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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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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函失窃(10)

“可是”鲍珍珠还是觉得不妥。

“没有可是。”施月舞打断,并给她建议道:“你如果想快点结束,待会一进去就脱,扭扭捏捏半天反而更加觉得害羞。”

鲍珍珠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片刻过后,妙淑从里面走出。

施月舞有意无意的端详她,平庸的容貌,平淡的神态,每走一步皆轻盈如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柔缓曼妙。发饰素朴,衣着素净,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似乎从未听她说过话,禁不住怀疑,难道真如鲍珍珠所言,妙淑是哑巴?目光逐渐由不经意的瞥,到后来直视妙淑。

妙淑也在看她,两人的眼底始终拉着一层无形的纱,彼此都揣摩不出对方的心思。

施月舞试着叫道:“妙淑?”

妙淑有些诧异,微微低下头,轻声回道:“皇后娘娘,有事吗?”声音低柔婉转,似在诉说绵绵情语,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舒心。

果然不是哑巴,施月舞暗道。

她慢慢走近妙淑,不敢过于大声,好像那样做会把柔婉的妙淑给吓到,细声细气地问:“我记得你的家乡在南方,可是想不起来是哪座城。”

“南州南康县。”妙淑简单明了,不带一点废话,其嗓音美妙绝伦仿佛是唱出来的。

“你爹是县令吗?”施月舞漫不经心地问。

“是。”妙淑有问必答,但绝不多说一个字。

其实施月舞还想问她家有些什么人,分别叫什么名字,家产有多少等等细节问题,但这样做就不免有查户口的嫌疑。

两人沉默。

不知何时入内的鲍珍珠从里面走了出来,两眼似有无尽的怨火不断喷射施月舞。

密函失窃(11)

施月舞并不在乎,反正鲍珍珠经常莫名其妙看人不爽,她慢悠悠地往里面走去,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就当是体检。

走进暗室。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四盏点亮的油灯,在狭小的空间里,燃烧出的青烟回绕,难闻且刺鼻,一张朱漆太师椅靠着入口处的那堵墙,在场的两名太监没有一个人敢坐在上面。

施月舞准备速战速决,不等小顺子和另外一名太监小李子开口,她就主动宽衣解带,将上半身那件白色的内衣利索的脱去,往椅子上一扔,正要继续的时候——

只见小顺子和小李子吓的噗通跪地。

“不是要检查吗?你们跪着怎么检查?”施月舞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抽解贴身抹胸上的绳子。

小顺子抬起头,看见雪白细腻的锁骨,又慌忙的低下来,“皇后娘娘,不用宽衣。”

“啊?”施月舞赶紧按住胸口,已散开的金黄色抹胸在掉落的瞬间,被她用双手抱住了,她怪叫道:“怎么不早说?”害她脱的那么殷勤。

小顺子顿感委屈无比,“奴才还没来得及开口,您就已经动手宽衣了。”

“那你就不能在我跨进来的那一刻就说明吗?”施月舞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笑容,“鲍珍珠是不是也脱了?”

“是不不是。”小顺子连忙改口,鲍珍珠临走时警告过他们,如果敢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就要他们人头落地,其实就算不警告,他们也不会告诉别人。

施月舞阴阴一笑,轻柔地问:“是不是脱的一丝不挂啦?”她在心里笑抽了,怪不得鲍珍珠一出来就虎视眈眈瞪她。

原来是她灌输了错误的观念。

“没不是”小顺子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密函失窃(12)

施月舞蹲下来,拍了拍小顺子的肩膀,语气掩饰不住的笑意,“没事的,大家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们怎么搜身?”难不成用远红外线?还是有透视眼?

“只需检查娘娘的衣物里是否藏有圣上要找的东西便可。”小顺子恭敬地回答,怎么两位娘娘都是一进来就宽衣呢?

“我穿着就能检查?”

“是。”

“怎么检查?”

