧云解释道:“就是齐若。”
澹台明拂好奇的问道:“你找齐若姐姐干什么?齐若姐姐在蛮荒照顾齐宥叔叔。”
司寇牧云忧心道:“我听说嫂子生了,是个女孩子,我就回漠北看一看,没想到我到漠北的时候,阿妈告诉我嫂子可能来蛮荒了,所以我就过来了,我想把嫂子接回去,连心尚在襁褓,不能没有阿妈。”其实是花宛辰十分担忧司寇拓风知道齐若离开漠北后会伤心欲绝,便飞鸽传书让司寇牧云到蛮荒走一趟,毕竟司寇牧云也是天明帝的遗子,看能不能令齐若回心转意。
澹台明拂摇摇头道:“齐若姐姐肯定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也不要逼她了。”
司寇牧云果断道:“不行,嫂子得给二哥一个交代,她不能就这样走了,二哥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我不允许人伤害我的家人!”
澹台明拂冷笑道:“好啊,你的家人!齐若姐姐她也是我的家人,我也不允许别人勉强我的家人做不想做的事情!”
一时间,原本见到朝思暮想的对方还欣喜不已,转眼怒目相就视,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苏凛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司寇牧云和澹台明拂互相爱慕,只是,这是不可能的。
苏凛忙劝道:“两位殿下,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射箭的人,给明川殿下解毒,不然明川殿下的身体会慢慢被毒素侵蚀的!”
司寇牧云和澹台明拂不由得别过脸,脸色微红,好不容易见到了朝思暮想、苦苦牵挂的人,不想却是这样的。
司寇牧云蹙眉道:“苏将军,我只想再说一遍,请不要称呼我为殿下,我是漠北的三公子。”
苏凛叹了口气,但还是笑道:“好好,那老臣称呼你为三少爷可否。”
司寇牧云道:“苏将军是威名远播的将军,怎么能让您如此称呼,阿爸曾说,要礼贤下士、尊重长辈,苏将军叫我牧云即可。”
苏凛点点头道:“一直听闻令尊文采、气度皆是一等一的,真想见一见。”
司寇牧云黯然道:“只是可惜阿爸身陷囹圄,不过,我迟早要救出阿爸!”
苏凛道“好!我们的目的虽然不同,但是我们所对抗的都是同一个,况且牧云还是先帝之子,我们一起前行,一定可以打败天乾,光复北轩!”
司寇牧云笑了起来,就似那天边的云朵,自由的、干净的,看得澹台明拂不由得心旌摇曳,司寇牧云缓缓开口道:“此行除了要带回我嫂子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回忆
澹台明拂和苏凛都知道司寇牧云想要说什么,都紧张的看着司寇牧云。
司寇牧云看了两人一眼,最后歉疚的抱拳道:“我是澹台明晓也好,是司寇牧云也好,我都不管我到底是谁,我只知道我是漠北人,我们漠北反出天乾,为的是救出我阿爸!所以,请原谅牧云身单力薄,只能兼顾一方,所以复国的事情我断不参与。”字字落地有声,透着一股坚定。
此行,花宛辰只是让司寇牧云前来劝说齐若,但也未曾让司寇牧云做出选择,只是她知道司寇牧云此行一定会做出一个选择,在她看来,无论司寇牧云做出什么选择,司寇牧云都是自己的孩子!只是司寇牧云觉得自己该做出选择,给漠北、给澹台明川等人一个交代,所以他才果断的答应前来蛮荒。
此言一出,澹台明拂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难过,而苏凛则是连声叹气,虽然这个结果早已在意料之内,但是还是不住的觉得可惜。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彼此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屋内传来一声微弱的喊声:“明晓,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澹台明拂立马推开门,喜道:“哥哥,你好了吗?”
澹台明川摇摇头,他是靠着司寇牧云传来的功力才支撑着,再加上毒箭只是刺进去不深,刚刚转醒,就听到司寇牧云所说的话,忍不住的呼出了声。
看着澹台明川虚弱的样子,澹台明拂忍不住道:“哥哥,有什么事等你好了再说,你好好休息吧!”
