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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敛财生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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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正在门外等候的诸人一一打招呼,“各位早啊!让大家久候多时。”如果在来碗粥汤补充能量,她一定还能健步如飞。

在场所有人神态沉凝,根本不理会施月舞的调侃。

侍卫统领慕振风和几十名侍卫站在一旁等候旨意,没有夏墨兮的身影,小顺子也不知去向,妙淑依然安静地缩在角落。

鲍珍珠看到施月舞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满脸恐慌,语音微颤:“圣上要把我们送到舜天府。”

“官府吗?为什么不是冷宫?”施月舞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棵开满洁白花朵的栀子花旁。清晨的晨露缀满树叶,花瓣,她用同样洁白的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其中一片绿色的叶子,水珠便如流水一般滚落。

“我情愿去冷宫也不愿去舜天府。”鲍珍珠皱着鼻子,细细的柳眉似乎就要打成结,她跟在施月舞的身后不离半步。

施月舞瞥了眼慕振风等人,他们正牢牢地盯着她和鲍珍珠,还有一直不声不响的妙淑,恐怕想跑是不行了。

她转头看鲍珍珠,“为什么?”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5)

“你不知道吗?”鲍珍珠惊讶,然后用一种几近绝望的语气道:“舜天府那个地方不是人呆的,里面死过好多人,那个血啊,从最最里面流出来,已经和溪流差不多了,还有尸臭,还有老鼠,那些老鼠听说都会吃人。”讲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抓住施月舞的胳膊,身体随之靠过去。

感觉到她的颤抖,施月舞斜视她。

微微泛白的脸色,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气焰嚣张的鲍珍珠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惹人怜惜的娇柔之态。

“怎么感觉你好像进去过?”施月舞转回头,继续玩弄栀子花上的露珠,不知不觉萌生恻隐之心,任由鲍珍珠抓着自己。

“我爹以前是舜天府府尹,我当然进去看过。”鲍珍珠咕哝一句,那还是很小时候的事情,她误闯地牢,看到那些残像吓的生了一场大病。

“你爹现在不是刑部侍郎吗?让他给你安排好一点的牢房就可以了。”施月舞微微偏了偏脑袋。那句话说出来的感觉真奇怪,地牢可以像客栈一样随意更换吗?

“哎呀。”鲍珍珠叫了一声,略有鄙夷地说道:“亏你还是皇后,什么都不懂,舜天府虽然归刑部管辖,可我爹只是个侍郎,上头还有尚书,况且按照夏国律法,我被关押期间我爹是要被停职的,直到真相大白。”

涉及到至亲的案件是不能由至亲来审理的,尤其是在天子脚下的平安城,管理更为严密,一般都要停职察看。

鲍珍珠气的一跺脚,苦恼地叫道:“完了,完了,爹一定要被我气死了。”

“带薪停职吗?”施月舞对此事颇为在意,严肃地看向她。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6)

“呃?”鲍珍珠没听懂。

“就是停职期间继续拿俸禄吗?”施月舞耐心解释。

“好像有。”鲍珍珠不是很确定地回答。

“那不是挺好吗?又有钱拿,又不要他工作,在家喝喝小酒,出去逛逛妓院,你爹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施月舞继续玩弄露珠,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像是这样。”鲍珍珠喃喃,可转念一想,他爹还哪来银子喝酒逛妓院啊?

“按照夏国律法”施月舞轻声,思考了片刻,抬起头看向远方,仿佛在自言自语:“皇帝的女人犯法也要被送往官府进行审问吗?”

“是啊,除了圣上,所有人犯法都要进舜天府。”鲍珍珠几乎带着哭音,“可我没犯法啊。”

施月舞轻轻叹口气,调整心情,她面向鲍珍珠,手指顶着她的胸膛,用教育式的口吻说道:“你跟踪妙淑就是犯法,侵犯隐私权。”

“施月舞,你快想个办法救我们俩啊,你脑子不是很好使吗?”鲍珍珠晃了晃她的手臂,无视她的教育。

“谁说我的脑子很好使?”施月舞摸了摸肚子,“我现在只觉得饿,还有点困,想吃一顿,睡一觉。”她那精明能干的头脑是用来搜寻机遇,敛财聚富用的,哪有空闲做慈善事业——救人?