“奴才用手摸一下就知道了。”旁边的小李子回答道。

施月舞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许久,问道:“是摸衣服还是身体?”不是她思想龌蹉,切身利益之事得问问清楚,不能便宜了太监。

“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娘娘的凤体。”小李子大惊,伏地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这衣服穿在身上,你敢保证一下都碰不到?”施月舞微微挑眉,最讨厌别人碰到自己,就是擦到点肌肤,碰到下手指都会带来晦气。

“这”小李子语塞,碰总归是要碰到一点的。

“这样吧,我还是效仿鲍珍珠,脱了给你们检查。”施月舞站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无比体贴下人,连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曾说出,处处为他们着想,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要大干一场,宁死不从。

小顺子和小李子听罢,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语气慌乱,同时惊道:“娘娘万万使不得,奴才不敢窥视娘娘的凤体。”

“既然你们主动放弃机会,那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吧。”施月舞转过身背对他们,抬手重新系抹胸上的绳子。

“娘娘饶命,奴才没法跟圣上交代。”小顺子恳求。

施月舞突然停止手上的动作。

如果不让他们搜身,她的嫌疑就最大了。

密函失窃(13)

她撇了撇嘴,无奈地轻叹:“换个人来检查吧。”

小顺子和小李子面面相窥,换人不是不行,只是谁有这个胆量呢?如果皇后像贤妃一样一开始就脱光了,反而能让他们视死如归,直接检查,可问题是现在只脱了一小部分,处于尴尬之地,他们自然不敢继续。

场面顿时僵持不下,气氛沉闷。

忽然木门“咯噔”一声响,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小顺子正想起身训斥,那条将暗室遮掩起来的棉帘被人轻轻撩开。

只在一刹那,小顺子愕然,然后恭敬地伏回地面。

黑袍披挂双肩,夏墨兮神态沉郁,步履沉重,进入暗室后直接吩咐小顺子和小李子,“你们下去。”语气带着浓浓的倦意。

施月舞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子霍然僵住。

紧接着是一串细碎的疾步声,小顺子和小李子急忙离开暗室。

不到片刻时间,夏墨兮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还是一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转过来。”

如果知道他会来,她一定不跟小顺子废话这么久;如果可以,她更想同小顺子一起离开。人心是多么的可怕,上一秒宠爱如命,下一秒弃之不顾,面对一个有可能威胁国家的女人,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会如何选择呢?

施月舞抿了抿红唇,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转身与夏墨兮对视,“圣上,昨晚睡的可好?”想轻松的与他交谈,可不知为何说出来的话却是酸溜溜的。

“密函呢?”夏墨兮背靠墙壁盯着她,目光冰寒一片。

施月舞没想到他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她猜测过,他可能怀疑她,可是没想到竟然不做任何分析就直接问她要。他不是莽撞之人,冷静沉稳是他的处事风格,为什么现在如此荒唐问她要密函?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1)

她很诧异。

“为何不出声?”夏墨兮眯起眼睛,“是默认吗?”不想对她产生怀疑,但面对整个国家,千万生灵,他不敢怠慢,夏辰兮已经给了他一半的答案,有人窥视这座长达五百年的疆土,有奸细混入他的后宫。

他多么想直接问她:施月舞,是你吗?

害怕!

越是害怕越会将自己重重保护起来。

他的口吻或许严厉了些,可那是他肩负的责任啊!他做不到夏锦兮的柔情,也做不到夏辰兮的绝情,进退两难间,只有拉开距离,保护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密函,怎么知道它在哪里?”施月舞埋怨,走到暗室唯一的一张椅子前,伸手去拿先前被她扔掉的衣服。

夏墨兮一步跨至,迅速钳住她过于纤瘦的臂膀,“只有你见过那封密函,你,还有贤妃和淑妃深夜闯入御书房,之后密函不见了,贤妃和淑妃身上没有搜到密函,只有”

施月舞倏地转头看他,“你是要说,密函在我身上吗?”捂着胸口几近失声。

夏墨兮微怔,他是有怀疑,但这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仿佛狠狠地击中他,他略微平缓语态,“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施月舞咄咄逼人,想到三人中只有她尚未搜查,冷言道:“你是要搜身吗?”最直接的证明清白的方法。

被他当面怀疑让她失了冷静,施月舞猛力将后颈上系了一半的绳子扯散,她狠狠地盯紧他的双眸,失去支柱的金黄色抹胸沿着她玲珑有致的娇嫩身子滑到了地上。

曼妙的女体在夏墨兮面前展露无意,他蹙起眉头,定定地回视她,压抑着某些莫明的冲动,声音沙哑道:“朕只是想听你的解释。”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2)