澹台明川摇摇头道:“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把这话说了,这话憋在我心里快二十年了!”澹台明拂知道澹台明川听到了司寇牧云所说的话,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澹台明川严肃的说道:“小拂,不许哭,我们北轩灭国的时候,父皇都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也没有向濮阳涧屈服!”闻言,澹台明拂压制住自己的心情,担忧的看着司寇牧云,她知道澹台明川要说什么,这些话她也听过,澹台明川每次喝醉了后都会说,而澹台明拂每次听,就觉得有如身处地狱一般。
澹台明川直视司寇牧云道:“你既是司寇牧云,你也是澹台明晓,这一点你是怎么都不能否认的。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就是小拂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哥哥,你的长相,不仅和父皇一模一样,还像极了夏妃。尤其是你的双眼,简直就和父皇的一模一样,父皇的双眼也是这样的,简单、随性,其实,父皇不适合做皇帝,父皇要是生在寻常百姓家,一定会大放光彩、名留青史,而不是这样遭人诟骂。”
说着咳了起来,一脸的惋惜,澹台明拂忙道:“哥哥,不要说了。”
澹台明川摇摇头,脸色发青,似是陷入癫狂之中,司寇牧云以为是毒发了,就要替澹台明川运功疗伤,不想,澹台明川摆摆手道:“明晓,我没事,你让我说完。那一晚,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晚!鲜血染红了整个翟阳城!”一脸的惊恐、愤恨之色。苏凛则是白须颤抖,眼神复杂的看着澹台明川,似是怜悯,又似尊敬!
澹台明拂似是感受到那扑鼻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忍不住颤抖起来,连连道:“哥哥,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澹台明川怒吼道:“小拂,明晓是你的哥哥,他体内流着我们澹台家的血,身为澹台家的人都必须知道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都必须知道是谁灭了我澹台家的血脉,澹台家的人都必须知道,濮阳涧、拓跋渊、旗木轩、封诺、司寇尊、鲜于隆都是我澹台家的仇人,双方见了,不是我澹台家的人死,便是他们亡!”司寇牧云也很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他翻遍了所以史料,想看看天明帝到底是怎么死的,但是所有的史料都没有详细的记载,都只是说天明帝知道大限已至,抱着心爱的夏妃,自镒而亡,而皇后和德妃也是跟随着天明帝去了。
澹台明川说着盯着司寇牧云道:“今天你放过封诺,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司寇尊当年为什么救你我不知道,但是,他也是我澹台家必诛的人,这点你要牢牢记住,但是,司寇尊将你抚养长大,这份恩情,我们不能忘!”
司寇牧云一言不发,他也很想知道司寇尊为什么会收留自己,他默默的握着澹台明拂的手,静静的听着澹台明川讲的话。
澹台明川似是陷入了回忆中,“我记得,那时候,我才十岁,那个时候,北轩的军队在濮阳涧所带领的叛军下节节败退,北轩的土地基本上都成了濮阳涧的,只有望京还未被攻破,父皇带领着五万大军苦苦支撑着。终于,在那一天,濮阳涧不惜一切代价,下令攻打望京,那一天,拼杀声不住的传进翟阳城,翟阳城的宫女太监都如临末日,脸上写满了惶惑不安,更有甚者则是收拾了细软,想要逃出翟阳城,那天,母后一直抱着我,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进我的衣服里,湿湿的,凉凉的,弄得我很不舒服,但是我也没有说什么,静静的让母后抱着。一直服侍我的宫女悄悄告诉我,北轩要亡了,我不信,就跑去问父皇,父皇微笑的看着我,对我说,有父皇在,你怕什么!那一刻,父皇在我眼中就像个英雄一般,整个人金光闪闪的,但是我却忽略了父皇眼底的黯然、绝望!”