鲍珍珠哪里理会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出起主意,“你不是和辰王妃有关系吗?赶快写信求救啊,只要辰王爷出面,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

“一味的只想着依靠别人是无法立足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的。”施月舞喃喃,神态平静的转向御书房的方向——

两扇高耸的门扉,被从里面一左一右拉开,两名太监恭谨地站立在两侧,微微垂首,以示尊敬。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7)

夏墨兮撩起下摆,大步跨出门槛,金丝绣龙的黑色冕服,玉珠垂挂的龙冠,长发被整齐的梳理起来,妖娆的气质已不复存在,他是王,沉稳的君王,执掌天下局势,严谨是他的作风,即使是穿着也讲究一丝不苟。

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代表光明的太阳在东方露出一线光芒。

早朝的时间即将来到,夏墨兮会速战速决,施月舞暗暗揣测。因为他是那样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即使是满身的疲倦,依然要恪尽职守。

他的怀疑和不信任一度扰乱她的心绪。

然而清晨的晨风已吹走她的混沌,冷静地思考所发生的一切,她不能给他增加多余的烦恼。因此,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她便要自己去解决掉。

想到这里,施月舞微微一笑,往钦衍宫的大门走去,她走出没几步,慕振风突然拦路挡住了她:

“娘娘,且等圣上的旨意。”

“还等什么呀?”施月舞笑意正浓,“不就是去舜天府嘛,总要让我回凤衍宫收拾收拾行装在去吧?”

“呃?”慕振风一愣,第一次听说上舜天府蹲大牢还要收拾行装的。

夏墨兮微微皱眉,似乎施月舞对任何人都是嬉笑颜和,可为什么对他却总是冷言冷语,有时甚至大动肝火?

“慕振风。”他命令道:“带她们走。”不容分说的强势之态。

“是。”慕振风领命,向施月舞拱手,“娘娘,得罪了。”他微一示手,侍卫们便有了行动。

“喂!”施月舞后退,避免与之接触,“至少让我拿点银子在走吧?”她是去蹲大牢耶!总要带点银子贿赂一下大小官员,打杂衙役,打通打通人脉吧?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8)

“拿银子?”夏墨兮望住她。

“地牢啊,谁不知道地牢那是个炼狱,用银子打点打点,方便你我,造福大家,共同欢庆嘛。”施月舞回望他,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苦涩。

“你不是去享受的。”夏墨兮故作淡然,收回视线。继续望着她那有意无意的笑容会让他心疼,他要在自己尚未后悔这个决定以前离开这里。

“带走!”他再一次向慕振风下令。

“就算不是去享受,那也不能过凄惨的生活。”施月舞机警地闪到一旁,期间,鲍珍珠至始至终抓着她,像只雏鸟躲在母亲的怀抱里等待庇护。

面对三位金枝玉叶的娘娘,慕振风等人毕竟有所顾忌,他们欲上前擒拿,却又不敢伤到娘娘。犹犹豫豫,竟不知如何是好。

夏墨兮自然明白他们的顾虑,厉声呵斥:“带走!难道要朕亲自动手吗?”凌厉的目光如一道飓风扫过一排畏畏缩缩的侍卫。

侍卫们终于无所顾虑,迅速上前正要钳制妙淑,只见妙淑轻轻一闪身,柔声道:“我自己会走。”

美妙的嗓音,端庄的举止,那几个侍卫心生怜惜也就不再为难她。

鲍珍珠就没这么幸运了,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将她的手臂反制到身后,速度之快令她根本无暇思考。或许平日里她的气焰太过嚣张,即便鲍珍珠身子比之妙淑更为娇小柔弱,那两名侍卫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

“谁敢碰我!?”

一道凌厉中带着柔气的声音。

所有人向来声望去。

站在栀子花树前的施月舞有一股傲然的贵气,像女王般笔直地立在那里,脸上是不服的倔强和强韧的气势。这股气势仿佛瞬间化为有形,霍然将侍卫们震骇住,双脚无法行走,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们的皇后。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9)

黑色的锦袍在微凉的晨风中烈烈飞扬,身后的栀子花沙沙的响,花香萦绕间,施月舞娇柔的身子带着刚劲的力道,迫使人不敢忽视她的存在。

夏墨兮凝视她,先是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深邃的眼眸变得深远而悠长,唇角不着痕迹地微微勾起,像是欣赏又像是欣喜,短暂的变化后,他又将自己深藏进无底的黑暗中。