“呵!”施月舞冷冷地笑,“你那是想听解释的态度吗?一上来就问:密函呢?我现在回答你,密函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说到这里,奋力甩开他灼热的掌心,又将余下的衣物除尽。

夏墨兮并无阻止。

墙壁上的油灯持续燃烧,在那一刻照亮了那清纯的玉体,细腻无暇的肌肤似乎能反射出柔和的光芒。

她仿佛是雪地里诞生的精灵,美好而使人醉梦。

但是,在看到她心脏部位的印痕时,夏墨兮微微一颤,像是有什么东西长久以来压迫着她的心脏,留下一处浅淡的烙印,虽不明显,却似乎深深地扎进她的体内,无法抹灭。

察觉到他异样的眼神,施月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立即用双手抱住胸口,掩住羞涩的部位,她别开眼,轻声:“密函不是我拿的。”

深邃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从上倒下,几乎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都完美如玉。

“看完了吗?”施月舞望着墙壁上的油灯,如豆大小的火苗在颤抖着,光芒从灯芯缓缓散开,一丝不挂的身子渐渐感到阴冷,那微弱的火光给不了她想要的温暖。

夏墨兮褪下披挂在肩头的黑色外袍,金色的绣边在火光的反射下一闪一闪,璀璨夺目。手臂圈到她的身后,将黑袍披裹住施月舞单薄瘦弱的身子,她真的很纤瘦,仿佛风吹就能将她散灭。

施月舞瞥了眼黑色沉稳的锦袍,冰冷的身子瞬间有了温度,她抬起头,有些诧异地望着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他的发,如墨般散在双肩,褪去黑袍剩下的是洁白的长袍,忽然间,在他的眼底有一丝怜惜,一丝温柔,但下一瞬,又是无尽的幽深。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3)

“不要在男人面前宽衣。”夏墨兮冰冷地命令,旋即转身,走到出口正要掀起棉帘时,突然五指握拳,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那是忍了许久的愤怒。

他站在那里,未将棉帘掀开,身体因过于压抑而微微颤抖。

一朝为帝,号令天下,舍弃私情,只为臣民,他必须公正无私。可还是忍不住亲自前来,只为得到她的解释,只要她开口求他相救,无论是否有罪,都会护她。

这种时候,身为帝王的他是最无奈的,只能保持中立。

漫长的一段时间无声无息的飘过,怒意渐渐消散,夏墨兮始终没有等到施月舞的一字半句,他沉郁道:“穿上,出来。”掀开棉帘,大步跨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施月舞的眼睛逐渐暗淡,逐渐呈现空洞状态,好不容易抓到的一丝温暖似乎又将远离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瘫坐在冰冷的地面,手臂像失去了灵魂悬挂在椅子的一角,脑袋如枯死一般枕着臂膀,无神地凝望着一个点。

就是这个死寂的眼睛,与多年前的一个清晨,重叠在了一起。

那天——

那个染着寒雾的冬至,男人脱下厚实的羽绒服裹在她娇小的身子上,然后摸摸她的头,告诉她:“月舞,乖乖地等在这里,爸爸和妈妈马上就会回来接你。”

小小的她睁着明亮的眼睛,诧异的望着面前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似乎非常难过。

想起那个漆黑的夜,冰冷的路灯,她蜷缩在路旁,爸爸和妈妈一直没有再出现。等了不知道多久,寒露打湿了她的发,打湿了那件裹着她全身的羽绒服,她冷的直发抖,却还是坚信爸爸和妈妈会来接她。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4)

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才明白,爸爸和妈妈不要她了。

夏墨兮,你会不会也不要我了呢?

施月舞紧了紧黑色的袍子,忽然笑开了。

将衣物穿戴完毕,施月舞走出暗室,站在蓝天下的她依然如往常一般,笑容生机勃勃,将圣洁的气质掩藏在奸诈的表象下。

清晨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的寒意。

施月舞裹着夏墨兮那件宽大的黑袍,寒气已无法侵袭她,全身暖洋洋的,心情也就大好,脑子运转起来也就更勤快。

她向正在门外等候的诸人一一打招呼,“各位早啊!让大家久候多时。”如果在来碗粥汤补充能量,她一定还能健步如飞。

在场所有人神态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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