澹台明川说着说着,忍不住落下眼泪,澹台明拂眼眶红红的,泪珠不住的打转,以前,澹台明川不管遇上什么困难,遭遇什么屈辱,都从未流过一滴眼泪,都默默的承受着,哪怕是在和澹台明拂说这件事,也从未落泪。司寇牧云紧紧的握着澹台明拂,澹台明拂的眼泪才不至于落下,苏凛则是静静的看着三人,脸上表情复杂,是同情、是不安、是自责。
求一张推荐票、、、
正文 第一百章 六宫粉黛无颜色
澹台明川接着道:“望京即使固若金汤,也抵挡不了濮阳涧的军队,傍晚的时候,濮阳涧的人马攻破了望京,那五万人都被濮阳涧屠了干干净净!我记得,那天的云霞特别的红,特别的艳丽。那天,我还不知道望京已经被攻破了,一如既往的来到父皇的书房,手里拿着我刚写好的字,父皇觉得我写的字太过柔软,没有刚硬之气,就让我每天都临摹名家的帖子,我来到书房,父皇在书房走来走去,看上去焦急不安,但是一看到我,父皇就收起焦躁不安的身情,微笑的看着我,我将字帖给父皇看,父皇点点头,不住的夸我,说我写的字有进步,我高兴极了,这是父皇第一次夸我字写得好,正说着,苏老就急冲冲的走进来,身上有着浓浓的血腥味”说着,抬眼看着苏?c,眼里满是歉疚,苏?c则是低下眼睛,似是不敢和澹台明川的眼神相触。
澹台明川接着道:“我记得,苏老焦急对着父皇道:“陛下,濮阳涧攻破了望京,叛军正涌入城中,陛下,我们走吧!”
父皇跌坐在椅子上,我的字帖也落在了地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父皇凄然的对着苏老笑了笑道:“苏将军,我就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这里是父皇、皇爷爷还有皇爷爷的爷爷的家,我要留在这里。”这是我第一次听见父皇没有说‘朕’而是说了我,苏老急道:“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现在先退走,还可以东山再起,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陛下!”
父皇笑了笑道:“苏将军,谢谢你的好意。”然后对着我笑了笑道:“川儿,去将你哥哥找来,我要将皇位传于你哥哥!”我似懂非懂的看着父皇,父皇的眼神使我觉得很害怕,我本想拒绝,但是我还是跑去找哥哥!我到了哥哥的太**,将情况告诉了哥哥,哥哥很吃惊,快速向书房掠去,哥哥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跟不上,等我到了那里,一切都变了!”说着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澹台明拂忍不住伸出手握住澹台明川。
澹台明川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继而道:“那一晚,濮阳涧带人攻进了翟阳城,我深深的记得,在到书房的路上,濮阳涧、鲜于隆、封诺、司寇尊、拓跋渊、旗木轩,他们五人犹如无人之境,在翟阳城内,见一个杀一个,尤其是濮阳涧,就算是已经投降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他也杀,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样,所过之处,鲜血直流,我永远忘不了他的那双眼睛,那样冷酷,令人不寒而栗。我悄悄的尾随他们来到父皇的书房,守卫父皇的人全都被杀死,苏老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哥哥也不在了,只是我母后、夏妃还有皇后不知道为什么竟在父皇的书房里,母后几人似是起了争执,一边抹泪一边不停的劝说父皇,濮阳涧六人杀气腾腾的冲进书房,父皇将母后三人护到身后,平静道:“濮阳涧,你也是个男人,她们三人是无辜的,你放了她们。”
濮阳涧冷冷的看着父皇,嘲讽道:“你说放了就放了?你算什么,澹台朗,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天明帝了,你在我眼中连条狗都不如!”
父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还是道:“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我澹台朗一人做事一人当!”
濮阳涧轻蔑的看着父皇,吐了一口痰,“呸,就凭你,还想保护她们三人,简直是可笑!”
父皇从未受过这种折辱,气得指着濮阳涧道:“你、、、你、、、!”
夏妃握着父皇的手,怒斥濮阳涧道:“阿涧,朗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么刻薄的话了!”
濮阳涧看着夏妃开口,怒道:“夏茉,到了现在你还要护着澹台朗!”那神情极其失望、极其愤怒,看起来和夏妃是熟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熟人!”
一听到夏妃的名字,司寇牧云就问道:“这夏妃是什么人,怎么在史料里没有见过?夏妃是不是明拂的阿妈?”声音竟微微的颤抖。
澹台明拂奇道:“你知道?”
司寇牧云心虚的笑了笑,只是把澹台明拂的手握得更紧,澹台明拂觉得疼,但是见司寇牧云脸色不对,就任由司寇牧云握着。
一听到夏茉,司寇牧云就想起小时候正在烦恼给自己的马娶什么名字的时候,司寇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