“娘娘。”小顺子打破突来的僵局,小跑到施月舞身旁的三步处停了下来,轻声道:“圣上的锦袍穿在娘娘的身上,没有人敢动您一下。”

贵为帝王的圣上是无人敢忤逆的,要圣上低头那更不可能,偏偏眼前的皇后在面对圣上时总是倔强强势,他这个当奴才的就要适时站出来缓和现场的气氛。

在小顺子说话提醒的同时,夏墨兮一声不响直朝钦衍宫门口走出,仿佛害怕被别人看出他有意袒护的心理,步履如风,在一闪而过的时间里,施月舞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夏墨兮脸上的表情。

那个透着凉意的清晨,当火球般的太阳完全悬挂在东方的天空之际时,施月舞再没有任何怨言。



“退朝——”

小顺子洪亮的声音宣布早朝结束。

百官恭送圣上。

待夏墨兮离开王座走进内殿后,群臣一下子松了口气,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起各地发生的灾乱,匪贼,邻国的动向等国家大小事,陆续退出承天殿的正殿。

站在离王座最近的印无痕,始终如一的面无表情,他瞥了眼身旁一动不动的左少弈,正欲转身出殿。

“印大人请留步。”小顺子突然喊住他,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圣上传召您和左将军立刻到内殿一叙。”

因为在乎,所以误会!(10)

“有劳顺公公带路。”印无痕淡道。

“奴才惭愧。”小顺子微笑回礼,又往旁边的左少弈瞧去,“左将军”

“圣上——微臣连日来通宵达旦,偶有小睡,实属难免,您看在微臣昔日南征北战的份上就睁一只眼闭咦?”

左少弈揉了揉睡眼迷离双眸,发现王座早已空空无人,四周也是空空荡荡,群臣退出殿外,只剩下旁边无波的印无痕和含笑的小顺子。

当下立即明白过来,他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欢喜地说道:“印兄弟晚上有空否?我请你到春风满意楼小酌几杯,顺便叫上几个美人,我看你这个样子一定从来没开过荤。”说道美人,他情绪高昂,拍了拍印无痕的肩膀,“我请客。”

“刑部需要审理和复核的案件尚有九十三起;下月十五需要将重新修订的新律法审核,并颁布至各地;”印无痕淡淡地将他的工作一件一件陈诉出来,“北州灾荒不断,户部需要酌情减轻其赋税,另外国库资金匮乏,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

左少弈越听越颓废,热情的情绪被当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萧条索然,语音沧桑而悲凉:“好吧,好吧,我继续坚守岗位还不行吗?所以说我只是一介武夫,你们这些文人一天解决的事情,我最起码得花上七天。”

他已经禁欲了一个月,整天就听一群男人在他耳边唠叨这件事怎么处理,那件事怎么解决!

“兵部的事情已经进入佳境,我想你可以把重点放在刑部和户部上来。”印无痕建议道,然后提步向内殿而去。

“喂,印无痕,你这句话怎么像在讽刺我呢?”左少弈心中不爽,他本就是兵部出生,对于兵部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解决起来绰绰有余。

召见(1)

“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印无痕神色平淡。

“那你就是就事论事的进行讽刺。”左少弈三两步跟上他的步伐,侧头打量他,自言自语,“明明一副严肃古板的样子,为什么嘴巴这么毒呢?”

印无痕不予理会。

平淡的神态如枯竭的湖底。

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的他就是走在喧哗的大街上亦是无人会瞧上一眼,只有同朝共事多年的左少弈才知道,这个平凡的男人有一股不易察觉的贵气,总是在即将抓住的刹那间又消失无踪,仿佛是故意将自己隐藏起来。

长久的沉默令左少弈实在乏味,离内殿还有一小段距离,他百无聊赖地说道:“为什么你身为礼部尚书,对我的兵部、刑部、户部这么了解?”

印无痕依然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那永远如一的表情实在无法看清他的心思。

左少弈继续研究这个看似平凡实则透着神秘的男人,手指抵住下巴,若有所思,“你这个人真奇怪,有时候一板一正,有时候嘴巴能蹦出毒药来,有时候又沉默寡言。”

等了片刻,依然等不到印无痕的只字片语,左少弈只好与身后的小顺子聊起话来:“小顺子,圣上急着召见我们有什么事?”顿了顿,他惊道:“难道是因为我在早朝时打瞌睡,现在召我去提审?”

小顺子微笑作答:“左将军,圣上知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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